七:小夏進開封府
今日再見,還是看不到他一絲一毫的俠骨柔情。
「這位小兄弟似乎對本府有些看法,在本府還未弄清整件事情的始末,又怎麼能夠胡做決定呢?」眼前的小夏,包拯非常的欣賞,她所謂的激將法,其實不是針對他,而是所謂的楊公子。
「你又是哪來的野小子,敢在這裡胡說八道,這秋梅可是心甘情願跟本公子的,這裡的事他包拯也管不著。」楊公子氣焰囂張,氣的展昭想要打他。
「你就是展護衛吧!聽說你跟小蝶已經定下終身,那也算是本公子的妹婿了,那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趕緊護送包大人回去吧!此地可不適合他。要是讓皇上知道,只怕有他好受。」真不懂爹爹怎麼就看上了展昭,還答應小蝶嫁給他?
「你…」包拯的臉色開始有些難看,本來黑黑的臉現在都被氣成紅紅的了。
「這事情竟然官府管不了,那麼就私人解決吧!」都把皇上搬出來了,唉,這皇上當的實在是無奈,任誰都可以在後面借用借用。
「跟你小子也沒有關係,滾開。」用手輕輕一推,小夏跌坐在地,硬是不肯起來,還哭天喊地求包拯給個公平,弄的楊柏不知如何是好。
「展護衛,全部帶回去。」公堂上,個說個的,最後包拯解救了那個姑娘,可也因此得罪了楊柏。
他的這口氣絕對不會這麼委曲求全的吞下去。
「多謝包大人,多謝展護衛,還有謝謝丁公子。」
由於秋梅無家可歸,包拯則留她呆在開封府打點小事。
小夏則留下來滿足了一下自己一個小小的願望,整日在開封府轉悠,有些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
很快和開封府的人打成一片,唯獨對展昭冷若冰霜,爭鋒相對。
清晨,天微微亮,就有人擊鼓鳴冤。
輾轉反側,再無睡意。
起身,打開窗門,清新空氣撲面而來,古代的空氣就是好。
漫步在開封府,此時的季節剛剛好,拂過鼻頭的氣息帶著花香。
不知不覺,小夏走到了大堂。
只聽見堂內傳來包拯威嚴的聲音,「堂下何人,為何擊鼓鳴冤?」
和電視上包公審案一樣,肅靜威嚴。
下跪之人道明擊鼓原委,今日天還未亮,他下地幹活,在自家地草叢裡發現了一具屍體,來不及思考,拔腿就跑來報官。
「走,本府要親自走一趟。」聽說有命案發生,包拯的職業病開始了。
前前後後五六個人,跟著報案人來到他說的命案地點,可卻沒有發現他說的屍體。
莫非這個人是在耍包大人嗎?可是看著不像啊!
小夏思索著,看那人跪下來緊張的表情,在堂上所說肯定不假,那這又是怎麼回事呢?屍體難不成還會自己離開?
「誰?出來。」展昭發現了他。
他的劍差0。1毫米就要刺到小夏的脖子。
「巨闕劍很了不起嗎?拿開。」小夏生氣道。
「巨闕沒有什麼了不起,只不過比起某些人鬼鬼祟祟光明的多。」展昭收起劍說道,這把巨闕本是和月華交換的,上次二哥將它還了回來,說月華並沒有帶走。
他突然想起了月華,真不知道現在的她在哪裡?過的好不好,展昭越想越內疚。
「哼,誰鬼鬼祟祟了,我可是包大人喊來的!對吧,包大人。」
「好了,你們兩怎麼總是一見面就吵呢?還真是冤家一對。」
「誰和他是冤家了?」小夏和展昭異口同聲回應。
「咦,這是什麼?」有一滴血?
「是血跡?」展昭回道。
「誰不知道是血跡,還用得著你說。」大家看著搖搖頭,心想這兩人前世肯定是仇人。
「真是奇怪,血跡怎麼不是一路而只有一滴呢?而且還沒有干,想來應該是他的吧!」小夏推斷。
「你憑什麼這麼說?不知道別瞎說?」這個丁小夏滿嘴就知道胡說。
「我…」
「我贊同小夏的觀點。」包拯打斷小夏的話說道。
若是死者的,血跡肯定是乾的,可若是其他人留下的,那也不可能只有一滴,血跡未乾只有一滴說明這個人當時見到了恐怖的一幕,手指割破也不曾發現而就慌忙的跑了。
「還有看他的手指就知道了。」包大人抬起那報案者的手,一目了然。
「小夏的觀察很入微啊!」
包大人誇的人,那一定是有幾把刷子的。
展昭偏過頭去,心裡卻開始對小夏刮目相看。
由於沒有更多的發現,包拯不得不打道回府。
現在的案子越來越多,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包拯總覺得所有的背後都有一場大陰謀,而小夏則笑他憂國憂民。
小夏乘著包拯欣賞自己,向他討了個捕快噹噹,自此就留在了開封府,與大家稱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