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輕鬆破陣
午夜,一群人悄聲走進普通的小村莊,月光的閃耀下,一把把閃亮的大砍刀緩緩閃現,躲在暗處的裴正宇卻不屑的笑著,以為憑藉這種方式就能暗殺他們么?殺幾個沒用的村民倒是還可以,但是殺他們這些暗殺者根本無用。
另一個暗處的藍竹眯著眼看著那緩緩而來的人,「灰鷹,感覺到了吧?」
「是,氣息全無,若不是那大砍刀恐怕我們根本無法發現他們。」灰鷹的臉色仍舊是慘白的,剛才的觀星讓他的精力消耗的差不多了。
「正宇不這麼想,恐怕……」灰煙壓低聲音蹲在地上,棺材就放在自己的面前,只要一有危險,他便能直接衝出去。
灰煙的話音剛落,裴正宇的身影已經沖了出去,果然不出意料,這些人非常的強悍,而手裡的大砍刀就彷彿是匕首一樣,這是一幫實力非凡卻也喜歡炫耀的暗殺者。
纏鬥中的裴正宇眯著眼,果不其然,他不是莽夫,既然算錯一次自然不會有第二次,腳下的步伐越發的詭異,眼底閃亮著興奮的光芒,多久了?多久沒有這麼興奮過了?
暗處的藍竹猛的站了起來,正宇在興奮?
平時的正宇都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因為很少有人能讓他認真起來,唯一的一次據說是妖妖剛剛組建春陽閣的時候,那一次妖妖雖然險勝但也只是用陣法困住了他,根本沒有能力打敗他。
如此興奮的裴正宇自己也是第一次見,但是他記得妖妖說過,正宇如果興奮的話就要遠離他,這個時候的他敵我不分!
「灰煙,將其他人拽回來遠離正宇,他開始興奮了。」
灰煙一愣,連忙沖了出去,將暗處的人全部拽回,潘多拉似乎見過正宇如此模樣,跟著灰煙迅速撤退。
而那邊正在對打的裴正宇還保持著最後的理智,在感受不到潘多拉他們的氣息之後這才漸漸拉大架勢,好久不曾興奮,身體里的血液在不斷的叫宣著,這些人很強,雖然沒有主子那麼強,不過也足夠讓他非常興奮了。
另一邊前往君家大本營的月妖蘭一行人正在一個小村子里休息,躺在床上的月妖蘭猛然間睜開雙眼,打開了窗戶看著灰家大本營的方向,正宇…
「閣主?」流閃身站在窗戶邊不解的看著月妖蘭。
「沒事,村子里的狀況如何?」
「有些奇怪,這些人走路的時候雖然看起來浮浮沉沉,但是實際上步伐穩健,都是有底子的人,一個邊陲村莊都能出來如此高手…兩種可能,一個他們不是這村子的原住民,一個是這裡所有的人都會習武,但是能成為如此高手真是不容易。」
這裡的所有地圖上,外圍都是這麼一片小小的村莊,恐怕所有的村莊都差不多的狀態,如此想來應該是保護中間地區的第一個屏障,只是不知道其他三方面會遇到什麼樣的狀況。
「閣主?」
「你們都在啊,那我們就來做做實驗。」月妖蘭挑眉看著外面站的一干人等,年輕的時候也曾這樣興奮過,不過那個時候還是在君府的時候,事隔多年,她也要活動活動筋骨了。
「閣主,可以用陣法么?」璃興奮的看著月妖蘭,她想試試,自從十年前那場大戰結束后,她就再也沒有機會試試這種方法了。
晨晨眨了眨眼睛,「陣法?姨,你說的不是那種一邊打鬥一邊布陣的方法吧?」
「小子,聰明啊!呵呵,閣主,我先撤了!」璃立刻離開,閣主以前總是把她留下看家,悶死她了都。
晨晨無語的看著璃離開的背影,那個很危險的啊!
「讓她去吧,這麼多年真是把她憋壞了。」月妖蘭無奈的笑了笑,也沒怎麼太過在意,璃的武功雖然不是最厲害的,但卻是將自己的這個方法學了個九成,「流,從旁輔助,嘉、秀、斐你們三個一組,我和晨晨一組,紫和青晨單獨行動,沉和香,你們兩個一組。好了,到了我們試試這裡的時候了。」
原地已經沒有了任何人的身影,四散而開,月妖蘭和晨晨單獨一組,此刻兩個人正站在村子外面。
「小姑姑,我們為什麼來村子外面?」晨晨有些納悶,要是解決那些人不是應該進村子么?
月妖蘭走到了一個巨石旁邊,「晨晨,你沒注意到么?整個村子就是建立在一個巨大的陣法之上,而這個陣法就是小型鎮魂陣,今天我來教你如何解決鎮魂陣。」
「等一下,小姑姑,你說這是鎮魂陣?那姨他們不是危險了?」
月妖蘭卻搖頭,「不,他們不會有事,在山洞裡,我只告訴了你們關於鎮魂陣的一方面以及從那一方面解陣的方法,可是這世間不管什麼事情都有兩面性,比如說我,你們認為我是善良的,但是卻仍然有人認為我是兇殘的,因為我在面對我的敵人是殺人不眨眼。」
「小姑姑才不兇殘。」
「呵呵,那是你,我曾徒手撕碎藍月那麼多士兵,在他們的家人看來我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殺人狂。事情總有兩面性,就如這鎮魂陣一樣。鎮魂陣,我之前也說過,它是用來震懾靈魂的,說到底不過就是為了迷惑而已。但是,跟迷幻陣唯一的不同便是鎮魂陣一旦開啟便會對處於鎮中央的人進行一定的干擾和控制。(平南,它的開啟卻意味著陣外之人有機可乘,而鎮魂陣只有身處陣中才能開啟,並且需要限定條件,必須有15個人同時動作才可以。」
晨晨瞪大了雙眼看著月妖蘭,有些恐懼的咽了咽,「小姑姑,你是說…你的意思是開啟鎮魂陣的人必須要做好死亡的覺悟么?」
月妖蘭只是靜靜的看著晨晨,轉身看著面前大概半丈左右高的巨石,右手握拳,一拳出擊,巨石漸漸裂開,狂風襲來,捲起月妖蘭的長發。
晨晨的眼前變了一個景色,不再是原來的小村子,而是一個巨大的石陣,16個巨大石陣!每個石陣前方坐著一個人,只是此刻已經全部死亡,惟獨剩下正中間的一個人。
「閣主!你說好讓我解決的!」璃哭喪著臉看著已經沒了的對手,怎麼這樣!
「咳……還剩下一個呢。」月妖蘭輕咳了一下,指了指剩下的一個人。
璃看了一眼那個半死不活的死老頭,「那都半死不活了。」
「那不是還活著呢么!」青晨悠閑的扇扇子,微笑的看著璃。
一陣秋風吹過,璃立刻蹲在那半死不活的老頭子面前,「死老頭,你是為誰辦事的?君家?還是月家?或者灰家和宗殿?」
「你…你們怎麼知道…怎麼知道怎麼破陣!不可能!不可能!」
月妖蘭只是微笑的看著這老頭,「我姓月,妖命,被按了個鳳星的稱號。很不巧,我擅長破陣。」
「你…那邊…君月,君月的…啊!」
月妖蘭看著已經沒了生氣的人,將插在他脖子上的匕首拔了出來,「真是抱歉,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只能請你犧牲了。」
「小姐,我們這裡倒是解決了,可是其他人呢?要是陣法的話,恐怕只有蘇夏那裡還算不用特別的擔心。」紫蹙眉,情況說有利但也無利。
月妖蘭將匕首擦乾淨了之後看著遠方,「沒事,不會有事的。走吧,這裡的味道太差,換個地方。」
正如月妖蘭所說的不用擔心,藍竹這裡因為裴正宇的活躍,來這裡的暗殺者都被他殺的差不多了。
抹了抹頭上的汗,裴正宇喘了口粗氣,這幫人還真是難對付,要不是自己變得有些興奮,幹掉這些人恐怕不會花這點時間,天都要亮了。嘖,要是主子在這兒恐怕又要笑話自己了,作為春陽閣的第一殺手竟然花費了如此多的時間,不知道青晨和紫會用多長時間。
「正宇,辛苦了!」灰鷹從後面喊了一句。
裴正宇鬆了口氣,「知道了,可以了!」
不再在乎前方剩下的兩個人,裴正宇迅速後退著,逐漸拉長距離,這鎮魂陣還真不是開玩笑的,簡直堪稱神陣,不僅能做出這些幻像還能限制自己的動作,若是以為自己進了幻陣,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在裴正宇的身旁出現灰煙的時候,砰的一聲,潘多拉一拳轟在了一顆巨石之上,原來的死亡村落便盡數消失,只是那兩個僅剩的暗殺者還存在著。
「怎麼回事?」裴正宇看著旁邊的灰煙,不是解陣了么?
站在一旁的藍竹只是臉色冷冽的看著那僅剩的兩個人,「看來我們是真的被阻擊了,灰鷹,都有誰能知道我們來了?」
「只有兩伙人,但是不能排除這兩伙人裡面有叛徒的存在,看來事情有些大條,如果我們在這裡就被阻擊,那麼接下來不只是我們,就連小姐那裡恐怕都會有危險了。」
「潘多拉,殺了。」藍竹吩咐完之後便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地圖,按照他們分散的地方看來,妖妖去了君家,蘇夏去了鳳都,自己要去灰家,雲卓大師去了月家,芷靜蘭去了宗殿…如果妖妖進行的不錯應該很快就會跟蘇夏匯合。
「主子,儘快離開這裡的好。」灰鷹看著他們進入的方向眯著眼建議道。
「嗯,走吧。」
新八挑眉看著這一圈的十五個人還有正中間的那個人,太神了,嘖嘖,虧的主子以前教過他們簡單的解陣方法,沒想到這麼厲害的陣法竟然都能用。
「頭兒,主子真是神了,這麼困難的陣法都行。」
裴正宇只是瞥了一眼在他眼裡過了這麼多年仍舊跟白痴沒什麼兩樣的潘多拉,「你以為主子跟你一樣笨么?」
「頭兒,你能不能總是鄙視我一個人?你為什麼就鄙視我一個!」
「難道我還要鄙視別人么?還有別人能讓我鄙視么?」裴正宇橫了他一眼說了這句讓他極為吐血的話。
「所有的事物都有兩面性,越強大的東西弱點往往最脆弱,如此說來越是簡單的想法越能扳倒一個強大的人。」藍竹走在前方,緩緩的說出了這句話,這也是為何沒有人能夠在布陣和圍棋之上贏過小妹的原因。
「弱點最脆弱?瀾少,那鎮魂陣可是一頂一的強悍陣法啊…」
「幾乎所有的陣法必須從內部才能破除,因為必須找到陣眼,然而鎮魂陣卻只需要在外部就可以。」
「但是能出去算啊。」
藍竹卻無奈的看著潘多拉,「你不是輕易就出來了?」
「額……」潘多拉瞪大了眼睛,是啊,他們沒費什麼勁的就出來了,為啥?
「陣法這個東西不過就是障眼法,若是看得清楚自然也就出的來,往往將事情想得越是複雜甚至想得越多反而適得其反。」
「瀾少的意思就是說,若是將這裡看成普通的村莊,而不認為它是陣法就能出來?」
裴正宇搖了搖頭,這個潘多拉沒救了,完全跟著瀾少的節奏走了,旁邊的灰煙和灰鷹憋著笑容,這傢伙給點路子就順著走,遲早掉坑裡。潘多拉看著其他人的反映,抽了抽嘴角,靠,難道掉坑裡了?
「瀾少……」潘多拉咬牙切齒,真是,真是太傷人了!
「如果這麼簡單還能叫第一陣法么?你個白痴!」裴正宇絲毫不給面子的吐槽。
藍竹扯了扯嘴角,嘛,有個人調節調節氣氛還是不錯的,「我說的倒是真的,但是鎮魂陣並不那麼好出去,想要出去,你們剛才走的地方連起來便是方法,看來你是絲毫都沒有注意到,那就算了吧。」
「哈哈哈!潘多拉,你再練兩年吧!哈哈!」
宗殿外圍的小村莊里,芷靜蘭披著披風看著他面前的這些暗殺者,飛雪他們已經將他和安然時包圍起來保護著。
「主子,先退後,現在不是很安全。」飛雪警惕的看著面前的這些人,連點氣息都沒有的出現,若不是月光照到了那些大砍刀,恐怕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童然摸了摸下巴,「這些應該是幻像,嘖嘖,沒想到剛出來就碰見這個什麼鎮魂陣,還真是有夠幸運的。芷少應該看得很清楚吧?」
「雖然不知道你是否可信,不過既然跟著我行動就給我安靜的呆著,還有商燦,老實呆著別給我惹事。」
「嘖,過了這麼多年,你果然還是這麼討厭。」商燦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芷靜蘭,真是討厭。
「沒指望你能喜歡,而且我也很討厭你。飛雪,那些人是真人阻擊,你們負責這裡,安然時和元葯跟我來。流月,西南方的方向有一塊巨石,找到之後不用管其他的直接轟了。」
流月雖然很不滿意自己竟然不能跟著閣主,但是也無可奈何,只得無聲的離開這裡,前往芷靜蘭說的方向。
芷靜蘭抓著安然時迅速後退離開,小東西很在意這個安然時,既然這樣必須保證他無事,至少現在要遠離這些真實的來阻擊他們的人,童然…就讓白試試他好了。
童然抓了抓頭髮,哎呀,早知道跟著大小姐的好,這根本就是把自己當免費的打手了嘛!雖然在大小姐那裡他也是打手,可是兩者性質不一樣的啊!嘆了口氣,他喜歡挖洞,最討厭的就是打打殺殺了!
另一邊流月費了很大勁才找到了芷靜蘭說的那塊巨石,這不過就是塊石頭,很普通,旁邊也很多,到底是不是這個?但是西南方直對著的就只有這一塊,不管了,先打了再說,實在不行就把所有的石頭都打碎就是了。
一拳下去,流月驚訝的看著周圍一點一點改變的場景,就一塊巨石就行了?小姐走之前就告訴自己恐怕解陣的方法很簡單,但是也不至於簡單到這種程度吧?可是一想,有誰能想到一塊巨石便是解陣的陣眼?但是陣眼不是都在陣法中心么?低頭看著倒在自己腳邊的人,這個人應該就是啟動鎮魂陣的人,可真是邪門,破陣竟然就是啟陣之人死亡的時候。
待飛雪他們將所有來襲擊他們的人解決的時候,天已經泛白,新的一天即將來臨。只是出現在他們面前竟然是一片沙漠,地圖上宗殿的地方可不是這樣的,這千年裡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宗殿為何會落魄成這樣?
「主子?」飛雪擔心的看了一眼芷靜蘭,主子對粉塵很是敏感…
「無礙,這裡恐怕不好走,我們暫且先退回那片森林裡補給一下水源和食物,沙漠之中行走不易,準備好了再走。」芷靜蘭毫無留戀的迅速轉身,他必須保證這裡的每一個人安全見到小東西。
而另一邊,雲卓安靜的看著面前的小村莊,身後跟著顏色各異的七殺。
「主子?不進去么?」
「黑殺,將那塊巨石打碎。」雲卓只是懶懶的指了指斜前方的巨石。
黑殺雖然詫異,但也上前一拳解決,只是他們眼前的景色緩緩改變,而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毫無遮擋的一片平原,還有站在平原之上拿著明晃晃大砍刀的一群暗殺者。
「藍殺。」
「哎?主子,怎麼又是我?每次都是不好的差事。」撅著小嘴的藍殺一臉不情願的上前,一群垃圾而已,為啥他每次都只能對付垃圾?之前小姐動手的時候自己只能在旁邊看著,憋都憋死了。
「你有意見?」紅殺一臉冷冽的看著藍殺,別以為他會像小姐和主子一樣縱容這小子。
藍殺小聲嘀咕了一句,隨後身影便消失在原地,再回來的時候前方所有的暗殺者都已經被滅殺,不過幾個呼吸之間而已。
雲卓沒怎麼在意,「走吧,希望我們是第一個完成任務的人。」
蘇夏看著小小在宣紙上寫字,雖然十幾年過去了,但是仍舊接受無良啊!這隻奇怪的鷹!
「看來都已經平安解決了,夫人他們都是受到了襲擊,反而只有我們沒有受到襲擊,爺,這會不會有些太過巧合?」騰飛皺緊眉頭說著,這,有點詭異。
蘇夏卻巧笑了一下,「不算巧合,按照地圖顯示,如果我們單槍匹馬的走必定會遇到地圖上最邊緣的小村莊,可是你忘了我們走的時候可是有兩個村莊可以選擇,一個是距離最近的,一個是距離稍微遠一點點的,兩個村莊本來就相近,而灰辰偏偏選擇了遠的作為休息的地方,這本身就有問題。」
「襲擊的人都是真人,按照灰鷹的預測,知道我們來的應該只有兩個勢力,現在看來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這兩個勢力想要滅了我們,一個可能便是這兩個勢力本來是要幫我們卻沒想到有叛徒。如此分散暗殺者,恐怕也是為了一網打盡,不管是我們分散走還是合起來走。」
鍾離簡單的看了一眼地圖,恐怕他們以後還會安全一些,至少這個灰辰很是謹慎,唯有他們沒有受到襲擊。
「二哥,灰辰真的可以相信么?」蘇徹還是不放心那個灰辰,趙陽梓可不是什麼好人。
蘇夏卻一直擎著妖孽的笑容,「不管能不能相信,至少現在我們不能放過他,他可是在這裡建立金木閣的基礎。」
「不過就是苦勞力,說的就好像你有多高貴一樣。」歐陽澤天一臉鄙視的看著蘇夏,這麼多年過去,這人為啥還是這麼騷包?
眾人黑線的看著蘇夏和歐陽澤天,明明你們兩個都很騷包,幹嘛還看對方不順眼?
然而就在一群人為這樣的氣氛有些放鬆的時候,屋外,一陣房屋倒塌的聲音傳來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放眼望去,一把把明晃晃的大砍刀閃亮著,那人數……少說也有四五十人。
「看來我們是中獎了。」摩爾基亞很給面子的總結了一句。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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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鍋最近遇見了新世紀版唐僧,很不湊巧這位實習生竟然還是鍋鍋帶著,鍋鍋要瘋了,乃們有沒有神馬絕招?要崩潰了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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