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不成同伴變成仇
等兩隻鷹撲騰完了月妖蘭才抱起一隻比較瘦小的鷹,這隻鷹是簡流閣里最聰明的鷹也是耐力最大飛得最遠的鷹,她走之前將這隻鷹交給了蘇樂心,就是為了防止有什麼突發事情他找不到簡流閣的人,只是那小子放這隻鷹來這裡做什麼?
將密函拆開,上面寫著的東西倒是讓月妖蘭懸著的心放了下去,還好,只是南湘和藍月徹底合併成為妖蘭帝國,有些無奈於這個名字,這小子竟然用了自己的名字,還真是…
有些哭笑不得的將密函弄碎,寫了一封諸多注意事項的信函,「休息5天,然後再將這封信帶回去給蘇樂心和我爹,知道了么?」
瘦小的鷹點了點頭,隨後又跑去跟小小培養感情去了。
「閣主,準備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麥柘城的城中央有一個佔地面積很大的湖泊,湖泊的正中央是一座名為麥城的5層建築,用斐打聽回來的話說,這麥城是一個很特殊的地方,無人能夠撼動無人能夠挑釁,不屬於三大家族和宗殿亦不屬於妖門,但就是這麼一個孤立無援的麥城卻是人人懼怕的存在。
站在畫舫的甲板上,月妖蘭眯著眼看著麥城,怪不得斐不得其門而入,這麥城根本就是坐落在一個巨大的疊加陣法之上,這個麥城的城主是個很懂得陣法的人!
一般的陣法師只懂得單個陣法,然而能力越強的陣法大師疊加起來的陣法就越多,否則就連自己都走不出來了。
「主子,有什麼特別的么?」斐感受到了月妖蘭身上散發出來的興奮,是的,是興奮而非常濃重。
月妖蘭眼裡的確閃爍著興奮,眼睛直直的盯著麥城看,頭也不回,「斐,這麥城跟趙陽梓有關么?」
「沒有。」
「呵呵,君家放著如此強悍的陣法大師不拉攏竟然來拉攏我?鳳星說到底不過就是個現成的陣法大師而已,君家,果然一家腦殘!」
月妖蘭撇了撇嘴,轉身離開甲板進了船內,躺在躺椅上舒服的享受著此刻的寧靜。
璃一邊撥弄著琴弦一邊媚眼橫生,「閣主,有兩股炙熱視線正在瞄著你,嘖,若是姑爺也在這裡一定會很有趣!哈哈!」
月妖蘭臉皮一抽,瞬間想起來蘇妖孽吃醋的本事,連自己兒子的醋都能吃的男人,也不知道現在安不安全。
清脆的琴音響起,璃清亮的嗓音在畫舫里餘音繚繞,委婉動人卻帶著一絲絲鐵血的英氣。一曲完畢,璃睜開了雙眸,眼光灼灼的看著月妖蘭。
「不錯,好久沒聽你唱歌了,再來一曲。」月妖蘭毫不吝嗇的讚賞著。
按照月妖蘭的吩咐,璃開嗓再來一曲,這一曲雖然委婉動聽卻在言語中字字珠璣,出現在眾人眼前的畫面里,那一身英氣的少女後起勃發,手握長劍,沙場陣敵,無人可擋!
一曲閉,眾人仍舊在回味那鐵血英勇的畫面。
突然一陣拍手的聲音響起,「好琴!好曲!在下佩服。不知可否請這位小姐麥城一敘?」
來人的話音剛落,一股猛烈的內力向他而去,招式狠辣奪命,儼然並不是警告而是出手奪命!
「滾!」
夾雜著身後內力的一聲怒吼震得說話的男子氣血翻湧,臉色蒼白,雖然沒有吐血但也身體不穩,搖搖晃晃。
「在下只是想請唱曲的小姐麥城一敘,不知是何得罪閣下?」
畫舫里的月妖蘭無奈搖頭,這個男人是腦袋被驢踢了么?還來?看著被青晨和秀抓著的流,自己要是再不出聲估計這畫舫都該被毀了。
「不知閣下是麥城裡的什麼人?我們只是遊客,畫舫游湖享受一下,若無他事,閣下還是莫要再堅持的好。」
淡漠的女聲讓對面船上的男人一愣,顯然這個女人似乎才是有個準話的主兒,一想到城主那讓人崩潰的命令,男人一時間一臉懊惱的表情。
「在下麥家,我們城主希望請剛才唱曲的小姐……額,這位閣下手下留情啊!」
只是讓流手下留情?那怎麼可能?流又會吃醋又能打架,嗯,這是月妖蘭的總結,讓青晨鬆開對流的鉗制,流便第一時間沖了出去,一掌拍向對面船上的那個男子,只是一個讓人意料的結果讓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
流全身僵硬的停在對方船舶的甲板邊緣上,隨時都有掉進湖水裡的危險,而流很不巧是簡流閣里唯一的一個旱鴨子,只是流想往前走卻一步都走不動。
秀納悶的跑出船艙站在甲板上看著對方的船,這不看不知道,那上面竟然有陣法!怪不得這男人即使被掌風震的氣血翻湧差點吐血也不沒退縮,感情破不了陣法的人根本就傷不到他!
「秀,有辦法么?」璃緊蹙眉頭站在秀的身邊,眼睛一直看著臉色漸漸變得蒼白的流,眼裡流動著危險的氣息。
秀認真看了看,但也隨即搖頭,「不行,這裡面含有鎮魂陣還有一個我沒見過的陣法,這種疊加陣法如果有一個解不開都不行,我去問問閣主,不要輕舉妄動。」
不過還沒等秀轉身進船艙,月妖蘭的聲音就淡淡的傳了出來,雖然淡漠卻帶著一絲霸氣甚至是一絲戾氣。
「秀,此陣名為七星破,分別依次疊加了破軍方陣、鎮魂陣、破軍角陣、萬神陣,嘖嘖,布陣之人不僅懂得八卦陣的用途竟然還通曉神將陣法,奇才啊!」
對面穿上的男人眼神一亮,從沒有人能夠一眼看破這艘船上的陣法,就連那三大世家的老不死都看不出來,這位鳳星大人果然了得!怪不得城主命令自己一定要刺激刺激這裡的人,只是這位鳳星大人能不能出來一下呢?
秀聽了月妖蘭的話霎時間兩眼放光,一共疊加了四個大陣的陣法很少見,而且還是如此難疊加在一起的四個大陣!這個人好強悍!
「流!聽我的話,左腳左前方一步半!」
夾雜著內力的聲音穿透陣法,將困在陣中體驗非人刺激的流喚了回來,按照月妖蘭的話左前方跨步。
七星破,顧名思義一個七,7句便可解陣!
「右後方一步!」
砰!一聲巨響!
不是解開陣法的天地異象,而是流在陣法破開的一瞬間出手,一腳將站在甲板上已經傻眼了的男人踹飛,落在湖水之中。
看著那男人在水裡不斷的撲騰,流的心裡總算是平衡了一點,看來這男人也是個旱鴨子,心裡滋生的小惡魔此刻囂張的笑著,活該!
「流,搜啊!有值錢的東西都拿過來,我們現在缺錢花!」青晨兩眼放光,這麥城在他眼裡已經成功化為待宰的羔羊,不坑個底朝天他月青晨三個字倒過來寫!
流得了命令,立刻默身進了船艙搜颳了不少好東西,不過都需要去當鋪之類的地方典當了才好,不過那也是好東西!將東西用一塊布包好,抗在肩上飛身回畫舫。
「將東西還來!」
一聲震天-怒吼,從麥城的第五層樓上飛身而下一個全身肌肉的、如小山一樣壯實的男子,就連吼聲都帶著陣陣內力,這是個高手!
只可惜,這高手在流的眼裡基本上威脅力為零,誰讓生氣的流就連月妖蘭都攔不住呢。
流繼續自己的歸程,青晨仍舊握著手裡的金算盤,右手拿著賬本,兩眼冒光的看著流……身後的包袱。
而甲板上,哪裡還有璃和秀的身影了?這兩個人在陣法被破了的那個瞬間就已經回了船艙。
顯然,這畫舫里的人都沒有搭理那如小山一般的男子的樣子,不知是對正在歸程中的流太有信心,還是選擇放棄流,不過顯然青晨他們屬於前者。
就在那如小山一樣的男子即將一腳踹向流的時候,流已經一腳搭在畫舫的邊緣之上準備將抗在肩上的包袱遞給青晨。
可惜,好巧不巧,那小山男子的一腳正好踹在了包袱上面,稀里嘩啦,撲通撲通,金銀財寶掉落甲板或者掉落湖中。
眼見著到手的銀子沒了,青晨的雙眸便的幽深,左手握著的金算盤咯吱咯吱的響著,似乎已經要經受不住青晨的握力即將崩碎一般。
流看了一眼青晨,隨後迅速躲緊畫舫,雖然他也很想教訓這男人一下,不過他還是想先要找他媳婦尋求安慰一下,這裡就交給他們的管家大人吧!
橫躺在躺椅上的月妖蘭很自然的將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而她自然也知道流在打什麼主意,可惜也只能抽了抽嘴角,低頭看著佛經,心裡默念,我什麼也沒看見,我什麼也沒聽見!
而這些只發生在一瞬間,不過一個眨眼的時間裡,緊接著……
砰!噗!啊!梆!
如此聲音不斷的輪流響起,一遍結束再來一遍,一直到青晨拎著變小了一般的包袱回到船艙里找月妖蘭訴苦以尋求心裡安慰。
外面總算是安靜了下來,對面的船也不見了蹤影,而那兩個來找茬的男人也不見了蹤影,月妖蘭也只能感嘆,這個城主動作夠快。
畫舫依舊在湖中心遊盪著,月妖蘭也悠閑自在的享受起了好久都沒有享受到的清閑午後,但是安靜了還沒半個時辰呢,他們的船卻被迫再度停了下來,這讓好脾氣的月妖蘭幾乎咬碎銀牙,她想圖個清閑怎麼就這麼困難?非得讓自己出手么?
憤怒的走出船艙,月妖蘭有些咬牙切齒的朝著船的後方而去,當看見撞上自己畫舫的船上那讓人生厭的記號時,月妖蘭的憤怒抵達了頂點。
不怒反笑,越發燦爛!
跟在身後的嘉躍躍欲試著,紫面無表情著,青晨燦爛微笑著,表情正常的大概就只有晨晨一個人了。
一個灰白色長衫的男子走了出來,只是那雙瞄著月妖蘭的眼中閃爍著淫邪,「真是抱歉撞到小姐的船,若是小姐不嫌棄還請到我們的船上來吧。」
「你們…是賭人坊的人。」疑問的話卻是肯定的語氣,而月妖蘭的表情似乎並沒有看見那男子眼裡的突然多出來的陰狠,「撞了我的船就賠錢吧,至於這遊船既然被壞了興緻自然也就不會繼續了。」
說完,不屑的看了一眼對面的船隻,那上面飄著的淡淡的**粉以為自己看不出來么?
君家的這個據點還真是讓人噁心,本來想等等再動,不過既然他惹了自己就不要妄想可以再活半個月!
然而下一個瞬間,賭人坊本來可以再活的半個月縮短到了幾個時辰。
月妖蘭自然感受到了身後突然襲來的掌風暗影,只是這等內力她還不放在眼裡,紫他們足矣。
紫雙眼一眯,一掌對上來人,排山倒海的巨響和水霧之後,紫依舊站在原地臉色如常,反而是對方臉色慘白,胸前衣襟被鮮血染紅,瞪大了雙眼指著紫,連最後的遺言都沒來得及說就帶著極端恐懼的表情死掉了。
剛才的灰白衫男子右手成爪抓向紫,「臭小子!敢傷我賭人坊的人,拿命來!」
紫不屑的撇嘴,將旁邊的晨晨抓到了自己的身前,「小子,跟你差不多,一刻鐘的功夫解決他,留一口氣。流,沉,將船上所有人全部滅殺。」
紫的命令一出,兩道黑影從畫舫的船艙里迅猛而出,劃過灰白衫男子朝著對面的船舶而去,連看都不看那男子一眼,彷彿他在他們的眼裡根本就是個炮灰,不,就是炮灰!
月妖蘭從畫舫之上足尖點水離開,很快便到了岸邊,站在岸邊看著湖上的打鬥,她絲毫不擔心紫他們會輸給賭人坊。
賭人坊是君家的據點,既然他們動了自己的腦筋,那就代表著君家正式與自己為敵。
「閣主,從今往後,君家便是我們的敵人。」香看著湖上的打鬥,這樣的狀況是閣主最不願意看到的。
月妖蘭靜默的站在岸邊,臉上沒了笑容只剩下淡淡的愁思,也許就連君月都沒有想到遠隔千年才得以骨灰回歸本家的機會竟然就被族人如此禍害而滅。
「蘇夫人。」
君妖祥只是淡定的一拜,而後順著月妖蘭的目光看了過去,不意外的看見了跟賭人坊纏鬥在一起的人,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一樣,只是淡淡的看著。
「蘇夫人可知道君家現在的狀況?」
「有何見解?」
「君家分裂,內鬥早已開始,君清露一脈卻不得而蹤。」君妖祥這才將目光轉向月妖蘭,想看看她究竟會有什麼樣的表情變化,只是註定要讓他失望了。
月妖蘭的表情根本就沒有一絲變化,甚至連一點點的驚詫都沒有,就彷彿君妖祥說的這些她都知道一樣,其實說驚訝也不是沒有,只不過多少跟自己心裡所想的沒什麼區別。
內鬥么?內憂外患,君家若沒有明智的人領導,恐怕已經氣數將盡,不加他日便會自爆而亡,君妖祥沒有動手的原因大概就是因為老宅之內的鎮魂陣,而其他家族沒有對君家貿然出手的原因大概也是因為老宅之內傳承千年的疊加陣法。
「我想蘇夫人也明白,一切原因不過兩個字——陣法。」
月妖蘭淡淡的嘆了口氣,成也陣法敗也陣法,傳承千年的疊加陣法並非天然所致,人為鋪設便會因人而解,一旦疊加陣法從內部被解開,那麼君家迎來的便是血洗滅門,這禍殃及滿門啊!
「君少又何必找我,這麥城城主就是一個陣法大師,何必捨近求遠。」
「蘇夫人有所不知,君家老宅之內的疊加陣法在千年前就不曾改變過了,雖然千年未變,但是這陣法卻將君府保護的嚴嚴實實,若非君家之人別想正常出入。」
這番話讓月妖蘭的眼睛微眯,千年,緣起君月么?君月那個老不死的,怎麼那麼事兒多!
「你也說了非君家之人,你不也是君家的?」
君妖祥搖了搖頭,「君家的孩子在十歲之前都會配有一名知道如何進入的護衛保護,10歲生辰當日便會授予如何入陣,我雖然5歲才離開,但那個時候對於陣法也是一知半解,即使看了也記住了,但是終究是不得其法,君月的陣法何其之難。」
說到底不過是君月限制君家的方法,君月既然去了他們那裡必然不會留下什麼好陣法保護君府之人,他保護的是君府的底蘊!
精光乍現,月妖蘭終於明白了君月的意思,能進能入並不是君月所期望的,恐怕君家的祖宅里隱藏著什麼驚天的東西!那才是自己此行的目標所在!
即使沒有君妖祥的告知,恐怕當自己進了君家祖宅的時候也會有所發現!君月,好聰明的腦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以陣法迷惑他人,卻在可以隨意出入的陣法之中讓人無法想到的留下了巨大的財富!
「千年之內沒人能解開君月留下的陣法么?」
君妖祥搖了搖頭,君月乃是君家存在開始至今唯一的陣法至強之人,不管是他創造的改造鎮魂陣還是萬魂陣亦或是他留下的陣法屏障都是無人能破,至少現在無人能與他並肩,可是不知為何,這個觀星得出的君月後人鳳星讓自己覺得破陣有望!
月妖蘭笑了笑,怪不得君月要留下那些考驗,不僅僅是為了幫他們這些後人在鳳族之地立足還有生存,更多的恐怕意在解決他留下的陣法才是!
君月那個秉性,恐怕他創造的陣法一定帶有他個人的特質,若非經過他鍛煉恐怕難以破陣!
好一個君月!
她月妖蘭,這次算是真的服了!
砰的一聲,賭人坊的船被轟成了渣滓,激起一陣煙塵卻被水霧迅速清洗,只在湖面上留下星星點點的木屑子。
「啊!我的靜心湖!我的靜心湖水!」
一聲委屈的尖叫聲傳來,麥城五樓,一個一身絳紫長衫的少年破窗而出,看著湖面上飄著的木屑子還有沉入湖底的碎渣子,臉上的表情不斷的變化著。
猛的抬起頭,這紫衫少年滿眼充血的絲絲的盯著被晨晨抓在手裡儼然還剩下一口氣的男人,「你賠我的清澈湖水!尼瑪,你們這幫賭人坊的敗類!」
月妖蘭翻了個白眼,這火爆少年怎麼炸毛成這樣?還爆粗口?不過那木屑子撈出來不就完了么?真是讓人無語。
只是月妖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紫衫少年已經衝到了她的面前,抓起月妖蘭的手兩眼泛著淚光委屈的說道,「漂亮姐姐,他們污染了我的靜心湖,你要替我報仇啊!」
月妖蘭嘴角抽搐,可是心裡卻駭然,這少年竟然悄無聲息的就能靠近自己!
「你武功這麼厲害怎麼不自己去?」
紫衫少年突然紅了臉,不好意思的摸著後腦勺,「我只會輕功……」
月妖蘭眉頭一皺,一手壓在紫衫少年的脈門之上,的確,內力幾乎等於沒有,可是這等少年竟然是這神秘麥城的城主?
「你是城主?」
「是啊是啊,我叫蘇筱麥,漂亮姐姐,你剛才解陣的手法真厲害,我要拜師!」
被蘇筱麥整的一個頭兩個大,這孩子看起來已經16、7歲的模樣,怎麼還能炸的了毛、撒得起嬌?
站在君妖祥身邊的朱雀咬著手指一臉委屈的看著月妖蘭,「漂亮阿姨…」
得!又來一個!
「你一邊兒去!」蘇筱麥突然炸毛的指著朱雀,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傢伙也擅長陣法!
朱雀一臉傲嬌的挺胸抬頭不屑著,「你算老幾!老子一拳就能打飛你,讓你當流星!」
「就你那三腳貓功夫算個屁啊!」蘇筱麥貌似不畏惡勢力一般吼了過去。
朱雀摩拳擦掌走向蘇筱麥,「你這個娘娘腔!找打!」
「你才是娘娘腔!你這個沒斷奶的小娃!」
於是剛剛見面的兩個人成功的因為月妖蘭而扭打在了一起,而事故的中心人物月妖蘭呢?
月妖蘭早在兩個人開始的那一刻黑著一張臉腳步退後,她是真的不擅長對付小孩子,嗯,跟著她會學壞的!
晨晨拎著還剩下一口氣的灰白衫男子來到了月妖蘭的面前,「小姑姑。」
「嗯,幹得不錯!很好!」月妖蘭滿意的拍了拍晨晨的肩膀讚賞道。
晨晨還沒等說話就覺得後背兩個灼熱的視線盯著自己,僵硬的回過頭看著難得一致對外的兩個小少年,晨晨抽了抽嘴角,為什麼他有一種以後都要跟別人搶小姑姑的感覺?
「小姑姑,這個人怎麼辦?」晨晨努力讓自己忽略那兩道視線,認真的看著月妖蘭。
嘉這個時候正好躥了出來,從晨晨的手裡接過此人,「不用擔心,不用擔心,正好讓我練手啊!我那些新作的刑具還沒有試驗品呢!」
晨晨看著興奮的嘉,抽著嘴角咽了咽口水,新…新的刑具…他原本以為在藍月的時候那些刑具就夠滲人的,嘉叔叔為什麼又有新作了?這種對於刑具的熱衷程度簡直不亞於灰煙他們對於屍體的熱衷程度啊!
不遠處君寒煙信步而來,眼裡閃爍著陰沉的光芒,顯然月妖蘭對於賭人坊的事情已經知曉,那自己便沒有再隱瞞下去的意義,不過對賭人坊動手就意味著對君家據點的動手,意味著與君府為敵!
「你,要與我君家為敵么?」
月妖蘭只是靜默的看著君寒煙,「君少為何不問問我身邊這位仁兄的目的是什麼呢?」
君寒煙只是不屑的看了一眼君妖祥,「哼,一個野種能掀起什麼風浪?」
驕傲!自大!盲目!
這是月妖蘭給君寒煙最後的評語,真不明白君家的少主為何如此這般,真的是被慣壞了啊!難道他還以為君家天下無敵么?若非君月的陣敵陣法依舊有威懾力甚至無人能破,他以為君家還能存活到今日么?
這,是引起了民憤的節奏啊!
月妖蘭無奈的搖頭,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再看看旁邊的君妖祥,懂得隱忍、暗中建造如此強悍的勢、對於朱雀這樣任性的小孩的寵溺、眼中在看同伴時隱諱的信任和認可……這個孩子跟自己還有曾經的月妖蘭真的太像了。
抬眼,月妖蘭笑的不屑,「君府欺人太甚,不成同伴變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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