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兩天後,槐屏已經決定要跟阿寶一路同行,前往省城。離出發的前一天晚上,吳道跟槐屏談到這個問題,問槐屏是怎麼想的。槐屏說,聽完阿寶的經歷,感覺阿寶是一個有個性的人,而槐屏也欣賞有個性的人。還有,槐屏和阿寶一樣是獨生子,所以某種程度上,他們有些東西是相通的。只是不一樣的是槐屏父母早亡,阿寶父母健在。還有,阿寶今時今日的地位,拒絕了他,恐怕是會得罪他,槐屏自己得罪他倒是無所謂,怕就怕阿寶遷怒於吳道,使吳道日後的路不好走。再者跟著阿寶,總是有用的。比如,可以一窺上流社會的風采,長長見識,所以,綜合各種因素,槐屏決定一路與阿寶同行,一起前往省城。如果在途中發生矛盾,到了省城,自當可以各奔東西,自己做自己的事。這樣既給足了阿寶面子,自己也沒什麼損失。於是,當阿寶打電話給槐屏的時候,槐屏很高興地同意了與阿寶同行,槐屏附帶提了一個要求,就是阿寶要允許槐屏再帶一個人,那個人就是瑪麗,阿寶沉思片刻,還是同意了槐屏的要求。槐屏隨後就打了個電話給瑪麗,要瑪麗收拾好行李,準備明天早上前往省城,並交代了瑪麗等車的時間和地點。槐屏跟吳道又談了一點,關於槐屏爺爺奶奶的問題,槐屏也不知道這次去省城什麼時候回來,所以就拜託吳道照看一下他的爺爺奶奶。談話結束后,槐屏就懷著緊張而又興奮的心情,洗洗刷刷,而後回到客房準備睡覺。槐屏懷著輕鬆的心情,很快來到夢鄉,夢中浮現的是,第007章,就淚如雨下,這可嚇壞了瑪麗,瑪麗就叫槐屏過來看了看阿寶,阿寶擦乾眼淚,二話不說地走了,槐屏解釋給瑪麗聽,說怕是好久沒有吃到熱乎乎的早餐了,或者阿寶想念他的父親了。那天晚上,槐屏一行人本打算出去逛街的,哪裡知道天卻下起了雨。於是,沒辦法,四個人,找了兩副撲克,打八十分,起初槐屏和阿寶一家,瑪麗和葉璃嬪一家,無奈,槐屏和阿寶是強強聯合,所以葉璃嬪和瑪麗連著輸了三圈,瑪麗怎麼也想不到,以自己留學生的智商會輸給屏公子。後來瑪麗認定是隊友不行,不是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我想說的就是這種情況了。於是,第四圈的時候,瑪麗主動要求和阿寶一家,槐屏則和葉璃嬪一家。瑪麗可曾想,葉璃嬪換了位置后,牌勢極好,而槐屏穩紮穩打,兩個配合默契,贏了兩圈。阿寶見勢頭不對,要求換位置,換隊友,即槐屏和瑪麗一家,阿寶和葉璃嬪可曾想,現在牌勢最好的居然變成了槐屏,槐屏在瑪麗的輔助下,踏踏實實的打完了一圈。幾圈下來,竟然到了晚上十一點,阿寶猜到大家肚子餓了,就提議外出吃夜宵,反正雨停了,槐屏看看瑪麗,阿寶看看葉璃嬪,四個人一致同意出去吃夜宵。走不多遠,葉璃嬪說她聞到了臭豆腐的味道,就循著氣味找到了賣臭豆腐的攤子,葉璃嬪一個人吃了很多臭豆腐,算是吃飽了。接下來就是瑪麗了,瑪麗由於留學期間吃慣了麥當勞或肯德基,就就近找了一間24小時營業的麥當勞,吃了一個雞腿堡,上校雞塊,一杯小杯可樂。輪到阿寶了,阿寶則選擇了一家賣稀飯和一些小菜的路邊攤,在另外三個人異樣的眼光下,津津有味地喝了三碗稀飯,吃了六樣小菜。最後輪到槐屏,槐屏則選擇了另外一家賣麵條的路邊攤,吃了一大碗的豬肝面,吃完還打了一個飽嗝。就這樣,四個人忙到凌晨兩點半才回酒店睡覺。第二天,一大早,槐屏和瑪麗一如既往的早起,而阿寶和葉璃嬪破天荒的在7點的時候就起來了。於是,四人又踏上旅途,經過兩個小時的顛簸,槐屏一行人來到了x市,阿寶就近找了一家酒店,阿寶和葉璃嬪一間房,因為他們兩個要補覺。而槐屏和瑪麗就去了x市的名山大川,再一次感受祖國的壯麗河山的魅力,再一次感嘆大自然的神奇造化。就這樣,到了大約傍晚的時候,槐屏和瑪麗回到了酒店。阿寶和葉璃嬪也剛剛睡醒,於是,四個人又在馬路上尋找自己喜歡吃的小吃。待四人吃畢,阿寶說今晚要和槐屏同睡一個房間,槐屏表示沒有異議,葉璃嬪和瑪麗就更沒意見了,因為兩個男人可以搞出什麼名堂。所以,那晚兩個男人一組,兩個女人一組,各自玩去了。說來也巧,阿寶和槐屏覺得還是回酒店說說掏心話比較實在,而女人那組竟然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槐屏和阿寶前腳剛關上門,瑪麗和葉璃嬪後腳也進了酒店。兩個男人聊什麼呢?當然是聊女人了,還能聊什麼?難道你要和縣長的兒子聊政治,這不是想死嗎?所以,聰明如槐屏,機智如阿寶,兩個人很有默契地避開了政治話題。火燒火燎地聊起了女人。阿寶首先開了口,阿寶說他在回國之前,一直被孤立而不是鼓勵,所以在自己24歲之前沒有遇到過好女孩,那些女孩只是把他當作一個笑話看待。直到出國留學那幾年,阿寶才真真正正被人接受,因為美國人跟中國人的思維方式不同,他們沒有那麼功利,看人只看家世背景,他們更願意看的是這個人自身的能力和素質。所以阿寶很快被他的同學所接納,不論男女,但可惜的是阿寶始終喜歡中國的女人,所以拒絕了很多外國同學的表白。槐屏很認真地聽著,就有意無意地問及阿寶妻子的問題,阿寶只是用短短的性格不合四個字結束了他自己的話。現在輪到槐屏了,槐屏說我父母早亡,而且是獨生子,我天性孤僻,所以常被人孤立,久而久之,就習慣了一個人,慢慢的,慢慢的,因為很少接觸親人以外的人,所以對世俗瑣事不甚其煩,所以外界對我有傻瓜的評價,想必阿寶兄有所耳聞。直到後來,我一生唯一的摯友黃軒的出現,我才理解朋友的重要性,其實朋友不在乎多,在乎的是交情的深淺,所幸,我現在多了個朋友,就是你了阿寶兄。至於,我有沒有喜歡過什麼人,我喜歡的人還真不少呢!我印象比較深刻的女生就屬一個叫葉玲瓏的同學,我很喜歡她,她也喜歡我,只是,她已經有了男朋友,而她男朋友竟然是我唯一的朋友黃軒,所以,我選擇退出,黃軒至今也不知道我和葉玲瓏曾經互相喜歡過,畢竟,近水樓台。至於其他的,我不想多說。槐屏結束他的講述。阿寶表示惋惜,問及葉玲瓏的情況,槐屏說想必已經跟黃軒談婚論嫁了吧!「你喜歡什麼樣的女生?」槐屏問阿寶,阿寶回答說:「從前的我喜歡溫柔,顧家,聰明,賢惠的女生」,至於現在嘛,阿寶沉默了好久,想說又沒說,之後只好勉強的說:「現在,我喜歡葉小姐那樣的女生。」阿寶反問道:「不知道,槐屏兄喜歡什麼樣子的女生呢?」槐屏則說:「知性,時尚大方,溫柔,可以不用漂亮但一定得有眼緣,眼神清澈,明眸皓齒的最好。」「那,瑪麗怎麼樣呢?我看得出她對你很上心呢!」阿寶問道。槐屏則回答:「瑪麗啊,很好的女孩子啊,可惜的是我不喜歡,相比之下我更喜歡葉小姐那樣的,不過,我把瑪麗當妹妹看,把葉小姐當姐姐看。」
另外一方面,葉璃嬪和瑪麗開始談話。葉璃嬪先開的口,「瑪麗,你覺得槐屏怎麼樣?」「屏公子啊,很好啊,幽默風趣,很善良的人呢?怎麼了,難道葉姐姐看上了我們家槐屏哥哥?」葉璃嬪馬上說道:「不要臉,槐屏什麼時候成了你哥哥,什麼時候變成你家的了?」瑪麗道:「喲,好酸哦,你有沒有聞到很酸很酸的味道?」葉璃嬪說:「好啦,好啦,不跟你瞎胡鬧啦,那你覺得阿寶少爺怎麼樣?」瑪麗回答道:「很好啊,年少多金,上進熱心,你看他對你多體貼啊!羨慕死我了!」葉璃嬪接著問道:「難道你不覺得阿寶少爺很奇怪嗎?」「奇怪,哪裡奇怪了?要不我幫你問問我槐屏哥哥?」瑪麗說道。「瑪麗,依我看你跟你槐屏哥哥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吧啊?你看你槐屏哥哥雖然被稱作傻瓜,可是,跟他相處過的人都知道槐屏很聰明,這又是怎麼回事呢?」葉璃嬪疑惑道。「不懂耶,精神病患者你知道嗎?這是我槐屏哥哥的另外一個稱呼。」瑪麗說道。「噢?你槐屏哥哥還有這個稱號啊,怎麼回事?快快說來!」葉璃嬪著急道。「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有機會你自己問槐屏哥哥吧!」瑪麗無奈的回答道。
經過一晚上的所謂的掏心窩子的交談,槐屏和阿寶成了朋友,瑪麗和葉璃嬪則成了閨蜜。所以,路上的不和的味道越來越淡,阿寶則始終保持著他的緩緩的車速,又是幾個小時過去了,終於,阿寶一行人踏入了省城的地界範圍。眼看天就要黑了,可是阿寶他們卻來到一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無奈,阿寶唯有繼續開車,開著開著,阿寶突然停了車,原來阿寶注意到了一塊平坦的空地,當然不是指馬路,而是離馬路5米開外的地方有一塊很大的空地,足以睡四個人。、於是,阿寶宣布當晚就露營度過吧,幸好,當初野營的用具沒有從寶馬車裡丟出,所以勉強的有兩個大大的帳篷,可以用來睡覺,希望晚上不會下雨,另外,車上還有一些礦泉水和餅乾,麵包一類的乾糧。阿寶安慰大家道,將就將就,明天到了省城就可以洗個澡,吃個飽。於是,阿寶把車停好,就去帳篷準備睡覺,那一晚,其實誰都沒睡著,一來雖然沒下雨,可是還是很冷,二來沒有補充過熱量,三來蚊子很多,猝不及防。於是,四個人乾脆就在星空之下聊天,望著滿天的星星,槐屏想起了他的爸爸媽媽,奶奶常說,人死了會變成天空中的星星繼續守護著他們所牽挂的人,槐屏就在想哪兩顆星星是自己的爸爸媽媽的化身呢?阿寶望著天上的星星,想起了梵高,那個畫家,那個瘋狂的畫家,那個把自己的一隻耳朵割下來送給邊緣工作者的畫家,此刻的他是否後悔了他的行為呢?而我是不是也踩在船板上一步一步的到達瘋狂的彼岸呢?葉璃嬪則在想,孤兒院的孩子們,你們過得怎麼樣呢?沒有璃嬪姐姐給你們講星座的故事,你們是不是又睡不著了。還有,這麼多的星星,哪一顆最亮呢?今晚會不會有流星劃過呢?我應該許下什麼心愿呢?瑪麗則在想,爺爺啊,你派我照顧屏公子是什麼用意呢?怎麼我覺得好像都是屏公子像哥哥一般的在照顧我呢?到了省城我該去哪裡呢?難道去找莞秦姐姐?就這樣,四個人各懷心事,看著天空,看著,看著,突然槐屏問道:「你們有什麼夢想呢?阿寶先說。」阿寶說:「我的夢想啊,以前是考上港中文,後來是留學麻省理工,至於現在,我的夢想,我的夢想是擁有一份舉世無雙的美好的愛情。」葉璃嬪說:「我的夢想啊,以前小時候的夢想是當一名普通的人民教師,不過這已經實現了,所以,我現在的夢想是當d縣的孤兒院的院長。」瑪麗則說:「在遇見槐屏哥哥之前,我是沒有夢想的,我現在的夢想是守護著槐屏哥哥,並看到槐屏哥哥獲得幸福。」槐屏瞬間被感動到了,說了聲謝謝瑪麗。葉璃嬪和阿寶同時問道:「槐屏,你的夢想是什麼呢?」槐屏回答說:「我小時候的夢想,是希望可以成為像我爸爸一樣的一個正直的軍人,可是,後來我發現我的身理情況和心理情況不適合做一名合格的軍人。再後來,我想成為一個普通的人民教師,可後來,我又發覺我不願意被束縛。所以,我現在的夢想是當一名作家。人生有三不朽,有立德,立功,立言。我希望我可以在青史上留名。我希望別人能從我的作品中讀出快樂,能有所感悟,能幫助更多的人。」說著說著,四個人帶著各自的夢想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槐屏和瑪麗一如既往的早早醒來,槐屏叫醒阿寶,瑪麗叫醒璃嬪。在這荒山野地的,除了可以找個隱蔽處方便外,沒地方刷牙,沒地方洗臉沒,洗澡,跟別說吃飯了,所以,槐屏勸阿寶用正常點的速度開車,還好,有儲備汽油,不然真的要橫屍異鄉了。就這樣,過了大約兩個小時。阿寶開著他的寶馬車,終於到達了省城,當務之急,就是找一家酒店洗漱一番。於是,阿寶憑著記憶把車開到一個又酒店的地方,並要了四份早餐和兩間房間。到了各自的房間,洗澡的洗澡,刷牙的刷牙。洗臉的洗臉,一個小時后,四個人終於「從原始人進化成了現代人。」阿寶說,茫茫人海,難得相遇,有相聚,乾脆就一起再玩兩天,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於是,四個人像從來沒來過省城的鄉下人一樣樂開了懷,盡情地玩,盡情地吃。就這樣,逛夜店的逛夜店,做美容的做美容,去圖書館的去圖書館,查地圖的查地圖。就這樣,過了一天。第二天,阿寶叫酒店隆重地準備了晚餐,戲稱為最後的晚餐,意思是吃完晚餐,明天起來了,就各自分離了,該幹嘛幹嘛去。當然,其實,也沒怎麼分,阿寶和葉璃嬪是同行的;槐屏和瑪麗也是一路的。所以臨別之際,阿寶向槐屏要了一份槐屏寫的隨筆,以留作紀念。內容如下:
「顧城說,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而我說,上帝給了我憂傷的內心,我卻用它來聊以安心。海子說,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我說,心沉深夜,波瀾不驚。卞之琳說,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我說,你站在殿堂看內心,看內心的人再世界看你,憂傷充滿了你的內心,你佔據了別人的世界。原本打算凌晨兩點半完成這篇日誌的,可,不知不覺中,竟然睡著了。剛才,也寫到結尾了,一退出就全沒了,所以,思緒更加凌亂。昨晚和二哥,槍哥,他們聊天來著,二哥跟我說了,很多,我也聽了很多,當然,關於感受,這裡不做贅述。關於,這個暑假,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我或多或少感覺失望,這,會,影響日後的布局。生活也有它的不容易,所以,試著學習寬容,學習饒恕是很有用的。我不得不承認,儘管我不相信,所謂愛情,是建立在物質基礎上的高級的精神享受。陳奕迅的《紅玫瑰》的歌詞,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至於某人,我也不好說什麼,空間進不去了,儘管說,你的愛情,死了。可是,真的死了嗎?幸好微博還能看,也知道,你在泉州,也知道,上班真的很苦逼,也知道,泉州比我想象中的熱。我不知道,這個日誌一出去,某人是不是又要換微博了。我很感激上帝的安排,不管怎樣,一切都是上帝的試煉,為的是讓你在以後有足夠的品質去面對困難,面對挑戰。都說深夜多繾離愁,其實白天又何嘗不是呢?再過十幾天,我也要走了,此去一別,日後的布局就變了,還是那句話,塗遠,路艱,君等,卿等,各自珍重!空對著,山中高士晶瑩雪,世外仙姝寂寞林。都倒是金玉良緣,俺只念木石前盟。當然,所有思緒屬剛才的合適,這再寫一次感覺也變了。我不知道今天會不會是大晴天或者是晚晴天,就像我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只是,畢竟,船到橋頭自然直。以下補錄,煙花三月,一直是我很喜歡的一部電視劇,正如,納蘭容若一直是我很喜歡的一個詞人,我不知道歷史上的納蘭容若是否如陳浩民所演繹的如斯,只是,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斷腸聲里憶平生。或許,人間所事堪惆悵,莫向橫塘問舊遊。又或許,沉思往事立殘陽,當時只道是尋常。」
葉璃嬪說也要一份槐屏的作品,以茲留念,內容如下:
謹以此文,紀念祭奠。拾一其人,古典英倫,造化神秀。時過境遷,驀然回首,唏噓楊柳。夜闌人靜,魂牽夢縈。盛夏晚晴,細雨霏霏,鳥語蟲鳴,人生初見,電光火石,明眸皓齒,點點絳唇,水剪雙眸,那年佳宜。多愁多病,銀樣蠟槍,奈何情深,如水溫柔。白痴公爵,刻骨銘心,孤注一擲,當斷沒斷,巧以名目,你來我往,進則過激,退亦失機,糾糾結結,印記復出,摘葉傷人,為葉傷神,長痛短痛,急令走人,咿呀頓足,聲嘶力竭,痛定思痛,洋洋洒洒,揮毫而就,印記面具,南國事件,勞燕分飛,睹物思人,用力為文,前程往事,欄杆之花,人走茶涼,欄杆之上,人去樓空,再聞音訊,名花有主,佳宜不再,長發飄飄,無能為力,無可奈何,再問音訊,魚子路人,偶有接軌,亦即公事。奮力拚搏,命途多舛,心灰意冷,生有何歡,死亦不懼,桃園仙境,抑鬱何為,遠走他鄉,亦難德脫。亦步亦趨,有福之人,傻瓜遲鈍,有福之州。相隔四八,群樓覓見,將心向月,月向溝渠,向陽花木,近水樓台。古往今來,春去秋來,身前身後。莫測之名,十架救贖,莫測之事,所羅門王。飛雪連天,笑書神俠,古羽龍生,喜馬拉雅。一步一步,緩行有向,曲水流觴,聊以安神。盛夏之樹,難以測度。曾有貓兄,九號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