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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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清幫著處理傷口,看到小丫頭胳膊上蹭破了一大片,血肉模糊皮肉外翻的看著滲人,但實際上並沒有多大問題。問題倒是在她的腿上,據說當時馬蹄踢在了她的大腿上。斐清也不敢隨意動她,幫著清理了胳膊上的傷口,一起等著救護車的到來。
安安被馬踢后,一直昏迷了三天,這三天她幾乎一直做著噩夢。夢裡媽媽被人打斷了胳膊,扔到了大街上。
蕭東陽已經陪了三天,從一天小丫頭被送到已經開始,他就沒回去過。打了電話讓路遠送了晚飯後,就拿著筆記本坐在小丫頭身邊。看著包紮好的傷口,隱隱有些心疼。想到那個工作人員的過失,眼神深得彷彿一團黑墨。
「老大,這是那小子的招供。」路遠這幾天忙的腳不沾地。他跟著老大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老大為了一個女人大動干戈。看了看床上還昏迷著的小姑娘,連他都替她疼。據說大腿粉碎性骨折,加上胳膊上撕裂的傷口,她一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恐怕疼的很。大腿躺床上幾個月也就沒事了,可胳膊上那道疤痕。要不是老大讓人從中華醫藥那裡弄了葯來,恐怕就要留傷疤了。
「哼,這事恐怕不會那麼簡單吧。」蕭東陽已經聽完了錄音。什麼是意外的,那小丫頭明明離著那麼遠,怎麼可能碰到意外。
「老大,你看?」
「讓人盯著那人,我就不信,他不露出破綻來。要是意外,就打斷他的退,就算了。若是有意為之,那人最好好之為之。」蕭東陽的眼神中劃過一絲狠戾之色。
安安是被疼醒的,麻藥散了后,她就被疼醒了。看著自己綁的嚴嚴實實的石膏,還有不能彎的手臂,很快就想起了,自己倒了什麼霉事。
「我睡了幾天。」她還要念書呢。
蕭東陽見她剛醒來,神情痛苦,第一句問的竟然是這麼一句。朝她看了眼:「三天。怎麼有事?」這丫頭也算是因自己倒霉的,他這個主子似乎也該問問的。
「我要上學的。」安安沒想到自己這麼一睡,竟然睡了三天。
蕭東陽撇了撇嘴,把筆記本仍在一邊:「你還上學,腿都要斷了。你死人啊,怎麼這麼不省心,讓人給撞了。」
安安癟了癟嘴,她哪裡知道自己坐在那麼安全的地方,也會被馬踢啊。若是知道,她才懶得去跟他去什麼馬場玩呢。
「得了,既然醒了就好好養著吧。」蕭東陽也懶得煩這事,正想著自己也挺忙的,總不能一直陪著她在醫院待著。心想著跟斐清說一下,出院回家住著。
斐清知道蕭東陽最討厭醫院,檢查過後,只說再過幾天就可以回去修養了。也是,也就是大腿粉碎性骨折,上了葯,吊著就行。在哪裡都一樣的。
「老大,那人似乎和李風的一個手下有聯繫。」
「李風。」蕭東陽的眉頭微皺,李風是自己的哥們不錯,可他一直和胡燕在國外。恐怕這小子這幾年和胡燕早就培養出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