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我勒個糙

223★我勒個糙

就在他們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對方時,意外花生了!!!

三四年前某月黑風高的夜晚,榮顏洗洗準備睡了沒想到被某潛入後院的小毛賊給吵到了,那小毛賊自然是沐子翊了,他半夜出門經過尚書府外對這尚書府起了某種念頭就潛了進去,未料中圈套受傷了就找了個藏身的地方,沒錯就是榮顏的房間。榮顏瞧見沐子翊時就認出他就是自己等了那麼多年的人,而沐子翊那時候受傷過重就昏過去自然是沒認出榮顏來。

榮顏替沐子翊包紮后,為了不讓人發現就把他藏在自己被窩中。要知道榮顏可是個妹紙哪有藏大男人在被窩中的經歷,就準備等他醒之後再詳細的問問準備啥時候去提個親神馬的,誰知隔天榮顏出門給他弄吃的,等她回來沐子翊已經走了。榮顏那個傷心的就下了決心進宮為妃,為了讓傾珞塵知道自個兒對他無意才掰出了那段情來。

一兩年後,榮顏去四皇子府探望輕羽啊,沐子翊也奉父親大人的命去找輕羽找啊,他們就醬紫狠有猿糞的再次相遇裊~

當時他們兩人的心裡都想著:挖槽,這特么不是勞資等了那麼多年等到頭髮都白了的那個誰誰誰么!然後捏,榮顏知道了沐子翊的身份,沐子翊經過多方打聽也知道妹紙的身份。誰知道沒多久沐家就滿門抄斬了……

還好的傾珞塵救了他們,也順利的讓這兩人搞-上了。

聽完他們的這段話,輕羽腦中只剩下了『我勒個糙』四個字了,感情傾珞塵也是知道沐子翊和榮顏這茬事兒的。

就在輕羽為這事感嘆時,傾梓宸便派人來了,說是送他們上路的。

為此輕羽和她的倆小夥伴都驚呆了。

沒錯,是送他們上路的。

*

當牢頭將帶著木枷和鐐銬的三人領到秘密處決犯人的斷頭台時,他們再次的驚呆了。

「他呢?」榮顏俏臉上滿是蒼白,說這話時紅唇都不停的發抖。

輕羽自然是知道榮顏指的是誰,她看了看四周,略帶惋惜的聳聳肩說:「不知道」

「什麼」輕羽的回答讓沐子翊也驚嚇到了。

他為她反兄弒兄,傾盡江山願換得同她執手笑看天地,拼盡最後一口氣也只為守得她此生無恙,敢問他怎會袖手旁觀?又怎會陷她於危險之中?

等,他們在等,傾梓宸也在等,暗中的人同樣在等。

一刻鐘,兩刻鐘,三刻鐘,半個時辰……

一個時辰已過,傾梓宸總算是從高台的幕布之後走去,俊臉上怒意滿滿。

瞧著傾梓宸的出現並未引起他們多大的反應,倒好像在情理之中,終歸聖旨還是傾梓宸下的,不親眼看著沐家人死絕,他斷然不會就此罷休的。

「沐輕羽,他真當就這樣看著你死?」傾梓宸不信傾珞塵會按兵不動,乖乖的呆在府上等著沐輕羽死亡的消息傳回去。

木枷和鐐銬並未給她襯出狼狽之色,她明眸皓齒,淺笑嫣然:「只怪皇上將我在他心中的份量看得太過重了」

「他是傾珞塵」沐輕羽在傾珞塵心中的份量是比他自己都重上百倍的人。他自己能死,可沐輕羽絕對不會是死在他的前面。

輕羽動了動手腳,鐵鏈發出嘩啦啦的響聲。她抬眸望著高台上的傾梓宸,輕笑著:「皇上句句都是他,莫不是你抓我是為了他?」

此話可謂是意思眾多,輕羽說的是一個,傾梓宸理解的又是一個,某人理解去的又是其他一個。

「是如何,不是如何,莫不是你以為現在朕斬了你,他傾珞塵還趕得及?」

輕羽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你方才是在試探啊!我還以為……」她頓了頓,笑的頗為曖-昧:「你想我死,是為了同他在一起的呢!」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紛紛都投到了輕羽的身上去,那目光著實的有些,怪異至極啊!

傾梓宸臉色頓時氣炸成了豬肝色,隨後慢慢的轉化為青黑。他伸手拿過竹筒中的斬字狠狠的拋至地上,怒容滿面,「斬」

斬字落下,立於邊側的劊子手伸手去抓輕羽。輕羽看著朝自己靠近的劊子手,壓低聲同情的說著:「別碰我,不然你死定了」

劊子手剛要碰到輕羽衣角的手速即往回收,哪知還是慢了一丟丟。噗的一聲小石子入了劊子手左臂而出,帶動著無數鮮血以及劊子手粗狂的喊叫聲。

場面混亂開來,傾梓宸臉色驟變,不顧形象的大喊著:「既然來了就出來,何必藏頭藏尾的」

「你都如此說了,若是我再不出來,怕是太不給你面子了」

紅色身影從角落而出,眨眼間便來至斷頭台上。

如瀑的長發,妖媚的雙眼,眉心心形的硃砂痣嬌艷欲滴,薄唇淡紅,微微輕勾便能禍害蒼生,此人長得跟妖精似得祈殤嘍!

「祈殤?怎麼會是你」他猜測的會是傾珞塵,可哪知傾珞塵沒來,來的會是他。

祈殤將鑰匙丟到輕羽手上,得意得回答著:「那是當然」

「祈殤你來的很不是時候哦,畢竟皇上心心念念的可都是……」輕羽目光瞥了某處一眼,淺笑道:「我家塵塵呢!」

傾梓宸徹底被輕羽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而藏身暗處的傾某人:「……」

祈殤瞭然的摸了摸下巴,並沒有說話,那妖媚的眸中對著輕羽很明顯的說著:他攤上你,也算是蠻糟糕的了。

輕羽哼哼幾聲,看著某處好似示威的輪著拳頭比劃了幾下,唇角輕揚。好似說著:叫你看看不出手,這回看我怎麼整死你!

藏身暗處的傾某人:「……」娘子,不讓我出手還不是你說的,這怎麼又怪在我頭上來了。

「他是怎麼回事啊?」榮顏和沐子翊解開枷鎖后,榮顏理都沒理會沐子翊就跑來輕羽身邊,緊緊的拽住輕羽的衣袖,眼神卻不斷的瞟到祈殤身上去,沐子翊吃味的上前擋住了榮顏的視線。

經榮顏這麼一說,輕羽倒是想起正事來了,她收斂起往常嬉皮笑臉的模樣,俏臉緊繃:「哥,他今日來就是為了還我們父親一個公道的」

「什麼?」此話一落,所有人都沸騰了,連著傾梓宸。

輕羽上回拜託祈殤的事正是關於沐淼清的,祈殤為了擺脫輕羽自然是不敢怠慢,得到消息后急趕忙趕的就往傾南國趕回來了,還好傾南國和雲祁國都靠海,祈殤乘船過來也就那麼幾天,不然等他來,輕羽等人都成白骨了←_←呸,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傾南皇,或許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吧!」祈殤懶洋洋的開口,低沉魅惑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味道。

傾梓宸眉頭緊蹙,似乎預感到了情況的不對勁。

「他身份不就是武林人士都恨不得殺了他的前殤閣閣主祈殤么?」榮顏畢竟也是跟沐子翊在江湖上混了幾天的,對於祈殤的光榮事迹自然是曉得不少。

榮顏的話讓祈殤輕笑著直搖頭,隨後他才緩緩道:「想必諸位都知道前幾日雲祁國桓王爺的事情吧!」

前幾日,雲祁國已死的六皇子歸來的消息轟動全大陸,雲祁皇祁溢玄對於這六弟可非同一般,聖旨下封六皇子為桓王爺。大家都知道雲祁國晞王爺祁彥晞去世的那會兒祁溢玄是那個的傷心欲絕啊。祁彥晞死後,祁溢玄便再無了兄弟,現如今已死的六皇子活著回來了,他自然是高興的啦!

「桓王爺是你?」傾梓宸冷冷的開口。

祈殤笑笑:「正是在下」

「虛偽」見慣了祈殤那副德行,現在突然來這麼個文縐縐的模樣,著實有些的不忍直視吶!

祈殤:「……」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沐淼清乃雲祁之人,於死後被查出貪污叛國之罪,其家滿門抄斬。傾南皇是如此嗎?」祈殤緩緩的道。

傾梓宸對此也不怎麼放在心上,糊弄般的點點頭。

「根據我雲祁的律法,人死後不管他有著怎麼樣的罪,家人都不得受之牽連」祈殤頓了頓繼續道:「沐淼清雖在你傾南為相,可他由始至終都是我雲祁的人,沐家滿門自然也是雲祁的人,傾南皇肆意斬我雲祁的人……似乎不妥吧?!」

輕羽和沐子翊榮顏都被祈殤這話說的一愣一愣的。照他這麼說那麼他們戶籍不都是雲祁的,而且照最後的那番話來看還涉及到兩國之間的關係啊!

「天墨律法第二百二十三條:百姓可不限身份的在各國間從事任何的行業。桓王爺,站在我傾南國的土地上了便是我傾南國的人,更何況他還是我前朝的丞相」傾梓宸此話中的意思大家都很明白,特別是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祈殤涼涼一笑:「根據傾南皇這話,那今兒個我也在這傾南國土地上,那麼我也是傾南國的人嘍!」

「桓王爺何須強持奪理呢!」傾梓宸自然是不想讓這小小王爺佔了上風的,不然他這皇帝還怎麼做,傾南國還怎麼在世人面前立足。他道:「我們且不說別的,單單沐丞相貪污我傾南數千萬兩黃金白銀這事,沐家滿門就該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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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掀桌,毒妃別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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