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回家
晚上運動過於激烈,導致第二天中午才起來。迷迷糊糊的來到客廳里,沒有一個人。「啊罪。」我嚷了一聲。過了好長時間,我都以為沒在家呢,啊罪從房間里出來了。「情哥,有事昂?沒事沒還得睡覺呢,媽的,困死了。」啊罪打著哈欠問道。
「我了個去,今天這是鬧什麼呢,睡覺的睡覺,出去的出去。」我自言自語的說到。「你幹什麼,一大早就大喊大叫的。」突然我身後傳來了這麼一句,「啊。」我大叫一聲嚇得我趕緊扭過身子。我一看,是小雨。
「你他媽生孩子不說生孩子下」嚇「人啊?」氣的我嚷到。「你一大早的不睡覺嚷什麼,你還有理啊。」小雨叉著腰毫不退讓的說到。「你心瞎眼還瞎啊,都中午了,還早晨,早已經睡過頭了。豬啊。」我鬱悶的說到。
「何義情,我們可不是夜貓子,跟你不一樣啊,昨晚你不明不白的失蹤,還帶著罪哥,這個讓我們怎麼才能不著急,姐姐半夜來找我來,還以為,還以為…」小雨說了一半說不下去了,好像有點害羞了,面色紅紅的。
「切,你以為你自己多大魅力呢。」說完我就出了門。「喂,你去哪?」小雨在我後面喊到。「不用你管。」我不耐煩的說到。
開著車,音響來到最大,簡直是人生最嗨。看著車上放著的半盒煙,嘴裡發乾。「媽的,還不知道以後怎麼樣,能不能活下來,現在這麼委屈自己幹什麼。」我大罵了自己一句,便抽出一顆煙美滋滋的抽了起來。
「小雨,情哥呢?」啊罪下了樓看見小雨在看電視便問道。「不知道,開車出去了。」小雨雖然說著話,但是眼睛一點也沒有離開電視。
「去哪了,這個非常時期不在家呆著,又去哪了?」啊罪搖了搖頭無奈的說到。
正在我全神貫注的開車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把車停到一邊,一看,是啊罪,看來阿罪這是醒了。「啊罪,怎麼了?」我問到。「你說怎麼了,情哥,你到底去幹什麼了,現在這麼特殊。」啊罪急切的問道。
「放心吧啊罪,我來搬救兵了,我不會有事的。」我自信的說到。「救兵,什麼救兵啊?」啊罪被我一個救兵打懵了,鬧不明白我想幹什麼。「我回家一趟,明白了嗎?」我問到。「什,什,什嘛,回家,情哥,你沒開玩笑吧。」啊罪不敢相信的問道。「嗯,沒錯,回家,啊罪,回去我在和你細說啊,掛了。」我掛掉電話,繼續前進。
啊罪拿著手機發獃,真不明白我到底在想什麼,又不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怎麼會去向他們求助。
「啊義,昨天你們去幹什麼了?」雙兒的一句話打斷了啊罪的思路。「啊,殘霜,沒什麼,出去玩了。」啊罪趕緊說到。「義情去哪了?」雙兒又問到。「和我一起去完了。不是說了嗎。」啊罪點了一顆煙說到。「你是不是傻,我是問他現在去哪了,不是問你昨天,還有,就你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用猜也知道你在騙我,你不說我也就不問了。」雙兒皺著眉頭說到。「哦,現在啊,他好像去sn縣了,說是回家,具體我也不清楚。」啊罪說到,畢竟這不是秘密,啊罪覺得沒有必要隱瞞。
鳳凰迪廳頂樓,德川一郎正在大發雷霆。「八嘎,一群飯桶,一百多個人,一夜之間被全部殺死,就算是一百多頭豬,一夜也殺不完。」德川一郎對著手下罵道。「德川先生,敵人太狡猾了,他們是偷襲。啊。」那個人還沒說完,就被德川一郎用煙灰缸打中了頭部,那個人做在地上捂著頭不敢再說半句話。
「德川君,請不要動怒,我聽說那裡還有一個倖存者。」德川一郎身邊的一個人說到。「嗯,倖存者,帶他上來。」看來德川一郎對這個人還算尊重,並沒有在發脾氣。
「德,德川先生。」一個女人被帶進來低著頭說到,看來她還在緊張,不知道是因為昨晚的事還是看見德川一郎這個矮冬瓜緊張。「說說吧,昨晚是怎麼回事?」德川一郎皺著眉頭說到。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聽見他們說了一句話。」女人結巴的說到。「一句話?什麼話?」德川疑惑的問道。「他,他們好像說了一句,我們是藍幫精英中的精英,為什麼要讓我們收拾這幫垃圾,大概意思就是這個意思了,好像他們要讓您和情義聯盟打,他們坐收漁翁之利。」女人終於鼓足了勇氣說了一句完整的話。
「什麼?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德川一郎皺著眉頭說到。「德川君,你覺得是不是有點蹊蹺,要是藍幫的人乾的,那些人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但是也不能排除藍幫偷襲的可能性。」待眾人退下后德川身邊的那個人說到。「你說的不錯,不過也不能排除藍幫故意這麼說,讓我們和情義聯盟打啊,再說,也不能排除別的幫怕偷襲故意這麼說,把我們的視線引到藍幫和情義聯盟身上啊,再說,也不能排除情義聯盟偷襲,把責任推給藍幫啊。哎,哎,你怎麼暈了?」德川一郎奇怪的問道。
德川一郎利用聰明的頭腦解釋了這麼一大堆,讓他身邊的那個謀士幾乎暈倒,當然,這也不像平常果斷的德川一郎。
另一方面,我開著車,聽著dj音樂,早已到了熱血澎湃的地步,要不是我開著出,我的身子估計也會隨之搖擺。不到兩個小時,我已經看到了sn縣的標誌——九龍柱。這就意味著,我到家了。
到了家門口,我有點不敢下車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緊張,來得時候放著dj歌曲其實我是為了放鬆自己的心情。「媽的,該來的躲不掉,既然來了還緊張個屁啊。」我大聲說了一句就下了車。
下了車,我鬱悶極了,門竟然是鎖著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人去哪了?我看了看錶,才三點多點,乾脆我又回到了車裡,睡起覺來,因為昨天晚上的緣故,身體感覺很累。
「滴滴,滴滴。」迷迷糊糊的我感覺有人在按喇叭。我睜開眼回頭一看,有一輛車。「媽的,真麻煩。」我嘟囔了一句,但還是得給人家靠邊。我剛要啟動車子,卻發現車鑰匙不見了,我睡覺的時候明明拿著,醒了怎麼不見了。沒辦法,我又趕緊找鑰匙。
「媽的,誰的車停在這裡,找死啊,還他媽不讓路。走下去看看哪個不長眼的。」車裡的司機說了一句就下了車。
「噹噹。」我聽見有人敲車窗,我抬頭一看,外面站著三個人。「那個。不好意思,我的。」。「什麼他媽不好意思,趕緊他媽給老子讓到,不然把你的車給你砸了。」打開門剛要解釋對方卻說了這麼一句。
「車鑰匙找不到了,車沒法動了,你們繞道吧。」我下了車看著他們三個說到,本來我還想解釋一下,但他們這麼說,我也就懶得解釋了。
「靠,你小子找死啊,你是不是皮痒痒了,敢這麼跟老子說話。」其中一個人說到。「我早說了。車鑰匙找不到了,你們可以繞道。」我昂著頭說到,樣子要多**有多**。「操。你他媽是不是不想活了?要打起來你就一個人,我們可三個人,好好想想啊。」另一個人說到。「廢話不用多說,該說的我說了,還有,你們是來吵架的嗎,有本事來啊。」我沖著他們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呆著也是呆著,還不如鍛煉一下身體。
「我操,看我不打死你。」離我最近的那個人說著一拳打了過來。就在拳頭將要打到我時,我嘴角微微上揚,就這種速度就想打到我。
我一把抓住他的拳頭,使他的拳頭不能前進半分,然後用力一擰。一腳踢到他的腋窩處。「啊。」那個人慘叫一聲倒飛了三四米,躺在地上不動了。「啊,你他媽還敢還手,看我不打死你。」其他兩個人見那個人被我一招放到,都怒了,但是他們都是往後退的。沒一個人敢上前。
「別後退啊,那樣就不好玩了,我會玩不痛快的。」我笑著對他們兩個說到。但是他們兩個沒有那麼輕鬆,我是怎麼出招的他們都沒看清,怎麼還敢上前。
「我說過了,也解釋過了,但你們非要把事鬧起來,那我們就鬧鬧吧,說吧,是你們一起來,還是一個一個來,算了,還是一個一個的吧,一起來就沒得玩了,因為就算你們兩個人在我手裡也堅持不到一分鐘,一個一個的我還可以多玩玩,那,你們誰先來啊,我看看啊,那個,就你吧,因為是你先和我說的話。」我慢慢的走向了那個人。
他見到我走了過來,身子不停的發抖。「大,大哥,我錯了,別,咱們別鬧了好不好,我們這就走。」看來他是害怕了。竟然求饒了。「嗨,哥們,別求饒啊,認輸就沒意思了,反正我也無聊,陪我玩玩嗎。」我走到他面前說到。
「大哥,我,我真的錯了,求你,饒,饒了,啊。」我沒等他把話說完,就一把抓住他的脖領,舉了起來。
「啊,大,大哥,饒了我吧,輝,輝哥,救,救我啊。」被我舉起的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到。「呵呵,來吧,你要救他就來吧。」我用一隻手舉著他,騰出一隻手對那個叫輝哥的人招了招手。「啊,不,我,我不行啊。」那個叫輝哥的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我一拳打在了那個人的肚子上,他慘叫一聲。「啊。」又是一拳。「呵呵,你還挺禁揍的嗎。」我笑著說到。「大,大哥,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那個人吐了幾口血,滴在了我的衣服上。「媽的。真是晦氣。」我把他扔在地上,脫下了上衣,露出了結實肌肉和觸目驚心的疤痕。
「你,你…」那個叫輝哥的人指著我的傷疤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下文。「怎麼樣,很帥吧?」我笑著慢慢的向他走了過去。「不,不要啊。」那個人一邊向後挪著腳步。
「嘿嘿,哥們,不要這麼無趣好不好。」我笑著說到。
「給我住手。」我抬起腳,剛要踩下去就聽到了一個女人在我背後嚷到。我回頭一看,是一張很久沒有見到而又想見到的熟悉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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