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能平息我憤怒的只有你
「什,什麼,啊。」那個人沒想到我說動手就動手,一點防備都沒有,被我一腳踢中了肩膀。「咔嚓」一聲,我知道骨頭斷了,這是我最喜歡聽到的也是在我看來最動聽的音樂。「啊,好疼啊,救我,救,救我。」他躺在地上不停的慘叫。
「啊義,你給我住手。」小潔沖著我大聲喊到。我根本就沒有理會她,她憑什麼管我,我就是我,我就是老大,誰他媽也管不了。我接著抓住向我打來的拳頭,向我身後一拉,一掌劈了下去,正中他的胳膊肘。「咔嚓」,又是熟悉的聲音。
「小潔,怎麼了?」小潔的父親母親聽到了喊聲趕緊跑了出來,街坊鄰居也都出來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啊。」有一個人被我打斷了胳膊。
「殘狼,你給我住手。」黑鷹一出門看見我在大打出手便大聲吼到。「你是誰,我用你們管嗎?阿修羅的事,老子一個人可以承擔,用著你們,把你們當顆蔥,用不著你們,你們算個蛋啊。」我踢中一個人的肋骨,撤出戰鬥說到。「殘狼,你說什麼?你是不是瘋了。」黑鷹咬著牙說到。
「哎,這是誰家的孩子,這麼沒教養,在這裡打架,全他媽給我滾,不然我可報警了。」這時一個中年男子站出來說到。「哈哈,終於來了個大人,我以為這裡的大人都死光了呢,你是不是看不慣我的做法,那麼,你來啊,咱倆比試比試啊,哈哈。」我狂妄的笑到。
「殘狼,你他媽瘋了,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黑鷹憤怒的罵道。「呵呵,你在這裡豬鼻子插大蔥裝什麼象,有本事來啊。」我狂妄的說到。
黑鷹氣的渾身發抖,可又不願意暴露身份。「小潔,他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回事?」黑鷹小聲的向小潔問道。「爸爸,對不起,是這麼回事……」小潔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哎。你知道嗎,任何一個人都會有負面情緒,更何況是他了,他還經歷了這麼多本身不該經歷的事,你說到了他最不想聽的話,他當然會憤怒了,當他被憤怒沖昏頭腦,激發心中嗜血的本能,那麼就慘了。」黑鷹嘆了口氣說到。
「爸爸,那,那怎麼辦?」小潔緊張的說到。「道歉是沒用的,求饒只會讓他的殺性大發,只有一個辦法,打暈他,或是殺了他。」黑鷹冷靜的說到。「爸爸,不要,不要那麼做。」小潔抓著黑鷹的手說到。
黑鷹甩開小潔的手,走向了我。我看著走來的黑鷹,嘴角微微上揚,我怕嗎,我不怕,我要算賬,新帳舊賬一起算。
「愛亦難別亦難,忘記太慢,回憶總在夜裡放肆糾纏,在這深夜裡輾轉難眠。一切彷彿就在昨天。」就在我剛剛要戰鬥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掏出來一看,是雙兒,雙兒,我還有雙兒,我剛剛以為沒有人陪在我身邊了,我錯了,還有雙兒。
「雙兒,有事嗎?」我冷靜了一下問道。「啊義,什麼時候回來啊,想你了。」電話那頭傳來雙兒撒嬌的聲音。「等我,馬上回去,不許不聽話啊。」我笑著說到。「嗯嗯,好的,喃想吃葡萄了啊義。」雙兒萌噠噠得說到。「大姐,這麼晚了我去哪找?」我鬱悶的問了一句。「那你快點回來我就不吃了。」雙兒說到。「好了,回去了,掛了啊。」我說完掛了電話。
「我還有事,不陪你們玩了,今天算你們走運,低調做人,高調做事,永遠不會有事。」我看著躺在地上的人說到。
「怎麼,打了人就想走嗎?門都沒有。」剛才說話得那個中年男子說到。我伸進褲兜里,摸索了半天,好不容易摸出一枚硬幣,夾在了手指上。「幹嘛,打了人打算陪一塊錢就完事啊,門都沒有。」那個人瞪著我說到。「我有說我要賠錢嗎?」我皺著眉頭說到。
我突然扔出了硬幣,硬幣以極快的速度飛向了那個人。「啊,快躲開。」黑鷹見到這個情況后趕緊說到。「啊。疼,好疼,你,你幹了什麼。」那個人蹲在地上咬著牙說到。「自不量力。」我說完這句話就上了車。
看著揚長而去的我,竟沒有一個人敢攔。「爸爸,怎麼回事?啊義做了什麼?」小潔問道。「回家吧,我去幫幫受傷的人。」黑鷹無奈的說到。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混蛋。」那個被我用硬幣丟中得人看了看自己的肩膀,硬幣竟然生生得插進了肉里。「我們惹不起他的,不要再想別的事了。」黑鷹蹲下來替他拔出硬幣說到。「啊,輕點,疼啊。你好像認識他啊,你怎麼叫他殘狼啊,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名字。」那個人咬著牙問到,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疼痛。「不要再問了,我認識他不假,可是我們都奈何不了他,他不是什麼善茬,你也看出來了,走吧,我帶你去診所。」黑鷹扶著他向遠處走去,地上躺著的人當然也有人送往醫院。
回家的時間比我預計的要早一些。「情哥,你不是說十點多才回來嗎?」啊罪看見我回來了驚訝的問道。「在那裡呆著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回家呢。」我坐在沙發上說到。
「援兵怎麼樣了?」啊罪問道。「別提了,氣死我了。」我皺著眉頭說到。「發生了什麼事?」啊罪問道。我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啊罪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潔也是,這樣的話怎麼能說呢,不需要他們的時候自己來了,需要的時候,竟然來這一套,就算有他們,我們的結果估計一樣,他們的戰鬥力都可以忽略不記,加上他們,我們的勝算都一樣,幾乎為零。」啊罪咂咂嘴說到。
「嘿嘿,說的不錯,現在重要的就是洗著澡,看著表,舒服一秒是一秒。」我笑著說到。「情哥。看來你還真樂觀。」啊罪點了一顆煙舒服的吸了一口后說到。「不跟你少了,我還得去舒服會的。」我咧著嘴笑到。「切,你去吧,我也出去瀟洒瀟洒的。」啊罪站起身說到。「逗逼,你可以讓血派人給你送過來,何必自己出去找。」我獃獃的說到。
「說的也是。」啊罪撓了撓頭說到。「傻逼,我走了,不理你了。」我說完上了樓。
敲了敲門,沒反應,怎麼回事呢?我一推門,突然,一到強光射了出來。「啊,我的眼睛,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我捂著眼睛說到。「嘿嘿,怎麼才回來。」雙兒關閉手電筒說到。「我去,怎麼搞得,還玩這一套。」我鬱悶的說到。
「好了,不鬧了,我這不是怕你回來的太晚了忘了吃藥嗎,啊義,有時間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實在不行我們就住院觀察好嗎?」雙兒關心的說到。「嗯,不過我覺得我已經好了,感覺不到身體的異樣了。」我拍了拍胸脯說到。
「那就好,反正一定要去醫院檢查一下的。」雙兒抱著我的脖子說到。我現在怎麼也不敢相信,這真的是以前的殺手,殘霜嗎?
「雙兒,我想要了。」我抱著雙兒的腰說到。「想要了?嘿嘿,不給。」雙兒調皮的說到。「哈哈,你不給,這可由不得你啊。」我一把抓住雙兒的手把她壓在了床上,騰出一隻手在他的身上亂摸。
「啊,不要啊,非禮啦。」雙兒小聲呼喊著。「嘿嘿,美女,從了哥哥吧。」我已經找到了桃園聖地,微微一笑。「啊,啊義,不要啊。啊。」我哪裡顧得上聽她說話。
「混蛋,大混蛋,你這個大混蛋。」雙兒罵道。「嘿嘿,雙兒,都由反應了,你還說什麼啊。」我笑著拿出手說到。「我靠……」我看著手呆住了。
「媽的,真不巧。今天她的親戚居然來串門了。」我一邊洗著手一邊抱怨到。
「嗯,你怎麼在這裡?」小雨睡眼惺忪的問道。「這是我家,我在這裡不屬於正常現象嗎?」我鬱悶的說到,這好像成了她們家似的,可是再怎麼說,這也是我家啊。「啊,不好意思,我,我忘了。對不起,我可不可以使用一下洗手間?」小雨迷迷糊糊的說到。「切,忘了,這麼難以說服別人的理由你也說的出來。」我說了一句就離開了廁所,本來我是想洗個澡的,可是卻被她佔用了。
「嘿,情哥,怎麼獨自一人在這裡孤單寂寞啊,你的小雙雙呢?」啊罪進門看見我坐在沙發上,奇怪的問道。我抬頭一看,啊罪正抱著一個18。9的美女,說實話,雖然沒化妝,到也算是脫俗的美女。
「我去,給我滾一邊去,媽的,你只要了一個女人啊?」我鬱悶的問道。「啊?什麼啊,你又不要,我一個人搞不定兩個了。」啊罪不知廉恥的說到。「……你這個笨蛋。」我無奈的說到。
「要,要不把這個給你?」啊罪有點不情願的說到。「忙的了,你自己玩的吧,我在怎麼不是人也不會和兄弟搶女人啊。」我站起來說到。
「嘿,你們把女人當成什麼了?」小雨不知何時出來了。「呵呵,沒事的話就滾回去睡覺,別在這煩人。」我昂著頭說到。「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小雨說完就跑進了屋子。
「情哥,我走了,睡覺覺啦。」啊罪笑著說到。「…你這個笨蛋。」我鬱悶的說到。
「啊義,怎麼才回來,找美女的啦?」雙兒見我回來了問道。「哪有美女啊,偷的昂?」我鬱悶的說到。「嘿嘿。小雨長得不漂亮嗎?」雙兒嘿嘿一笑說到。「好了,不要開國際玩笑了,別逗我了。」本來我就慾火焚身,現在她還和我開這樣的國際玩笑。
「隨你便,反正小雨喜歡你,再說了,阿修羅也不會放過我們,你自己看著辦吧。」雙兒撇了撇嘴說到。「…我真的無語了啊,雙兒,你這不是在誘惑我犯錯嗎?」我鬱悶的說到。
「說的也是啊,有什麼不可以的,嘿嘿。」我笑著走向了小雨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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