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新工作
兜里沒錢，老莫急著找工作。
他已經蹲在人才交流中心三天了。晚上就靠在石柱邊睡覺，以現在他的體質來說，這冰天雪地的寒風吹在他臉上一點感覺也沒有。
今天和昨天一樣，老莫是第一個進去的，門口的保安甚至已經認識他了。
閑逛了半天，又有一家公司來人掛牌招聘了。
這招聘會就像菜市場買賣菜一樣，莫田屬於那種變異菌類，還沒最便宜的土豆好賣。老莫最後差一點去應聘搬運工。心想自己一把子力氣1個頂10吧！又怕太招搖暴露。招滿人的公司迅速撤攤，新來的公司速度招人。
「咦！」老莫看到拐角圍滿了人。
連忙擠了進去。剛來的公司就擠滿了人？
非常保安公司。
後面站三個黑衣人——真的是黑衣人，沒有絲毫表情，盯著大家。
應聘的一看，自覺排起隊來。
見這公司攤位一般，攤位後面坐著一嬌小姑娘在不停向大家說話。
「請試一試！」
「下一位！」
每個人從攤位走去，都搖頭走開了。
但是，招聘廣告上極具誘惑力。
非常保安公司——招聘保安后後備人員二名，月薪八千、三險一金全買（不從月薪扣除）。轉正後正式員工分配宿舍一間、月薪二萬，無任何文憑要求，能識字即可。
「哇。。。。。。有這麼好的事？」老莫大驚。也自覺排起隊來。
過了幾個人，卻見前面幾個人驚呼起來。
「哇，他應聘了！運氣太好了。」卻見一東北大漢不停的說謝謝，滿臉幸福。
接著便被其中一黑衣人招呼到旁邊說話去了。
等接近了老莫才看清楚原來是招聘小姐叫每個應聘的人握一個固定在桌子上像握力器的一個器材，然後再把手掌放到旁邊的一發光的玻璃板上。
老莫看見很多人都握不動握力器，手掌放到玻板上，下面發出了柔和的黃光。
這時那招聘小姐便會叫下一個。
輪到莫田了，不等應聘小姐說話。
莫田一把握住了握力器，輕輕一用力。
「啪！」的一聲輕響，握力器便被他捏攏在一起。
招聘小姐面帶笑容的臉一怔。
聲音不大，後面三個黑衣人卻同時轉頭看向這邊來。
再把手掌展開放在玻板上，這次玻板同樣發出黃光。
同時老莫聽到惋惜的聲音。
老莫知道自己沒有達到要求。
剛要轉身離開，「等等，這位先生。」其中一黑衣了說話了。
「您的情況特殊，我們商量一下再決定。」黑衣人說道。
轉身三人便低聲對話起來，老莫靈敏的聽覺卻聽的清清楚楚。
「這人可能是練的外家功夫，公司正需要一名後勤。」
「但是公司這次招聘是找有潛力的人。」其中較高的一位遲疑道
「這種人不好找，八百斤握力的人的還是第一次看到。」
「想想那些平時咱們般的累死累活的東西吧，有他的話輕鬆的多，而且公司也給了一個名額的。」
「行！」終於，三人達成一致。看來其中二人也是被最後一句話打動了。
「這位先生，經過我們商量，決定聘用你為我們非常保安公司後勤人員，請過來完善下手續。」
老莫複印了身份證，填好資料。最後被告知報道時間和地址，並且黑衣人給了他塊非金非鐵的銘牌，挺沉的。並告訴他，這是首次進入公司的通行證，千萬別弄丟了。
老莫輕快的離開了人才市場。
有了工作，住宿也不愁，老莫就這樣在北京閑逛了二天。晚上同樣隨便找個地方休息。
第三天，今天冬日暖陽，難得的晴天。
老莫徑直來到了德勝門，那裡有公司專車接他。上的車來，上面就一個人，昨天在他之前應聘成功的東北大漢。見莫田上車，東北漢子向他微微一笑。算是招呼了。
莫田也招呼了下，便找個位置坐下來思考起來。
新的工作，拋開以前的一切，自己再次掙扎在這紅塵中，不禁對自己新工作有了些許的期待。
從德勝門上車，穿過北四環中路，上八達嶺高速，然後在昌平鎮轉向十三陵水庫，最後徑直進入水庫北路。走到中段的時候停了下來。
「到了！」司機說道。「大壩下面院子報道。」說話就開車走了
二人下的車來，相互對望，莫田持懷疑目光。哪有保安公司建在郊外的，處處透著神秘。
「我叫王虎同！俺來自東北。」東北人咧嘴笑道。
「我叫吳少銘，我來自四川。」莫田同樣回到。
「我說兄弟，走吧！這公司非同一般，我是門內師兄推薦來的，兄弟也是吧？」王虎同突兀道。
什麼門內，難道這公司不是一般的保安公司？
「哦，我是來做後勤的，不是正式保安。」莫田實話實說。
「哈哈，兄弟運氣真好，我現在還是實習保安。等培訓合格才能轉正。」王虎同一聽他這麼說，大笑道。
二人便交談著順路來到大壩下的院子。
這院子不大，門口沒人大門打開，旁邊就一個刷卡器似的機器。
老莫剛要跨進去。王虎同攔住了他。
「兄弟，通行證帶了吧？」
「帶了！」
王虎同也拿出了和莫田一樣的銘牌，往機器前一晃。便走了進去。老莫只感到大門似乎有點變化，像是有一陣光幕閃過，語音合成聲音響起：「歡迎來到非常保安公司，請至內衛室交還通行證。」
看來王虎同是有人交代過這一切。
老莫也有樣學樣，拿出銘牌一晃，這次一樣，同樣有光幕晃動。老莫也跟著走了進去。
「啪……」
進入大門，老莫呆了，手裡的包直接掉地上。
寬大的廣場，近萬畝佔地，被分成各種功能區，遠處是一輝煌大樓，二十幾層高的樓房，非常寬，此刻顯得非常渺小。天空一塵不染，和煦的陽光照在人臉上非常溫暖。
面前幾十個交通車，非常科技的交通車。人來人往，男子皆統一服飾如黑衣人般穿著，女子都是短裙黑靴制服，顯得生氣盎然。
莫田知道自己顯然走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想要回頭，卻發現身後根本沒有門，回頭看見的是完全陌生的遠山、白雲。
神奇的地方，難道國家的科技已經發展到了可以瞬間轉移的地步。
不斷有人走進來，大多數穿雜亂服飾的估計是新人，部分發出驚嘆聲音，有部分如王虎同之類的可能師門已經告知了部分這裡的情況，此刻在收拾包袱，等著交通車過來。
也有穿著統一制服的黑衣人走了進來，有的進來高聲叫罵；「這次吃虧了，下次找回場子來。」有的叫到：「賺到了，賺到了。」有的看來受到打擊太大，垂頭喪氣。一言不發。都有規律的上交通車走了。
不多時，一紅色交通車來到了這總共十來人的新人面前。
「中國區實習保安請上車！」駕車制服女子喊道。「記得帶好你們的通行證。」
交通車直接把這群實習保安帶到了大樓下面，下車后，又被帶進了一樓一大廳。
裡面已經有幾個人等著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