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平又起
有些精疲力盡的回到丞相府,摯琴服侍她沐浴把一身汗臭都洗掉,換上了衣服,就直接倒在床上倒頭就睡。沒辦法,她真的是累壞了,為什麼每每她一出去,就會遭遇倒霉的事。
今天幸好有那個棕發男子不然她真要遭殃了,但是那幾個粗壯高大的男人為什麼要找上她,她應該在這個世界沒有對敵。就算有,她們又怎麼可能掌握自己的行蹤?想著想著,困意又漸漸襲來剛要睡去,可摯琴這個丫頭又紅紅火火的跑了進來。
「小姐,小姐,大公子回來了!」摯琴急匆匆的跑到卜三床前,卻又不敢逾越主僕之規。
「什麼大公子啊,去見鬼吧,別打擾我。」卜三現在見人就煩,如同一個小孩子般無理取鬧蜷縮成一團緊緊擁住被子。
「小姐,是二姨娘的兒子。」摯琴終於俯在卜三耳旁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是嗎?去會會!」聽到二姨娘卜三立刻精神抖擻,立馬走到梳妝鏡前整理了自己亂糟糟的頭髮,一臉嚴肅的跟著摯琴來到大廳。
「鴻天,在外過得還好嗎?」月作然看著自己很少回來的兒子,難得慈父的問。
「回父親兒子在外很好。」一個男人優雅的抿著茶,頗有點貴家公子的模樣。這讓卜三驚嘆,看來佟阮艷這個女的也不是吃素的,兒子教育的可不是一般的好。
一看到卜三進門,男人立刻起身,迎了上來:「這位是月姐姐吧!」男人一笑,那笑容看起來果真質樸。
「不需要問。」對這男人明知故問的品性,果然是三個敗類一家親,改不了。被卜三毫不客氣呢回絕,月鴻天多少有些下不了台,白皙秀氣的臉上立刻燃起紅暈。
「鴻天只是確認一下,苒兒快坐,鴻天可是很想見你的。」月作然見況,立刻讓卜三坐,給了月鴻天一個台階下。原來她才是那個外人。她冷冷一笑,今天她倒是明白了。
「爹爹,這麼晚叫苒兒過來,有何事?」她確實不知道有何事,不應該只是讓她見見月鴻天那麼簡單。
「苒兒啊,後天便要進宮,為父想讓你去學一學宮中的禮儀。」月作然一臉慈父微笑,就是因為想讓他別給自己家丟臉。
「去何處學?」她這次可真要豁出去了,要是拒絕,沒準這個假慈父會做出什麼舉動。
「皇上最寵愛的五位煌爺中排名於塵王之下的畫王。」月作然立刻說出,他可是好不容易請求到這個機會,剩下那四個王個個可怕的要死,唯有這個王爺稍微正常些。
「是。」她從來沒聽過這號人物,那四個男的不是兄弟嗎怎麼還多出一個?不能拒絕,她只好乖乖應下。
「一定要好好表現。」在卜三回房之前,月作然還不住地提醒卜三,他的心思卜三也懂了。不就是想趁這次機會,跟那個叫畫王的搞好關係,好處多得數不清。多少有點心寒,這就是她現在的父親,一個利用女兒的好「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