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白痴的謊言
看到她終於清醒了,也恢復了正常,男人冷著臉,把毛巾丟在了桌子上,從酒櫃里拿出一瓶紅酒,倒了一杯,恣意的喝了起來,他並沒有回答水滴的問話。
蔣奕勛的身邊,從來就沒有缺過女人,所以,他一向對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不管女人接近他的目的是什麼?因為他的錢?他的權?他完美的長相?或是什麼?但卻沒有一個女人,是因為他長的像某某人,而利用他的。
水滴剛才的表現,讓他的心裡很不是個滋味!一想到這個女人的心裡,有另外一個男人的存在,不知道為什麼?蔣奕勛的心情就很不爽!
「你要來一杯嗎?」將酒杯舉向了水滴,男人看著她從床上走了下來,眼神警戒的環視著周圍,然後又把目光定在他的身上,那防備與厭惡的眼神,就好像他是一個洪水猛獸一樣。
蔣奕勛冷笑了一聲,自顧自的又喝起酒來。
「這裡是你家嗎?你為什麼會把我帶回這裡?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你覺得我想要幹什麼?」男人嘻笑著反問,嘴角扯開了一個小小的弧度,笑容很冷。
水滴瞟了他一眼,對他這麼不正經的態度很是氣憤。
「不管你想幹什麼都沒有用?現在,我已經不打算求你了!司氏的事情,我會再想其它的辦法!」
反正,你也沒打算幫我,只不過是想要耍耍我罷了!水滴在心裡憤恨的想著。
女人來到了門邊,握住了門把,想要往外走,蔣奕勛來到了床上,半躺了上去,眼神看向窗外,繼續喝著酒,沒有要叫住她的意思。
打開一扇房門,水滴走了出去,又出現了一扇房門,水滴又走了進去,走來走去,除了空曠的屋子,什麼也看不見,這裡就像是一個迷宮一樣,水滴怎麼走也走不出去。
「啊!這裡是什麼鬼地方啊?」女人崩潰的大叫著。
蔣奕勛坐在床上的身影冰冷的笑了笑,眼中的藍光閃了閃,水滴面前的一扇房門自動的打開。
女人的心裡一緊,開始感到了害怕,她小心翼翼的順著房門走了出來,每來到一扇門前,房門就會自動的打開,水滴順著自動打開的門一路走來,最後,還是回到了之前的那個房間。
蔣奕勛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喝著紅酒,依舊對她不理不睬。
「你這裡到底是什麼鬼地方?你想要玩什麼陰謀把戲?」水滴氣急了,她對著床上的男人大聲的咆哮道。
蔣奕勛對她的態度似乎是不太滿意,他擰了擰眉頭,放下了酒杯,冷眼看著她:「好像不是我去找你,而是你來求我的,你忘了嗎?」
「我沒忘!可是我剛才也已經說過了,我不打算再求你了,讓我離開!」
「我沒有攔??有攔著你啊!不是嗎?」
他的強詞奪理讓水滴更加的憤然,他是沒有攔著自己,可是他這裡,就像是迷宮一樣,沒有他的指點,自己怎麼走的出去啊?這個男人真是太卑鄙了!
「你這裡我走不出去!」女人最終還是泄氣的說道。
「那是你的問題!跟我沒有關係!」蔣奕勛又拿起酒杯喝了起來。
水滴就那樣獃獃的站在原地,看著男人喝著酒,看著他喝完了酒,關掉了卧室的燈,躺到了床上。
「你要一直在那裡站到天亮的話,我也不介意!」
黑暗中,蔣奕勛躺在床上轉了個身,面朝著窗外的方向,呼吸平穩的睡了過去。
水滴在黑暗中握緊了雙拳,怕自己一個衝動,衝過去掐死他。
他絕對不是卓晨矽,絕對不是!因為卓晨矽至少不會像他這樣無恥!女人在自己的心裡堅定的想著。
天蒙蒙亮時,蔣奕勛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那個蜷縮在牆角的小小身影,無語的一笑,她還挺倔強?
清晨的空氣帶著冷意,女人看來是凍壞了,她的臉上有著不正常的紅色,身體瑟縮在一起尋求著溫暖。
蔣奕勛知道,自己的別墅里並不溫暖,因為他不需要!但是對於這個女人來說,這裡似乎又太冷了!
男人從床上走了過來,觸碰到了水滴異常的高溫,她發燒了!
抱著她來到了浴室,在浴缸里注入了大量的熱水,蔣奕勛將這個小女人扒光,直接放了下去。
被這恣意流淌的溫熱所包圍,女人舒服的溢出了一聲呻吟,眼睛卻始終沒有睜開。
他的手,就放在水滴的心口上,吸走了她體內的寒氣,女人悠悠的轉醒,蔣奕勛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也隱去了眼底的藍色。
「啊!蔣奕勛!你渾蛋!」
一聲驚天動地的呼喊,如期而至,男人早就料到了,所以也沒有太大的反應,他只是皺了皺眉,讓自己的身體遠離了浴缸。
水滴坐在溫水裡,雙手抱在自己的胸前,瞪紅了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蔣奕勛無所謂的看著她,冰冷的視線在女人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之前,他在為水滴驅除身上的寒氣,所以即使看到了她赤,裸的身體,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雜念,不過現在……
這小女人一張紅撲撲的小臉,胸口還不斷的劇烈起伏著,這對蔣奕勛這個正常的男人身體來說,可是一種最致命的威脅。
他從來就不是柳下惠,他也不屑去做那樣的男人!
蔣奕勛向著水滴走了過來,女人如臨大敵一般,用力的將水揚了起來,浸濕了男人的衣服。
低著頭,男人看著身上的水漬,眼神威脅的向水滴看了過來:「你是想讓我也脫光,和你洗一個鴛鴦浴嗎?」
「我警告你,最好別過來,也不要想碰我!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瞪大了眼睛,現在的水滴就像是一隻驚惶失措的兔子,看起來更加的可愛了!
她的身體,蔣奕勛並不陌生,這讓男人很奇怪,比起之前,她好像更瘦了一些,是因為胃裡經常疼痛,所以不能好好吃東西的原因嗎?
腦子裡總會不自覺的響起這樣的話,讓蔣奕勛很煩,他冷漠的看著水滴的身體,往浴缸的另一角退去,男人站在浴缸的旁邊,停止了再靠近的動作。
「那個叫做卓晨矽的男人,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這句話讓水滴意外,同時就連他自己也很意外,不過,蔣奕勛還是順從自己的心,問出了一個這樣的問題!
水滴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突然問到這個,又想玩什麼陰謀詭計?
「突然問這個幹什麼?想知道更多有關於他的事情,好來耍我嗎?」
水滴知道現在的自己有一點不可理喻,也許是因為這個男人的長相,和卓晨矽一模一樣吧!她很怕自己會對他產生幻覺,所以,一定要在這種想法還沒有形成以前,把它扼殺在搖籃里。
所以,即使這個男人覺得自己莫名其妙,也無所謂了!她一定要堅定自己的心,不能動搖,更不能再做傷害諸葛逸辰的事情。
「我告訴你,我已經懷了諸葛逸辰的孩子,我馬上就會和他結婚了!所以,你最好趕快放我離開,更不要有什麼不軌的企圖,不然的話……」
「不然怎麼樣?」
在女人的警告聲中,蔣奕勛快如閃電的來到了水滴的面前,女人甚至沒有看到他移動腳步,水滴瞪大了眼睛,驚恐的望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蔣奕勛原本已經打算放過她了,可是,她竟然撒這樣一個白痴的謊言,她有沒有懷孕?男人只要一碰她的身體就知道了?難道她還想瞞他嗎?
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就是這個女人說懷孕是假的,可是,她真的把自己交給那個男人了,蔣奕勛的心裡掀起了狂風暴雨,這樣的答案,讓他瘋狂!
「你有沒有懷孕?我驗一下就知道了!這是你自找的!」
把水滴的身體從浴缸里拉了出來,蔣奕勛的眼神很冷,水滴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轉變了?
女人用盡了全力掙扎,卻只是徒勞無功,女人的指甲抓在蔣奕勛的臉上,男人無動於衷。
「你還想繼續嗎?」輕易的禁錮住她的手臂,男人抱著她走出了浴室,將她扔在了床上。
「啊!你突然瘋了嗎?」水滴想要推開蔣奕勛快速覆上來的身體,他眼裡的癲狂竟然讓女人感到了害怕!
自己到底說了什麼?突然會讓他這麼生氣?女人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因為現在的她,腦子裡竟然是一片空白。
固定住她左右搖擺的頭,按住了她不斷掙扎的四肢,蔣奕勛冷笑了一聲,扯了扯嘴角,那帶著懲罰的吻,在水滴驚恐的瞪視中,重重的壓了下來。
「嗚嗚嗚!……」除了無助的呻吟聲,現在的水滴什麼也做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