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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迎太后,太后吉祥!」剛剛跪完毅山王的眾位大臣一聽這太後娘娘來了,無奈的悄悄下跪去了,所說這太后五十齣頭吧,但是看起來真真的不像是五十歲出頭近六十歲的老夫人,深紅色的朱唇像是向那些說她壞話的人叫囂似的。似前一秒才起來的眾位大臣撲通的一聲地板震了震,在這個軒轅王朝中大臣跪拜的聲音越大那麼也就是證明著也是尊重或是信服那個眾位要跪拜的人,若不是舞雪兒這時去換衣服了恐怕跪幾次下來回府就要人扶著回去了,可憐的大臣們。
「毅山王可否安好?」太后輕起朱唇,輕佻柳眉輕輕的如同純種的波斯貓一般,她來了,帶著邪魅、誘惑慢慢的一步一步的靠近著毅山王,舞雪兒這是第一次來這樣的皇宮,但卻三番四次的聽宮女或是侍衛說起毅山王像是太上皇,太后像是特別照顧毅山王一般,許多次的請求皇上把毅山王留在朝中,甚至三次相送免死金牌,他很抵觸這個太後娘娘。
「跪迎太后,太后吉祥。」他冷不丁的從嘴角蹦出這幾個字,不帶著感情,甚至把那種抵觸的心理夾雜在話中表達了個大概,然後很淡定的跪迎著太后。他一揚黑色披風,緩緩下跪不同的是他跪下的聲音很小很小,甚至豎起耳朵也只能聽到那尾聲,他在那冷艷高貴的太後面前絲毫不帶著對舞雪兒的那種深情款款,好像只有禮儀,只是那個死板的禮儀。
「眾臣免,起!」她一揮那長長的水雲袖,一臉高傲且俯視天下之樣,孤傲的波斯貓看著為它效命的野貓,從心底來的自傲感在那揮袖之間表達的淋漓盡致。後來舞雪兒這麼說道,太后真的這麼愛著太上皇嗎,為什麼不隨他去呢,誘惑不近人情的毅山王,有意思嘛。
「毅山王快快請起!」太后一挽水雲袖,潤滑的芊芊玉手食指底戴著一枚琥珀戒指,不一樣的是那枚琥珀戒指並沒有昆蟲也沒有那種讓人嘔吐的琥珀色,相反的是它是翡翠色的,和這種膚色意外很搭配。她的指甲不是很長只不過是長出兩厘米左右的指甲,整整齊齊的,太后故意將手背露出給毅山王看,聽說毅山王的擇偶標準就是這個,只不過這只是皇上胡編亂造的,他從沒想過成家。
「謝太后!」太后一手把白皙的手遞給毅山王,想讓這毅山王扶著她的手起來,可是沒想到毅山王碰都沒有碰一下這太后的手的一小寸的皮膚甚至還很小聲的帶著警告的語氣說:請自重,太後娘娘。雖然這太後面無表情,可是惡狠狠的跺著花盆底鞋走去了太后尊椅上,使勁的翻了一個白眼。
「這死丫頭怎麼還不回來,換衣服也太久了吧!」毅山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紅色酒液小聲的說了一聲,也對,這已經有兩刻鐘的時間(現在可就三十分鐘)莫不是遭人綁架了,不對啊這丫頭這麼兇殘估計就算是被人綁架了那綁匪可早就西去,不應該。
「怎麼王爺有什麼不對嗎?」毅山王有個隨從,不過是毅山王在明處那個隨從在暗處罷了,有的時候要是出來也只能成毅山王的守衛,通常就是黑色夜行服,黑色面具,黑色笑容,黑色匕首,也就是他的一切都與黑色有關,一切的一切。
「你呆在這本王出去走走!」說畢他起身,向著大殿外走去,眾多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了冷麵的毅山王,以為又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般,盯著、死死的盯著,難道你的眼睛不會痛嗎,就那麼盯著?
殿外,深藍色的天空很是美麗,然後很簡單的星辰彎彎的像是一個弧形,她歪頭看著那一塵不染的天空,許久沒有動彈,身後有個一直在找她的王爺一直在找,準備去找他的寢宮的時候突然發現人家一個女孩子家家去本王的寢宮幹嘛,說不定是在御池邊,用著輕功刷刷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