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七老

秦小天對古仙人的一切都很了解，畢竟他曾修鍊到接近渡劫的程度。

晶嗜鏈是很奇妙的武器，在沒有發起攻擊前，就像空氣一樣根本無法防備，一旦啟動，就能化作最危險的利器。

而晶嗜鏈似乎能自己辨識物品和敵人。對於強大的生物，晶嗜鏈會很謹慎，不輕易發起攻擊。當然，如果秦小天要發起攻擊，晶嗜鏈也不會抗拒。

秦小天想了解一下自己現在到底有多大能耐，普通的波納人或者修真者都不行，必須要找仙人級別的來試驗一下，也就是要打一架——或者說偷襲一次。有了晶嗜鏈，他可以不用自己露面。

距離波納古仙人大約還有幾十公里，秦小天停了下來。稍微靠近一點，有利於它掌握晶嗜鏈。

秦小天收回了大部分放出去的晶嗜鏈。現在他知道，晶嗜鏈伸出去得越多，對自己造成的負擔就越大，而掌握晶嗜鏈的能力也就越低。因此，他有意識的控制部分晶嗜鏈，形成集中攻勢。

波納古仙人在波納人中就是他們的神，不過此時出現的古仙人是在原界中修成的。波納人的祖先雖然非常厲害，但後來也走上逐漸衰敗的路子，最後不得不依靠原界之主，在原界中苟延殘喘。

誰都沒有想到，波納人在原界中反而恢復了元氣，修鍊的速度飛快，彷彿原界是為波納人量身定製的一般。

在短短不到千年的時間裡，波納人中便已湧現出大量的高手，其頂尖高手甚至可以媲美古仙人。波納人的野心也因此而膨脹起來。

波納人的修鍊方式比較古怪，和秦小天的修鍊方式有某些相似之處，他們消耗資源的速度極快，高手出現得越多，資源就越匱乏。因此，整個波納人的社會極具擴張性，他們必須不斷佔領新的星球，得到新資源，才能保持整個族群的發展。

近百年來，原界之主一直沒有露面，波納人從最初的一點點的小心試探，到逐漸大規模入侵，令他們驚喜不已的是，原界之主竟然沒有任何干涉，這次，他們決定向人類的地盤發起攻擊。

原界最富有的星球幾乎都由人類佔據著，若能擁有這些資源，他們就可以培養出更多古仙人級別的高手，那時候就可以走出原界，向更加廣闊的宇宙發展。

在進入原界前，波納古仙人並不多，他們是碩果僅存的老一代古仙人。而秦小天看見的這個古仙人，應該是古仙人級別的波納人，也就是說，他們是進入原界后才修到目前的水平，比真正的古仙人要差一些，但是也達到了仙人的修為。

秦小天悄悄地用晶嗜鏈將那個波納古仙人團團圍住，心念稍稍一動，晶嗜鏈便瘋狂的纏繞上去。

那個波納古仙人，準確地說應該是波納仙人，驚得尖叫起來，聲音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他的身周忽然出現一股碧綠色的霧氣，晶嗜鏈竟然被擋在外面。

秦小天心裡微微一驚，那個碧綠色的霧氣也是有無數的細小晶點組成，和晶嗜鏈有類似的反應，同樣可以吞吞噬分解物質，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如此相像的東西。

不過霧氣形成大的晶點和晶嗜鏈相比實在太弱小，而且實體化的晶點，和無形無色的晶嗜鏈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武器。碧綠色的霧氣只是由無序的晶點構成，不像晶嗜鏈那樣能形成無數的根系。

當晶嗜鏈分解了第一個晶點后，那個波納仙人知道大事不好，他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偷襲自己，而自己的力量正在快速消失，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本源力量很快就會完蛋。他試著挪移出去，卻發現已經被死死纏住，就像落入一張巨大的網中。

那個波納仙人名叫曲屈雨，是波納人中著名的凶神。波納人這個種族比修真者還注重實力的高低，曲屈雨為了修鍊，曾經殺戮過上百萬的波納人，其瘋狂程度根本就令普通波納人望塵莫及。

曲屈雨雖然殘暴兇狠，但是一點也不傻，還比大多數波納人狡猾，所以遇到秦小天的偷襲后，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逃跑。

秦小天發現晶嗜鏈有散亂的可能，知道自己離得太遠，於是又向前挪移了一段距離，為了加強晶嗜鏈的威力，他幾乎將所有的心神都灌輸其中。

剎那間，晶嗜鏈彷彿暴怒的野牛橫衝直撞，分裂出無數的枝杈，層層疊疊地堆積在曲屈雨的四周，碧綠色的晶點霧靄迅速消散。

曲屈雨急得要發瘋，一件武器也運用不出，唯一能用的是本源力量。

他的本源力量就是凝練而成的晶點綠霧，可是這些綠霧正在莫名其妙的消散，這叫他如何不急。無論怎麼嚎叫掙扎，都無法組織本源力量的消散，而且還不能挪動身體，他就像掉入岩漿中的金屬塊，在高溫中慢慢溶化。

秦小天感受到大股的能量快速輸入體內的晶點，那種感覺十分美妙。而隨著能量的湧入，他控制晶嗜鏈的把握又增加了幾分。

晶點綠霧猛然漲開，曲屈雨拚命了，他不惜一切的放出本源力量，拼盡全力阻擋晶嗜鏈的吞噬，揚手打出無數個紫色晶雷。

可惜他不知道晶嗜鏈的特性，紫色晶雷雖然厲害，對晶嗜鏈卻毫無影響。就像將炸彈扔進海水裡，除了能激起海水的震蕩外，絕不會讓海水消失。

晶嗜鏈只有在分解或者吞噬物質時，才會顯露出本身的威力，一般情況下令人無法察覺。如果秦小天悟通了晶嗜鏈的一部分作用，也許就能將晶嗜鏈分離出來，並且用晶嗜鏈煉製需要的武器，不過他還沒有修到這樣的境地。

屈曲雨眼睜睜看著晶雷接連爆炸，讓他極度失望的是沒有發現敵人，連人影也沒有看到一個，這種窩囊屈辱的戰鬥，簡直令人痛不欲生。

本源力量是波那人的根本，如此快速失去本源力量，過不了多久就會完蛋。一向橫行霸道的屈曲雨終於支撐不住，連續發出七道求救信號。

秦小天的晶嗜鏈能夠完全撲捉到這幾道求救信號，可是他故意放棄阻隔，同時加快速度吞噬曲屈雨。他感覺到曲屈雨就像一個大補丹，晶點綠霧是難得的好東西，這比吞噬幾十萬普通波那人要有價值得多。

曲屈雨狂喊道：[救命啊……救命啊……饒命……放過……我……]剛才拼盡全力運出本源力量，已經是大受損傷，誰知不但沒有脫困，反而讓晶嗜鏈乘虛侵入本體，驚恐之下，他狂呼救命。

秦小天老遠都能聽見他的求救聲，忍不住好笑。這傢伙一開始嘰里咕嚕不知道在喊些什麼，這幾句話倒是標準的漢語。他心裡有點奇怪：[這兩句漢語竟然還帶點地方口音，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

曲屈雨猛地噴出一口紅色的晶點霧氣，迅速融入晶點綠霧中，隨後慘嚎一聲。霧靄中的晶點頓時大變，形成一層層晶點幕屏，晶點急速震顫。剎那間，他身周的晶霧化作一根尖錐形黑色仙器，強行掙脫晶嗜鏈的纏繞，拚命向外逃穿。

這是曲屈雨使用了還未煉製成功的仙器，這件仙器若是煉製成形，秦小天從一開始就困不住他。此時使用這件仙器，卻讓曲屈雨元氣大傷，沒有幾十年的修鍊別想恢復。

秦小天楞住了，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隱約覺察到什麼，只是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他沒有急著跟蹤曲屈雨，而是苦思剛才閃過的靈光，反思剛才戰鬥中的一切，從戰鬥開始想起，一直到曲屈雨逃脫。

猛然間他恍然大悟，曲屈雨在逃跑時，晶點的快速變化對自己很有啟發。晶點在急速震蕩並且排列有序時，可有效地阻擋晶嗜鏈的分解。

「排列……震蕩……次序……晶點……」

大約是吸收了太多的能量，秦小天的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他使勁撓著頭，嘴裡不停地嘟噥著，試圖抓住其中的關鍵所在。

就在他快要能想通時，周圍忽然出現六個超強的古仙人，那種澎湃的氣勢擠壓過來，頓時打斷了他的思考。他不由得惱火，差一點點就能醒悟，卻被這幾個傢伙打擾，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這樣的感悟。

六個古仙人，其中四個實力和剛才的曲屈雨相當，而另外兩個更加厲害。

秦小天火氣上升，不管不顧地發起攻擊，晶嗜鏈立即纏繞上去。不管對方是什麼修為，先打了再說。

六個古仙人似乎早有準備，每人放出一件三角形仙器，尖端射出大片的火焰。

秦小忽然察覺不對，仙器發出的火焰似乎隱隱克制著晶嗜鏈。

六件仙器發出的火焰各有不同，分別為赤橙黃青藍紫，唯獨少了綠色，而火焰竟然是由晶點組成。六件仙器飛到空中，相互吸引，形成六色交錯的火焰大綱，迅速擴展開來。

那幾個古仙人也不好受，被晶嗜鏈牢牢纏住，本源力量被大量吸走。

他們的心裡很驚恐，除了控制三角形仙器外，幾人一起向外亂射仙雷。到目前為止，他們只是得到求救信號，並且發現這裡有問題，可是連人影也沒有看見一個，本源力量卻在不斷地流失。

秦小天猶豫了一下，他原本幹掉這六個人，但是只對六件仙器形成的火焰網有點顧慮，那玩意對晶嗜鏈有一定的威脅。

眼看著六個三角形仙器靠近，秦小天忽然產生一絲不安，預感到那幾件仙器一旦靠近就會有不利的事情發生。

他不暇思索地沿著晶嗜鏈挪移出去，就在這時，六件三角形仙器迅速合攏拼接成一個六邊形的武器。若能仔細觀察，可以看見這件武器其實缺了一小塊，差了一個角，如果完全拼接起來，應該是一個七邊形的武器。

這是從上古傳下來的神器——七色封神鎖，不過秦小天並不知道，他只是覺察出這玩意兒的厲害。晶嗜鏈在七色封神鎖的照射下，竟然散亂開來，別說是分解吞噬物品，連縮回體內也難以做到。

七色封神鎖雖然不能真正的封神，但是作為一件神器，卻能夠有效克制秦小天的晶嗜鏈，尤其是他的晶嗜鏈剛剛生成沒多久，更是難以抵禦，幸運的是七色封神鎖缺了一個角，否則威力還要大好幾倍。

一道七彩神光，不對，應該是六彩神光漫射開來，秦小天感覺就像有人在用刀割自己的手臂，嚇得他立即向回收攏晶嗜鏈。

秦小天知道和這六個傢伙沒法打，不知道對手用的是什麼玩意兒，自己的晶嗜鏈竟然抵擋不住，現在又沒有別的武器，一旦晶嗜鏈不管用，就只有逃了。

不過，他心裡對波納古仙人很感興趣，那都是十全大補丸，比什麼仙丹靈藥都補。而先前分解掉的幾十萬波那人，還不及從一個曲屈雨身上得到的多。他打定主意，以後要搞就搞超級高手，感覺實在是好。

六個波納古仙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瞄上，一個個賣力的催動著七色封神鎖，試圖找出神秘的隱形人。他們哪裡知道那人早就跑遠了，正隱身躲在遠處窺視，就像一隻孤狼盯上了幾隻綿羊。

[老子就不信你們這票能人一直在一起。嘿嘿，只要能幹掉其中幾個，就能破掉這個變態的玩意兒了。]這東西對秦小天的威脅太大，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他悄悄地射出幾根晶嗜鏈纏繞上去，以後不論他們跑到哪裡，他都可以找到。

六個波納古仙人就像傻子一樣，來來去去的用七色封神鎖四處亂照，射出的神光不停地發出報警。

折騰了半天之後，其中一個古仙人喊了一聲，眾人才收回各自的寶貝。

七色封神鎖十分神奇，分開只是一件仙器，可一旦有三件以上拼接起來，就會變成一件大威力的神器。

七團金光忽然出現在四周，那是七個老人。秦小天心裡苦笑，這七人的實力深不可測，無法準確判斷，可以和天真師伯的實力相媲美。

[原界七老！]一個波納古仙人失聲喊道。

原界七老的名聲可了不得，他們是在原界最初啟動時進來的，原本是幻神殿里的護殿神獸，被原界之主李強送入原界，消去了神甲自爆的危險，因此承諾要守護原界。

由於七人從不分開，打鬥也是七人齊上，加上每個人的實力都深不可測，所以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

七老身上顯露出一身守護神甲，個個身高三米，手中拿著帶尖錐的大鎚，沒有人上前搭話，揚手就是一串神雷。

秦小天目瞪口呆的看著，七人化作四十九人，迅速將對手圍困起來，而所化的四十九人形成一個古怪的陣法，其威力之大，連秦小天也未必能輕易逃出。

剎那間，波納古仙人中最弱的兩個就受到重創。

七老選擇出現的時機實在太好，在對手耗去極多本源力量后，忽然現身出手，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而且七人一上來就集中優勢對這群人中最弱的下手，六個波納古仙人根本來不及抵抗。

[旒老、浮老、骷老、齊老、榕老、羽老，用守護神錘……一起砸！]

四十九個守護神獸，四十九把神錘，一起砸下去的威力可想而知。

話音剛入耳，秦小天就急退千里。當初在天演中渡劫，大衍神雷劈下來的威力至今難忘，他可不想被波及到。

即使挪移到千里之外，也能清晰感受到大地的震顫，令秦小天讚歎，原界七老名副其實。他估計自己也許能應付其中一個，若是七老齊上，就得有多遠逃多遠，除非自己有夢中古神的神通。

這樣的熱鬧場景，秦小天如何肯放過？聽到震響他立即又挪移過去，一來一去，只用了十幾秒鐘時間，一點也沒有耽誤他看熱鬧。

神錘一擊，將六個波納古仙人全部重創。

原界七老依仗的是守護神甲，穿上那玩意兒就是神獸，而且是高級神獸，手中的神錘又是仙器，再加上七人化作四十九人，也就是四十九把神錘一起砸下，別說是波納古仙人，即使原界之主可能也要暫時避一避。

波納古仙人吃了大虧，此時想逃都辦不到。這七個老怪物實在太厲害，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六個人中，只有兩個正宗的古仙人稍好一點，而另外四人已經去掉大半條命，一口接一口的吐著鮮血。

神錘砸下之前，大地和天空已被大禁制禁錮，地面堅硬如剛，即使這樣也被砸出一個千米的大坑。六人陷在裡面，掙扎著想爬起，只聽一聲大喝：[再砸！]

七老中有人叫到：[輪著砸！]

秦小天看得瞠目結舌。四十九個身形分做七輪，每輪砸下七錘，轟轟烈烈如同炮彈落地一般炸響：爆炸聲節奏分明，猶如震天大鼓，令人頭皮發麻。

[乖乖，比打鐵過癮多了！]

秦小天搖頭咋舌，心裡對七個老傢伙佩服不已。

足足砸了三十秒鐘，也不知道砸了幾輪，被禁制的大地下陷了上百米，七老中有人叫道：「羽老，骷老，浮老……大家一起髮禁制！」幾圈金光射出，六個血肉模糊的波納古仙人被徹底禁制。

秦小天心裡一動，顯露身形，說道：「前輩好手段！」

七老身形閃動，迅速將秦小天包圍起來。

秦小天可不想被誤會挨揍，忙舉起身份牌，說道：「呵呵，我是聯合會的」

一個老人說道：「扔過來！」

秦小天抬手射出身份牌，笑道：「各位前輩，請看。」

那老人接過身分牌，掃視一眼，驚訝道：「咦？客卿長老？秦小天……好了，大家是自己人。」他身上的守護神甲隨著話音消失，露出本來面目。

在聯合會擁有長老身份的大都是仙人，只有極少數是修真者，而客卿長老則是百分之百的仙人，所以七老也不敢怠慢。他們都是聯合會的大長老，對自家人總是要親切一點。

一個長著鷹鉤鼻的老人說道：「我是旒芒，叫我旒老吧，小天是什麼時候入會的？」

秦小天嚇了一跳，流氓？這名字挺讓人震撼。他說道：「前輩好，我是剛剛入會的，才拿到客聊的身份牌。

流芒點點頭，上下打量一番，心裡有點懷疑，竟然看不透秦小天的修為，扭頭看看其他人，表情有點古怪。他對秦小天好奇起來，說道：「你不是仙人？奇怪，也不是修真者，難道你是修神？」，老人眼光的確厲害，一語道破玄機。

秦小天謙虛的說道：「好像……是的。」

七老差點吐血，連自己的修什麼都不清楚，這是一個小糊塗蛋。

流芒簡單介紹了其他六老，說道：「不用叫我前輩，小友剛才一直都在？」

秦小天心裡很是自豪，用晶嗜鏈來隱身，鏈七老這樣的頂級高手也看不透，笑道：「這六個波納人大概是來找我的……呵呵，不過，我躲起來了。」

「躲起來？一你的實力需要躲起來？」羽老，也就是羽飛大長老不解的問題。他還沒有看透秦小天的深淺，按他的理解，秦小天絕對可以與這六個波納古仙人周旋。

秦小天點頭道：「我剛開始修鍊沒多久，對自己的實力還缺乏了解。

七老露出駭然的神情，榮老問道：「你、你是誰的弟子？」

秦小天說道：「我師尊……是赤明，呵呵。」

流芒驚訝道：「啊，是赤明的弟子。了不起！赤明這下要揚眉吐氣了，你比他師兄的弟子都要強。」，他哪裡知道秦小天另有奇遇。赤明從一開始就沒有教過秦小天什麼，除了幫他重新塑體外，就是帶他走出地球。

秦小天也不解釋，笑道：「這六個人這麼處理？」他心裡對這六個人垂不已，這可是六顆超級大補丹，如此便宜如何能夠放過?

流芒皺皺眉頭，說道：「嗯，比較麻煩，我來通知聯合會，派幾個仙人來……」

秦小天急忙道：「流老，要不，要不就交給我來處理？」

流芒喜道：「那太好了，只要不讓他們跑掉，隨便你這麼處理.」

要知道，六個被禁錮的古仙人可不好看守。修為到了古仙人級別，基本上很難被消滅，哪怕是徹底禁錮，他們也有辦法慢慢恢復。七老能抓住他們，可未必能消滅他們，只要他們守住本源力量就難以消滅。

秦小天大喜過望，連聲道：「好，好，就給我。放心好了，哈哈……」他的目光掃過六個波納古仙人，興奮的神情這麼也掩飾不住。

七老心裡奇怪…[這孩子興奮個啥]

那個波納古仙人卻不約而同的顫抖了下，心裡湧起極度的不安，雖然已經被禁錮，他們也能聽見對手的談話，都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