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真情表露演繹激情
第三十四章真情表露演繹激情
輕輕的聲音。
歐陽文新聽見了司馬婧嫻輕輕的抽泣聲。
在黑暗中,他用手輕輕觸了一下司馬婧嫻,小聲地說:「對不起啊,嫻妹,我不是有意的。」
他感覺到司馬婧嫻的身體搖晃了兩下,他明白,那是仍然不想理睬他的意思。
沒辦法,他只好繼續道歉:「嫻妹,你打我吧!罵我把!你不要這樣一個人生悶氣。你這樣生氣,我心裡就更難受。我想到,如果你不是為了救我和爺爺,你也不會落到今天這樣一種境地。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打我吧,你打了我,你就會好受點。」
黑暗中,他摸索去找司馬婧嫻的手。
司馬婧嫻躲避著,還是不理他。
歐陽文新說:「嫻妹,你不原諒我,那我只有自己打自己。」說完,用手掌扇自己的耳光。
「啪、啪」的耳光聲中,司馬婧嫻想到,雖然爺爺救過這個人的命,但這個人為爺爺送了終,又救了自己的命,就算他再不對,也不應該不理睬他,於是她說:「文新哥,別打了。」
歐陽文新見到司馬婧嫻終於肯和自己說話了,於是,就對她說:「嫻妹,現在只剩下一隻氧氣瓶了,事是由我引起的,你……,背著這氧氣瓶,下水走吧。」
「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要走,也是應該你走啊。」司馬婧嫻反對
「你走吧,你還年輕,你還有自己的公司,自己的事業,而我,是已經死了好多次的人了,反正我命中注定是應該死在這洞中的。」歐陽文新堅持。
「你不年輕?你沒有自己的公司和事業?你為爺爺送了終,又救了我的命,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應該是你出去。」司馬婧嫻說。
「你出去。」
「你出去。」
二人僵持不下。
「反正我是不會出去的,如果你實在不願意出去,大不了,我們倆人都死在這洞里。」最後,歐陽文新把話說死。
見歐陽文新已把話說死,司馬婧嫻也不再說什麼,二人又重回到沉默之中。
耳邊依然是「嘩嘩」的流水聲,過了一會,司馬婧嫻說:「」文新哥,說點什麼吧,好靜啊。
歐陽文新說:「我正想問你問題,又怕你不高興。」
「我為什麼要不高興?」司馬婧嫻問。
「我犯了錯誤啊。」歐陽文新說。
「過去了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問吧。」司馬婧嫻說。
歐陽文新問司馬婧嫻:「嫻妹,既然你知道這洞中的暗道機關,你為什麼不進洞后,就將胡為收拾掉呢?」
司馬婧嫻說:「我哪裡知道他會了解到這洞中的秘密呢?再說,我把他收拾了,你給我開直升飛機啊?」
歐陽文新嘿嘿一笑,接著問:「嫻妹,你在外面經營著這樣大一家公司,那你是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這山洞了哦?」
司馬婧嫻說:「文新哥,你我已經是經歷了同生共死考驗的人了,既然爺爺把那麼多的秘密都告訴你了,我把我的事情,講給你聽,也沒什麼。」
司馬婧嫻對歐陽文說:「其實你應該從爺爺那裡了解到了,我們這個家庭,經營火藥發了財,再借著開洞練硝的機會,將大批的黃金白銀藏在了這深山之中,並且規定,家族中只能單線傳承。」
「這個爺爺已經給我講了。」歐陽文新說。
「所謂單線傳承,就是說,無論守寶人你的子女有多少個,但只能有一個子女知道這個秘密,又恰好到了我父親這一輩,又只養了我一個獨生女,所以,爺爺和爸爸就把這個秘密告訴了我,連我媽都不知道。
那時候我還小,聽說這洞中有秘密,就興高采烈地跟著爺爺、爸爸進了洞,但呆了一段時間后,我就覺得這洞里十分無趣,天天哭著鬧著要出去。
爺爺和爸爸見我死活要出去,於是,要我發下毒誓,堅決保守秘密,就同意讓我出去讀書。
「等等,你爸爸呢?為什麼你爸爸不在洞中呢?」歐陽文新打斷司馬婧嫻問。
「我爸爸……,我爸爸把我送出去后,在回來的途中,遭遇車禍,他就先我們而去了。」司馬婧嫻很沉痛地說。
「哦,不好意思啊,勾起了你的傷心事。」歐陽文新道歉。
司馬婧嫻搖搖頭。
等了一會,歐陽文新問:「那你又是怎樣做到了這樣大的成就的呢?」歐陽文新想到自己也是辦公司的,就問她。
司馬婧嫻說:「這個很簡單,你知道,這一洞子的黃金白銀,無論我在外面做什麼事情,經濟基礎都雄厚得很。有一個道理,你是知道的,無論在哪個社會,找錢都分三個層次:最低層次是人找錢;第二層次是錢找錢;最三層次是錢找人。
「等等,你說具體點。」歐陽文新是第一次聽人說找錢還分三個層次,於是他要求著。
見歐陽文新要求講細一點,司馬婧嫻就逐一給他分析:「第一層次:人找錢,就是打工,憑自己的勞力或技術掙錢;第二層次,就是已經有了一些錢了,用這些錢去投資,可以比較快地獲取利潤;第三層次:錢找人,是說你已經很有成就、很有名氣、很有信譽了,一些好的項目都主動找上門來,你不發都不行了。
當然,因為我有錢,很快,我就進入到了第三層次。那些定單啊,業務啊,都主動來找我來了,所以業務越做越大,所以,我年紀輕輕,就當上了董事長。」
「嫻妹,那你是做什麼業務的?」歐陽文新問。
「什麼都做,哪樣賺錢做哪樣。」司馬婧嫻說。
「那你怎麼知道哪樣賺錢?」歐陽文新問。
「哪還要你知道,你看那些發展得很好的公司、企業,來找你合作、合資來了,你就知道哪樣會賺錢了。」司馬婧嫻的語氣中有點得意的樣子。
司馬婧嫻說完后,等著歐陽文新問下一個問題,但等了老半天,也不見他說話,就問:「怎麼不吭聲了?」
歐陽文新嘆了一口氣說:「唉……,我和你比起來,小巫見大巫啊」
聽見文新哥這一聲嘆息,司馬婧嫻想,糟了,傷了文新哥的自尊了,於是,她也不再說話。
二人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船在水裡微微盪著,兩個人坐在船上,聽著那「嘩嘩」的水聲,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在水上呆久了,司馬婧嫻覺得一陣陣寒意襲上身來,她不由自主地喊了聲:「文新哥,我好冷。」
歐陽文新聽見她說冷,想了想,就說:「那我把我的衣服脫給你。」
司馬婧嫻說:「你脫給我,你也會冷的,文新哥,你抱抱我吧。」
歐陽文新一驚,心裡想,抱吧,自己還從來沒有過這個念頭;不抱把,又怕嫻妹說自己膽小,正在猶豫的時候,他覺得,司馬婧嫻已經靠在自己懷裡了。
這一輩子,第一次把一姑娘個抱在懷裡,歐陽文新一陣顫慄。
這一輩子,第一次被一個男子抱著,司馬婧嫻更是激動不已。
抱著嫻妹的腰,歐陽文新的手不經意觸到了司馬婧嫻軟軟的胸,他立刻往下一放,那知那司馬婧嫻竟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乾柴草,碰著火星就要燃,這一刻,山洪暴發勢難收;倆個人,一陣狂吻心潮湧,傾刻間,氣喘吁吁嬌聲起。
突然,歐陽文新推開司馬婧嫻說:「不能,不能,我不能這樣做,如果這樣,我對不起爺爺…….。」
司馬婧嫻被歐陽文新猛地推開,還以為是歐陽文新不喜歡他,但聽他說『對不起爺爺后』,知道他只是對爺爺心存感念而顧及及她。
於是,她對歐陽文新說:「文新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
「怎麼可能?我只是覺得……」歐陽文很真誠地大聲反駁。
但他的話沒說完,就被司馬婧嫻搶了話頭:「文新哥,你不要說了。
司馬婧嫻停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繼續說:「我知道,你是覺得爺爺幾次救了你,所以你覺得你應該尊敬我,不應該和我有兒女私情。但是,難道你忘了,如果不是你救了我出來,我早就死在那山洞裡了;如果那時不是你搬動了那一塊石頭,我……,我清白的身子,也許……,早就毀在了那惡人的手裡,今天……,今天……,我是真心的……。」
歐陽文新聽到這裡,不再說什麼,把司馬婧嫻又攬入懷裡。
二人溫存了一會後,司馬婧嫻在歐陽文新的耳邊悄悄說了聲:「文新哥,你要了我吧。」
歐陽文新一用力,把司馬婧嫻緊緊地抱住......。
船,在水面上不停地振動著…….。
山洞裡,除了「嘩嘩」的流水聲,還有他二人激情的喘息聲和輕柔的呻吟聲。
山洞裡,一片漆黑,兩顆火熱的心,卻在不斷地碰撞、燃燒。
結束了,在兩個人的心裡,留下的,是那最美好的體驗和回味。
結束了,司馬婧嫻躺在歐陽文新的懷裡,在這山洞之中,渡過了他們最甜蜜的夜晚。
大概應該是第二天早上了,司馬婧嫻在歐陽文新的懷裡動了動,歐陽文新問他:「醒了?」
司馬婧嫻溫柔地應了一聲:「嗯。」
「要不要吃點東西?」歐陽文新關懷地問。
「算了,留著吧,反正是出不去,到了實在是餓得不行的時候再吃吧。我們在這洞中多呆一天是一天,好好地享受一下屬於我們的二人世界,好不好,文新哥?「
歐陽文新用有力的擁抱回答了她。
司馬婧嫻在歐陽文新的懷裡又躺了一會後問:「文新哥,你開心嗎?」
「開心啊。」歐陽文新不知她這樣問是什麼意思。
「文新哥,你喜歡我嗎?」司馬婧嫻又問。
「喜歡啊,怎麼啦?」歐陽文新反問。
「那你愛我嗎?」司馬婧嫻不厭其煩地問。
「我們倆都這樣了,還不愛你嗎?」歐陽文新覺得好笑。
「不嘛,我要你說出來,你愛我。」
哦,歐陽文新明白了,他記得他在那本書上看過,女孩子是最願意聽愛他的人說「我愛你」,那怕是假話,也願意聽。
他在心裡嘿嘿一笑,對司馬婧嫻說:「嫻妹,我對你的愛,可是來自內心深處,發至肺腑,沒有半點虛情假意哦,嫻妹,我愛你。」說完,歐陽文新火熱的嘴唇又貼在了司馬婧嫻的櫻桃小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