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慘烈
戰鬥結束后,命令士兵押解俘虜,打掃戰場,最後果然沒有發現那星河靖仇的蹤影,蕭天賜恨恨的捏了捏拳頭,看來這次還是讓這傢伙給逃走了啊。
大軍回到烈焰城后,蕭天賜讓眾將士全都下去消息,張遼等人在離開時他突然問了蕭天賜一句話,「主公,這十餘萬降卒你打算如何處置?他們這些人可是其他兩國之人,家人也都在那兩國之中,咱們短時間內想讓他們充實到部隊里來怕是不太現實,不過如果不讓他們進入部隊,就這樣養著的話,這十餘萬降卒每日也將會是一筆巨大的開銷。」
聽到張遼的問話,蕭天賜眉頭深皺,單手拖著下巴深深的沉思了下,最後開口道:「文遠,這樣,你明日一早派兵將他們押解回星夜城,讓這十餘萬降卒全部給我到黑山基地挖礦去,將原本那些挖礦的礦工解放出來,補充到我們的預備役部隊中去,這個辦法你覺得怎麼樣?」
「主公你這想法不錯,既增加了工作的工人,又補充了部隊損失的士兵。此事末將明天一早就去安排。」張遼聽了蕭天賜的話眼睛一亮,點了點頭應道。
…….
卻說那星河靖仇和他的陳師弟二人逃出生天後一路疾馳了半個多時辰,最後在一座山頭停了下來,兩人疾馳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是累得不輕,直接在山頭上一屁股坐了下來,喘著粗氣休息了很長的時間。
「師兄,休息夠了吧?咱們趕緊上路,我看這裡還不算太安全。」姓陳那傢伙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說道。
「好,趕路吧。」星河靖仇也站起身來。點了點頭,隨即又將頭轉向了烈焰城的方向狠狠的罵道:「蕭天賜這一次是我敗了,新仇舊恨刻骨於心,就讓你再得意一段時間。等我回去找聯軍統帥搬來救兵。到時就是你的死期。」
罵完,星河靖仇頭也不回的跟著陳師弟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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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線戰場。
林喬與倒下的一剎那蘇成允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他沒有時間來的急憤怒和悲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緊手中的長刀拚命的多殺死一名敵人的鐵騎。為了激勵身邊這些士氣低落到了極點的士兵,蘇成允爆發出了十層十的戰鬥力,揮舞著手中的長刀。腳跟敲打著胯下的戰馬,此刻的他已經完全化作了殺神,在呂布的西涼鐵騎中殺出了一條血路,凡是他所過之處,所有的西涼鐵騎都無一例外的栽倒在了馬背下。
遍地都是西涼鐵騎的戰馬和屍體,這些直接阻擋了後面更多想要衝上來的騎兵,在蘇成允瘋狂的殺戮下。到處都是飛濺的鮮血,將那些騎兵的戰馬全部染得鮮血淋淋,血跡斑斑。
其實戰鬥打到這個份上了,什麼陣型啊。戰法啊早就完完全全的被打亂,最終現在還是在各自奮戰,最終還是需要戰士們的勇氣和毅力。畢竟步兵對抗騎兵要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特別是想要對付像西涼鐵騎這種重裝騎兵,最好的就是要有自己的重騎兵,然而這次兩國聯軍入侵天風王國時,第164章了過來,近五萬人馬在蘇成允的帶領下直接朝那三才大陣地陣與人陣相結合的最薄弱處殺了去,他們的突然動作讓這裡的士兵立刻出現了一絲小小的混亂,另一頭的騎兵和步兵馬上趕了過來想要堵住蘇成允和他的大軍。
突圍的希望在前,五萬聯軍士兵在蘇成允的帶領下越發的瘋狂起來,「殺!殺!殺!」蘇成允狂暴的揮刀砍著攔在他面前的每一名敵軍,聲音如同炸雷一般響徹整個戰場。擋在他面前的所有士兵全部被他們砍翻在地,隨著越來越多士兵的倒下,堆積起來的屍體幾乎形成了一道天然的肉牆,將後面那些衝過來的西涼鐵騎攔在了外面,讓他們不能輕易的跳過這堵肉牆,跑來追殺他們。而他們想要繞過這道血肉之牆時,卻被那些斷後的聯軍槍兵斧兵不要命的擋了下來。如此一來,蘇成允他們反而壓力大減,想突破這三才大陣也容易了許多。
可以說這一次突圍押后的每一個長槍兵和每一個巨斧手都是無比的勇敢和壯烈的,也正是有了他們頂住的巨大危險才會有蘇成允和其他的士兵從容的去突破這重重的阻攔。
此刻整個三才大陣里除了混亂還是混亂,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到處也都是拚死搏殺的嘶殺聲,所有的西涼鐵騎全部都像是爆發的洪水一般狠狠的衝擊著這些押后聯軍士兵組成的防線上,不斷的翻騰激蕩,想要快點的衝垮這道血肉大壩,追上那敵軍的主將。可是這血肉大壩實在是太頑強了,他們頂住了這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在這個衝擊的回撞的過程中,無數聯軍士兵倒了下去,後面馬上就會有人補充上來,這些人命就像是流水一般一樁又一樁的死去。
這些聯軍的長槍兵和巨斧手現在也學聰明了,他們知道敵人的西涼鐵騎人馬全身披甲,武器是很難砍進去的,不過這戰馬的四肢卻是無法裹甲的,四支強壯的馬蹄依然露在外面,這也給了這些聯軍戰士的機會,他們紛紛蹲下身子用槍桶,用斧頭砍這些戰馬的四肢,將這些戰馬紛紛砍倒在地,失去了戰馬的西涼騎兵們不得不變成了步兵,和聯軍的防線近身肉搏起來。
最終靠著後面聯軍戰士英勇的攔截和前面蘇成允他們不要命的搏殺,這剩下的數萬大軍終於衝出了這三才大陣,衝出來后所有的聯軍士兵全都不要命的向前跑去,因為他們知道現在還沒有安全,後面還有無數的敵軍,停下來的話只有再次陷入重圍中。
當蘇成允帶著大部隊拚死的從三才大陣中衝出來后,還沒來得急喘一口氣馬上就感覺到一股凌冽的殺氣朝他直逼過來,讓他感覺如同被一隻殘暴無比的猛獸給鎖定了一般。蘇成允連忙回身望去。
「是他,那個該死的兇手。」
蘇成允看到在他身後大概七八十米的地方,一匹通體火紅色的駿馬悄然屹立在那裡,馬背上騎著一名英氣勃勃的青壯男子,渾身籠罩在一片銀白色的盔甲中,只有那雙散發著冰冷殺意的眸子冷冷的注視著他,同時在兩人中間的半空中,一道黑影帶著破空聲離他越來越近。
「不好,是箭矢。」
蘇成允反應飛快,馬上舉起長刀將這飛射而來的箭矢磕飛了出去,那箭矢擊中在他的刀身上,瞬間併發出了耀眼的火花。
「該死的傢伙。」蘇成允嚇出了一身冷汗,剛才要不是他的第六感強烈,只怕此刻他也步了林喬與的後塵被這敵軍的將領放冷箭給射死了。
不過就在蘇成允還在萬幸時,呂布再次彎弓搭箭又是一道箭矢射了過來。
「當!」
蘇成允又氣又怒,再次舉起長刀朝那飛來的箭矢狠狠得劈了過去,一道白芒閃過,呂布射出的這支箭矢被他從中直直劈了開,箭矢化作了兩半一半擦著他的耳朵飛了出去,而另一半則射中了他身後的一名士兵,半邊箭矢直接從這名士兵的胸膛穿過,還飛了十來米元才掉落在了地上。
呂布連射了兩箭,見都被對方擋了下來,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絲冷笑,將手中的弓箭朝身邊的戰士一甩,又將插在馬背上的方天畫戟拿了起來,用力一夾馬腹,紅色的戰馬長長的嘶鳴了一聲,瞬間就如同一道血色的閃電一般殺到了蘇成允的面前。
「死吧!」
呂布高高的揚起方天畫戟,用那半邊月牙朝蘇成允的頭部毫不猶豫的刺了下去,這方天畫戟足足有一仗來長,完全佔據了兵器上的優勢,而且裹夾著坐下駿馬強大的衝擊力,來勢洶洶,力大無比,周圍的空氣都在這一瞬間被抽空了一般形成了一片巨大的真空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