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君・雙人]
【冷漠,不是我喜歡;刁鑽,不是我獨愛;孤獨,不是我天生;無愛,只因我缺愛。】
【流年裡,愛過,傷過,釋懷過;初遇時,見過,錯過,心動過。】
【能不能細心一點發現我的受傷。】
【以前掏心掏肺,時間長了沒心沒肺。心不在疼了,淚不再流了。傷透了,麻木了。都過去了,是我的終究是我的。】————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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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知不知道柳生學長很擔心你啊!」切原追上了柳生鳶,一把就扯住了她。
「真真假假,不過是在做戲罷了。」柳生鳶語氣平淡,無了剛剛對切原的那副神態。
「你怎麼能這麼說啊?你自己也知道,在你生病的那幾天柳生學長是怎麼照顧你的。」切原很是氣憤,指著柳生鳶就開始指責起來。
「多事……」柳生鳶翻了個白眼,越過切原,往前走去。
「對了,麻煩你幫我請下假。一天的,就說我不舒服,回家休息去了。」這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還有那個標準的微笑又露出來了。【幸村模式】
「哦,好。」切原一愣一愣的。當他反應過來時,柳生鳶早就不在原地了。
「這女人!哼……」切原看著柳生鳶,只得無奈的去幫她請假了。畢竟她和柳生比呂士的關係怎麼樣其實也不關他的事兒。不過他怎麼感覺好像忘記了什麼呢?剛剛追上來到底是要說什麼呢?對了!那女人拍他屁股的事情!怎麼就給走了,真是的!當他終於想起時,柳生鳶更是不知走去了哪裡。無言……他只能把悶氣往肚子里壓。
[柳生家,柳生鳶的房間里]
【柳生鳶|幸村】坐在床上,望著鏡子里的自己,笑了:「原來這具身體里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靈魂啊。」雖說是感嘆,卻是陳述的語氣。
沒錯!剛剛大叫色狼的其實不是幸村,以為是幸村的孩子想多了,我還沒準備把幸村崩到那種地步去。
[靈魂空間]
「你是誰?」
「柳生比呂士的妹妹。」
「你呢?」
「幸村精市,還請多多指教哦。」
「哦,好。」
「你怎麼現在才出現?」幸村有些疑惑。
「現在睡醒了。」
「……」
通過交談,幸村發現柳生的妹妹話很少,典型的惜字如金,讓人有種她很不好接近的感覺。
「這麼逗他真的好么?」幸村眉心微皺。
「啊咧,你確定你不開心么?」柳生鳶一臉無所謂。
「嘛嘛,你怎麼好意思戳穿我呢。」幸村眨眨眼露出一副可憐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啊~~~~
「噗——」柳生鳶一個沒忍住噴了。
「村哥你這麼逗你家裡人知道么?」
「……」剛剛他絕壁是聽錯了對吧。
——一陣無語——
「打個商量吧」幸村開口道。
「?」柳生鳶疑惑的看著他,又恢復到了那副少言的模樣。
「就是關於使用這身體的事兒。」
「所以?」柳生鳶挑了挑眉。
「怎麼分配時間?」幸村無奈。
「你猜啊~~」柳生鳶很欠揍。
「……」幸村的靈魂無力扶額,這孩子怎麼比仁王還難搞。
「逗你的,使用時間要看情況撒。」
「……」幸村覺得他想殺人。
又是一陣沉默。
「那個…我要怎麼稱呼你。」最終幸村還是猶豫著開了口,他妥協了。
「啊晴。」柳生鳶沒看幸村,淡淡的吐出了二字。
「這是小名?」
柳生鳶點點頭,神色有在那麼一瞬間變得哀傷。
幸村望著眼前的這個倔強女孩,微微嘆息。他是知道柳生鳶的遭遇的,倒也能明白她剛剛那轉瞬即逝的哀傷是怎麼一回事,只是這少女未免也把自己的情緒控制得太好了。不像一個14歲的女孩子應該有的樣子,倒像是一個女青年了。
「那麼,啊晴今後可要多多包涵咯!」幸村試圖讓柳生鳶不要那麼冷淡。
「好的。」柳生鳶的眼神仍是一閃未閃,神色平淡,好像根本就不認識幸村一樣,似乎他只是個陌生人的存在。
「你會網球么?」幸村也沒計較,心裡開始打起了別的主意兒。
「或許會吧。」柳生鳶終於笑了,雖然只是淡淡的微笑卻能讓人感覺到無限的溫暖,因為是這是發自內心的笑容。她露出了一抹懷念的神色。
「-_-|||」幸村黑線。
「哎,到底會不會嘛!」
「會的,以前是打過的,只可惜…」啊晴不知道為什麼不自覺的對他吐露了自己的真實情況,這個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她微惱的止住了沒說出口的話語。[ps:以後都用啊晴稱呼她(在她控制身體時或像現在這樣時)]
「說起來我還沒和女生打過網球比賽呢。」幸村笑了。
「……」
「哼,比過賽的人有什麼了不起。」啊晴一聲冷哼。
幸村伸手摸了摸柳生鳶的一頭呆毛,看著這傲嬌的娃子,笑得花枝亂顫的。
「喂喂喂!男女授受不親的啊喂!」啊晴拍開了幸村在她呆毛上作亂的手,面色微醺,原來靈魂也會臉紅,害羞了喲親!
「嘖,柳生妹妹你在這兒幹嘛呢?」仁王看著臉色微紅的柳生鳶,有些疑惑。
啊晴虎軀一震,迅速支配身體,在感受回來使用身體的力量,鬆了一口氣,剛剛的身體處於無人管轄狀態,差點兒出事兒了,真是應了那個詞——驚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