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九章
春蠱?
紫凌頭皮一陣陣的發麻,看到藍均勝眼中的淫光,她心中一陣反胃,想要嘔吐。
刀尖挑開紫凌的衣襟,精緻雪白的鎖骨讓藍均勝呼吸一窒,驚訝的讚歎道:「美,真美,竟比當年的安樂公主還要美。」
藍均勝的話讓紫凌心中狠狠一怔,這噁心的老東西看過尉遲胤洛母親的身體?
一個大膽的猜測在腦中形成,紫凌忽然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被凍僵了。
安樂公主之死恐怕沒這麼簡單,尉遲胤洛一直陷入親手殺死母親的夢靨之中,他是否知道自己的母親或許並非他殺的?
「是你殺的安樂公主?」粗糲的手指摸上她的鎖骨,紫凌忍住一陣陣的噁心,冷靜的問道。
這個答案對她來說很重要。
藍均勝手指動作一頓,陰沉的看著她,顯然是被她問的這句話觸怒了:「不該問的,小郡主還是別問的好。」
紫凌無畏的與他對視,嘴邊凝起一抹讓人移不開視線的笑:「族長,凌兒都是將死之人了,你就滿足一下凌兒的好奇心唄!」她對他拋去一個媚眼,彷彿嬌嗔。
藍均勝被她電的骨頭一酥,笑著道:「真是一隻小妖狐狸,難怪尉遲胤洛那小畜生被你迷的神魂顛倒。」
不過,這還不至於讓他閃了魂。
紫凌只笑不說話,俏皮的眨巴著眼睛,纖長的睫毛似展翅的而飛的蝶翼,美的那麼純真。
小妖精,老子為了讓你放下心頭夢靨,這是連皮子都不要的去勾引這噁心巴拉的老男人。
老子今日不似則罷!若死,你特么一定要替老子報仇,把這老男人千刀萬剮,剮了再剮…。
否則,老子死不瞑目啊…。
藍均勝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心中一陣蕩漾,嫩的跟豆腐似的,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小郡主,安樂丫頭的事兒,你還是別問了,老夫是不會告訴你的,不過,你若想要多活兩天,也不是不可以。」她嬌美的模樣讓他口氣也軟了幾分,這麼可心的小美人兒,若讓她就這麼死了,倒是幾分可惜。
不如讓她陪他幾夜。
「矮油~族長大人,凌兒知道你捨不得殺凌兒,但凌兒的實在好奇這件事兒。」頓了頓,又道:「莫不是…族長大人身後有畏懼的人?不敢說?」
嘔~她快吐了…
這聲音太噁心了,連她自己都受不了此時的自己了…
藍均勝前半刻還飄飄然的浮在空中,她後面一句話讓他面色一怒:「老夫畏懼誰?有什麼不敢說的?」
紫凌知道上次偷看,他是看到自己了,她也就沒什麼不能說的了:「族長大人還用我點明么?族長大人做這麼多,無非就是討好那人的開心罷了。」
小嘴一嘟:「那人莫不是族長大人年輕時就愛慕的女子?才讓族長大人如此盡心儘力?」
這世上所有男子的內心都住著一隻自大的沙豬,沒有人願意承認自己是為女人辦事,為了討好女人而用盡一切手段。
藍均勝活了這一把年紀,心中的那頭沙豬自然要比普通男子長得壯大些,更何況他也不是單純的幫太后辦事,他也在太後身上得到了他想要的。
說白了就是互惠互利而已。
不過,藍均勝不是蠢人,他自然沒那麼容易上紫凌的當,沉著臉:「我警告你,別和老夫玩花樣,老夫的事輪不到你來過問。」
紫凌見藍均勝不吃軟的,也沉下了臉,別開臉躲過他粗糲的手指:「哼,本來以為族長是個敢作敢當的大丈夫,沒想到,不過是個畏首畏尾的小人罷了!」
啪~
一個巴掌對紫凌的臉甩了過去,只是,紫凌的右臉沒紅,站在他旁邊的男人黝黑的臉印了五指紅印。
「主人,屬下沒犯著您,為什麼打屬下?」黝黑的男人捂著半邊被打紅的臉,傻乎乎的問道。
「滾出去。」藍均勝對男人怒吼。
黝黑的男人半句不敢吭了,低著頭快步走出去。
房中,只剩下藍均勝和紫凌,四眼怒視,誰也不想讓。
半響。
藍均勝眼中閃過陰毒的光,手中小刀一轉,從紫凌咽喉直劈下來,撕拉一下,鋒利的刀尖幾乎要碰到她的身子,讓她皮開肚破。
衣衫被劈成兩半,雖不至於讓她馬上曝光,但一條手指粗的雪白線條讓人更是熱血沸騰。
紫凌怕極了,特別是看到藍均勝對她釋放出那種噁心的欲色,她有種前所未有的害怕,連身子都在顫抖。
當他的手朝她半開的衣服伸過來,紫凌所有的理智在這一瞬間蕩然無存,腦中一陣一陣的暈眩。
她就是死也不要被這種噁心的老男人碰。
「你也是這樣折磨了安樂公主之後,將她剝皮的么?」紫凌感覺自己瘋了,在這種時候,她竟然還想著安樂公主的事兒。
藍均勝伸過去的手一頓,忽然陰森森的笑了,抬起滿是**的眼睛看著她變的蒼白的小臉,他喜歡極了她這種變化。
女人在床上太過熱情,他並不喜歡,他就喜歡這種抗拒的小野貓,撓的人心癢,這樣才過癮。
「既然小美人這麼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反正她活不過今晚,就讓他大發慈悲滿足一下小野貓的好奇心吧!
紫凌聚精會神的聽著…
「尉遲胤洛那小畜生並未殺死安樂丫頭,而是老夫,讓人偷偷的把昏迷不醒的安樂丫頭帶了出來。」
「小美人猜的沒錯,是我把安樂丫頭折磨死的,小美人不知道,安樂丫頭的滋味有多好,直到今日我都非常懷戀,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安樂丫頭囚禁在一間密室中日夜折磨,只可惜…」
「只可惜什麼?」紫凌急切的問道,此時,她已經沒有心思去管他手中的小刀挑起她胸口的開衫,輕緩的往一邊移動,那淫惡的目光充滿著興奮和期待。
眼前一點一點展露的雪白讓藍均勝呼吸變得急促,口中的話也順著說了下去:「只可惜,雲兒要安樂丫頭的身上的皮子。」
紫凌徹底驚呆了,難怪太后老妖婆背上的肌膚那麼鮮嫩,似十七八歲少女的肌膚,原來,原來那竟是安樂公主身體上割下來的皮膚。
難怪藍均勝要用少女的血滋養太后老妖婆身上的皮膚,一層死人皮,沒有鮮血的滋養很快就會變色腐爛…
胸口忽然傳來冷颼颼的感覺,紫凌低頭一看,整個人差點暈過去,這老不死的東西…
忽然抬腿用力一頂,藍均勝此時被眼前的美色迷了心竅,根本沒想到紫凌會來這麼一招。
「啊~」的一聲慘叫,他疼的彎下腰,捂住胯下,額頭上疼出一層冷汗。
紫凌動了動身子,讓分開的衣服合併起來,遮住那一片春光,冷冷的看著慘叫的藍均勝,她方才幾乎將所有的力道聚集在膝蓋上,狠狠一頂,就算這老不死的東西二兄弟不殘廢,最近個把月也是個「廢物」。
藍均勝惡狠狠的瞪著紫凌,二兄弟趴下了,什麼**都變成了泡沫,但心中到底是憤怒的,他一邊捂著胯下,一手撿起地上的棒子在紫凌膝蓋上狠狠的揮了下去。
膝蓋劇烈的疼痛讓紫凌發出一聲悶哼,她咬著唇忍受這劇痛。
藍均勝發狠勁足足揮打了十幾下,才住手,這住手的原因不是不想繼續打,而是下面疼的厲害,他得去找大夫看看…
若是真廢了,他豈不是要成太監了?
「死丫頭,你給老夫等著,等老夫回來讓你不得好死。」他丟下狠話,滿臉鐵青的弓著身子走了出去。
砰的一聲,房門被甩上。
紫凌煞白的小臉吐出一口氣,整個人如脫虛了一般,心臟還在不安的跳動著,她差一點就被…就被…。
簡直不敢想象…
兩日後。
紫凌嘴唇乾的開裂,身體彷彿耗盡了力氣一般垂在木樁上,一雙雪白的手腕被鐵鏈勒出了血痕。
髕骨,碎了。
雙腿的膝蓋已經腫的兩個大饅頭,動一下都會劇痛無比。
這兩天她想了很多,也知道自己指望別人來救的希望渺茫,藍均勝從發現她在樓頂偷聽開始就已經認出了她的身份,又在麻袋中放了春蠱化掉她的一身內力,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富得海,或許那太監還未走出慈寧宮就被軟禁了,又或許是除掉了。
這一次,她真是陰溝裡翻船了,讓自己陷入絕境之中。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兩日前她那一腳下的夠重,一直到現在,藍均勝都未在她面前出現過…
沒有多少力氣的身子又一陣一陣難耐的騷動,如千萬隻螞蟻在她體內撕咬,身下,早就濕了,從未乾過。
紫凌咬住唇瓣,眼淚流了下來,她從未這麼狼狽過,狼狽到自己像個淫婦。
「胤洛,胤洛,我該怎麼辦?」帶著哭腔的聲音在空中響起,她什麼罪都可以受,哪怕鞭打她,用刀割她的肉都可以,但她討厭這樣的自己,讓她覺得自己很骯髒,很下賤。
胤洛,我真的快要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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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駿馬飛奔在回京的路上。
尉遲胤洛忽然捂住發疼的胸口,一陣強烈的不安讓他心中發慌。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忽然有種要失去的感覺?這種感覺比前幾次更加強烈。
凌兒…凌兒…千萬不要有事才好…
「該死的馬兒,給本宮再快一些。」一記響亮的鞭聲劃破夜空,驚的馬兒瘋狂的飛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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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凌覺得自己的人生是諷刺的,特別是今日,沒有任何時候比今日更諷刺。
當那扇照進曙光的門被打開時,她以為自己不是等到絕望就是等到希望,但從未想過走進來的人會是一個讓她陷入絕望和希望輪迴中的人。
雪暗香。
一個太后老妖婆的狗奴才,一個恨她入骨的男人。
紫凌耷拉著沒有多少力氣的腦袋,臉上的淚水已經被風乾,唇瓣動一動都會幹裂的出血,雙眼空洞而無神。
雪暗香不是她的希望…
雪暗香將她的狼狽看在眼裡,桃花眼中閃過錯愕,只是他掩藏的很好,並未讓她發現。
紫凌見他走了過來,酸澀的眼睛緩緩的閉上,聲音嘶啞:「要動手就給個痛快。」
別這樣折磨她了,太屈辱了…
雪暗香抬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瓣上鮮紅的裂口擦過,頭忽然低下,擦了血的拇指含入口中,熱氣噴洒在她的臉上。
紫凌難受的想要別開頭,而他卻不允許,強迫她不準閃躲。
他吐出拇指,高挺的鼻尖頂著她的鼻尖道:「想讓我給你一個痛快?」
「嗯。」她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妄她一世狡猾聰明,卻栽在了那老不死的東西手中。
真他媽的晦氣。
「求我。」他的唇似要貼在她的唇上,兩人之間散發著暖昧。
「求你。」紫凌絲毫不猶豫,人之將死,求他也變得沒什麼困難了,她受夠了現在狼狽不堪的樣子。
雪暗香一愣,沒想到她會這麼快求他,當初,他是如何的用鞭子抽打她,她都不肯求他…
他呵呵一笑:「小公子從未這麼聽話過。」
紫凌抿了抿唇,不想再說什麼,當一個人幾乎耗盡所有力氣的時候,也沒了昔日的尖銳的菱角。
她已經斷水斷糧快三天了,體內還有幾隻囂張的蠱蟲輪流的折磨她,她還能有力氣么?
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忽然,他壓上她的唇,一口含住,潮濕的柔軟在她乾裂的唇瓣上舔著,好似還覺得不夠,那靈活的舌似要深入她唇齒中。
紫凌驚慌的撇開頭,蒼白的臉變得潮紅,體內的蠱蟲又開始作怪了。
「我已經幾天沒漱口了,雪大人也不嫌有異味?」她譏嘲道。
雪大人?
這陌生的稱呼讓他心中真是有點不舒服。
他胸膛貼近她的身子,紫凌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被困在木樁上,就是想要後退也不成。
「就這麼討厭本座的碰觸?」
不等她答話,他又道:「求我為你報仇。」
紫凌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嘴角微微勾起,他是太后老妖婆的人不是么?說不定綁她來這裡也有他一份,既然這樣,又憑什麼叫她求他?
再說,她也不稀罕他替她報仇。
「放不下身上的傲骨?」他的手從她潔白無瑕的咽喉一路下滑,在她胸口中間停頓一下,又往下移動,在她小腹上輕輕撫摸。
紫凌被他弄的嬌喘連連,耳根充血似的紅,該死的東西…他知道她中了春蠱故意這般折磨她是不?
「想叫就叫出來,說不定本座心一軟,就成全你了。」他在她耳邊誘惑。
成全她?還是想要得到她這破爛不堪的身子?
紫凌心中譏嘲的笑了,眼淚滑落下來,嘶吼道:「雪暗香,你滾,你滾。」
雪暗香看到她臉上的淚水,桃花眼似乎被一根細小的針刺了一下,紅的滲人。
「你殺了本座的兄弟,你害的本座一日之間白了發,本座與你之間的仇恨不共戴天。」
「你叫本座滾就滾?本座偏不滾。」他有些粗暴的吻著她臉上的淚水,手從她腹部直接繞到她腰后,一個回按,她小腹更緊的與他相貼。
紫凌臉上的淚水幾乎被他吃的乾淨,他吻到她的下巴,又至咽喉,又至…
紫凌雙手用力的掙扎,鐵鏈被她的動作弄的哐哐作響,那熾熱的吻落到她鎖骨時,她痛哭出聲:「雪暗香,我錯了,我錯了,我向你道歉,向你死去的兄弟道歉,我不求你的原諒,只求你不要這樣侮辱我,殺了我吧!給我一個痛快乾凈的死。」
雪暗香埋在她心口的頭抬了起來,看到她哭的接近絕望,他說不出現在心底是什麼感受。
一副畫面在腦中浮起,那是她躺在床上幾乎沒有活氣的模樣,當時,就是她就是用那模樣讓他急的失去了理智。
今天,她又想故技重施?
雪暗香有些煩躁,手指緊緊的抓在她的羅裙上,就連他都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執著的想要得到她…
雪暗香閉上眼睛,不去看她惹人憐愛的淚水,還有那讓他心軟的絕望眼神,他就是要這樣侮辱她,然後殺了她,這才…對得起死去的兄弟。
很好的理由。
「完事後,本座會給你一個痛快。」他如此說著,像似說給她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拉下她的羅裙,她細滑的大腿上早就沾了春水…
當他正欲和她…
紫凌忽然吻上了他,雪暗香有些錯愕,當她舌頭伸進他的口中時,雪暗香心魂為之一震。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她勾的他與她唇舌相纏,卻在他魂迷之際,一口咬上了他的舌頭。
她這是想咬死他?
雪暗香楞住了,很快,他扼住她的咽喉逼迫她吐出他的舌頭。
紫凌被迫無奈,鬆了口,嘴角流著他的血,呵呵的笑了,那樣子幾分癲狂。
雪暗香蹙了眉,若他再慢一點,他的舌頭就要斷了,她真是夠狠的…
雪暗香冷著臉提了褲子:「真是敗興。」
紫凌狠狠的瞪著他,彷彿要把他瞪出一個洞來。
然而就在雪暗香幫她提羅裙的時候,門口忽然出現了一抹紫色的身影,他手中提著消失了三日的藍均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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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勾情之王牌寵妃》溫潤潤
王爺在手,天下我有!
男人靠征服天下來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天下。
江宛若挑眉,呸,沒有男人,女人照樣可以撐起一片天,男人只是閑暇時的調劑品,孩子他爹!
娘說,不想嫁人,也要生個娃。
江宛若得了個好辦法,擄了個王爺,準備借個種,生個娃。
家中祖母,嫡妹,庶妹,宅斗,智商壓根不是一個段數,她都懶得跟她們玩兒。
她只需要防備著不要露出狐狸尾巴,被辰傾墨抓住就好。
可千躲,萬防,老娘難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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