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七章洞房花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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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真的是宮美人?宮美人?哈哈…。別被他表面給騙了哦!
豁出去了…。哦哦…。宮美人真心好可愛有木有?
------題外話------
「娘子盡興就好。」今晚,他算是豁出去了…。
宮清羽可能相信她的鬼話?
紫凌終究是沒捨得在他美玉一般的肌膚上落下殘暴的痕迹,皮鞭一甩,丟出床外,她覆在他的身上,笑著說道:「夫君,我不是殘暴的人,不會對你動粗的。」
真是大爽人心。
小妖精殿下也有怕的時候?
紫凌揚了揚手中的小皮鞭,正準備狠狠落下,看到他忽然閉上的眼神透著害怕,她咯咯的笑了。
他終究是忍住了,算了,老實一點還能少受些罪,若是逞口舌之快,這小狐狸說不好會如何的折磨他。
好看,你怎麼不去戴?宮清羽差點脫口而出。
「為什麼要去掉?我覺得宮美人戴著它,很好看。」紫凌笑的邪惡萬分。
「別。」宮清羽連忙說,又低頭看了一眼,紅著臉道:「娘子能把蝴蝶結去掉么?」那蝴蝶結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不僅是恥辱還是一種要命的折磨。
「嗯,當然,若夫君怕了,就繼續蒙著眼睛罷!」她手中的紅綢又要覆上他的眼睛。
好大的水分…
宮清羽鳳眸微閃,瞳孔中跳躍著她手中的火燭:「娘子確定只是小小的欺負夫君一下?」
夫君,別在做無謂的掙扎了,讓我小小的欺負一下,這樣,我亦能心情愉悅的嫁給你。」
紫凌打斷他:「你想說你不是尉遲胤洛?」她笑著坐在床邊,小手從他光滑如斯的胸口遊走到他下巴,手指捏住,強迫他抬高:「夫君,你知道的,尉遲胤洛那貨脾氣大的很,我在他面前只有吃虧的份兒,幾次被他整的還不夠慘么?但是個人總歸想要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我被他欺負了那麼久,現在想要欺負一下他有錯么?
「我不是…。」尉遲胤洛…。
紫凌笑的花枝招展,淚燭跳躍的火光照耀在她臉上,分外明艷動人:「冤有頭?債有主?哈哈…說的太好了,我這可不就來有冤報冤有仇了?」
宮清羽看到她拿著火紅的淚燭走近,吞了吞口水,對她搖頭:「娘子…別…別這樣…冤有頭,債有主,你要虐,去虐尉遲胤洛。」
宮清羽懂了,這小狐狸是在報復,報復尉遲胤洛當初對她那般…。
紫凌眨眨眼睛,滿眼的無辜:「夫君不就喜歡這般…變態?」
「娘子,你這是準備虐夫?」他的視線又回歸她絕美的小臉上,怎麼也不能想到,如此絕色的小人兒竟有這種不良嗜好。
她怎能如此…如此待他……
宮清羽鳳眸往身子下掃去,差點一口血被氣的吐出來。
「宮美人是不是覺得身子很難受?」她眼神示意他往下看。
紫凌笑著從他身上下來,從床底下摸出一條小皮鞭,又走到桌前,端來燃燒正旺的淚燭。
還有更讓宮清羽不淡定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宮清羽不淡定了…。
「我什麼?」紫凌一吻落在他的高挺的鼻樑上,拉開蒙住他眼睛的紅綢,眨巴著無辜的琉璃看著他。
此乃絕世珍寶,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就連內力高強如宮清羽,也肯定掙脫不開,某女得瑟的想著。
「你…。」宮清羽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升上心頭,她竟然準備了千年玉蠶絲?
「這可是千年玉蠶絲做的繩子,特意為你準備的,宮美人還滿意么?」她誘人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帶了點幸災樂禍。
當他沉迷她給予的溫柔鄉時,四肢竟不知何時被她用繩子捆住,並固定於床頭和床尾。
溫柔鄉,英雄冢。
然而,有句話說的極其在理。
這小狐狸的吻練的越來越爐火純青了,酥麻了他一身,真是該死的享受。
「玩什麼?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她笑著說,柔軟的吻落在他的嘴角邊,堵住了他所有的問題。
「娘子…你這是…想要玩什麼?」他忍不住問道。
宮清羽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眼睛,她手中紅綢覆上了他的眼睛,系在他的後腦勺,真是讓他一點都看不見。
「宮美人,把眼睛閉上。」她朝他甜甜的笑著,誘哄。
宮清羽紅著臉如她所願,然而本以為這樣便可以正式洞房,卻沒想到她手中忽然變出一個紅色的絲綢帶子。
他此時的模樣可像砧板上的魚肉?
宮清羽瞅著她衣服整齊,而自己卻被她脫的凌亂不堪,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紫凌快速將他大紅色的喜袍脫下,小手在他結實的小腹上拍了一下:「把靴子脫了,撅屁股,脫長褲。」
紫凌嘴邊詭譎一笑,等會兒就讓他知道,誰是爺,誰是奴。
宮清羽濃密的睫毛如蝶翼般顫了顫:「娘子,我才是你的…爺…。」
「宮美人放心啦!爺絕壁會如你所願…」不過不是速戰速決而已…。
他怕死了她墨跡的折磨,會要人命的…。
宮清羽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笑,心中一陣不踏實:「娘子,你能速戰速決么?」
「宮美人,你放心,今晚爺會好好待你的,你就放心的閉上眼睛享受罷!」她確實會「好好待他」。
紫凌跨坐在他身上,把頭上的鳳冠拿下丟到一旁,大爺似的捲起袖管,開始脫他身上的衣服。
「…。」宮清羽除了苦笑還能說什麼?
紫凌笑了,熱情的撲進他的懷中,把他整個人都撲倒在床上:「矮油,你這冤家,怎這麼喜歡口是心非?」
「嗯,不勉強。」被勉強也只能假裝不勉強而已。
「不勉強?」她挑眉。
「嗯,願意了。」不願意,他今晚可上的了這床?
紫凌聞言,心中多雲轉晴,歡樂了,面上還裝作風平浪靜:「願意了?」
宮清羽立即說道:「我想嘗試一下娘子的新鮮玩法。」
宮清羽走到她身邊坐下,手指扯了扯她的衣袖,見紫凌扭過身子不理睬他。
左右思量,宮清羽到底是做了大丈夫,不予小女子一般計較。
宮清羽瞅著紫凌不愉快的小臉,心裡琢磨著若今晚不給她如意,恐怕他也難如意。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紫凌能不氣么?她什麼都準備好了,他卻在這時候不配合了,可能么?
宮清羽見她氣呼呼的小模樣,萬分頭疼,他怎麼就成騙子了?
紫凌冷哼一聲,推開他:「騙子。」
「娘子,你饒了夫君罷!別在玩那什麼鬼花樣…。咳咳,夫君經不起你折騰的。」見小狐狸臉色變了,他立即改口。
「夫君,你怎這麼沒情調?」紫凌小手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嬌嗔。
嗯,小狐狸口中的好玩是不能當真的…。
宮清羽本能的搖頭,今夜他只想順順噹噹的和她共赴**,好好的愛她一番,不想她出來那許多怪花招。
紫凌笑著踮起腳尖,在他精緻的下巴印了一個吻:「我當然不忍心折磨夫君,只是,我有更好玩的,夫君想要嘗試一下嗎?」
有什麼不忍心的?
忍心?
宮清羽苦了臉:「凌兒,**一刻值千金,今兒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你難道還忍心折磨為夫?」
今晚,她可不準備讓他佔上風。
紫凌卻忽然推開了他,見他鳳眼含著不滿,她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身子半軟在他懷中,嬌聲道:「清羽,別忘了你答應我的…難不成剛被你娶進門,就想要反攻?」
這小狐狸究竟折磨了他多少天?今天他要她一併償還。
他把口中酒水渡入她口中后,長舌也卷了進去,剛才她給的還不夠,他要更多。
「喜歡。」宮清羽鳳眸熏了醉意,學著她的樣子一口含進杯中酒水,低頭,覆上她才唇。
「清羽喜歡這種新飲法么?」她小臉酡紅,含笑問他。
宮清羽本能的環住她的腰,想要與她更深的親吻,而她的唇瓣卻離開了他的薄唇…。
酒水從她嘴裡一點一點的渡到他唇齒之中,裹著她口中的溫度和香甜,美味的不可言語。
紫凌一口含住杯中酒水,抿著唇對他一笑,雙手捧住他的臉,親了上去。
「嗯?」宮清羽沒有拒絕,也沒理由拒絕,何況他也想知道什麼新鮮飲法。
「我來教清羽一種新鮮飲法。」紫凌臉上掛著某種不懷好意的笑,之前的嬌羞神馬的全部都是浮雲。
宮清羽端來合歡酒,一杯給她,正要與她同飲,卻被她按住手臂。
今晚可有你受的…。
紫凌也無所謂,繼續裝逼唄!
這話兩人心知肚明,卻誰也沒有點明。
紫凌一笑,沖著莫名其妙說了句:「小妖精,我的夫。」
就連成親,那些爛桃花也來鬧騰,真是讓人不省心。
如此絕色,難怪招蜂引蝶。
「凌兒,我的妻。」將手中的喜秤放下,他手指撫摸上她泛著紅暈的臉頰,柔軟的觸感那麼細膩光滑,嫩的似乎能掐出水來。
宮清羽一直都知道她的極美的,然而當喜秤一點一點將她容顏挑開時,那芙蓉般的美嬌艷一點一點出現在他眼前時,他還是無法控制的屏住了呼吸。
她小臉微紅,特別是他的視線探進紅蓋頭時,她的心臟沒出息的砰砰亂跳。
他走到她的身邊,拿起一旁的喜秤,緩慢的挑起她的紅蓋頭,動作那麼小心翼翼。
宮清羽走進房中,看到紫凌穿著鳳冠霞帔安靜的坐在床邊,方才的不愉快一掃而空。
可,事事哪能盡如人意?有些念想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司徒風將暈過去的司徒雲抱走,心裡琢磨著這次回到司徒府讓父親趕緊的給司徒雲定一門婚事,斷了他對華凌那禍害的念想。
話說到這份上,司徒風知道這個讓人不省心的二弟算的徹底把宮清羽給得罪了。
宮清羽臉色這才好轉一些,點點頭,清冷的說道:「兩位以後有事或是沒事,別往天下第一庄跑,對你們沒好處。」
司徒風一個刀手將司徒雲劈暈,臉上帶著歉意的笑:「宮神醫抱歉,我二弟喝醉了,盡說胡話。」
「誰說她對我不重要…唔唔唔…。大…哥…」別捂我的嘴…。
「她是誰對你來說已經不重要,你只需記住,她從今以後是我宮清羽的妻子。」你最好離她遠點。
宮清羽鳳眼浮浮沉沉,若今天不是他大婚,他一定會把司徒雲丟出天下第一庄。
司徒雲不肯走,眼神定定的看著宮清羽:「告訴我,裡面的新娘是不是華凌?」
司徒風立即道謝,拉著司徒雲離開。
司徒風見宮清羽如此「好說話」,心中明白,他是不想因為任何事給這場婚姻添不快,這也足以看出房中的新娘子在宮清羽心中舉足輕重的地位。
宮清羽掃了司徒兩兄弟一眼:「我和娘子不喜有人鬧騰,都下去罷!」
「宮神醫莫要見怪,我二弟今天高興多喝了幾倍,說什麼要來鬧洞房給宮神醫添些熱鬧,他現在都是玩笑話,玩笑話。」司徒風連忙給司徒雲打圓場。
夫人真的好福氣。
「莊主。」兩個丫鬟對宮清羽行禮,她們的莊主真是好看的讓人面紅耳赤,天下間的男人沒有一人能比得過她們莊主。
「司徒二公子這是要揭穿誰?」一道清淡的聲音傳來,明明喝了許多酒,卻不見半點酒氣,雖是那一身妖嬈的紅色,他身上仍舊帶著那一份風輕雲淡的脫俗之氣。
此時的司徒雲根本聽不進司徒風說任何話,他想要一個答案:「小混蛋,你不出來是不是?好…我進去…我不信今天揭穿不了你…」
那女人現今已是宮清羽的夫人。
司徒雲是懷疑房中的新娘子就是華凌,但不管那新娘子是不是華凌,這都已經和司徒雲沒有任何關係。
「二弟,別鬧了,走。」從一旁走來的司徒風眉頭緊蹙,若說方才他不知道司徒雲鬧什麼,現在完全明白了。
房中靜默,就好像他口中的華凌並不是裡面的女子。
「華凌,你這小混蛋,你給我出來。」司徒雲也惱了,指著門大喊。
「是,夫人,奴婢這就去拿打狗棒。」
丫鬟們一聽,噗哧一笑,夫人真是好樣的,把這無理取鬧的公子比喻成狗,看他氣臉色發青她們就歡樂。
房中沉靜了片刻,正當司徒雲要說什麼時,她的聲音又響起:「你們一人守著門,一人去拿打狗棒,將他打跑,省得他亂吠。」
「回夫人,是一名公子,非要進去。」小丫鬟看司徒雲不爽,告起了狀。
司徒雲一聽這聲音,心中幾分激動,這…這…雖然不似小公子聲音那麼低沉,卻也有五分相似,她的聲音,他一直都記得…
「門外何人吵鬧?」房中輕緩的女子聲音傳來。
「別讓我說第二遍,滾開。」司徒雲的臉冷了下來,兩個小小的丫鬟也敢阻攔他的路?
而且,眼前這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是莊主的和夫人的新房,除了莊主,誰也不給進。」天下第一庄的小丫鬟也是有脾氣的,莊主對她們來說恩重如山,今兒莊主好不容易找到心愛的女子,她們如何也不能讓別的男人破壞了。
「讓開。」司徒雲此時心中很急,想要確認裡面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華凌,也沒心思和小丫鬟周旋。
「公子,公子,您不能進去。」兩名丫鬟畢竟是天下第一庄的人,看慣了她們公子的冷絕清塵,對司徒雲這外表俊美的公子也就有了一定的抵禦能力,不至於花痴。
「我沒鬧。」司徒雲眼中從未有過的認真,沒在理會司徒風,他從房頂上跳下來,嚇了門口的兩個丫鬟一跳。
「二弟,你有什麼要確認的都以後再說罷!今天是宮神醫大婚,你別在鬧了。」等會若華凌那禍害來了,這兩個禍害在一起,豈不要鬧翻了天?
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裡面的新娘子是不是華凌。
司徒雲忽然揮開司徒風:「大哥,你先走,有件事我要確認一下。」
「還看什麼看?沒看到你的行為惹新娘子不快了?走吧!」司徒風拉著司徒雲欲離去。
「大哥,你看到了嗎?新娘子的臉…。」是華凌。
但他又不敢肯定,這種感覺讓他很煩躁。
司徒雲還沉浸在方才看到的小臉上,那好像就是…就是…小公子的臉…
司徒風心有餘悸,後悔讓他來這裡等華凌,他就知道這臭小子是個讓人不省心的。
「你想死啊?」司徒風也沒想到司徒雲面對突然射來的箭會傻楞著,若不是他拉他一把…。
司徒雲愣了神,滿眼的不可置信,若不是司徒風拉他一把,那箭就真的穿破了他的臉。
轉身施力的風讓紅蓋頭忽然飄起,一張絕美的小臉赫然出現在司徒雲眼中,只是他還未看清,紅蓋頭又遮了下去,將那絕美的小臉完全遮住。
紫凌丟掉手中的花生,從某角落裡抽出一支箭,猛的朝司徒雲又俯下來的臉射去。
草泥馬,居然罵老子是禍害?
「這小娘們怎麼和華凌那禍害一個德行?不分青紅皂白就出手傷人?」司徒雲手心按在胸口,方才真是嚇了他一跳。
司徒雲感覺到一陣冷氣衝上來,心中一驚,急忙避開那粒帶著殺氣的花生米。
芊芊手指上一顆花生米隨著司徒雲聲音傳來的地方彈去…。
還真是冤家路窄,她安靜的坐在房中,也能碰到司徒家那兩個偷看的混球?
其實司徒雲說話聲音並不大,正好讓紫凌聽到了而已。
你要多嘴說話聲音這麼大?
司徒風一腳踢死他的心都有了,新娘子在剝花生米關你屁事?
「啊哈…新娘子在剝花生米。」司徒雲興奮道。
「不如,我們看看?」司徒雲是個不安分的,賤手開是去剝青磚。
「不知道。」他又沒成過親,怎知新娘子在做什麼?
「大哥,你說新娘子現在喜房中做什麼呢?」壓低的聲音只有兩聲能聽到。
房頂。
紫凌起身,走到桌前,從果盤中抓了一把花生,慢慢的剝著…。
今晚又是哪個鳥人潛伏到她的房頂想來偷看?
這八年,她時常在江湖上混,那些個鳥人,誰能不認識他們?
房頂沒在發出響動,紫凌眼睛卻眯了起來,這次來參加她和婚禮的那群江湖俠客,她就算沒看到他們的臉,光聽聲音也能辨出誰是誰。
是誰?敢爬她的房頂?膽子忒肥了。
忽然,房頂上細微的響動,紫凌心中警惕起來。
紫凌手指在腿上規律的點著,越瞅那喜秤越覺得這次成親有點失誤,明明應該是她娶宮美人,拿著喜秤來調戲宮美人的,這會兒顛倒了…。
床上的被單被套也全是喜慶的大紅色,龍鳳圖案極為精緻,紫凌身著鳳冠霞帔,安靜的坐在床邊,一旁放著一根喜秤,蓋頭下,紫凌也覺得有點無聊,眼睛時不時的朝那喜秤瞅去。
一派喜氣洋洋,大紅的火燭燃著喜慶的淚,桌上放滿了酒菜,兩杯合歡酒放在最顯眼的位置,似乎等著主人來共飲。
房中。
這兩人本就是一對「天敵」,每次見面都戳對方短處,恨不得把對方氣死,今天是宮神醫大婚,豈容他們那樣鬧騰?
華凌那小禍害什麼德行,他還不知么?
他這弟弟什麼性子,他還不了解么?
司徒風冷笑:「只怕她來了以後,你會譏笑的她下不了台,真把宮神醫的房頂鬧出一個洞來。」
司徒雲傻眼,結巴道:「大…哥…你…。」
司徒風點頭:「好,大哥陪你一起去。」
「她一定會來的。」司徒雲眼中裝著肯定,又道:「她若來了,我會勸她回去。」
「她若不來呢?」司徒風又道。
「誰心中放不下…。」司徒雲在司徒風嚴肅的眼神下漸漸的鬆了口,眼睛閃了閃道:「我好些日子沒看到她了,想去看看那禍害。」
司徒風一把拉住司徒雲,正色道:「你心中真的放不下華凌?」
大哥不去沒關係,反正他去。
司徒雲見大哥似乎不願意去,心中暗自著急,少爺的性子也使了上來:「我不管,反正我要去鬧洞房。」
「若二弟怕小公子來鬧事,大可不必,二弟也看到宮神醫對他的小妻子有多愛護,這天下第一庄內,宮神醫若不想讓一個人進來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司徒風看到自己弟弟臉紅,一個頭兩個大,這小子該不會真的被華凌迷了魂吧?
司徒雲被錯破心事,臉一紅:「誰去等那禍害?我是怕她來鬧事,畢竟宮神醫有恩於我們。」
司徒風笑道:「我看你這小子去鬧洞房是假,去等小公子那禍害是真。」
司徒云:「什麼叫有點道理?本來就是這麼個理兒,大哥你信不信?我們來打個賭,我保證今晚小公子會潛入新娘子的房中。」
司徒風:「聽你這麼一說,貌似有點道理。」
當初,她大言不慚的說什麼要娶宮神醫,現在變成了被拋棄的那一個,她能不來鬧事兒?大哥你也知道,小公子那貨是個缺德的,說不準今晚會乘著宮神醫招待客人之際,她潛入新娘子的房中,把新娘子給劫持了要挾宮神醫也是有可能的。」
司徒雲小心謹慎的朝四周看了一圈,確定暗處沒有人後,壓低聲音道:「大哥你想啊,宮神醫如今娶了媳婦,小公子那禍害心裡能痛快?
司徒風:「此話怎講?」
正因為新郎官在前廳招待賓客,所以,我們去招待他娘子…咳咳…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我指的是今天這洞房花燭恐怕不會太平。」
司徒雲咧嘴一笑:「這要是新郎官來了,我們就被丟出去了,哪裡能鬧的成洞房?
「可新郎官還在前廳招待賓客,我們就來鬧…這似乎…不太合適。」這哪是鬧洞房?這不是鬧人家的新娘子么?
真是大快人心。
小公子那禍害…哈哈…那禍害終於被宮神醫拋棄了…
「有什麼不好的?洞房本就是用來鬧的。」司徒雲俊美的臉上閃著興奮的光彩,今天看到宮神醫娶美嬌娘,他心中有種莫名的興奮,一直持續到現在。
「二弟,這樣不好吧?」司徒風蹙著劍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