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七章風X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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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太后急促的問道。
「有一個女子手中拿著太后的令牌,說是來給太後送寶貝,正好被路過的太子妃和容妃皇后等人攔下,一打開那女子手中的東西…竟然是…竟然是…」想到那東西,富德海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害怕的血液都凝固住。
「什麼大事不好了?」她急忙問道。
太后心中猛然一驚,隨即也有些慌了起來,好像什麼事情即將要發生。
「太后,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富德海驚慌失措的跑進來。
慈寧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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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凌一掌按在他臉上,將他推離眼前:「去死。」
他手指點著自己的薄唇:「親一下,就一下。」
「嗯?」紫凌。
雪暗香臉上的哀怨消失殆盡,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臉又湊進了幾分:「我可不可以提個小小的要求?」
紫凌笑著道:「能,能,這次你表現甚好,節約了我很多時間,讓我可以快速的搞倒老妖婆,你功不可莫。」
「凌兒,你就不能記我一功么?」雪暗香有些哀怨的說道。
當時看著是有點噁心,但她相信那小狸貓絕對有辦法讓白粉婆按照她的指示去做。
她可沒忘記在天下第一庄石室中,那隻忽然伸爪從地上撿起一個類似人肺臟的東西往嘴裡塞。
就算沒有「藍重樓」,白粉婆落到她手中,她亦能有百種方式讓她徘徊在恐怖的死亡線上。
「你不出賣色相,我也有辦法讓她乖乖的揭穿老妖婆。」人性的弱點就是怕死,白粉婆顯然是個極其怕死的,若在死活面前,她定會選著活而非死。
「凌兒,為了幫你辦成這事,我可是連色相都出賣了。」雪暗香湊到她身邊,好聞的香氣傳了他一鼻子。
雪暗香遊說完白粉婆之後,便把白粉婆安排在了一個相對比較隱蔽的宅子中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都被整個殺手盟追殺了,狗還是改不了吃屎,還想著剝去不屬於她的好看皮相。
「當然,白婆婆除了信我,還能信誰?」雪暗香笑道,假裝沒有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狠毒。
「重樓,我可以信你么?」白粉婆是個聰明的老婦,撒嬌的同時眼睛從紫凌臉上轉了一圈,暗藏了一抹嫉妒和陰狠。
白粉婆確實相信藍重樓有這能力保她平安,他可是苗疆最厲害的東西,轉念一想,倘若她不答應他,未免被他看不起,反正那毒婦也不準備放過她,還不如賭上一賭。
雪暗香呵呵一笑,臉色放了下來:「若我不想白婆婆有事,白婆婆自然有命在,當然,若白婆婆怕了那毒婦,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白婆婆就是在這林中自生自滅也與我無關。」
「她位高權重,我若揭發她,恐怕也是無濟於事的,而且…我一揭發她,我豈不是主動認罪?我焉有命在?」緊要關頭,白粉婆並未被男色迷昏了頭,而是很認真的想到這個嚴重的問題。
「白婆婆,你不願意?」雪暗香又道。
好…幾乎脫口而出,白粉婆卻忽然住了嘴,眼中出現擔憂之色。
雪暗香臉上的笑意更深:「我也捨不得白婆婆死呢,不如這樣,我們先下手為強,讓世人皆知那妖婦的嘴臉,讓她去死好不好?」
紫凌和藍重樓等的就是這句話,只要白粉婆願意站出來,那太后老妖婆就註定成為百姓們唾棄和憎恨的妖人。
「重樓…」白粉婆嗲嗲的喊了一聲,似柔弱的女子般帶著泣聲道:「我不想在這裡等死,重樓,你救救我吧!」
她眼中陰毒之氣盡褪,三魂七魄好似長了翅膀飛出身體朝「藍重樓」撲來。
「重樓並不希望白婆婆就這麼香消玉碎了,重樓還記得小時候,白婆婆對重樓…甚好。」雪暗香一個煙雨籠籠的眼神過去,白粉婆哪裡吃得消這等美男的恩情?
這…是曾今娶她過門的夫君做的事情。
此時,白粉婆心裡怨恨的想著,只怕她死了他都不會看一眼,當初,為了幫那毒婦皮肉合一,他殘忍的拉起她的手,毫不留情的一刀下去,放她的血給毒婦。
「那老東西的心早就飛到毒婦身上,眼中哪裡還有我這藍夫人?」白粉婆卻不知道藍均勝已死,多年沒回苗疆,她甚至都不知道苗疆的天早就變了。
紫凌心中噗哧一聲,臉上到底是憋住了笑,「藍重樓」這廝真會忽悠,藍均勝早就被小妖精殿下碎屍萬段了,他怎麼伸手來救白粉婆一把?要麼在黃泉路上等著白粉婆下去陪伴他還差不多。
「白婆婆,他們如此對不起你了,你就在這裡白白的等死?族長也是一個狠心的,古語云,百年修得同床度,千年修得共枕眠,這夫妻的緣分修來多麼的不容易?他竟然眼睜睜的看著你命喪黃泉,也不願意伸手救你一把。」
紫凌聽聞白粉婆此言,臉上倒沒有多少震驚,安樂公主的事情她早就知曉,藍均勝和太后老妖婆之間的苟且之事,她也早有猜測,一切就好像印證了她的猜測。
好,好啊,真是好的很吶!一對狗男女。」說到後來,白粉婆少女的臉變得猙獰起來。
白粉婆聽完,臉色陰鬱的厲害,心中已經有了猜測:「沒想到那毒婦盡然如此狠毒,當年奪了安樂公主的皮子,威逼利誘讓我替她換上身,後來又搶了我的丈夫,行盡苟且之事,也就是那一年,阿勝再也沒有碰過我,還不夠么?還要對我這老婆子趕盡殺絕。
藍重樓笑容依舊溫和,緩緩說道:「白婆婆在外收了那許多少女的好容貌,有人羨慕嫉妒了,自然想要除去你,從白婆婆手中奪去那些少女的好容貌。」
紫凌沒有說話,心裡頭雖是如此想著,眼睛里卻未出現鄙視「藍重樓」的神情,她知道,「藍重樓」這麼做,無非是在幫她。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本質區別啊!
紫凌心裡頭噁心的一塌糊塗,瞟了一眼身邊的男人,也只有他面對那噁心吧啦的老太婆還能笑的這麼「風騷」,若是換成她的大哥藍重樓,定不會和噁心的老太婆虛與委蛇,「風騷傳情」。
都年過半百了還裝小丫頭,扮嬌羞?
「重樓,幾年沒見,你小子越來越嘴甜了。」白粉婆如花似玉的臉上露出嬌笑,眼中閃著精光:「也不知道誰想要我的命?重樓既然捨不得我死,不如把要我命的人告訴我如何?」
她相信藍重樓這小子也不會嫌棄她老,畢竟他是個什麼東西,她還不知?
她雖年逾半百,卻也是個有賞美之心的女人,藍重樓這小子長相在苗疆本就是最出眾的,這幾年沒見愈發俊俏了,她這些年走遍大江南北也沒遇到過比藍重樓更俊俏的小子,若不是礙於她族長夫人的身份,她早就想要和這小子去小樹林中「談談心」了。
「白婆婆一手好絕活,這條命自然是價格不菲的。」雪暗香也是個演技派的,把藍重樓溫和爾雅的氣質演繹的淋漓盡致,特別是那像旭日一般溫暖的眼神,此時看在白粉婆眼中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老婆子我都年過半百,這條老命還有誰會要喲。」這一次,她的聲音有些嬌俏,不像剛才那麼粗嘎,有點兒符合皮子上貼的小美女聲音。
這位白粉婆顯然是人老心未老,還想第二春。
「藍重樓」笑起來是極好看的,幾乎和小妖精殿下勾人神魂的笑不相上下,就連白粉婆都出現了片刻的失神。
雪暗香笑道:「我在這裡自然是殺你了,有人要你的命呢。」
「藍重樓?你怎麼會在這裡?」白粉婆驚詫的看著「藍重樓」,眼神中似乎有些不理解。
然而下一瞬間就被女子旁邊羅剎似的眼神給驚的失去了興趣。
職業病又犯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白粉婆眼睛是看著紫凌的,有那麼一瞬間,白粉婆對紫凌絕美的皮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那眼神**裸的是想把紫凌的臉皮子給割下來。
白粉婆自是不會相信紫凌的鬼話,但腿已受傷,她又沒辦法在這一男一女手中逃走,只能繼續周旋道:「我何德何能?又能幫到你們什麼?」
「我並不想傷你,只是想要請你幫個忙而已。」紫凌朝白粉婆溫和的笑道,絕美的小臉仿若無害。
「你們是什麼人?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傷我?」白粉婆沒有從紫凌和雪暗香身上感受到死亡的氣息,心中一顆大石頭也就落下了,只要不是那批要她命的死士,她就有活的希望。
這換皮之術還真是高超,光看這張臉,定不會想到她色衰年邁的白粉婆。
「哪裡來的卑鄙小人?還不現身?」粗嘎的女聲,聽上去很是蒼老,然而紫凌和雪暗香現身之後,卻看到的是一張妙齡少女的清純美顏。
青色人影沒能避開小刀,腿上中招,涓涓的流著鮮血。
當然,能藏在小公子玄機扇中的刀,定然不會是凡品,否則當初怎麼可能傷到宮清羽?
手指長的小刀寒光森森,刀口極為鋒利,所過之處,草葉盡斷,連削斷草葉的聲音都未發出,可見這是一把可等的寶刀?
漸漸的,一個青色人影出現在她的視覺範圍內,紫凌嘴角勾起一笑,手中玉扇抬起,朝那青色人影射去一枚暗刀。
草動聲越來越近,紫凌也沒有心思去想別的,手中捏著玉扇,眼神敏銳的盯著前方。
紫凌的卻沒有發現雪暗香的小動作,臉頰上一涼的時候,她心中嚇了一跳,急忙推開,看到「藍重樓」一臉茫然的樣子,她頓時知道自己做了挫事,但為了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她選擇了罵他,或許這樣做是有點對不起他,但總比讓他誤會的好。
雪暗香心中舒了一口氣,還好,她未發現他刻意的小動作,否則,她若真惱羞成怒,他們之間的關係恐怕就此惡化。
紫凌一咬唇瓣,顯然也知道是自己貼上去的,沒繼續罵他,一撇小嘴,移開了視線。
他唇形無聲道:「你主動貼上來的,怎麼能怪我?」
雪暗香知道她嘴巴里吐出來的話一定是罵人的話,想到方才兩人之間的暖昧,他俊臉忽然紅了,還好戴了藍重樓的麵皮,倒也看不出來什麼,也免去了尷尬。
紫凌兇狠的瞪了他一眼,小嘴無聲的一張一閉,不知在說寫什麼?小手做出大耳光子扇死他的動作。
美好的接觸永遠是短暫的,下一刻,唇瓣上的絲滑已經離去,連留在他唇瓣的溫度一併再走。
他做夢也沒想到她會忽然轉臉,那麼「主動」的把臉送到他的唇上。
然而,一切並不會隨著雪暗香的意願而前行。
雪暗香緊抿著薄唇,濃密的睫毛只要一動就能輕刷她的臉頰,但這一刻,他忽然不想再進一步了,他怕自己破壞了她的溫和的氣息…。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似要跳出他的心臟,粘在她的身上,永遠不離開。
不同於之前他強迫和她親吻,雖然和她緊密的貼在一起,卻被她的抵抗和冷漠澆消了心中的激情,這次卻不一樣的,她這麼安靜的在他身邊,溫和的就好像當年對他回眸一笑的少年,就連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是那麼寧靜溫暖…。
雪暗香抿了抿乾澀的唇,只要再近一點,他的唇就能印到她的小臉上,只要再進一點點…。
她未動,代表著她還未發現。
雪暗香心中有些小小的竊喜,挺立的鼻子又離她的臉近了一些,幾乎碰到她柔軟絲滑的肌膚上。
紫凌注意力集中在白粉婆身上,也就沒注意到身邊的男人離她是怎樣一種暖昧的距離,就連他溫熱的吐氣,她都未覺得異樣,這天太熱了,他嘴裡的溫度未必能蓋過這天地間的熱度。
雪暗香也調整了一個姿勢,緊挨著紫凌,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的臉離她的側臉距離很近,稍微一動,便能貼在一起。
紫凌調整了一個姿勢,半趴在地上,像一隻蟄伏的蛇,冷靜的等待著不遠處的草動聲越來越近。
紫凌和雪暗香互看一眼,彼此眼神交流著,白粉婆來了……
雪暗香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不遠處傳來細微的草動聲。
「不好意思,我現在對你的秘密已經不感興趣了。」他的秘密就讓他爛死在肚子里吧!
一切皆在他的意料之中,有為何還會失望?
「親我一下就這麼難?是不是怕你的太子夫君知道?放心啦!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他的,怎麼樣?要不要考慮親我一下?我的秘密可是不是一般人想聽我就會說的。」他丟掉嘴裡叼著的草,嘴角掛著笑,面上雖是嬉皮笑臉,但那煙雨籠籠的眼底是沒有笑意的,黯然一閃而過。
男人脫了衣服不都一樣?自己家裡有,何必外面偷腥?
紫凌雖不說是什麼貞烈的小婦人,她也是一個非常有原則的人,既然她選擇了尉遲胤洛,無論何時,她都會對尉遲胤洛絕對的忠誠,除非尉遲胤洛先背叛了這份愛,否則,她不會和別的男人曖昧。
若是小妖精殿下知曉她親別的男子還不掐死她?
大白天的做白日夢呢?
紫凌額頭滑下三條黑線,切了一聲,覺得很沒意思,她怎麼可能親他?
雪暗香扯下一顆草吊在嘴裡,似不羈的青年男子,幾分灑落,幾分恣意,瞥了她一眼:「你親我一下,我就把我的秘密全部告訴你。」
聽他口吻,似有戲能聽下去,紫凌豎起了耳朵,片刻,沒等到他接下來的話,紫凌乾脆身子一側,半躺在地上,豎起中指戳了他一下:「說啊!下面呢?」
雪暗香懶懶的躺在她的身邊,也不在意她罵他:「想要知道我的秘密也可以…。」
「你真是個缺心眼的,吊人胃口。」紫凌笑罵,心中不爽極了。
雪暗香知道,指望她來撫平?那是一個遙遠且不切實際的夢想。
唯有她親手撫平他心中的累累傷痕。
如何甘心?
說到底還是一種不甘心。
雪暗香為自己心中的這一想法感到疑惑,很快,又瞭然,其實,若就事論事,她並不虧欠他什麼,只是他潛意識裡早就把她當作自己不能失去的一部分,所以,在得不到她的情況下,他很不甘心,何況他在她手中幾次生死輪迴,好些屬下又死於她手,他潛意識裡就把這些都當成了她對他的虧欠。
虧欠?
「可關你什麼事?我為什麼要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你?」雪暗香瞧見身邊的小女人眼中的興趣被他一句話打碎升起不滿的情緒,他心中有種莫名的舒爽,這小女人虧欠他太多,今兒總算讓她嘗到這種不爽的滋味。
「可什麼?快說啊!」紫凌等不及的催促道。
「倒是希望,可…。」他話音一轉,把紫凌的胃口掉了起來。
「瞧你笑的賤賤的樣子,一定是被那少女勾引上鉤了?後來怎麼樣?你們兩個順理成章的有了一腿?」她眼睛里閃著興奮的光芒瞅著他,等著他公布振奮人心的八卦事兒。
紫凌覺得他的笑透著一種莫名的古怪,就好似和她有關似的,心中立即否認了這個想法,她穿女裝的時候可沒救過誰。
他倒是希望她勾引他。
雪暗香微微一愣,腦中重播了一遍她的話,噗哧一笑,古怪的看著她:「嗯,那少女確實是個淫蕩的,救了我,對我笑,就是在勾引我。」
紫凌立即發表觀點:「那少女也是個淫蕩的,救了你又對你笑,不擺明的勾引你?」
雪暗香見她笑眼睛兒眯成一條縫,明知她是在取笑他,倒也沒羞惱成怒,緩慢的折起手中的帕子收入寬大的袖口中,接著道:「當時並不懂得男歡女愛,只是,她救了我,又對我笑,所以,我的心中便住下了她。」
紫凌小手掩嘴,笑的肩膀直抖,邊抖邊道:「十三歲?好小的年齡,你也真夠早熟的,那麼小就情竇初開懂得男歡女愛了?」
雪暗香並不明白她為何要提到他當時的歲數,但也沒多想,點頭道:「那一年,我十三歲。」
「好幾年前,你大概也只有十來歲吧?」
「嗯,好幾年了。」
「曾今?很久以前的事了么?」
這麼熱的天守株待「兔」確實無聊了些,也不知白粉婆什麼時候會出現,於是紫凌繼續低聲八卦下去。
紫凌低聲一陣悶笑,這廝有點意思,竟會變相的承認自己笑的淫蕩。
「是吧?那少女確實有讓人心神蕩漾的資本。」若不是那傾城一笑照進了他的心房,或許他對她就沒有那麼多不舍,那他也不會因她的冷血無情而心傷累累。
雪暗香嘴角微抽,摸摸鼻子,他笑的淫蕩么?
紫凌挑眉,八卦起來:「看你笑的那麼淫蕩,那少女是你的初戀?」
那時的她雖然女扮男裝,但到底還是少女,而非少年。
雪暗香從遙遠的回憶中醒來,手中的帕子已經偏離了她的額頭:「我在想曾今遇到的一個少…女…」
「你傻呵呵的笑什麼?」身邊的女子扯了扯他的衣角,看他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
她,是他的救贖。
煙花再美也抵不過她淺淺一笑,清美絕塵,暖了他的心房。
她搖曳玉扇走到他的面前,淺淺一笑,刀光血影瞬間消失,天空彷彿炸開了五彩繽紛的煙花,就在她白若雪色的身後,開的那麼燦爛。
多少個午夜廝殺的夢中,她如神祗一般出現了,玉扇一展似能消除人間疾苦。
然而,他做夢也沒想到的是,那如陽光般照進他心中的雪白倩影成他夢中的牽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