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美好的誤會!
張清愣了又愣,總感覺這不是真的,可這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卻依然存在,彷彿是在提醒她剛剛發生的事實,讓她不能自欺欺人。
於傲風也同樣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剛剛發生的事情,躺在床上的於傲宇笑了笑,這兩個人看上去怎麼有點彆扭呢?
張清擦了把臉,狠狠的瞪著於傲風,「於傲風,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
於傲風微微一笑,「那個剛才太激動了,請見諒我沒有別的意思。」
張清冷冷一笑,「呵呵,聽你這話是我有別的意思了?」這個王八蛋奪了她的初吻就算了,可說話還這麼氣人,他是不是欺負她欺負慣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剛才的確是我冒犯,我跟你道歉,對不起。」於傲風知道自己剛才的確是太過激動,也不知道怎麼就親了她,好像一瞬間就那麼做了,並沒有想什麼其他的。
「哼,你想的倒是美,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張清揚著小臉看著他,一副你別想就這麼算了,這事不可能。
於傲風看了她一眼,「那你想怎麼樣?」今天弟弟能醒來,或許真的是她帶來的一份幸運,所以今天高興只要是她提出來的,他都可以滿足她。
「我想的很簡單,我們的帳一筆勾銷,咱倆互不相欠。」她這可是初吻,既然沒了,她怎麼著也得找個心理平衡,不能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沒了不是?
於傲風看了弟弟一眼,喜笑顏開的道,「我這一嘴可有點貴?」
於傲宇聽見哥哥的話也微微的笑了笑,站在一邊的張清看了一眼欠扁的於傲風,「誰讓你嘴欠呢,我這可是初吻,自然就貴了點,畢竟保存這麼多年,你就偷著樂吧。」
「早知道這樣我就親嘴了,最起碼那也叫個真正的初吻,我這也就是在你臉上印了一下,我這心裡還真是不太平衡。」於傲風故意氣她,其實他怎麼可能是真想要她的錢,他不過就是為了幫她戒酒,給她找點事情做而已。
「你還想親嘴?我算是發現了,你不僅僅是個周扒皮,你還是個大色狼。」
於傲風看了一眼於傲宇,「傲宇啊,你看你哥像匹帶色的狼嗎?」
床上的傲宇動了動頭,「不像,我哥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張清聽見傲宇幫他講話,白了他一眼便朝著床上的於傲宇道,「傲宇,我去給你打點粥,你等一下。」
「謝謝嫂子。」
「噗嗤……」剛轉身的張清直接被他的一聲嫂子給嚇噴了,嫂子?
回頭看了一眼於傲風,見他正偷偷的笑著什麼都不說,氣的張清狠狠的瞪著他,「你啞巴了?」
「傲宇啊,別瞎說,什麼嫂子,叫姐。」見她一副要殺人的樣子,於傲風沒敢在逗她。
「算你識相。」說完后張清氣呼呼的轉身走了出去。
於傲風見她走開,便看著床上的傲宇,「傲宇謝謝你,謝謝你能醒過來,哥哥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
「哥哥,不怪你,都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兄弟二人說著眼睛里都泛起了淚花,這麼多年兄弟兩個人終於能再一次面對面的交談了。
「哥哥,你跟那個姐姐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只是幫朋友照顧她而已。」於傲風想著剛才那個吻,其實他到沒有多想,只是當做一時間的衝動而已。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好好養著,等你好了,哥哥帶你玩去。」
於傲宇點了點頭,「嗯。」
兄弟二人聊的十分開心,聊著聊著見於傲宇有些累,於傲風便讓他休息一會兒,等粥打回來在叫他。
想到去打粥的張清,於傲風覺得不太對勁,便拿起手機給她打了電話,可是響了半天卻沒有接聽,怎麼回事?按道理來說打個粥不會這麼久才是,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於傲風覺得她一定不會一聲不吭的就離開,因為這些天的接觸,他覺得張清也是個很講情義的人,所以就算是她想離開,也不會一聲不響的就走。
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於傲風看了一眼剛剛睡著的於傲宇,然後輕輕的走了出去,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自己人,「有沒有人跟著張清?」
「回老大,沒有,小姐不讓跟。」
「帶人去找離這裡最近的粥鋪,一定要找到人。」他剛才只顧著高興,忘了叫人跟著她,可千萬別出什麼事情才好。
一條巷子內,張清被幾個人堵截在了裡面,剛才她買粥出來,就感覺後面跟著幾個美國人,而且看上去不懷好意的樣子,見幾個人人高馬大的,又不了解對方的底細,所以她不想惹麻煩,扔了手裡的粥就跑,可沒想到卻跑到了死胡同。
見前面沒了路,張清轉過身看著對面的四個男人,然後用一口流利的英語詢問著幾個人,「你們想幹什麼?」
幾個男人微微一笑,有的摸著下巴,有的雙手插兜,還有的正用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在她身上來回打量,瞧這一個個的德行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看樣子今天她只能背水一戰,是死是活,那就看她的造化了。
抬手抹了抹兜,卻發現手機沒了,剛才只顧著跑了,電話丟了都不知道,正因為如此剛才於傲風打電話才沒有人接。
聽見她的話,幾個男人相互的看了看,然後一個頭髮帶著自然卷的男人向前站了一步,「我們就是想跟美女玩玩。」
張清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一邊回問道,「你想怎麼玩?」
幾個男人一聽這話立即大笑了起來,好像她的問題問的十分白痴,「哈哈哈……想怎麼玩?」
張清瞧了他們一眼,真想往他們每個人都甩上一巴掌,瞧著他們的嘴臉就讓人生氣,哎,買個粥都能碰到流氓,是該說她倒霉,還是該說他們幸運?
「瞧你們這樣子,是對我有意思了?」
剛才那個黃毛的男人再次開了口,「的確是這樣,怎麼著跟哥哥們走吧?」
張清瞧了瞧,只見一個男人從兜里那出一塊白手帕,他手裡的是什麼?迷藥?不管是啥,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就他們這德行,能拿什麼好東西出來?
「走可以,但是哪位哥哥手裡的東西就免了,我不喜歡調料。」
手裡拿著手帕的男人看了看她,「這東西可是會讓你飄飄欲仙的。」
張清呵呵一笑,「看樣子你們對自己的能力還真是不太自信,竟然要靠這東西讓女人快活?」
幾個男人聽見她的話,原本帶著笑的臉已經沒有了,換上的是一副不悅的嘴臉,站在自然卷男人身邊的一個男人先開了口,「呵,哥幾個,人家可是懷疑咱們的實力呢,咱們是不是應該讓這丫頭看看我們的實力。」
張清見這情況是不打不行了,於是動了動手腳,練了這麼久也該動動手腳展示一下她這些日子的成果了。
幾個男人瞧了張清一眼,然後捲髮的那個男人揮了揮手,「哥幾個先去會會人家吧。」
一句話落,兩個男人先靠了前,張清瞧了瞧眼前的這兩個男人,「有沒有什麼遺願趕緊交代一下,不然怕你們沒機會。」
兩個男人沒在去接張清的話,直接朝著她打了過去,張清看著揮過來的手,一個後退躲過了打過來的手。
另外一個男人見狀,上前就是一腳,張清看準時機也狠狠踢出一腳,而且準確無誤的踢在了那個男人的腿上,男人哎呦一聲揉著自己的腿,另外一個男人見狀又朝著她打了過去。
張清躲閃了幾下,看準時機一腳朝著對方的肚子踢了過去,又是一聲哀嚎倒地,另外兩個男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一同朝著張清打了過去,看著這兩個人的速度和伸手,明顯就是練過的。
張清小心的閃躲,看著拿手帕的男人她是小心了在小心,張清心裡清楚,如果那個手帕放在了她的嘴上,想必她今天也就交代在這裡了,所以她必須謹慎小心的應付著對面的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合作的十分默契,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很快張清就應付不過來,漸漸的敗下陣來,拿著手帕的男人看準時間一把捂住了張清的鼻子,很快張清身體一軟,倒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自然卷的男人瞧了瞧另外的幾個男人,「走,這地方不適合辦事,我們得換個地方去。」
另外被張清踢傷的男人相互攙扶著站了起來,然後幾個男人拖著張清朝著另外一邊的車上走去。
正當他們把張清放到車上想要離開的時候,卻見於傲風帶著幾個男人站在了車子的前面,幾個男人相互看了一眼,便朝著於傲風喊道,「不想死的就給我滾開,不然撞死你們。」
於傲風滿臉陰寒的看著對面的人,「放下車裡的女人趕緊滾,不然你們都得死。」
陰冷的語氣帶著不容忽視的霸氣,幾個男人還真是微微一顫,嚇的心裡一驚,可是這到手的肥肉就這麼給了人家,他們還真是心不甘請不願的。
見他們還在猶豫,於傲風已經沒了耐心,看了一眼身後的人抬手一揮於傲風的人立即沖了上去,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幾個人已經被於傲風的人揪了出來,並且動起了手。
三下五除二的幾個男人就倒了下去,於傲風走到車前看著精神不振的張清,然後將她抱了出來,瞧了一眼她那不正常的臉色,於傲風看了他們一眼,「誰給她下的葯?」
冷冷的語氣裡帶著他滿心的不悅,四個男人相互看了看,然後將剛才對張清下手的男人指了出來。
於傲風看了他一眼,「將他給我處理了,另外兩個教訓一下,留他們一條命就行。」敢對一個女人下藥?他就不能在留著他。
「是,老大。」幾個人異口同聲的答道,另外幾個男人都嚇的頻頻求饒,只可惜於傲風根本毫不理會。
看著懷裡的張清正在不斷的揪著自己的衣服,估計是葯勁上來了,他得趕緊將她帶回去才行,不然這丫頭會越來越難受。
帶著張清快速的回到了別墅,便將張清拎到浴室打開冷水就對著她沖了起來,張清被冷水沖的難受便胡亂的揮舞著雙手,「啊噗……噗……」水不斷的從她臉上流了下來,被水嗆的實在難受,張清只好不斷的往外噗著水。
看著她的樣子,於傲風不顧她的不舒服一直對著她沖著冷水,不是他不心疼她,而是他要是停下了手,難受的就會是她,所以現在他只能靠冷水來緩解她身體里的藥物。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清的意識慢慢的恢復了過來,然後渾身顫抖的看著於傲風,「你想凍死我是吧?」雖然是夏天可是用這樣冰涼的水沖了這麼久,就是個身體強壯的人也會受不了的。
「你醒了?還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張清回想著自己發生的事情,然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見沒什麼變化,她的心裡才稍稍的踏實了一點,抬頭看了看於傲風,「什麼都沒發生對不對?」
於傲風點了點頭,「是的,沒事,你很好,現在告訴我,你有沒有那裡不舒服?」
張清看著於傲風一個噴嚏打了出來,「阿嚏……」完了,瞧這樣是感冒了,不過身體里那不斷攀升的火苗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藥物的作用?
見她打了噴嚏,於傲風抬手想把她抱出來,可張清卻制止了他的動作,「你先出去,我要換身衣服。」
於傲風停下動作,看了看旁邊柜子里的內衣褲,然後點了點,「行,那你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要叫我。」
張清看了他一眼,「放心吧,我沒事。」
於傲風見她說沒事,這才轉身走出了浴室,畢竟男女授受不親,人家要換衣服他也不好陪著,所以就算是自己在擔心他也只好走了出來。
於傲風出去后,張清便用涼水往身上淋,她知道自己一定是被下了葯,所以必須讓自己呆在水裡,不然她怕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撲到那個男人。
泡在冷水裡的張清越來越冷,鼻涕也開始流了下來,她知道她感冒了,可是就算是感冒也好過被人白吃了,於傲風這裡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於傲風出去十多分鐘卻還沒見張清出來,因為不太放心,便走到門口敲了敲門,「咚咚咚。」
張清這會已經迷迷糊糊的意識不太清楚,恍恍惚惚的聽見有人敲門,「等一會兒,再等一會兒……」
站在門外的於傲風聽見聲音,心裡也算踏實了一點。
可是他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后,裡面又一點動靜都沒有了,他感覺到了不對勁,然後抬手敲門叫著她,「張清,張清。」
叫了兩聲后卻發現裡面依然一點動靜都沒有,於傲風心裡一驚抬手就打開了門,剛才出去的時候他留了個心眼,沒有將門鎖上,進去后的於傲風見張清竟然睡在了冷水裡,這個女人不生病才怪呢。
於傲風快速的走到了浴缸前,然後一把將張清從水裡抱了出來,看她的樣子應該是知道自己被下了葯,泡在水裡估計是想解除身體上的燥熱感。
將她抱到房間的床上,看著她冷的抱成了團,於傲風抬眼看了看她一邊的行李箱,然後打開找出了她的乾衣服。
可走到床邊他又有點猶豫了,畢竟這男女有別,這樣做是有點不太好,可是他這裡一個女人都沒有,能怎麼辦?
見她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他必須先把她的濕衣服換掉才行,不然她會更加的難受,瞧了瞧閉著眼睛的張清抬手拍了拍她的小臉,「張清張清,醒醒,我現在要把你的濕衣服換掉,不然你會更加難受的。」
張清只是抱成一團,沒有任何的反應,於傲風見狀也顧不上她高興不高興了,先給她換了衣服在說。
二十分鐘后,於傲風給張清換好了衣服,然後又給她吹乾了頭髮,折騰了一個小時,卻發現張清的體溫越來越高,看樣子是發燒了,於傲風起身去找了葯,可是怎麼叫她她都不睜開眼睛。
這不醒來,葯要怎麼吃下去?於傲風尋思了片刻便手一抬,頭一昂將葯放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低下頭對著張清的小嘴就壓了下去,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把葯吃了,救人要緊,顧不了那麼多了,反正也親過一次了,再親一次也無妨。
給她吃了葯,慢慢的體溫也將了下去,於傲風這才放心起身走了出去。
等張清睡醒起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看了一眼房間,她知道這是在於傲風的別墅里,她本想起來喝點水,可是這一動,渾身那那都疼,好像被車碾過了一樣,這感覺讓張清心裡咯噔一下,不會吧?難道她還是把自己給白送給誰了?
這感覺不就是跟沒了除夜一樣嗎?雖然她沒經歷過,可是她看過小說,那上面可都是這樣說的,張清越想心裡越慌,抬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這一摸不要緊,心裡徹底拔涼拔涼的。
為啥?因為她的胸衣沒了?這事豈不是更跟她想的一樣了?
正在她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的時候,於傲風推開門走了進來,見她正睜開眼睛不知道在哪裡想些什麼便出聲詢問,「醒了?」
張清側頭看了看他,「姓於的,是你乾的?」
於傲風點了點頭,「嗯,是我乾的,當時也是沒辦法了,而且我已經跟你說過了。」
「說過了,於傲風你還真是好意思說?」她都那樣了他還說他跟她說過了,忽悠誰呢?就算是說了是不是也多此一舉?
於傲風以為她說的是換衣服的事情,所以兩個人說的根本就是驢唇不對馬嘴。「我有什麼不好意思說?我這麼做不也是為了幫你嗎?」
「你可得了吧,說的好聽,白吃了不算還在這裡裝大半蒜。」張清氣的白了他一眼。
於傲風一聽這會兒才算是聽出了點門道,只不過他倒是沒想點破,「行了,現在不說這些,起來吃點東西把葯吃了。」
張清動了動身體實在是沒有力氣,「我說,你能不能扶我一把?」見著她起不來也不說過來幫一把?
見她說讓她幫忙,於傲風才抬起腳走了過去,然後當起了她的保姆。
迷迷糊糊的張清被她扶著下了床,然後去了洗手間,洗漱了一下后就下了樓,看著桌子上的早餐,張清眉頭一皺,「我說這能吃?」
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早餐被人質疑,於傲馮的臉色有些不悅,「嫌棄不好,自己來,正好我也想吃你做的飯呢。」
「你可真行,我都這樣了你還惦記著奴役我呢?告訴你啊,沒門,另外我跟你的帳也已經一筆勾銷了,所以我不欠你什麼了。」張清說著拿起筷子拔了了一下盤子里慘不忍睹的煎蛋。
「原本是不欠了,可是昨天晚上我又為你服務了一次,這是不是你又新欠下的債?」於傲風一邊吃著,一邊反問著她。
張清因為餓,所以只好將就著吃了,「為我服務?你說說你都怎麼為我服務的。」張清就是想看看他能不能說的出來。
於傲風微微一笑,「你要是想聽,那我就給你說說好了,我進去的時候見你正躺在浴缸里睡著了,所以我就把你抱了出來放在了你的床上。」
張清看了看他,她就是想看看他還會不會往下說?
見她沒有阻止,於傲風笑了笑,沒想到她到是挺鎮定,既然如此他就繼續說好了,「然後看你很冷的樣子,我就拿出你的衣服,然後把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下去。」
「乘人之危,小人!」
「我這是救人與水火之中。」
「哼,你這水火之中還真是特別。」
於傲風笑著繼續問著,「要不要在繼續說下去了?」
「說唄,我這個人啊,就是承受力強,發生了就是發生了,還躲躲藏藏的有什麼意思,你說吧,正好也讓我聽聽這經過。」王八蛋這傢伙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於傲風沒想到她還真想聽,這往下他要怎麼說?「我看我就不一一細說了,能說的就只有兩個字,太累!」
張清翻了翻白眼,拿起牛奶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然後轉身上了樓,懶得看他,要不是現在沒有力氣,她非得揮過去一巴掌不可,佔了便宜不算他還嫌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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