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龐昱入獄
包拯聽著姑娘們的痛哭陳述，本來就黑的臉更黑了。當晚讓姑娘們在驛館住下，第二日一早，命忘川和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前去捉拿龐昱，而包拯一行人來到知府衙門，由於知府蔣完與龐昱同流合污（姑娘們指證的），包拯將他罷職入獄。大堂之上，包拯坐在上面，頭頂掛著「明鏡高懸」的匾額，公孫策坐在他的左下方，記錄證詞，展昭，一身紅衣，站在包拯的右下方，忘川站在展昭的旁邊。忘川旁邊是張龍趙虎，王朝馬漢站在公孫策下首。初夏站在大堂外觀看審案的百姓前。堂下跪著一身囚衣的蔣完，還有被救出的女子們。龐昱則站著，不屑地看著堂上之人。包拯一拍驚堂木，喝道：「龐昱，你可知罪？」龐昱將手背到身後，冷笑道：「笑話，本侯又沒做過什麼事，認什麼罪？為何要認罪？包大人，您莫不是糊塗了吧？」
「你私吞賑款，強搶民女，私設軟紅堂，還殺了許多無辜之人，難道這些不足以定你的罪嗎？」包拯將他的罪狀一一數來。「包大人有何證據證明這些都是本侯所為？」睨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人，「就憑他們所說的話嗎？」包拯對蔣完道：「蔣完，你既是陳州知府，卻與龐昱同流合污，龐昱與你所做的事，你還不快快從實招來！」說到最後，重重拍了一下驚堂木。蔣完被包拯嚇得渾身一抖，哆嗦道：「包。。。。包大人，不是罪民想與安樂侯同流合污，罪民實在是被逼無奈啊，安樂侯他在陳州就是個霸王啊，而且又是皇親國戚，罪民得罪不起，不得不聽他的呀。」抬頭看了一眼龐昱，「安樂侯他將賑款全都私吞了，還強搶民女，私設軟紅堂，罪民所說，句句屬實，請包大人明察。」公孫策提筆將蔣完的話記錄在案。龐昱冷眼看了蔣完一眼。包拯點頭，道：「本府自會查明一切。」然後又對姑娘們道：「各位姑娘，龐昱是如何對待你們的，你們且一一道來，本府自會為你們做主。」雖然昨晚已經說了一遍，但聽到包大人這麼說，姑娘們一個個又都哭了起來，一位年紀稍大的姑娘道：「我們被龐昱抓進軟紅堂，他把我們關在一個密室里，不讓任何人見我們，每日三餐只會有一個人來送飯。我們已經被關兩個月了，直到昨天晚上秦大人和王大人把我們救出來，否則。。。。」女子說不下去，又哭了起來。堂外的百姓聽了，個個都神情激動，恨不得上前將龐昱撕碎，其中有些百姓就是被抓女子們的家人。平日里他們受盡了龐昱的欺凌，現在他落在了包大人手裡，真是活該。「龐昱，你還有何話可說？」包拯喝道。「哼！」龐昱冷哼，指著跪著的人，「就憑他們的一面之詞，也想定本侯的罪？沒有證據，你奈何不了我。」那姑娘道：「密牢就是證據，包大人，秦大人和王大人都知道密牢在哪裡，讓他們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包拯聞言，道：「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屬下在。」四人出列。「你們馬上去密牢，也去侯府查探一下。」「屬下領命。」四人出大堂，去了密室。忘川看向龐昱，卻發現他勾起了嘴角，不是很明顯。忘川眼神一閃，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龐太師到。」一個聲音從大堂外傳來。人群自動分開了一條道，龐太師從人群中走上大堂，後面跟著兩個小廝。包拯皺了皺眉，隨即站起來，行禮道：「龐太師。」公孫策也站了起來。展昭拱了拱手，忘川將頭扭向一邊，讓情緒藏在面具下。龐太師不去理會他們，直接對包拯道：「包拯，你這是什麼意思？」包拯坐下，道：「太師，本府徹查賑款一案，是奉了皇上的命令，難道太師，你想要阻止本府嗎？」「包拯，你。。。。」龐太師氣急，當他聽說包拯來陳州，他就知道壞事了，所以就趕緊趕了過來。沒想到包拯已經將龐昱抓來了。龐太師看向龐昱，上前緊緊抓住他的雙手，道：「昱兒，你受苦了，你放心，為父一定救你。你姐姐已經向皇上說明了，皇上也說了，如果你沒犯法，他就會撤了包拯的職。」龐昱反握住龐太師的手，道：「爹爹放心，沒有證據，包拯他奈何不了我的。」看向包拯，輕蔑一笑。堂外的初夏眉間的擔憂一覽無餘，雙手緊緊地絞著衣角。果然，兩刻鐘后，四大門柱空手而歸。龐太師坐下臨時加的椅子上，冷笑道：「包拯，你還有何話可說？我兒是清白的。」包拯不理會他，對四大門柱道：「一點兒線索也沒有嗎？」王朝道：「屬下趕去的時候，密牢已經被毀了。」馬漢道：「我們又去侯府搜查了一番，也沒有什麼發現。」包拯皺眉，沒有證據，如何定龐昱的罪？堂上眾人也都一個個皺緊了眉頭。果然。忘川勾了勾嘴角，看來他把一切罪證都毀了。包拯沉思了一會兒，一拍驚堂木，道：「來人哪。」「屬下在。」四大門柱道。「先將安樂侯龐昱與蔣完押入大牢，待本府查明真相，明日再審。」「是。」「包拯，你。。。。。」龐太師站起來，指著包拯，說不出話來。「爹。」被張龍趙虎押著的龐昱倒是淡定，「爹，放心吧，他是奈何不了我的。」龐太師對包拯道：「包拯，你既然沒有證據，為何要將昱兒關入大牢？」包拯道：「本府雖沒有證據，卻是有人證，本府是斷不能放他走的。若本府查明安樂侯卻無犯法之事，包拯自會向皇上稟明一切，請求他撤了包拯的職。若是本府查出這些事都是安樂侯所為，那就休怪本府了。」「你、你。。。。。。」「將龐昱押入大牢。」於是龐昱就這麼入獄了。他本想毀了證據，包拯就拿自己沒辦法了，可誰想到，那個人，會派人來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