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特殊待遇
忘川一回到展府,展忠便迎了上來,「少夫人,小少爺在房間等你。」「嗯。」忘川點頭,來到房間。
房門沒關,只見一個三歲大的小男孩趴在桌上睡著了。圓圓的臉蛋兒,長長的睫毛,讓人忍不住向捏上兩下。「唉!」忘川輕嘆一口氣,她早就和展昭說過,晚上不要等她,可展昭硬是要等她回來才睡覺,忘川雖心疼,卻也拗不過他,只好每天都盡量早些回來。只是今天發生了意外,所以忘川回到府里時丑時都過了。忘川輕輕地將展昭抱了起來,然後將他放到床上,為他脫去鞋襪,又去將房門關好。今晚實在太累了,所以忘川沒有洗漱便躺在展昭旁邊,展昭迷迷糊糊嘟囔一句:「娘子姐姐,你回來了。」「回來了,快睡吧。」為展昭蓋好被子。展昭翻了一個身,又睡去。忘川也閉上眼睛,沉沉睡去。卯時剛過,忘川就已來到了衙門。「紅綾,你來啦!」忘川剛一進門,捕快小柳便急急衝到她面前。本來忘川是準備用「秦忘川」這個名字的,但又覺得這個名字不太好,所以女扮男裝就用了「秦紅綾」這個名字,別人問她為何取個女人的名字,忘川就會說家裡覺得女孩比男孩好養活,所以取個女孩的名字。「怎麼了?有案子了?」忘川看著小柳焦急的神色,便猜測道。「不是,是大人找你。昨晚衙門裡來了三個人,官職似乎比大人高,找大人聊了半宿,不知聊了些什麼,今早大人便找你,說是那三人找你。」
聽著小柳的話,忘川皺了皺眉頭:「三個人?誰啊?」府衙後堂大廳里,宋真宗坐在主位,江南和劉洪站在他的左下方,忘川和姜洋姜大人站在大廳中央。「紅綾,還不快拜見皇上。」姜洋道「皇。。。。。。皇上?」忘川看向宋真宗,見他一身錦衣華服,本以為是某個官員,沒想到卻是個boss。忘川單膝跪下:「叩見皇上。」「平身吧。」宋真宗道。「謝皇上。」忘川站起來。宋真宗看著忘川,那目光,如同看見了獵物般興奮,看得忘川那一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忘川心道:看就看唄,但您老人家別露出那種表情行嗎?慎得慌。宋真宗將目光移到姜洋身上道:「姜大人,你先下去吧。」「是,皇上。」姜洋退下。宋真宗又對江劉二人道:「你們去門口守著,別讓任何人進來。」「是。」兩人退下,順帶關好了門。宋真宗又看向忘川道:「秦紅綾?為何取個女孩的名字?」「回皇上,是因為小時候害了一場大病,家裡覺得女孩比男孩好養活,所以取個女孩的名字。」忘川還是害怕他的,這宋真宗可不是什麼好鳥,萬一不小心惹怒了他,自己恐怕就人頭不保了。「秦紅綾。」宋真宗決定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朕想讓你做御前四品帶刀護衛,你可願意?」御。。。。。。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忘川呆了,這皇上是怎麼回事?才見她兩次,就給她這麼大的官做。而且這官位是以後展昭的職位,這是巧合還是。。。。。。忘川想著她從穿越過來到現在發生的事,包拯在展昭還是娃娃的時候就遇見了他,這可和書上說的不一樣,難道是因為她的到來讓他們提前相遇了?她改變了歷史?不對啊,展昭是虛構的人,而且御前四品帶刀護衛之職,是清朝才有的,這麼說,她沒穿到歷史里,而是穿到野史里了?難道說她現在是在《包青天》里?
宋真宗見忘川出神,出聲道:「你不願意?」忘川回神,單膝跪地道:「皇上,卑職只想在這武進縣做個小小的捕快,便足矣,至於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卑職不想進宮。」忘川直接拒絕宋真宗,也不管有什麼後果,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她是深知這個道理的。皇宮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實在是不適合她,萬一哪天被人陷害,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宋真宗怔了一下,沒想到他會拒絕,要是換了別人,恐怕早就磕頭謝恩了。不過這也證明了自己沒有看錯人,宋真宗是真心喜愛忘川,便拋出條件誘惑她:「如果你跟朕回京,做了這四品護衛,朕就給你一塊免死金牌。」望望忘川腰間的軟鞭,「還有紫玉龍鞭也賜給你。」
「紫玉龍鞭?」沒聽過,不過免死金牌不錯。「紫玉龍鞭和尚方寶劍的作用是一樣的,上打昏君,下打佞臣,還能先斬後奏。」這條件確實優厚,還是四品官,貌似不錯。宋真宗看著忘川鬆動的表情,知道她開始動搖了,又拋出一顆糖:「朕還賜你黃金萬兩,怎麼樣?」哇~~~黃金萬兩哎相當於白銀十萬兩,一兩相當於人民幣一千多塊,十萬兩,那是一億多塊錢,那自己豈不成了富婆?發了,發了!忘川的眼睛都變成錢樣了,嘴角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忘川低頭:「謝皇上!」宋真宗大笑起來,他知道,忘川是答應自己了。原來她愛財啊!看來自己抓住了她的一個弱點。「七天後你就跟朕回京吧,好了,你下去吧。」
「是,皇上。」忘川走出大廳,看了門口的兩尊神一眼,就走了。走了幾步,突然停下,左手狠狠地拍了一下額頭,神情懊惱:「秦忘川,你怎麼能因為錢就把自己給賣了?」江劉二人走進大廳。「皇上,這秦紅綾真的是個厲害人物嗎?」劉洪問道。「雖然朕沒見過他真正的實力,但是憑感覺,朕覺得他是個厲害人物,如此人才,若是為那人所用,恐怕就是個隱患了。」「皇上英明!」江南上前一步道:「皇上,這秦紅綾,江湖人稱三少,她的武功沒人知道有多高,而且傳說這三少亦正亦邪,亦男亦女,沒人知道他的來歷,皇上要三思啊。」宋真宗嘴角勾起一抹笑:「正又如何?邪又如何?只要能為朕所用,管他是正是邪。男又如何?女又如何?只要能為朕賣命,女人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