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最璀璨的時光遇到你
浣鈴迷迷糊糊地醒來,是一個熟悉的地方,也是認識劉西洛的地方。沒錯,劉西洛作為職業賽車手,劉西洛的棲息地自然是賽車俱樂部里的休息室。
「醒了啊,小姐,因為你,我可是什麼都沒休息到,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休息室。」劉西洛的腳架在桌子上,而他一貫套在身上的外套也蓋在了浣鈴身上。
「渴死了,我要喝水。」浣鈴無視他的話。
「喏,只有這個。」劉西洛丟給她一瓶啤酒。
「死酒鬼。」浣鈴拉開拉環,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你才是吧!!喝的時候那麼威武雄壯!」劉西洛反駁。
「不爽就別喜歡我。」浣鈴把外套丟給他,然後要走。
「我可記得你剛來這的時候純良得很。」劉西洛拉住他。
「不要提以前,那麼傻。」浣鈴又打開一瓶冰銳。
「夢裡念了那麼多次的名字,是你喜歡的人?叫「蘇哲」。」劉西洛拉她坐到自己旁邊。
「恩。」浣鈴把它倒在酒杯里,湛藍,她最喜歡的顏色,「反正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家人,朋友。」
「還有我。」劉西洛把那杯冰銳喝掉,丟給她一瓶可樂,「你喝這個,喝酒傷身體。」
浣鈴看了看可樂,就抓起放在桌子上的冰銳,直接喝,直到一滴不剩,她才放下,「為什麼……為什麼他就感受不到我的心意啊!我明明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他了……可是,偏偏你們都喜歡葉婉!」浣鈴把酒瓶丟向遠處,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嗚咽起來。
劉西洛抱住浣鈴,安慰道:「我沒有,我喜歡的是你。」
浣鈴漸漸冷靜下來,「西洛,你為……為什麼……會喜歡我?明明我這麼不堪……」
「喜歡你那雙漆黑清澈的眼睛,明明他們那麼可怕卻凸顯你那麼勇敢。」
「如果我們早些遇到,我一定跟你在一起。」
「你追不到的人,我幫你追,好不好?」
「不要,你追……追女孩子還可以,男……男生?算了吧……」
「相信我。」
「明天,我爸媽要回來了。」
「說你找到了個好男朋友,可以養活你,不用他們也可以,既然他們對你不好,就不要回去了。我比賽贏的錢都可以交你一年學費了。」劉西洛笑笑。
「我才不要用你的錢。」浣鈴說,「那,明天你是要陪我去?」
「我明天有事。」
第二天,劉西洛把外套套在身上,給熟睡的浣鈴留了杯白開水,然後開了自己的車去了梓渙的醫院。
那時,我正好在梓渙的病房裡給他削蘋果,梓渙突然說了句,「進來吧。」我才注意到門口倚著一個身上套著件黑色西服外套,黑色的碎發蓋在他的額頭上,長得很精緻,耳朵上釘著一個鑽石耳釘,雙手交叉著放在胸前,我竟然覺得他很面熟。
噢,對了,那天在警察局載浣鈴的人。
「沒死啊。」他閉著的雙眼突然睜開,走了過來。
「命硬。」梓渙接過我手中的蘋果,把我從幻想中拉回來。
「切,」他突然看著我,「好久不見。」
哎?他竟然記得我。
「好……好久不見。」
「你知道蘇哲吧。」他說,突然朝我微微一笑,浣鈴你怎麼那麼好,認識這麼一個大帥哥,魂都要勾走了。
「知……知道。」
「麻煩幫我約他出來好嗎。」
「噢好。」
「你找他幹嘛?」梓渙問。
「你管我。」那人撇他一眼。
「愛誰誰管。」梓渙反擊性的白了他一眼。
「送你盒補胎靈。」劉西洛放下一盒東西就走了,卻是人蔘。
梓渙無奈地抽了抽嘴角。
「他要約蘇哲做什麼?」梓渙問。
「我也不明白。」
「那你還約不約。」
「約啊,都答應人家了,怎麼不約。」
「哦。」
「我出去打個電話約蘇哲,等我一下。」我說,我出了門,給蘇哲打了電話,約他在醫院門口,隨之,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
「喂。」
「是葉婉嗎?」
「恩,我是,你是……」
「西洛,叫你幫忙約蘇哲的那個,把他約出來了沒。」
「恩,醫院,醫院門口。」
「謝了,下次請你吃飯。」還沒等我說完,他已經掛掉了電話。
我收起手機,又回到病房。
蘇哲來到醫院門口,然而,劉西洛已經在那等好久了。
「你找我?」
「恩,我只是想說,你冤枉浣鈴了。」
「有嗎。」蘇哲冷笑。
「人是我綁的,至於項鏈,我送了浣鈴。」劉西洛說。
蘇哲的神色由震驚轉為憤怒。
「不要妄想抓我,就算我站在他們面前他們也不敢動手。」劉西洛走時留給他這麼一句話。
浣鈴有些猶豫的站在家門口,皺皺眉,想起以前的事。
——「你壓根不配當我的女兒!」
——「我讓你考的是名牌大學!而不是什麼清城藝術學院!」
——「好啊!你走!你走!永遠不要回來!」
……
其實她有多麼討厭這個家,她自己心裡清楚,父母對自己多麼失望,又是多麼厭惡,自己也很清楚,她的實力完全可以考上清華北大,但她想自己做主一回,不想再由他們如木偶般擺布了。
——「說你找到了個好男朋友,可以養活你,不用他們也可以,既然他們對你不好,就不要回去了。我比賽贏的錢都可以交你一年學費了。」
浣鈴笑笑,邁開了不發,按了按門鈴,保姆替她開了門。
「浣鈴,你可回來了啊,你……帶行李了嗎?」保姆很熱情地說,她已經在浣鈴家做了二十年,一步步地看著浣鈴長大。
「張姨,我不是回來住的,是跟他們……說清楚的。」浣鈴走了進來。
「啊……」張姨顯得有些悲傷。
「噢……他們,還沒回來?」浣鈴坐在沙發上,有些悲傷。
「他們馬上回來了,馬上……」
浣鈴知道,張姨也說不準,她走進自己的房間,裡面的擺設如初,但已經沒有人住了,卻乾淨得沒有一點灰塵。
一陣開門聲,接著就是浣鈴爸爸的聲音:「浣鈴回來了吧?」
「恩……」
「哼,終於知道錯了。」
浣鈴走了出來,「我沒有錯。」
「事到如今你還不想認錯是嗎!」父親大聲呵斥。
「吼得再大聲也沒有用,我只是告訴你們,我已經找到了個男朋友,他可以付起我的學費,戶口本我拿走了。」浣玲冷漠的說。
「你!」父親氣得捂著胸口,有些站不穩。
「心臟病是吧?你壓根沒有這病,學多了一點都不可信。」浣玲走了過去,雙手不斷顫抖著,她真的做到了,她真的可以逃出那牢籠了,她熱淚盈眶。
手機響了起來,是蘇哲。
「喂,浣玲。。。那個。。。抱歉我誤會你了,我們可以聊聊嗎?」
某咖啡館。
浣玲疑惑著,到底是誰替她承擔了綁架的事。
「那個,上回看見你拿著我的項鏈,我以為是你做的,抱歉是我太武斷了。」蘇哲不好意思的說。
「恩。」浣玲依舊在思考那個問題。
「你。。。在生氣嗎?」
「恩。。。」
「那,這樣好了,這個就送你了。」蘇哲掏出項鏈,上面還有他的餘溫。
「不要,這是葉婉的禮物。」浣玲實在想不出來,乾脆斷了念頭。
「你應該很喜歡吧。那送你好了,算是賠禮,葉婉的我在送就好了。」蘇哲塞到她的手裡。
「呃。。。」浣玲看著手中的項鏈有些發獃。
「我幫你帶上吧。」蘇哲結果項鏈,走到浣玲身後,幫她戴上。
「恩,你。。。其實。。。」浣玲有些欲言又止。
「我?怎麼了?」
「其實,我們很早之前就認識了,以前的家,有個小院子,那天,我家沒人,跑進來一條蛇,我嚇死了,然後有個小男孩幫我我蛇抓了起來,因此他還被蛇咬到了,還好及時去消毒清理,所以他手上還有個蛇的牙印,我們開始漸漸熟悉起來,幼年時候總是那麼天真無邪,他說,他叫夏哲,要我一點記得他,他一定會回來,以為我是他喜歡的人,那是我還很疑惑,問他為什麼離開,他說他們家出來電視,要離開一陣子,而他一陣子,卻讓我等了那麼多年,再也沒回來過,而他也有你那條項鏈,那個人是你對吧。」浣玲把埋在心裡的事都說了出來。
「是啊,就是我。」蘇哲掀起了袖子上面果然有牙印,「抱歉,我真的想不起你的名字。」蘇哲繼續說。
「你為什麼不回來!」浣玲很生氣的說。
「那個。。。父母離婚,我隨我母親去了澳大利亞,改了姓。」
「你都不告訴我!」
「但作為條件,你不也搬家了嗎?」蘇哲笑眯眯的說。
「你居然想不起我的名字!!!」浣玲張牙舞爪地,似乎要吃了他。
「好了,那我履行我的承諾,和我在一起吧。」蘇哲握著她的手。
「你。。。不是喜歡葉婉嗎。」浣玲臉一紅。
「但是我更喜歡你啊」蘇哲笑笑。
浣玲變回了以前的樣子,開始與我和好,原來,我們的友情抵不過蘇哲。
浣玲因為沒有了家裡給的生活費,就找了一份兼職,是酒吧駐唱。與我一樣,現在在過年假,不用上班。
而梓渙,也一心想著麗江的旅遊,早早就出院了。
「你多躺幾天啊。傷口說不定還沒癒合呢。」我幫他收拾病房裡的衣服。
「白痴。。。。。。。過年飛機票不好買。」梓渙白了我一眼。
「色誘,你慣用的招。」
」沒有啦,一起跟我去麗江過年好不好?「
「賓館哪有過年的氣氛。。。」我反白了他一眼。
「我們租房子。」
「好!」
但醫院貌似不讓梓渙這麼早出院,因為畢竟差點就捅到心臟了,還要留院觀察幾天。雖然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梓渙堅決要出院。
「醫生。。。我已經好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不是我無視生命!而是。。。我家窮啊!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人生活不容易啊!!」
看得醫生那叫一把鼻涕一把淚啊!誰信你窮!!天天鮑魚燕窩讓我燉!
出醫院的時候,我說:「一個闊少爺裝窮,你也不怕遭雷劈!」
「這叫生活技能懂不懂!說你笨果然笨!」梓渙說。
我無可奈何地嘆氣,跟他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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