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往事

累累往事

迴廊內一個女子奔涌而出,雪色的身體無盡的坦露,鮮紅的傷痕緊緊烙印在她的臉上,刺眼的紅從她的大腿順勢而下,染紅了讓她跑過的路徑,捧著破爛不堪的衣服,轉身跳進了清池。

而她就是,水姬;也是水逸簫的妹妹。

三個月前

推開門,他看見她咬著被叫哭泣,身上布滿了無數的咬痕與傷痕,血汩汩的流出,那是她的元紅、她的貞操,他跑過去問:「是誰?你告訴哥哥!哥哥殺了他!」

她噙著絕望,「哥,你鬥不過他的!他有母后我們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她環著胸部,咬著自己的手臂,比起下半身的疼痛,心上的傷更難平復。

一道道的齒痕,一塊塊的淤青,他的怒火已經無法平息,他握著她的胳膊,「告訴哥哥究竟是誰?相信哥哥,哥哥一定為你討回公道!」水姬看著他,香凝泣露,「是,水珂涵!」一聲道破,她已再難掩飾嚎啕著抱著他,「哥!」

他抱起她,「走,哥帶你討回公道!」他拿起被毯將渾身**的水姬裹住,水姬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哥,我怕!」眼淚打濕了水逸簫的肩頭,「有哥哥在,別怕!」水姬看著水逸簫堅毅的臉狠狠的點點頭。

皇後殿上

水逸簫憤恨的走進,看著在一旁神色不定的水珂涵,叫道:「你這個混蛋!還不認罪嗎!」鳳冠霞帔的女人轉身,驚愕,「水姬!這是怎麼了?」水逸簫惡狠狠的道:「這皇后應該問你的兒子!」女人回頭,「這是怎麼回事?」

水珂涵衝上前,指著水姬叫道:「是她,是她勾引我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喝了點酒,醒來便看她滿身是血的坐在我身邊,母后,我真的不知道啊!」水姬嗚咽的聲音由暗轉明,水逸簫道:「你不知道!你竟然做出這種泯滅人性的事情,僅僅用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搪塞的嗎!」

珠翠滿頭的女人,看著水姬,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水姬掩面而泣,「我覺得頭暈——便回房內睡午覺,可水珂涵——水珂涵他突然推門而入,我只當他走錯了屋子,可誰知——」那場噩夢她不想在回首。

「內侍,去找皇上來!」女人淡淡的說,那言語出奇的鎮靜,隨後又道:「去看看公主的房間!」

已而,水痕趕來,且調查結果也已經出來了,水痕上前卷了水珂涵一腳,「混賬!他可是你的妹妹,你這個混賬居然做出這樣的事!來人,把他拖出去凌遲處死!」

「且慢!」那個妖冶的女人開口阻攔,「皇上,珂涵做了這種大逆不道的事罪該萬死,但此事疑點頗多,還須細細斟酌啊!」水痕指著水珂涵道:「像這樣的畜生,朕豈能留他於世!」女人跪了下來,道:「皇上難道只相信你看到的嗎?剛才內侍前去水姬房內查看,在房內的香爐中發現了這個!」

說著內侍將盒中之物奉上,水痕道:「這是何物?」女人道:「皇上這是依蘭香,也就是——媚葯!」水逸簫看著水姬,水姬滿是傷痕的臉上露出一種絕望,她知道他們鬥不過她的。

「宮中太醫均驗過的,的確是依蘭香無疑!」那女人說的言詞鑿鑿,為了她的兒子,她不惜一切代價。

「水姬,你——你不知廉恥!」一掌過去,她知道她無論說什麼,都是蒼白,都是徒勞,「哥,放我下來!」此刻的她平靜的出奇,輕輕對水逸簫道:「哥哥,沒有用的!他們怎麼會留給我們一絲辯白的機會呢?哥,對不起!如今就剩你一個人了!」

「水姬,你要做什麼?」他回身抓住的只是她的一縷青絲,她跑著大叫道:「我沒有,我沒有!」迴廊下儘是一江春水,「哥,你要好好活著!替我好好活下去!」

「水姬!不——」他跪在迴廊的盡頭,仰天長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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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逃不可皇上快來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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