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治病
……
清晨,我穿好衣服后正打算梳頭髮的時候,便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我走過去開門,看到公子煕我疑惑的道:「你找我什麼事?」
公子煕走進來道:「我很好奇一些問題,所以我想問你,不知可否解答。」
「什麼問題?」我走到銅鏡前看了看梳妝台上的首飾,以前都是姿兒幫我梳頭髮,我自己一般很少梳了,都有些生疏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公子煕看到我披散的頭髮走過來幫我梳理了起來。
「能是什麼人,就是肖府的小姐啊!」我解釋道。
「那你是怎麼認識憫樓樓主和雲煙閣閣主的?」
「小的時候絕和漓都遭人殺害全家都死了,看他們很可憐便救了他們。」我想了想道。是的,凌墨絕是被青靈國的皇帝所滅的門,只是絕現在還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一定會殺了青靈國的皇帝為他的家人報仇而江漓兒是被一個叫無門的門派滅的門,聽說江漓兒的父母以前是無門的人,后因背叛無門所以才會滅門而江漓兒那時本欲想尋死後來我和肖月瀚好幾次勸說才沒有死成,不過那時無門在江湖上消失了,所以一直沒有報仇而江漓兒活著就是為了報仇。
「那時的你應該沒有多大吧!」公子煕看著我道。
我點了點頭,當初我是沒有打算過問的,但想到有一個和他們歲數差不多的女孩,沒有我她會過的怎麼樣,如果傾吟也過著被人欺負的日子希望有人也會幫助他吧!希望傾吟能夠快樂的生活一輩子,會救他們不過也是希望有人好心能幫我照顧傾吟,只不過後來連我也沒想到的是我會和他們成為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
看到公子煕幾下就把我的頭髮梳好我笑了笑道:「頭髮梳的那麼好,怎麼經常給別的女生梳啊!」
公子煕聽到我的話扯了扯嘴角:「我不過是看母親經常梳,而且有時候我會幫她梳,別的人我還沒有梳過。」
我聽了點點頭,可以看出他和他的母親關係很好:「你很愛你的母親,那她現在人那。」
公子煕眼神黯然:「娘親身體不好一直在家裡修養。」
看到公子煕的表情我看出來公子煕似乎對於他的母親跟無奈我安慰道:「我醫術還可能,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說!」
公子煕聽了點點頭。
看到公子煕似乎不願多提我道:「那什麼,我們出去吧!」
來到酒樓的後院看到江漓兒已經坐在那裡,我走過去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其他人呢?」
江漓兒玩弄著手裡的杯子解釋道:「絕昨天去了雲煙閣的分店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瀚應該還在房間,至於那個連以軒我就不知道了。」
我坐下喝了一口茶就聽到肖月瀚:「琳兒,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我放下杯子調侃道:「怎麼那麼像成親啊!」
肖月瀚聽到我的話白了我一眼:「開玩笑,咦!你什麼時候穿女裝了,還是沒有男裝看著好。」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你這樣說你妹妹的么?」
他看著我點了點頭,我看到他的動作白了他一眼隨後肖月瀚道:「皇上下了旨,你說我們不嫁可能嗎?」
江漓兒點點頭:「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問了。」
我看了看他們:「我們又不是朝廷中人為什麼要聽他的,就算是,那也要看我們是不是他國之人,不是我們為什麼要尊他的旨意。」
江漓兒神秘的道:「需要我在青靈給你們弄個身份么?」
我聽了江漓兒的話白了她一眼:「這還需要你么?」
江漓兒明白的道:「你的意思是你已經找人安排好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一陣沉默沒有人再開口說什麼,此時從外面傳來說話聲。
「吳老闆,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兒子。」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急切的開口道。
吳余此時正在算賬聽到有人說話放下手中的賬本看著來人:「夫人,你兒子生病你去找大夫,你找我沒用我又不會醫術。」
我和江漓兒對看了一眼好奇的走了出去,沒辦法誰讓女人的好奇心比較重。
「我們找過了,城裡的大夫都看不出是什麼癥狀。沒辦法我們才上你這看看可不可以救我的兒子。」那個女子身邊的男人開口道。
「可我不會醫術啊!真的救不了你兒子。」吳余無奈道。
此時我看到他們的面前看著那個女人懷中的孩子:「吳叔,讓我試試吧!」
他們聽到我說的話轉過頭滿臉懷疑的看著我,臉上寫滿了不相信,對於他們來說我不過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沒見過世面,怎麼可能治好連花甲之人都救不了的人。
吳余看到我連忙對那對夫婦說:「我家小姐醫術很好,你們可以讓她試試。」
他們聽了吳余的話還是半信半疑不過為了救他們也只能試一試了。
「如果你們不放心我也可以幫你們的。」此時連以軒走過來道。
「兩位,有我家小姐和這位公子一定能把這個孩子治好的。」吳余指著我和連以軒道。
聽到吳余如此有信心的說,他們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我從那位夫人手中接過孩子道:「若你們信的過我五日後你們來把他接走。」
那對夫妻點了點頭,不舍的離開這裡。
江漓兒看了看那個孩子道:「五日後,你厲害。」
我面無表情的回道:「客氣!」
我轉過身對連以軒道:「不知,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救這個孩子?」
連以軒看了看我道:「沒有十足的把握,但也許可以!你那?」
連以軒看了看孩子,全身沒有溫度皮膚蒼白如雪,如果不是那雙睜開的眼睛真的會被人誤以為是個死人。
我嘆了一口氣:「我也沒有多大的把握,」
江漓兒嗓音很大的開口道:「不知二位五日後怎麼還人家一個活蹦亂跳的兒子?」
「我說是沒有多大把握,可沒有說完全沒辦法,急什麼?」我白了江漓兒一眼。
江漓兒聽了撓了撓頭:「那我就看你大顯神通嘍!」
「哥,從現在開始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們救人。」我對肖月瀚道。
此時凌墨絕走過來開玩笑的說:「琳兒,你真厲害不過一晚上沒見,孩子都出生了,叫什麼?誰的呀!」
我聽了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咬著牙道:「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欠扁而是非常特別的欠扁。」
凌墨絕笑了笑:「開玩笑啦!」隨後指了指我懷中的孩子問:「他是誰啊!」
我看了看凌墨絕這麼懶散的樣子,沒有回答他的話:「這麼懶不知道你是如何管理你的手下的。」說完便舉步向我的房間走去,連以軒跟在我的身後。
江漓兒看我走後來到凌墨絕的身邊對著他笑著說:「對呀!你那麼懶,你的手下是不是和你一樣懶啊!」
凌墨絕同樣笑著說:「我是懶,可你後面的那人可不懶!」
江漓兒聽了凌墨絕的話道:「我覺得也好不到哪去?」說完便離開。
而江漓兒身後的吳余聽了江漓兒的話差點翻白眼,所有在酒樓工作的都是凌墨絕的手下。
……
我從睡夢中醒來立刻起身來到床邊看著這個孩子很好沒事了,也不枉我們兩個五日來不眠不休的醫治他,看到連以軒累的在那裡休息,我抱著孩子喂他吃了點東西,說真的我沒有想到連以軒的醫術那麼好,我都有點甘拜下風。
看到連以軒醒了過來:「我受傷的事可不可以不要說,我怕他們擔心。」
連以軒看著我:「這件事瞞不了多了。」
我扯了扯嘴角:「能瞞多久是多久吧!」
「你可知自己還能活多久?」連以軒想了半天還是開口道。
我苦澀的笑了笑:「多久都無所謂了!」
我會醫術,我可以活多久我很清楚,但我不想讓他們知道不想他們為我傷心,從小我的身子便弱,所以我便練武來讓自己的身子強一點,但可笑的是如果我使用內力,我的身體就會承受不了就會吐血,這次給這個孩子治病我強行用力過後的內力,恐怕要好長一段時間才可以恢復,,這段時間怕是不能再使用內力了,之所以不讓他們知道只是不想他們擔心。
江漓兒看見我和連以軒走出來道:「你們兩個終於出來了!」凌墨絕也道:「你們兩個孤男寡女在一起那麼久可有見不得人的事。」我聽了他的話真的想揍他。
江漓兒繼續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無奈道:「我可不可以糾正一下,我們不是孤男寡女,房間里還有一個。」江漓兒摸了摸下巴道:「也對,不過那麼小的一個孩子懂什麼就算你們想幹什麼,他也不知道啊,你說對吧!」
我鄙視的看著江漓兒:「一天天的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江漓兒吐了吐舌頭。
看著江漓兒我搖了搖頭道:「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回月城!」說完正準備離開突然想到一件事:「對了,漓兒,你熟悉草藥,你去幫我找藩馥草!」
「藩馥草?」江漓兒不解的道。
「剛好我沒事做,我對這個東西比較興趣,我可以陪你去。」連以軒感興趣的道。
「可我不知道藩馥草長什麼樣?還有找這個東西幹什麼?」江漓兒不明白的說。
連以軒自信的道:「我知道,我可以帶你去!」
我聽了笑了笑:「那就有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