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把皇太子當馬騎!
章節名:第4章把皇太子當馬騎!
「你說什麼?」焰驁的面色冷沉幾分,這個葉惠心居然敢挑戰他,別以為睡了一夜,他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我說,你是暴君嗎?只要暴君才會這樣處理事情。」葉惠心看不慣他對下人這樣子懲罰,所以,她開口替吳媽說話。
「她才侍候你幾天,你就這樣子幫她說話了,葉惠心,在這個家,我是就是皇太子,沒人敢忤逆我,想主宰我的命運,我不會讓他們得逞,你一心巴望著懷上孩子,生下她后好離開這個牢籠是吧?告訴你,我不可能讓你懷孕,一輩子都不可能。」
拉開抽屈,從裡面取出一盒藥片,扔到她的面前,冷聲命令:「吃了它!」
葉惠心低頭一看,當她看到藥盒上面『毓葶』兩個字,當下就嚇得魂飛魄散!
明明她是焰夫人找來專門替這廝生孩子的,看來,這母子倆並沒有達成共識,一個要她生,一個不要她生,而且,她看得出來,這男人十分不待見看到她。
心裡真是糾結萬分……
「我說,把它給我吃了。」焰驁見女遲疑,怒氣蹭地就上來了。
「不……」葉惠心咬了咬牙吐出:「不……我收的是焰夫人的錢,我不能吃這個。」
開玩笑,他身體本來就有病,即然常年累月要吃藥都治不好,本來就不能生了,還讓她吃避孕藥,那麼,不就一輩子都不能生了,如果生不出小孩,她說沒辦法離開焰府,焰夫人給她的錢,她已經為母親交了住院費,所以,她是沒辦法償還焰夫人那筆錢的。
再說,焰家這種家庭,當時即然與焰夫人已經簽下了一紙簽約,白字黑字是自己親自簽下的,現在,想反悔恐怕已經為不及了。
所以,她不會吃這種玩意兒。
「我說,把它吃了。」焰驁見女人違背自己的意思,心裡惱怒極了。
音量陡地拔高。
見她仍然靜忤著不動,怒氣在焰驁心中不斷升騰,拿起藥盒子,三兩下撕開了藥盒子,把兩顆藥丸攫在了手心,從他凌厲的眸光,抽搐的嘴角,葉惠心看出他的目的,轉身想跑出房間。
可是,腳剛邁出一步,感覺身後有一股旋風擊來,陡地,被捲入了某人的鋼鐵一般的懷抱。
「放開我。」
「放開……」最後一個『我』字,她還沒有說出口,兩顆藥丸就順勢塞進了她開合的嘴裡。
「呸!」她剛想吐出來,可是,皇太子不許,毫不猶豫就堵住了她的嘴,靈活的龍舌在她口腔里穿梭,死命地把兩顆藥丸往她喉嚨處頂!
葉惠心從來沒有受過此等侮辱,憤怒極了,張開唇,想交他,把他的舌頭咬破,可是,男人狡猾的很。
龍舌像一條遊離的蛇,根本不給她半點兒機會。
她氣得揚手想摑他一個耳光,沒想到,男人輕鬆地就制住了她亂動的雙手雙腳,開玩笑,焰驁被父親殘酷訓練了這麼多年,制服一個小女人是綽綽有餘的。
苦澀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她嘗到了,他同時也嘗到了,狠厲的眸光在空氣里對視。
終於,由於呼吸不暢,葉惠心只得吞下了兩顆藥丸,見女人吞下藥,男人鬆了手,女人伸手推了男人一把,然而,男人的身形如泰山一樣穩穩地站在她眼前。
咳嗽間,感到舌尖苦澀,還有一些麻痛。
焰驁見她眼淚都嗆出來了,趕緊去端了杯溫水過來,遞到她的面前,沒想到正在氣頭上的葉惠心揚手一拍,他手中的水杯被甩出,杯子在地上滾落一圈居然沒有壞,可是,荼水卻濺飛了一地!
「你……」
焰驁望著她因咳嗽而潮紅的臉蛋,胸中的怒氣沒有發泄出來,只是咬牙切齒地看著她。
女人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轉眼離開。
嗚嗚嗚,這輩子,葉惠心都沒有受過此等待遇,雖然家裡貧窮,但是,在母親的心裡,她也是一顆明珠,要不是,父親英年離世,母親生病,她也是一個快樂驕傲的公主。
她吞下了那兩粒藥丸就標誌著前天晚上所受的痛苦白挨了,自從前天晚上以後,她一直希冀能懷上他的孩子,生下后就可以離開,可是,沒想到,她的希望破滅了。
她找出了『毓葶』說明書翻看了許多遍,七十二小時之類服用,越早效果越好!
掐指算一算,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應該也沒超過二十小時,說明書上說是七十小時有效。
越早懷的希望越小,如果懷不上,標緻著她還要承受著被大卡車輾過身體的痛苦。
葉惠心真是欲哭無淚,心裡不爽到了極點,她想離開這裡,可是,為了母親,她不能離開,但是,她與那臭傢伙相處成了這樣,她得找點什麼來泄泄憤,要不然,她會瘋掉的。
她去向吳媽要了一堆的海棉,還有白色的布塊,吳媽驚詫地問她要幹什麼,她只是說有一點事。
吳媽畢畢是下人,她雖然還沒懷上孩子,但是,太子妃的地位已經有了百分六七十,所以,吳媽也不太敢多問她的事情。
她把海棉拿回了房間,將白色的布塊縫成了一個巨大的娃娃,再把海棉從口子插進去,再把口子縫好,這一切做好后,又跑去了焰驁的房間,其實,焰驁的房間與她的房間是相連的,如果中間不是隔了一道玻璃門,幾乎可以看得見彼此的大床,這是焰夫人刻意的安排,為了能讓她們小倆口增養感情,刻意這樣裝飾的。
「做什麼?」
當她偷偷摸摸潛進皇太子房間時,焰驁正坐在玻璃台邊,右手端著一杯咖啡,左手拿著一本翻開的書。
頭也不抬地問,憑腳步聲音就能猜出是自己,真不是一般普通的人。
真不愧是焰君皇的獨生兒子啊!
「噢!我……我過來拿想找一些東西,剛才,我有東西掉了。」
說著,葉惠心的身體已經慢慢在向床頭櫃靠近,因為,床頭柜上擺放著他的一個相框。
迅速邁過去,拿起相框就走。
「找到了,我的項鏈原來在這兒。」葉惠心自言自語地說著,攫著手心裡自己剛取下來的項鏈,將相框藏到了衣袋裡轉身驚慌地跑出了房間。
驚了她一頭冷汗,臭傢伙並沒發現她偷了他的相框。
回到自己的房間,安全的小天地,她從相框里抽出那張照片,照片里,一身筆挺軍裝的男人看起來意氣風發,氣宇軒昂。
臉上的笑容陽光而燦爛,與現在對她的冰山臉完全是判若兩人,真想戮瞎他的雙眼,讓他成眼盲目,這男人太可惡了,居然強行讓她吃避孕藥,而且,舌尖還抵著她的舌尖,她明顯感到了那一陣悸動,心口跳得怦怦的。
拿起剪刀,將下了他的頭,再把那一張俊美的笑臉塞進了巨人頭裡。
做完這一切,望著這個棉布質的巨人,她心裡高興死了。
把巨人甩到了床上,死命地抓扯,嘴裡不停念著:「讓你欺負我,看我不收拾你,說,說對不起,給我跪下,否則,我打得你屁股開花。」
她自言自語地說著,還一個翻身騎到了巨人的頭上,抓扯著他的頭部,極其打壓之能事。
「教你欺負我,以後,再欺負我,我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
想到焰驁向自己求饒的悲慘樣子,葉惠心樂壞了,能夠把焰驁那個死傢伙當馬騎,她都樂瘋了,嘴裡不停地喊著:「駕,駕駕。」
以後,他再敢負她,她就當他當馬騎。
「這樣是不是心裡很爽?」
聽聞身後傳來的低沉男聲,葉惠心趕緊回頭,天啊!臭傢伙不知何時站在門口,頎長的身形遮去了頭頂的陽光,一片光影落到他臉孔上,看不出來絲毫的喜怒哀樂,好像似乎洗了澡,換了一件粉紅色的襯衫,襯衫的款式非常特別,面前還有幾排珍珠弔掛下來,下身是一條黑色的筆筒長褲,整個人看起來很帥,雙手抱臂,好整以暇地倚在門框上,眼眸卻筆直地注視著葉惠心。
「我!我!你來幹什麼?」
她們兩個之間不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嗎?
葉惠心找不到話來回答,只得把話題轉移,想把手中的巨人藏起來,可是,它太巨大了,沒地兒藏啊!
再說也已經來不及了,焰驁的眸光落到了那隻布娃娃臉上,在看到自己的照片笑臉時,眸色一沉,走了進來,一把將它從葉惠心手中扯了過來。
這女人剛才假裝去他房間里找照片,實際上是偷走了放在床頭柜上的照片,他越想越不對勁,才發現自己的照片不見了,只是想過來看她到底拿他照片幹什麼,沒想到,用他照片做成了布娃娃,還坐在克隆焰驁上,不停地叫,發泄著心底的怒氣,把他當馬來騎呢!
葉惠心並以為皇太子會發火,沒想到,他扔掉了手中的巨人布娃娃。
往她床上一躺,四肢攤到了床上,把整個床都占完了,葉惠心開始叫起來:「這是我的床,我要午睡,你給我下去。」
她動手推拒著他的身體,然而,男人並沒有動,大掌在她腰上勾了一下,香軟的身體猝不及防就倒在了他的身體上,兩個人的身體慰燙著,讓葉惠心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畫面!
他望著她,她也望著他,兩人似乎都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畫面,兩人的臉孔與身體都漸漸火燙起來。
陌生的情愫在兩個年輕人之間蕩漾開來!
就在她以為他吻自己的時候,她閉上了雙眼,沒想到,卻感到鼻子被他捏了一下。
張開眼,他笑著說:「別以為我還會要你。」
他推開她,用著冷妄的聲音告訴她:「葉惠心,我不會再碰你,你就死了這份兒心!」
他不會燧了母親的心愿,堂堂七尺男兒不會讓母親這樣擺布,操縱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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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父親,她不得不再次踏入這片土地!
當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現在高貴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來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麼?」
「因為愛,所以想嫁,理所當然。」莞爾一笑,柔軟的話語間多了幾分以前從未有過的堅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