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去美國做手術!
章節名:第8章去美國做手術!
頓時,她嚇傻了,背心起了冷汗!
「我的鞋子呢?」
所有人目光不約而同地向她掃射過來……
腳趾捲曲,不知道所云,更不知道怎麼辦?焰君煌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暗忖,葉惠心真是一個糊裡糊塗的孩子,難怪她會同意與飛兒簽下一紙借腹契約?
就在葉惠心難堪,焦急之時,忽然看到不遠處的前方躺著一隻綠色的鞋子,正是自己丟失的那一隻,可是,她不能單腳跳過去,這麼雙眼睛凝望著自己,吳媽說要讓她保持淑女風範,她不能跳過去撿鞋子啊,好難為情啊。
就在她進退兩難之時,一雙大掌拾起了那隻鞋子,向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為她穿上鞋子,起身攬住她的細腰,俯下頭,在她光滑的客角上印上一吻。
溫柔的神情,蜻蜓點水的吻都如一抹春風一樣從葉惠心心裡輕輕劃過。
她還在恍神間,一陣響亮的巴掌聲在耳朵邊響起,焰君煌剛硬的臉孔上也舒展了滿意的笑靨,總算讓兒子化解了這場尷尬。
他又開始笑著與大家交談。
惠心感覺自己就如做了一場夢,一場不真實的夢,皇太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為她撿鞋子,穿鞋子,仿若,在他心中,她就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心疼的女人。
可是,她知道焰驁所有對自己的好都是裝出來的,做這一切只是為了焰家的顏面,保住她爸媽的面子。
「真是有夠笨的。」
離開宴會廳,焰驁薄唇就崩出了這麼一句話。
葉惠心沖著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反正,在他心裡,她永遠是一個笨丫頭,不論她做什麼,他都覺得笨。
剛才,她也不是有意的,只是想看漂亮的煙花,不小心把鞋子丟了,丟就丟吧,關鍵自己還沒發現,居然在這種公開場合出這麼大的丑。
她的臉孔現在都還滾燙著,如果不是焰驁出手相救,她的臉會丟到姥姥家,是呵!她哪裡會有皇太子那麼精明嘛!
不過,她還是要感謝他的,雖然是裝出來的,但是,畢竟是在危急關頭救了自己,她葉惠心是一個愛憎分明的人。
第二天,焰驁把她帶去了國外,為什麼要去國外呢?怕她與焰驁合謀的事穿幫吧!
焰驁向母親撒了謊,說是要帶葉惠心出國度蜜月,飛兒一天自然高興,她也深知心情好才能懷上孩子的醫理,所以,自然批准了兒子的提議。
他們選擇的是一家美國比較著名的醫院!
「會不會很疼?」走進婦產科,惠心見好幾個面色冷硬的女醫生,望著檯子上一大堆金屬的器皿,心肝兒嚇得一顫,媽呀!亮晃晃的,她都怕得要命!
所以,在焰驁與醫生交談的時候,她一直就躲在焰驁身後,末了,問焰驁一句。
男人白了她一眼,道:「不知道。」
也是,他是男人,也沒做過這種手術,他怎麼會知道疼不疼?葉惠心暗罵自己,自己就是一頭笨豬,不笨也不會被他欺負死死的。
「葉惠心,再疼你也得忍住,否則,你就等著給你媽收屍。」
焰驁說著抽身走出婦產科,葉惠心站在門口,五指收握成拳,沖著他高大冷沉的背影不停地做著各種怪相,娘的,這男人又恢復到原來的冰山臉孔了,現在,她總算是明白了,人前,她與他只是在演一場戲,他對她的好,溫柔,浪漫,情深,全都是偽裝出來的,人後,冰冷冷的臉孔,苛刻的言詞,就是焰氏皇太子焰驁的廬山真面目。
他居然恐嚇她,讓她為母親收屍,真是一個冷酷又殘忍的傢伙!
臭傢伙,居然這樣子對她,她詛咒那個臭傢伙一輩子討不到老婆,一輩子得不到幸福,一輩子沒人疼沒人愛!
咒罵他生的孩子沒屁眼兒!咒罵他斷子絕孫!
嗯,不對,她這樣子詛罵他,豈不是罵自己的孩子沒屁眼兒啊!,豈不是說自己的孩子會夭折!
雖然她現在在做試管嬰兒,他也不會提供種子,但是,沒人知道她們這個秘密,所以,在外界人看來,她生的孩子還是焰驁的孩子啊!
呸呸呸!她連呸了三聲,怎麼能夠詛咒自己的孩子沒屁眼兒呢!咒自己的孩子會死。
阿彌陀佛!佛主保佑,我不是那意思,我收回我說的話。
「小姐躺到手術台上去。」戴著口罩的女醫生帶著兩個護士進來了,用著冰冷的聲音命令她。
「噢!好。」葉惠心看了她們一眼,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問:「醫生,要不要脫褲子?」
女醫生沒好氣地剜了她一眼:「小姐,你與你先生做那件事的時候,要不要脫啊?」
「呃!要脫啊!」聽醫生說這樣的話,她忽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如一隻餓狼一樣向自己撲過來的焰驁,那男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把身上都弄出好多紅印子,就是一個辣手摧花的魔鬼!
可是,想到自己與焰驁嘿休的畫面,面容情不自禁就紅成了一片!
其實,她都是大四的學生了,平常也看過一些家庭醫生的書籍,也知道做那件事情可以玩很多的花樣!
即然做那件事情要脫褲子,做試管嬰兒肯定也得脫褲子,因為害怕,她只是抱著一種僥倖的心理罷了。
「醫生,你能不能輕一點啊?」
望著護士手裡的一大堆銀光閃閃的器皿,她感覺自己渾身劃過一陣戰粟!
雙腿也止不住地顫抖,果然,上千萬的錢不是白拿的,她不做這個,她就賠償焰驁千萬巨資,她銀行卡里的錢都沒超過三位數!
「小姐,這一次,我們只是給你做一些檢查,不會很疼,你這麼怕疼,就該給老公多恩愛幾年,你還這麼年輕,怎麼就能保證不生孩子呢?」
女醫生見她實在怕得厲害,語氣放柔,她不想嚇到她,如果她一身堅硬,她做起手術來也比較麻煩。
「不是……我……」葉惠心語無倫次,她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最後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真的不疼嗎?」
「嗯!」
磨磨蹭蹭脫掉了褲子躺到了白色的手術台上。
一陣尖銳的疼痛襲來,弄得她全身冒了一層冷汗,不過,只是一陣子,慢慢地,當她適應了那股疼痛,就沒有那麼痛了,她也不知道女醫生為她做了些什麼事,總之,也沒自己預想的疼痛。
然後,當那地兒的金屬抽出,她如釋重負地嘆了一口氣,女醫生讚美了一句:「蒂兒長得不錯,會生下健康寶寶的。」
女醫生帶著護士走了,她整理好了著裝,走出婦產科,焰驁高大冷昂的身形正倚靠在牆壁上,神情有些莫測高深,看不出喜怒哀樂。
剛才的疼痛,連扯到了她的五臟六腑,忽然間,她想到了孩子,如果孩子置於自己子宮內,她連孩子的親生父親都不知道是誰,豈不是顯得有些悲哀,走到他身邊,她問:「焰驁,能不能告訴我,對方是誰?」
焰驁懶懶地抬起眼帘,勾了下嘴角,舉步走到了前面去。
「焰驁。」見他不告訴自己,葉惠心打算窮追猛打,她不能這樣不明不白就把孩子給賣了,雖然,不是與一個男人做那種事,但是,種子可是要對方提供,所以,她必須得問個明白。
否則,她不會甘心,真的不會甘心。
「你如果不告訴我對方是誰,我就不做這個手術了。」
聞言,焰驁的眸子冷了幾分,俊顏上漫上陰霾:「不做可以,只要你能拿得出那筆錢。」
那筆錢是多少,惠心心裡給明鏡兒一樣,她拿不出,所以,勢必要受這個可惡傢伙的擺步,只是,在這場棋局裡,最終落敗的是她葉惠心啊!
他們回到了暫時下榻的酒店。
男人脫掉了西服,鬆開了領帶,打開行李箱,找出自己的衣服要到浴室去洗澡,惠心提著行李沖了進來,惡恨恨地沖著他嚷:「焰驁,只有一個房間,我們怎麼睡?」
這是剛才才發現一個頭疼的問題,這小子家裡那麼有錢,居然節省到如此地步,她還以為可以跟著他出國遊玩,沒想到,他吝嗇到如此地步,只開了一個單式房間,而且只有一張床,讓她們怎麼睡啊?
「我睡床,你睡地板。」男人似乎都不用考慮就說出來。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憑什麼要讓我睡地板?」
虧這死男人還是將門虎子,一點修養也沒有。
「哪條法律規定女人不能睡地板,不睡也行,你自己去另外開一間。」
不想再理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拿起睡衣直接走進了浴室。
想讓她睡地板,想得美,葉惠心趕緊打開了行李箱,從裡面拿出了睡衣,三下五除二地換上。
急切地躺到了大床上,她要先佔據床再說,讓那個臭男人睡地板去。
焰驁擦乾身體,套上睡袍,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出浴室,抬頭,就看到了女人呈一個大家躺在了香軟的大床上。
女人難堪的姿勢,幾乎把床全部霸佔,他只差沒氣得吐血。
這個臭丫頭,懂不懂什麼叫做禮儀廉恥!
一把扔掉手上的毛巾,幾個大步沖了過來,拽住她手臂使勁兒拉扯,想反她踢下床,但是,沒想到臭丫頭力氣比較大,反而被她的力氣差一點推下了床。
眼看自己就要倒向地板,急中生智之時,大掌握住了她的細腰,兩人雙雙滾倒在床上。
呈了一種非常暖昧的姿勢!
兩人臉貼著臉,眉抵著眉,眼望著眼,最重要的是唇碰著唇,彼此間,氣息交融!
忽然間,兩人似乎都意識到了什麼,相互伸手將對方推開,葉惠心擦著自己的唇,不停地擦著,狠不得擦幾塊皮下來,她與他的肌膚之親不是第一次,可是,那天晚上,是焰夫人的命令,再說,那時候她還不知道這個傢伙這麼可惡,居然讓她去承受做手術的痛苦,她討厭他,恨死他了,所以,她絕不能再容忍自己被這個殘冷無情的傢伙碰了。
焰驁見女人不停地擦著嘴唇,似乎他身上有瘟疫,這樣輕輕一碰,她就會得傳染病。
心裡不爽到了極點!
「葉惠心,你這種貨色本少爺看不上眼!」
哼!又不是貞潔烈女,在他面前時什麼,她身上哪兒他沒瞧過,真是裝嫩的可以!
笑話,葉惠心輕蔑地笑了,撇了撇嘴:「哼!不知道是哪個傢伙那天晚上向一頭惡狼一樣向我撲過來。」
這話帶了譏諷之意,焰驁一張俊顏紅到了脖子根部!
那天晚上,是他的忌諱,他焰驁從來沒有這麼衰敗過,要不是老媽給他下了那麼猛的葯,他至於像一頭惡狼一樣撲向她么?如果是平時,他連看都懶得看葉惠心這種貨色的女人一眼。
「少給我提那一夜。」
「這是三八線。」他手掌在床中央辟了一下:「膽敢滾過來,我非宰了你不可。」
一起睡一張床,是他能容忍的最大限度,這女人,要姿色沒姿色,要修養沒修養,搞不明白,老媽為什麼找了這麼一個女人來給他生孩子,幸好他聰明,不再碰她,否則,他都可以想象得到以後焰氏的基因了。
語畢,他不再理女人,徑自倒頭就算。
一張大便臉,以為我想挨你睡啊!葉惠心悄然躺到了他身邊,剛閉上眼睛,忽然,身側男人坐了起來,踢了她一腳:「去,洗澡!」
「不洗,不洗!」女人打了一個哈欠,耍著賴皮。
「洗不洗?」他再踢了她一腳。「不洗!」不洗不洗不洗,堅決不洗,嫌她臟,好啊!自個兒睡地板去!
嘿嘿,這個主意不錯,雖然覺得身上黏黏乎乎,睡著也不舒服,可是,只要能讓這個男人滾去睡地板,她可以忍的,再臟也可以忍。
「你洗不洗?」見女人睡得像頭死豬,男人的臉色刷地就鐵青了,這個女人不洗澡就睡,真是讓他噁心死了。
「不洗。」紅唇吐出的還是兩個字。
「別打攪我,我困了,我要睡了。」
皇太子,晚安!真是一個妙計啊!偷偷睜開眼,見男人對她恨得咬牙切齒,卻無計可施,她心裡洋洋得意起來。
冰山臉,終於收拾了你,嘿嘿,就在她高興重新闔上眼想美美睡覺之餘,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落入某個溫軟的胸膛!熱乎乎的,雖然沒有那天晚上那麼滾燙,可是,卻是她熟悉的,感覺能給她帶來安全感,給她帶來暖烘烘感覺的胸膛!
不對,他要帶自己去哪裡,莫不是把自己扔地板吧!
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汪晶瑩清澈的水,不是意料中的地板,當她還來不及開口說話時,握住她纖腰的手一松,身形在空中劃了一個漂亮的弧度,身體落入水中,濺起無數雪白金銀的浪花!
「好好給我洗乾淨,否則,休想爬上我的床!」再不洗乾淨,丟她出酒店,讓她流落街頭,真是氣死他了。
明明是暖昧之語,可是,男人說得是那麼咬牙切齒,似乎是恨不得將女人拆吞入腹!
葉惠心吃了一口水,當她掙扎出從水裡鑽出來之時,霧蒙蒙的視野中,只來得及看到高大狂狷的身影。
「臭男人,死男人!」
「混蛋,王八蛋!」她用掌心推打在了水裡,無數浪花飛濺,把自己的衣衫浸得更濕。
一下又一下猶如打在了棉花上,根本無回彈之力!
她把焰驁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這才慢吞吞地脫下了衣服,其實,自己也想洗,要不是為了氣焰驁,她也也不會這樣忍受著,現在,衣服都濕了,不洗不行了。
唉!在心裡幽幽嘆了一口氣,這場戰爭,死傢伙又佔了上風!
搓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澡,等她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某人已經睡著了。
悄悄爬上床,在他身邊躺了下來,轉過身,將臉向著牆壁,挪移了身體,刻意拉開與他的距離!
冰冷的皇太子,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半夜,焰驁醒來,感覺背心黏黏的,還熱乎乎的,原來是葉惠心那臭女人撲在了他的厚實背膀上,口水流了他身一片,天啊!焰驁伸手去濕濕的地方沾了一點,放到鼻間聞了聞,雖然不臭,可是,一陣噁心的感覺在他心裡翻湧,他知道是自己心理作用,可是,這死女人膽子也忒肥了吧!向他撲過來不說,還流了他一身的口水!
「喂,葉惠心!」
火冒三丈的焰驁轉過身,想把女人扔下床,但,當他看到女人沉睡乾淨的容顏,還不斷用手背抹了一把流出的口水,嘴角勾出笑容,似乎正做著一個香甜的美夢!
表情是那麼可愛,他捨不得打擾她香甜的夢了,這個時候的葉惠心是最沒攻擊性的,不像平時,他說一句,她就要頂一句,一點都不可愛。
她到底在做什麼夢呢?焰驁真想走進他夢裡看一看,什麼夢也能讓她笑得這麼開心。
托腮凝望著這張乾淨的容顏,其實,這女人長得也不難看,就是脾氣臭了一點,還沒大家閨秀的風範,在他認識的女孩子當中,是最沒修養的一個。
就像一個野丫頭,他第一次接觸這樣的野丫頭!
可是,這時候,他感覺野丫頭好可愛,月光下,小臉蛋兒粉嫩粉嫩的,讓他看了忍不住想啃一口,伸手在她臉蛋兒輕輕捏了一把,見她清秀的眉毛只是微微擰了擰,臉上的笑容變得燦爛,焰驁嘴角也勾出一抹笑痕,其實,與這野丫頭天天呆在一起,日子也沒原來那麼乏味!
不忍弄醒她,他伸了伸懶腰起身走向了浴室,洗了把臉,嗽了口又重新躺回了床,再也睡不著,然後,他就只能靜靜地望著天花板發獃!
女人身體蠕動了一下,又向他挨了過來,這一次,他沒有讓開,而是任由她緊緊地靠著自己,甚至將她的頭靠自己強健胸膛上,懷裡的女人睡得正香,而他卻要承受痛苦的折磨,這折磨真是非人的。
他是一個身心正常的男人,懷中抱著一個女人,卻不能做任何事,真是讓他熱血沸騰啊!
身體漸漸滾燙,分身也有一陣灼熱傳來,他真想這樣將懷中的女人就地正法,可是,他想到了自己與女人簽下的協議,不行,他碰任何人也不能再碰她,那天晚上,他是喝了湯藥,現在,他的腦子可是清醒的,他堂堂一個軍人,能被慾望駕奴,就顯得可笑了。
放開了她,他急忙衝進了浴室沖了好幾次冷水澡!
清晨,紅光萬丈,陽光從窗欞外照射了進來,在窗戶下打下一層又一層淡淡光影!
強烈光芒讓葉惠心的眼皮晃動了幾下,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懶腰,緩緩睜開了眼帘,當她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臉孔時,嚇得尖叫出聲。
尖厲的叫聲擾人清楚,男人緩緩睜開了眼,在看到女人時,也喊了起來:「叫什麼呢?」
「你,你……」葉惠心口吃的厲害,當她發現自己如一隻無尾熊一樣掛在男人身上的時候,嚇得趕緊從他身上滾落下來,天啊!昨天晚上,是她向皇太子撲過去的,她睡著了,不知不覺就撲過去了。
趕緊跳下床跑向了浴室!身體抵在了門板上,天啊!她葉惠心成女色狼了,昨天晚上,她居然如一頭母狼一樣向皇太子撲過去,現在,她要怎麼去面對他啊!
就在她難堪之時,門板被人叩響了,緊急著,傳來了皇太子冷覺的聲音:「葉惠心,該上醫院了!」
見她仍然沒動靜,焰驁叩門的聲音更大了:「葉惠心,開門!」
聲音里透著不耐,這娘們兒,不過就是向他撲過來,有這麼見不得人么?
深怕焰驁會發怒,葉惠心硬著頭皮打開了門,難為情地沖著他笑笑。
皇太子已經衣冠楚楚,玉樹臨風,眸光在女人身上瀏覽了一圈,垂下了眼帘,說:「走吧!再遲就來不及了,讓人家等著可不好。」
昨天他們預約了婦產科最有名望的醫生,讓他們九點整去,現在都八點過了,再不走真的來不及了。
「好,再給我兩分鐘。」她得換下身上的睡衣才行啊!
焰驁白了她一眼,薄唇吐出一句:「你就是一個麻煩精!」
所有人女人在焰驁心目中都是麻煩精!
終於著裝完結,葉惠心與焰驁雙雙走出酒店大門,忽然間,她想到了什麼,就說了出來:「焰驁,即然,你不願意透露對方的姓名,我可不可以有一個要求?」
「說。」男人頭也不回,說話的風格永遠簡潔,這一點繼承了他老子焰君煌!
「即然,孩子不是你的,能不能以後,由我撫養!」
聽了這話,男人停住了腳步,回頭,讓她差一點就撞到了他身體上。
灼灼的眼神凝望著女人,輪廓突然間變得極其地硬朗!
「我是說,如果……如果焰夫人知道實情的話,孩子還是跟我比較好。」
焰夫人如果知道了實情,知道這個孩子並不是她的孫子,她就不會好好對待孩子,孩子不是焰驁的,也沒有呆在焰家的道理,所以,她想先給他商量商量。
「葉惠心,你沒發燒吧?」
這女人想得真美,他焰家花下巨資,借她肚皮生子,她到好,居然想把孩子帶走,那他們焰家成了什麼,最後是人財兩空,這女人看似糊塗,實則心裡太會算計了。
「焰驁,孩子不是你的,你比我清楚,你不是他的爸爸,可是,孩子是我生下的骨肉,與我血脈相連。」
葉惠心枉想做最後的掙扎。
「那又如何?」男人狹長的眸子微眯,冷冷地警告:「葉惠心,最後打消這種念頭,孩子就算不是我焰驁的,也是焰家出了錢買的,即然出了錢,他就是焰家的孩子,世世代代都會姓焰。」
這個死女人,他真想上前撕裂了她,還沒生,八字都沒一撇,居然與他算得這麼清楚。
還枉想要把孩子帶走,他不會給她那樣的機會。
惠心還想說什麼,瞥到男人冷咧的眼神,懾於他淫威之下,她也只得吞下了到嘴邊即將要出口的話。
他說得話也不無道理,即然人家出了這麼大一筆巨資,就是想買一個孩子,其實,是不是他提供的種又怎麼樣,她與他結婚後,她生下孩子,她們再離婚,孩子會是焰,世人又怎麼知道這個孩子真正的由來,別人就不會說焰家絕後了,說他焰驁有病了,他焰驁的隱疾,讓焰家蒙羞的事實,也會隨著這個孩子的到來而煙消雲散,到時候,孩子肯定會是焰家的寶,稀世珍寶,也許,她多心了,焰夫人看起來了慈眉善目的,也不像是一個壞女人,更沒有平常人家婆婆的兇惡嘴臉,只是,做為一個母親,她其實心裡是矛盾的。
為了錢,她不得不賣掉人生里的第一個孩子,賣了心又有些不甘,因為,結局註定要母子分離!
十指連心,骨肉分離,應該會是一種絕世的痛苦,惠心搖了搖頭,好吧!現在,她先不要去想那麼多,走一步算一步吧!目前,先救了母親再說!
突然,從她們面前走過一抹纖美的背影,女人回頭的時候,長發飄逸,仙風立骨,給人一種不真實的美感,讓她有一種如置身於夢境的感覺。
看清了女人的臉孔,男人一張俊顏傾刻間僵凝,只是片刻,猛然就反應過來。
幾步追了上去,深情地呼喊著:「妞妞!妞妞!」
並一把拽住了長發美女的手臂,美女轉過頭,沖著他盈盈一笑:「先生,你認錯人了。」
眼前的女人雖陌生,可是,五官輪廓的確與穿著白色洋裙的小公主相似!
不過,的確是長得相似而已,焰驁鬆開了手,美女迅速穿越過了馬路,焰驁站在原地,挺拔高大的身形就僵在原地,一動不動,如一尊雕刻的塑像!
十八年了,妞妞,每當呼喚這個名字一次,他心裡就會內疚一分,當年,如果母親不把妞妞送回英國,現在,妞妞也長這麼大了,只是,會長成什麼模樣呢?
妞妞,多久遠的名字,感覺這名字已經藏在自己靈魂里幾千幾萬年了,妞妞,這個名字,不知從何時起,已經久久地刻印在了他的心海上,靈魂里!
妞妞?葉惠心跟著跑過來,喘著粗氣,望著男人失神而迷茫的臉孔,對他嘴裡呼喚的『妞妞』產生了好奇!
原來皇太子並不是冷血的動物,而是一個世間痴情的罕見男人,原來,在他心裡早已藏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名字叫『妞妞』這名字好奇怪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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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為什麼不敢?」挺直脊背冷聲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