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89 奈奈受傷
「賤//人,我讓你猖狂,我讓你搶我的男人,我讓你狐//媚。」
「我讓你搶我兒子的家產,我讓你不吭聲。」
「我讓你自視清高,我讓你裝……」
「公孫野,你有多了不起?可你愛的女人還不是要拋棄你,她看不上你,她看不上你這個瘸子,你為什麼不回頭看看我?我一直陪在你的身邊,你怎麼就看不見?」
「我跟了你那麼多年,你怎麼就是不正眼看一下我?我到底差在哪裡?我那麼愛你。」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女人害的,我今天打死你。」司馬茵茵的眼裡,像是毒蛇一樣,那般毒辣地盯著杞未奈的每一個反應,每一個表情,她要讓這個小踐人十倍百倍的痛苦,來償還她這些年得不到的愛情。
司馬茵茵變得有些精神失常,一邊死命地朝著杞未奈,嘴裡也一刻停不下來發泄自己的怨怒。
杞未奈不知被她打了多少下,踢了多少腳,頭髮被抓掉了多少,身上被鞭子抽成什麼樣。只知道整個人痛得昏迷沒有意識時,又被一盆冷水潑醒,連帶著使得傷口更加的疼痛難耐,她只要多哼一聲,那個女人就會立馬興奮起來,沒命地甚至變本加厲地朝著她身上抽,她最後只能死死地咬著唇,即使再痛苦,也死死咬住不出聲,如此循環,聽不以聲意,就刺激不到那女人,那個女人氣也出得差不多了,見杞未奈沒了反應,最後累了才收手放過她。
「奈奈,奈奈,你醒醒?」阿褡一直被綁在外面,直到司馬茵茵出去,他才被人鬆綁帶進來,看到杞未奈渾身是傷,昏迷地躺在地上。衝上去,小心地將她抱起來,看到她臉已經腫得不像樣子,身上到處有血跡,他的頓時就紅了眼眶。
「奈奈,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我沒用,我沒有保護好你,都怪我。」他越看,越自責,狠狠地抽著自己的耳光。
「阿褡,你,別,別傷害自己,嘶。」
「奈奈,你別說話,你保持體力,不要說話,好好調整氣息會好一點,我們一定可以逃出去的,你別擔心。」看著她咬得破開的唇,血跡斑斑,看得他心中愧疚。
杞未奈半睜著眼,虛弱地搖了搖頭。
「阿褡,謝謝你……」她盡量對上他的眼,困難地開口。
「不管怎麼說,我都非常感謝你,有機會,你,你就趕緊逃走吧,不要管我。別讓我連累了你。」
「不,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對不起,是我的疏忽,讓你受苦了,對不起,奈奈,對不起,對不起……」他終於控制不住,悲悸地流下了眼淚。
「別,如果沒有你,我走不到這裡,被她抓到,只能說,說明我運氣不怎麼好。她想要的人是我,我反而連累了你。你想辦法逃吧,說不定,逃出去,能找到救援,到時就可以,可以將我救出去。」她用儘力氣,想要安撫地輕拍上他的手背,奈何提不起一丁點力氣,如果不是阿褡,她也不知道能逃到哪裡,說不定,早就出事了,她是要感謝他的。
被這個女人抓到,她也認了。被帶在海上,生還換的機會太渺茫。那個女人如此恨自己,怕是不會讓自己活了,只是,有些遺憾,沒有親眼看看她的親生父親是什麼模樣。她還想再看看龍皌寒,那個她悄悄愛上的男人。她想對他多說幾遍她愛他,其實,她想等自己的生活正常了,就繼續讀書,讀了書,她也可以像別的女人那樣,和自己愛的人結婚,生子,然後白頭。
「不,我不會丟下你的,你堅持住,我們一定會有救的,只要你堅持住,我們一定有機會的。」阿褡悲痛地呼喊著她,想要緊緊地抱住她,又怕弄///疼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攬著她,不讓她睡到地上,不停地探著她呼吸。看著她的傷口卻無能為力。
「小姐,少爺那邊問,你今天綁了兩個人回郵輪,是怎麼回事?我要怎麼回答?」
「要怎麼回答,還需要我教你?我養你吃閑飯的?就說是要逃走的死刑犯,已經丟海里喂鯊魚了。」司馬茵茵無意抓到杞未奈,狠狠出了一口氣,這會才心情好一點,沒想到司馬烈馬上就知道自己綁人的事了。真是可惡。
「可是?」
「可是什麼?你是我的人還是他的人?再說了,今天他的主島嶼出了事,他沒有閑心來質問我,就這麼回答就行了。」
「好的。」
……
「主人,這個時候降落很危險,城堡正在發生暴//亂,到時……」飛機上,坐在主位的司馬烈,渾身充斥著嗜血的氣息,雙目狠狠地看著地面的情況。
「我必須將她找回來,在還沒有換回舒千語之前,她不能出一點事,那是我唯一的籌碼。」司馬烈聽著下面的人傳來的消息,不知道是聽到了什麼,怒叱一聲,猛地一踹,不知踹到了什麼應聲而倒。
與此同時,眼神越發地陰狠,手勁捏得咯咯聲響,他沒有想到,只不過短短時間,龍皌寒竟然已經聯合幾方的人來討伐他。現在四處//動//亂,他安置在一些工廠的得力人手都被幹掉了,好幾個地方已經被公孫野以及宮家的人取代。
他最近一段時間,的確是疏忽了,為了那個女人,他好久沒有親自去工廠視察,哪怕有再多得力的人手,畢竟人心難側,難免被別有用心的人鑽了空子做了手腳。
想到司馬家辛辛苦苦策劃才得來的這一切,他不能讓這些毀在自己手裡,再說,這些島嶼,本就有三分之一是屬於司馬家的,他只能不斷的掠奪,強大,這一切,才會繼續屬於司馬家。
想到這一切的開始,都是因為那個女人的離開,他心中的怒意,又再度加深……
「主人,您放心,我們會將她抓回來的,但您絕對不能下去,現在主島中心的城堡,全是那些抓回來的奴役在製造暴//亂,誰知道裡面混了哪些人?最近這兩年,島上頻頻出事,雖然表面上看來,還是平衡的,可私下大家已經對您的統治不滿,而公孫野早已經在暗地裡大規模地徵集以前效忠於公孫家的隱匿勢力,周邊的很多小島已經砸了我們在那裡建立的工廠,拉攏民心這一條顯然行不通,唯今之計,只能依靠武力來解決。」旁邊站著一個戴眼鏡的白衣男子,白皙的臉龐上,雙眸狹而窄,看著就像個奸人謀士的樣子。
「早知道會造成今日的局面,我當初接管島嶼時就應該直接殺了公孫野那個殘廢。」
「主人息怒,是我們的疏忽,前幾年,公孫野沒有任何的動靜,我們放鬆了警惕,誰知道,他竟然在短短半年時間就不聲不響地解決了我們安排在他身邊的眼線,看來,他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暗自培養了一批新勢力,現在是沒有半點辦法得知他的消息,這次暴動顯然是他早就預謀的,眼下城堡我們必然是回不去了,不如,就回到私島去等待消息吧。」
「那個女人,哪怕是翻天覆地,也得給我找出來,在舒千語回到這裡之前,她不能有任何閃失。」司馬烈看著城堡處人聲鼎沸,皺著眉示意返回。
「主人,司馬小姐那邊的人回話,說只是兩個無關緊要的逃逸死刑犯,已經丟海里去了。」
「她現在正是缺人的時候,如果是死刑犯,不管用什麼辦法,她必定會將人留下來為她所用,看來,人已經被她抓到了,改變線路,直接去攔截她的郵輪。」
就在司馬烈一行人上了郵輪,朝著司馬茵茵的郵輪逼近時,另外一艘輪船也在悄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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