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青陽幻影 斬憶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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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陣詭異地鬼嚎之聲,在天際響起,血色漫天,頓時將整個蔚藍地蒼穹染成鮮紅。
八隻血盆大口,在空中一齊張開,恐怖非常,強大地噬吸之力,瞬間將石青魁掌中的玄應之力,盡數吞沒。
石青魁只道自己必死,身軀更是隨著周天吸力,飄向天空。
「石青魁,你長本事了嘛。」
一道熟悉的嬌喝,在耳邊響起,緊接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大砍刀,從天而降,轟......,血光四溢,巨大無比的能量氣浪,轟然向四周震蕩,光影無限,只聽哇哇聲一片,正是一群實力不濟的小魔,被震得吐血連連。
「尊上?」文仲與魑魅同時驚叫道
「聒噪,有本尊在,你們怕什麼?」玄尊有些心虛地輕聲喝道,「先看看再說。」
只見石青魁漂浮空中,腫脹而僅僅剩下一條縫地視線里,頓時出現一個,身材火辣,穿著性感,酥胸高聳地怒顏女郎。
「青蘿?」石青魁大喜過望。
「青你個頭啊,石青魁,你個白痴,你以為這樣,我石青蘿就會感謝你了嗎?你個豬頭,你不是想死嗎?那我就成全你,看腳。」
暴喝一道,但見青光一閃,一條又細又長地大白玉腿,瞬間被舉過頭頂,當石青魁地身體接近最高點的時候,石青蘿一聲長嘯,一道勢大力沉,優雅絕艷地雷霆下劈,只見石青魁像一支黑色流星般,轟然墜地,塵土飛揚。
眾人面面相覷,管他老魔,還是青年,少女,紛紛噤若寒蟬,不忍直視,這反差也太大了吧,剛才還是一個為愛勇敢雄壯的鐵骨漢子,怎麼瞬間變成了別人發泄怒火地沙包。
「青蘿,拜見師尊。」
石龍宗滿臉笑意地看著石青蘿,與剛才簡直判若兩人,只聽他不無慈愛地笑道:
「好,很好,青蘿,本座還以為你要放著青魁不管呢?」
石青蘿沒好氣地道:「師尊,你和師兄一起合夥欺負人。」
石龍宗笑道:「若非如此,你又怎麼能聽到這麼多發自肺腑地話,又怎麼會明白青魁地心意?」
石青蘿故作無辜道:「我才不稀罕呢,若不是看見他被師尊打得跟豬頭一樣,我才懶得管他。」
「喂,你要裝到什麼時候,大名鼎鼎地齊王殿下,此刻像一隻死蛤蟆一樣,被摔個四腳朝天,我石門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一個健步,石青蘿十分兇猛地撲過去,然後揪著石青魁的一隻耳朵,像提著小貓小狗一樣,將石青魁從地上拎了起來。
「青蘿,我......」石青魁感受著自己現在的模樣,一時間悲喜交加,無語凝噎。
石青蘿佯怒道:「我一個頭啊,石青魁,老娘當年在太平鎮,就是殺豬的,現在你這副模樣,老娘看著反而更親切。」
石青魁聞言,先是一怔,眼中更是閃著淚光,「青蘿,你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我,我感覺自己像做夢一樣,十分歡喜。」
石青蘿俏臉微紅,頭卻歪向一側,微微道:「切,你們男人就是一個字,賤。看來,老娘以前對你太好了。」
這一刻,石青魁終於按捺不住地再次仰天長笑,這一笑,直笑得自己肝腸寸斷,心花怒放,雲開月明。
這一刻,他真想一把將石青蘿僅僅擁在懷裡,卻又害怕幸福來得太突然,或者這本就是一場夢,自己可千萬不要醒來。
「青蘿,能看見你這樣,本座真得很欣慰,當年,本座冒然讓你認領青媛的傳承,想來也是有私心的,你能原諒師尊嗎?」
石青蘿含淚道:「師尊說的哪裡話,若沒有師尊當年把青蘿從太平鎮帶回來,青蘿早就死了,後來,我宿命般獲得青媛師姐的傳承,我只道自己再也不是以前的韓素,可是,青媛師姐的臉龐在我頭上開花結果后,我依然保留著太平鎮時的一切,記憶,感情,親情,羈絆,我和青媛師姐能以這種方式,一同活下去,我又何苦再執著於一張臉呢?」
石龍宗點頭笑道:「不錯,你的悟性與性格原本就與青媛幾乎相同,霸道與不失執著,狂熱中帶著冰冷,可是,本座明白,從見到你的第一天開始,青魁就歡喜你,青媛的死,雖然讓青魁倍受打擊,但是他們之間,更多的只是親情,而青魁對你不同,他是真心的。我的孩子我又怎麼會不清楚,所以我又怎麼忍心將你的一切都抹去呢?「
石青蘿撲通一跪,痛哭道:「師尊,青蘿在來石門之前,本名韓素,我是有夫君的人,還有一個兒子,正是幻月宗門下,張勇,當年玄尊與王漢在太平鎮做下滔天罪惡,我夫君張一志無辜身死,如今我大仇未報,實在不敢接受其他人啊。」
石龍宗苦聲嘆道:「自當如此,自當如此,孩子,這些年實在是苦了你,如今,你的仇人就在眼前,本座作為你的師尊,自然不能袖手旁觀的。」
「哈哈......」玄尊終於忍不住笑起來,「石龍宗,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吧,你一番苦肉計,含淚痛打石青魁,不但治好了石青魁的傷,還撮合了一對苦命鴛鴦,實在是一石二鳥啊,可是,就憑你們的實力,你認為是本尊的對手嗎?」
石青蘿閃電般起身,然後怒拔斬首大刀,只見血光大盛,斬首大刀上,猙獰可怖地八隻幽鬼早已不復當年綠色,取而代之地則是亮如鮮血地紅色,換言之,綠魂之名已然名不副實。
「玄尊,今日取你性命,已然是舊恨新仇,我要先一步為我夫君和太平鎮的相親們報仇,所以,這第一戰與石門無關,與我師尊與師兄無關。」石青蘿,周身殺氣,滿目殺機,突然對著蘇辰叫道:「辰少爺,你的出身要比我韓素好,我韓素不過是一介屠夫的妻子,可是,當年在東域,我第一眼認出你,就已經將你視作了我的親人,在我心裡,你和勇兒都是我的孩子,今日勇兒不在,就由我們娘倆出手為我們的親人報仇,可好?」
蘇辰的眼睛瞬間亮得駭人,面容冰冷,凜然道:「不錯,韓姨,太平鎮的大仇,應該由我們親手來報。王漢,放了她,我會讓你死的痛快些。」
蘇辰指得,當然就是被練怨血骷髏控制地花無殤,只是,王漢彷彿沒聽見般,一邊摩挲著花無殤地俏臉,一邊笑道:
「是嗎?蘇辰,你還真是多情的緊,只是你的命不好,你的女人通通會落在我王漢的手裡,當年的月卉是,如今的花無殤也是,更為可憐的是,你誰都救不了。」
手中不知何時凝出了一支藍色冰槍,蘇辰一個閃身,猶如一條藍色匹練,那隻冰槍更是準確無誤地刺穿王漢的心臟,並閃電般將王漢鐵塔般地身軀,釘在了百丈之外的宮牆上。
冰槍破碎,王漢的身軀像一堆爛泥般,從牆上地滴落下來,不錯,當真是滴落,因為就在那一瞬間,只見一道黑色光影,王漢仍站在最初地地點,一臉嗜血。
「蘇辰,你以為這些年,只有你自己在刻苦地修鍊嗎?我王漢雖然修鍊的是魔道,卻是踏踏實實地魔道,是我自己嘔心瀝血感悟出來的,我自己的魔道,我將他命名為「斬憶」。「
「呯」地一聲,藍芒乍現,正是一道足以封固空間地六段冰柱,將王漢格成冰雕,只是,不過數息時間,冰晶碎裂,王漢同樣碎成冰晶地身體,再次在原地凝實,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般。
「不可能......」眾人不解,眾人驚駭,除了玄尊以外,沒有人見過王漢地這種姿態,詭異而不可控制,畢竟,蘇辰的六段寒氣,早已是神虛級別,而王漢地修為,不過是化元中期。
「哈哈......」王漢肆無忌憚地大笑著,「不明白嗎?不明白我的斬憶魔道是什麼嗎?蘇辰,你是天之驕子,創世之主的寵兒,短短三十幾年時間,就能擁有我想都不敢想的半步玄應後期,可是,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有一類法寶,叫做無級別神器,比如你從無相子手上奪去的入魔引靈圈,明明是一個虛級法寶,卻因為有著無級別的屬性,即便是你的那隻黑狗也能將它發揮出神虛的威力,與此相同,這個世界上,也有一種微乎其微,虛無縹緲地悟道,他的威力無視敵人的修為,即便你此刻有著破鏡的修為,你也別想拿我怎麼樣。」
「看吧,盡情地對我王漢膜拜吧。」王漢凶厲地環視著所有人,大叫道:「一定要記住我的這張臉,從此再也不要忘記。」
振臂狂呼,王漢旁若無人地獰笑著,石青蘿再也怒不可遏,揮刀便砍,刀風烈烈,端得是大開大合,狂風暴雨,刀刀斃命,只是,任她怎麼斬,無論王漢地身體在她的刀下斷為幾截,甚至淪為血水肉泥,依然可以在數息之後,重新凝實,彷彿石青蘿斬殺的只是無盡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