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相見

第一百五十七章:相見

南柵其實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見過司欽,或許是見過的,但那時間也只是局限於她的記憶尚不能長時間存在的時候。於是在她見到司欽的這一刻,心裡就莫名的產生了一種詭異感。

她用眼神詢問南希,帶這一眾陌生人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錢滿滿倒還好,怎麼說之前也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不過即使這樣也好不到哪裡去。簡亦如說他曾經一槍擊中了錢滿滿,這女人現在也算是死而復生了,死而復生已經夠令人毛骨悚然了,不過好在她失憶了,否則南柵真以為她就要這樣坐在輪椅上供這個死而復生的女人報仇雪恨,任她魚肉......

「滿滿,你先跟他上樓去。」南希轉身,哄小孩一般的語氣對滿滿道,然後對司欽使了個眼色,巧的是,原本敵對的兩人竟然能在不說話的情況下就達成共識,這也算是一種境界了吧!

「那你呢?」滿滿撲閃著眼睛問。

「我不走,我只是叫你上去看看你的房間滿不滿意,還需要添置些什麼。」

司欽也走向前來,挽著滿滿的手道,「走吧滿滿,我陪著你呢。」

滿滿聞言也就識趣的隨著司欽往樓上去了。

樓梯聲逐漸變小,滿滿和司欽的簡短對話也就漸漸模糊......

「我們真的要住在這裡嗎?」

也許這時候司欽點了點頭?「也許是吧......你不喜歡這裡嗎?」

「......沒有。你和南希都陪著我,在哪裡就沒那麼重要了啊!」

......

「發生什麼事了?」這是自滿滿出事以來,南柵再次見到南希的次數里第一個問句。

對於之前的事,南希其實早已釋然了,只不過感覺上仍然有些生澀罷了。畢竟眼前這人不再只是那個孤苦無依的南柵了,她的真實身份,卻變成了顏司明的妹妹!

「確實是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考慮到這裡比較安全,所以我想安排滿滿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南希靜靜望著面前越發瘦弱的南柵。心下不禁開始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南柵剛才隨滿滿一同上樓去的男人就是顏司欽!

「所以我問你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能逼迫的南希要將他心愛的女人再次藏匿於此?還有......「那個男人是誰?」

要不要說呢?

其實這是必然的!南希知道,在他決定帶顏司欽過來的那一刻,就避免不了要讓南柵承受這些!

或者......先把南柵的身份告訴司欽。叫他先有所準備?

眼下看來,也只能是這樣了!

「那個男人是誰?」南柵再一次發問,語氣里卻帶著些毋庸置疑的肯定。

「他只是我請來保護滿滿的,你不要太放在心上。我會囑咐他們盡量不打擾到你的作息時間。」

事實上這不可能!

因為筷子精證無恥的明了這一點!「錢滿滿!錢滿滿!」

門外某精類叫囂著的聲音另南柵煩躁的皺起眉頭,她再次將視線落在南希身上,意思像是在問:你確定?

「錢滿滿呢?」擾亂這局面的某罪魁禍首毫無一絲愧疚感,從門口噌的竄進來房間內揪著南希的胳膊問。

南希頭疼的扶額:要不是滿滿強烈要求,南希寧願被打折了也不想帶這麼個聒噪的女人在身邊!

「你就不能小聲點?這裡有病人!」

病人!「在哪?」太好了!筷子精兩眼登時綻放出光芒來,她的業餘愛好就是治病!

呃......雖然,她治死過好多人......

不過人家說病從口入。這不能怪她啊......

誰叫她是一雙筷子呢!

如果可以,南柵真想起身一腳踹這個女人出了門外,然後找一麻袋釘子過來活活將這扇門給釘成一道禁錮,永遠將這女人阻隔在外頭那才好!

「你什麼意思?」南柵的語氣已經很不悅了,她盯著筷子精。語氣卻是對著南希去的。「這樣也叫不打擾我的作息?你巴不得我早點死吧?」

「......」南希無語。

筷子精狐疑的打量南柵幾眼,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眼前這女人八成就是南希口中的病人!

太好了!她又可以一展她高超的醫術了!哦也!

「筷子精,我在這裡。」樓上傳來滿滿的聲音,筷子精抬頭,剛好看見滿滿從樓梯處伸出半個身子來正朝她招手。

這時候司欽往下走來,與奔向樓梯上頭的筷子精擦肩而過,然後來到南希面前。「你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正好!他也有話想跟他說!

兩人來到屋外,因為已經進入深冬,原本院子里奼紫嫣紅的花海已經一片荒蕪,所剩下的僅有深褐色的枯萎的葉子,令人不免舉得壓抑。

「你確定要讓滿滿住在這裡?這裡安全嗎?」司欽首先發問。據他觀察。這裡雖然偏僻,但是絕對算不上一等一的安全首先位置,也正是因為這裡的位置相對來說較偏僻,才越發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力來。

你想想,這麼僻靜的地方。卻突然住進來一幫人,難道不奇怪嗎?

再說這裡的女主人吧,先不說她是癱瘓在輪椅上的一個病人,就單單看她打量自己和滿滿那防備的眼神,司欽就覺得很反感!

「這裡不安全,如果你真的放心將滿滿交給我的話,我想帶滿滿去別的地方。你放心,我絕對會以我自己的生命來保護滿滿的安全!」其實司欽說這話的意思里,也已經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了。

「不。」南希略略沉思,理清楚頭緒之後,這才對司欽娓娓道來。「我堅持要你帶滿滿住進來這裡,是有另外的原因的。」

「哦?」那司欽倒要洗耳恭聽了,他倒想聽聽南希要給出什麼理由來說服他!

面對司欽的一臉坦然,南希突然不知道該從何說出口了。難道要直接了當的告訴他南柵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

「是什麼原因使你這麼堅持要讓滿滿留在這裡?」南希越是欲語還休司欽就越是想知道真相。「你安排我住進這裡,究竟有什麼目的?」

算了,終歸是瞞不住的。顏司欽這個人的心思又極其細膩,就算現在不說,假以時日他一定也是會有所察覺的,與其那樣,說不定到最後還會另顏司欽誤解他原本的動機,到不如就在最先開始的時候,就把話挑明了。

至於信與不信,就看顏司欽的了!

「剛才坐在輪椅上的女主人,她叫南柵......」

司欽不做回應,靜靜等著南希的下文。

「但他真正的名字叫做顏司柵!」

顏司柵?顏司柵......司欽聽見這樣一個名字本能的皺起眉頭。什麼意思?這傢伙到底想說些什麼?

「你一定開始再心裡猜測顏司柵這個名字跟你是否有關係對嗎?我可以直接的告訴你,你們確實有關係,因為你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聞者無語。

氣氛僵持了許久,顏司欽突然好笑出聲。「你在編故事?」

正常反應,而且顏司欽的反應比一般人還要淡定許多。南希這樣想。

「那你就把我接下去說的話,當做是一個故事來聽好了。三年前,我開車撞傷了南柵,也就是剛才出現在你眼前的那個女人,後來中間發生了許多事,她也因此發現自己得了一種怪病,於是就有了如今輪椅上的她。」

怎麼樣?夠簡短明了吧?南希回身望著司欽,奇怪的看他一臉奇怪的表情。

「什麼病?」司欽其實覺得奇怪的並不是這一點,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隨口問出的卻是這句話。

「這種病很罕見,在全球範圍內也只有不足幾十例病患。但這並可怕的地方不是少見,而是發病的者整個過程。發病者的全身會逐漸僵硬,因為血液不能循環神經無法運作,最終癱瘓萎靡。你剛才也已經看到了,南柵整個人,只有肩部以上的位置是可以活動的,其他地方,已經全部癱瘓壞死了。」

「......」司欽不知道該什麼,他無法用語言準確的形容此刻他心裡的感受。那或許是一種同情?亦或是什麼?內疚?「呵......我為什麼要信你?」他此刻的話卻像是在回應南希的第一個問題。

「你可以不信,但我首先把這件事跟你說,是希望你有所準備。而不是在南柵知道你的身份后,你卻還在糊裡糊塗的問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這是否認句,典型的否認句!因為司欽在抗拒這件真實度越來越高的事實!

「南柵的母親是你父親的情人,所以她是你父親的私生女。在她年幼的時候,你父親便得知了南柵身上患有怪病,便將她們母女逐出了家門。」南希語調平平,反正他所陳述的都是事實,都是南柵親口對他說的。

司欽的眉頭皺的更深,「你知道的還真多!」是吧?他怎麼不說連別人家上輩子的事情都知道呢!

南希無視掉司欽的態度,「我說了信不信由你,你只要仔細看看,就能看出南柵的眉眼之間,是否跟你有些相像?話可以騙人,但是同樣的基因造就出來的輪廓,是絕騙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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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神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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