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盜墓大師吳洛陽
「有事相求?」男人瞥了我一眼道:「什麼事?給錢嗎?」
我望著眼前這一個衣著隨意,不修邊幅,簡直就和任何一個玄學有關的辭彙有聯繫的男人,一臉不敢相信地瞥了一眼哈斯頓,側著腦袋低聲問道:「哎,你說康普頓是不是年紀大了所以給錯地址了啊?」
哈斯頓倒是沒有和我說話,只是望著眼前的男人說道:「我們來找吳大師。」
「你們找我爺爺?」男人一愣隨即吐了一口氣,杠杠的銳氣倒是消散了不少,他轉身一屁股坐在桌子上面說道:「那估計你們這一趟是白來了。」
「什麼意思?」我連忙問道:「難道你爺爺他?」
「嗯。」男人說道:「我爺爺他已經進墓里去了。」
「啊……。」沒想到我們要找的這個吳大師已經死了,我心頭一冷望向哈斯頓,哈斯頓的嘴角微微勾起說道:「是在天津和北京交界的665號公路向外3000米的那片墳墓里嗎?」
聽哈斯頓這麼一說,男人身上打了個冷軋說道:「你怎麼知道?」
哈斯頓搖了搖頭,很顯然他對這個年輕人用了讀心之術,他抬手自然地拉住我的手轉身就往外走去。
「喂!你等等!」沒想到那個男人追上來,堵在前面望著我們警惕地說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到底要找我爺爺做什麼?」
「我們要走了,小哥。」哈斯頓不帶任何感情地說道:「你是不是也應該讓我們走了啊?要不難不成不這裡是黑店?要強扣住我們?」
哈斯頓說話的語氣忽然間就變得特別的奇怪,他望著這個年輕人,紅色的眸子逐漸發亮起來。我知道他是在進行他那很少使用的催眠術了。
「您慢走。」忽然之間,年輕人就像失了魂一樣,側身站到了一邊,為我們打開了門。
踏出這間氣氛甚是詭異的店面,我和哈斯頓疾步前行著。
「所以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一邊走著一邊說道:「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
「我剛剛讀過他的心了,他爺爺在那哪一個墳墓裡面我們也知道了,下一步就是去那裡找他爺爺嘍。要不還能幹什麼?找個地方喝酒聊天嗎?」
「不是啊,他爺爺都死了,我們——」還沒等我說完,哈斯頓拉住我的手我的身體就在此分散成了分子,大概過了一陣子的樣子,我的身體再一次拼湊在一起的時候,雙腳已經踩在了北京和天津的郊區結合處的665號公路上了。
「哎呀~」我的頭有些暈,但是還沒來得及站穩,哈斯頓就已經拉著我急速向著那片墳墓的方向跑過去了。當然是以吸血鬼的速度。
「你幹什麼啊!」我站定順手扶著身邊的一個什麼東西,摸著頭說道「拉著我跑這麼快,我頭很暈的好不好。」
「你少來。」哈斯頓在一邊說道:「你的身體素質可是比女巫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剛剛這種速度不用我帶著你自己跑起來也不止吧。」
「你真的是……」我這樣說著忽然看清楚眼前,只看見這片墳墓完全就不是平常意義上的墳墓,我差點沒有害怕的喊出聲來,因為幾乎所有的土墳都被挖開了,而且幾乎是所有的棺材都被拿了出來,一個個豎著立在外面。確切地說是立在土墳的外面。
「啊!怎麼會這樣!這也太詭異了吧?」我愣愣著向後退了兩步,整個身體無力地靠在我身邊的依託物上。
「我說……」哈斯頓說道。
「你還想說什麼啊!」我慌慌張張地說道:「所有的棺材被挖出來了,這是多麼詭異的一件事情啊,此地不宜久留,況且那個什麼吳大師不是死了嗎?」
「死了?」哈斯頓一愣說道:「你為什麼會覺得他死了?」
「這還用說,那個他的那個什麼孫子不是說他爺爺在墳墓裡面嗎?」我想當然地說道。
「好吧。」哈斯頓揚了揚眉毛說道:「快問快答。」
「你問吧。」我道。
「吳大師是幹什麼的?」哈斯頓問。
「盜墓的。」我道。
「盜墓的工作場合是哪裡?」哈斯頓接著問道。
「當然是墳墓里啊。」我道。
「那麼哈斯頓說他的爺爺在哪裡?」哈斯頓問道。
「在墳墓……哦!」我恍然大悟吐了一口氣說道:「哦,是我理解錯了,原來他爺爺沒死,是來這片亂墳崗一樣的地方工作來了。」
「嗯,這是一個方面,恭喜你弄明白了,但是…。還有一件事情。」哈斯噸指了指我的身邊說道:「我想你是不見得願意一直靠著那個東西吧?」
我順著哈斯頓指著的方向轉過頭去。入眼的就是一片黑色的木頭材質。而我依靠著的這個依託物不是一具豎著放的棺材又是什麼呢!
「啊!」我尖叫著一路跑開,哈斯頓一把拉住我道:「淡定點好不好,就這個樣子,我們怎麼去胡夫金字塔找lucy?那是胡夫法老王的陵墓,比這些棺材可嚇人多了,況且,你又不是沒見過殭屍什麼的,要這麼害怕嗎?」
「我當然不害怕殭屍。」我平穩了一下呼吸說道:「只是有些事情他是不一樣的,棺材、墳墓、人跡罕稀、全部被挖開,你不覺得這個氣氛是非常詭異的嗎?」
「這個氣氛的確是相當詭異但是……」哈斯頓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聽見了吱吱吱的響聲,我和哈斯頓都不在說話了,緩緩地將目光移動向了我剛剛倚靠的那一個棺材的棺材門居然在緩緩地向外移動著,似乎有什麼東西就要從裡面出來了一樣。
「喂喂喂!」我的手拉了啦哈斯頓的袖角說道:「那什麼,你覺得我現在是不是應該放一把火燒了他比較好?」
「我覺得我們應該先管管那些已經出來了的!」哈斯頓大喊一聲,我四下望去,只聽見一陣碰碰的響聲。只看見那些個一個個立在地面上的棺材全部都破裂開了,棺材的門落在地面上捲起一陣塵埃,而後便是伴隨著這些塵埃忽如其來的霧氣,濃濃的霧氣遮住了整片亂墳崗,所有的一切在一瞬間都沒有辦法看清楚。
而在這片雲霧之中,唯一能夠看清楚的就是那些緩緩地從棺材裡面走出來的身體。
「我覺得我們或許是被包圍了。」我淡淡地說道。
「或者可以這麼說吧。」哈斯頓這樣說著還不忘打量著那些衣著和清朝一樣的走出來的詐屍說道:「我今天可算是領略到了中國的美好文化了。」
「火焰!」我可不想和哈斯頓一起在這種比較危機的情況之下吐槽什麼的,一團火焰已經在我的手掌之中燃燒了起來。
「熊——」可是還沒等我喊完咒語,一個身影就不知道從我們的頭頂的謀一棵樹上還是哪裡的跳出來了。
那身影比較纖瘦,但是很明顯力道和技巧都非常不錯,他手裡似乎是拿了一把劍還是什麼樣子的東西,忽然他手中的麻袋散落開來,從裡面滾出了好多的黑驢蹄只一瞬,那些原本行走著的殭屍全部都不動了。
到這一步那男子才落地站穩。雲霧逐漸散去,那些屍體一個一個地無力地倒在地面上。
我們看清來人,竟然是一個70多歲樣子的鬚髮花白的老人。
「你們還真是大膽。」老人說道:「年紀輕輕的就敢來這裡。」
「這些是?」我道:「棺材怎麼會在外面,那些屍體怎麼又會忽然之間就詐屍了呢?」
「你們或許並不知道。」老人說道:「這裡原來是一處清朝皇家的亂墳崗,亂墳崗你們知道吧?」
「知道一些。」我說道:「就是一些處理太監宮女屍體的地方。」
「沒錯,原本這些太監宮女只是屍體堆積在這裡,後來附近的居民擔心他們有怨氣會給周邊帶來厄運,就專門一家一戶負責一樣地為他們裝了棺材。可是前不久呢,有一具屍體出來了,而且變成了那種殺傷力很強的雄屍,我花了點功夫才搞定的,所以,我擔心這些剩下的也會接二連三地詐屍活過來,於是我就把它們全部挖出來,在他們變得強大之前提前逼她門出來,然後處理一下他們。」
「所以你的意思是?是你挖出來的?」我道。
老人沒有說話笑了笑說道:「能來這裡,見到這些還和我聊得這麼心平氣和的,你們二位想必也不是什麼一般人吧?」
「要是我沒有猜對錯的話,您應該就是吳大師了吧。」哈斯頓說道。
「吳大師?」老人笑了笑說道:「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叫我了,或者說,老夫已經金盆洗手不做那行當了,現在呢替人看看風水,治治鬼怪什麼的尚且還行。大買賣做不了了。」
「今天我們過來並不是為了我們自己或者是什麼大買賣,您應該還記得wps吧。」哈斯頓繼續說道。
「wps?」吳大師搖了搖頭說道:「什麼wps?」
「那您總該不會忘記胡夫金字塔的下面是什麼樣子的吧?」哈斯頓說道。
「你……」吳大師的目光一變望著哈斯頓說道:「你是誰?」
「是康普頓的下屬。」哈斯頓說道:「康普頓遇到問題了,需要你幫忙。」
「我怎麼知道你的身份是真還是假?」吳大師警惕地說道。
「因為您馬上就能見到康普頓了。」哈斯頓嘴角一勾抓住吳大師的胳膊,分子重組消失不見。
「哎呀!」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道:「只能帶一個人,先給我點心理準備啊,這麼詭異的地方,我自己怎麼呆得住啊。」
正這樣想著忽然一隻蒼白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啊!」我尖叫著,回身卻是哈斯頓。他一臉無奈地望著我。
「嚇死人啊。」我埋怨著和他一起消失在空氣之中。
當哈斯頓帶我回到山洞裡面的時候,康普頓和吳大師似乎已經聊了有一會兒了。
「洛陽,真是好久不見。」康普頓說道。
「是有一會子沒見了。」吳大師說道:「只不過這麼長時間沒見,你的隊伍倒是強大了不少,就這小夥子的本事,以後光飛機票就能省出幾個億的開銷啊。」
「說起飛機,我們或許還真的有過呢。」mike在一邊幽幽地說道:「可惜現在已經被叛徒大軍拿走了,而且使用我們拿走了原本屬於我們的東西。」
吳大師望著mike皺著眉頭,很顯然他沒有明白其中的所有。
「所以這次來就是希望你能夠幫助我們。」康普頓花了大把的時間解釋了事情的原委,聽完之後的吳大師皺著眉頭,好像在思索一些什麼一樣。
「你的意思是局長他不見了?」吳大師說道:「或許你們應該先找局長。畢竟他掌握的東西要多得多。」
「老吳。」康普頓說道:「話說到這裡,你為什麼還在猶豫呢?要是我能那麼簡單地找到他當然也就不用這麼費事了。」
「康普頓。」吳大師說道:「咱們倆也算是舊交,只是我已經多年沒有動過手了,況且胡夫金字塔裡面的法老王的銳氣是不斷增加的,局長有直通進去的方法,而我沒有,你依靠我也是在下一個巨大的賭注,我只能靠我當時的印象帶著你們再走一遍胡夫金字塔,至於結果,至於生死,我就不能保證了。」
「難道,你當把lucy放進去后從那裡安置的一條安全的給局長的捷徑我們不能用嗎?」康普頓問道
「絕對用不了的。」吳大師說道:「那條捷徑除了局長自己誰進去就是一個死字。」吳大師說道:「那是我設計的我知道。」
「既然這樣,還請你和我們一起進胡夫金字塔。我們對於陵墓這面的一些道道都不是很明白。」康普頓說道:「究竟能不能挽救wps於水火之中還是要拜託你了。」
「既然你話說到這裡。」吳大師說道:「我也沒有辦法再拒絕,畢竟我欠你人情,權當這次還你了。」
「謝謝。」康普頓點了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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