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再見木葉
帶，土……
&#160；＂你坐在這裡不許動！！快點告訴我帶土在哪裡！！！！＂
&#160；琳先是愣神片刻，緊接著喜悅猛然衝上心頭！一把掐住凜的脖子直接按倒在地上，琳又驚又喜的大聲喊道。
&#160；「嗚啊啊琳你好重……啊別太激動行嗎！我……我……咳咳！」凜只覺得兩眼有些發黑，後腦勺因為被琳毫不留情直接按在地上的緣故硬生生的痛。禁錮在脖子上的兩手漸漸縮小的細微觸感哽咽的在脖頸傳來。
&#160；＂啊對不起！＂琳這才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要把自己的另一個意識體給掐死了，連忙愧疚的鬆手，不好意思道，＂抱歉，凜，我可能有點太激動了……但是你一定要告訴我帶土還活著的話，現在在哪裡！＂
&#160；「這個……有些事情，我不能說出口……」凜扶著脖子弱弱地說道。
&#160；＂那我還是掐死你好了。＂
&#160；「啊不不野原琳你你你先別動！！我，我會說的！你先和我保持一點安全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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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琳揉了揉僵硬的膝蓋關節，有些吃力地站了起來。之前跪坐了太久也哭了太久，全身上下都有一種乏憊之感。但這並不能阻礙從內心深處傳達出來的鋪天蓋地的喜悅。同伴還存在於這個世界，那種再也不會孤單的感覺。
&#160；對面的凜有些尷尬地笑著，一點點邁著不為察覺的步伐以勻速往後退著。
&#160；＂帶土他現在真的還活著嗎？明明那次神無昆橋一戰……他的半邊身體也……＂
&#160；琳有些猶豫的眨眨眼睛，開口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160；「nonono~小琳你可千萬不要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事情！」凜擺出一幅得意的笑臉擺動手指尖，睜開一雙明亮的眼睛繼續說道，「那次戰爭之後，帶土就被人救了出來。直到現在他還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160；＂被救了出來？被誰救了出來？＂琳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水門老師，可那也不對。如果帶土真的是被老師救出來的話，老師絕對不會閉口不談此事的。而且，如果帶土真的還活著，那他為什麼不回到木葉來和他們重聚？
&#160；＂凜，你說的是實話嗎？我該如何相信你？＂
&#160；「如果我說的是假的，那你掐死我好了。」凜攤手。
&#160；＂…………＂
&#160；明明之前氣氛挺嚴肅的，為什麼現在的氛圍好像有點兒怪……
&#160；「宇智波斑。」凜嘴唇一張一合，一字一頓地念出了這個莊重嚴肅的名字，雙手環胸道，「宇智波斑，宇智波族第一個開啟萬花筒的人，當代宇智波族的首領，創建木葉的偉人之一，在與千手柱間於終結之谷一陣不分上下的拼搏之後敗下了陣，隱居於世間。是他救活了當年本應該死去的帶土，並且……」
&#160；凜眨了眨眼睛，眼角酸澀的皺了皺沒再說出話來。並且將琳用計謀植入三尾，使她死在帶土的眼前，毀掉了水門班所有人的人生……這種話，怎麼可能對當事人琳說的出口？
&#160；＂宇智波……斑？＂琳先是蹙眉絞盡腦汁地思索著，突然腦內一閃回憶起了這個著名的人物。斑？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人物了，怎麼可能還會活著，活著救起帶土，帶土也怎麼可能……還活著，呢……明明當時帶土的身體情況琳自己在清楚不過，他的半邊身體被巨大的石頭碾爛了，又給了卡卡西一隻眼睛。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活著的幾率，太小。
&#160；凜也說過，這一切都是在自己大腦里所發生的事情。帶土還會活著什麼的，會是自己徒勞的幻想嗎……
&#160；「琳，你要相信我，相信你自己。」
&#160；不知何時凜已經一步步走了過來。腳步在距離琳不到一米的距離停下，凜兩手認真地捧起琳的臉對上她的視線緩緩說道，「宇智波帶土，還活著，而且他現在活得非常痛苦。兌現你之前的諾言，一定要一直守護著他，看著他當上火影啊。野原琳……」
&#160；＂好……那麼就算是他還活著，那麼，他現在在哪裡！你所說的宇智波斑又在……等等！！斑？＂
&#160；琳剛想急切的問處帶土的所在地，大腦深處的一個回憶突然猛地被勾起！之前自己被關在雨忍村的刑訊部的時候，那個戴著漩渦橙色面具的男人……
&#160；那個男人，絕對和宇智波斑有關係。
&#160；當時琳還親耳聽見那個藍皮鯊魚臉的叛忍畢恭畢敬的說了什麼，斑大人……沒錯，沒錯！在很多年前，自己被植入三尾的時候，那群綁架自己的人也曾提到過斑。
&#160；宇智波斑……
&#160；不知不覺琳的拳頭已經狠狠的攥了起來，關節泛白，指甲惡狠狠的掐進肉里琳卻毫無察覺般神色越來越低沉。
&#160；這麼多年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琳現在回想起來才感到一陣窒息般的眩暈ーー這些事情，沒有表面上的那麼單純，也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簡單。三尾，九尾侵襲木葉，宇智波全滅，人柱力屢屢失蹤……沒錯，將這些串連起來，思路突然就被濾成了一條清晰的直線。
&#160；這些事情絕對不是漫無目的做的，一定是有什麼計劃，一個也許龐大到無法想象的計劃。也許龐大到，一己之力根本無法挽救，整個世界都有可能被牽扯進去的計劃。
&#160；＂凜，請你告訴我！！＂琳急不可耐地緊緊握住她的另一個意念體的肩膀，聲音帶著一絲懇求，＂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160；「哦呀，你不打算繼續抱著頹廢的心情沉悶下去了嗎？」凜被琳搖的擺來晃去，嘴角的一絲笑意卻沒有褪去，「之前不是還說什麼再也不要回木葉了，再也不相信同伴了？」
&#160；＂凜你就不要調侃我了！＂琳有些不好意思的撇開臉悶悶的說著，但接著又帶著認真無比的表情注視著凜，一字一頓道，＂再也不會隨便的說放棄了。我可是野原琳，是要好好的保護同伴的琳！不管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別人怎麼說，我都會一直遵從我的意志走下去。
&#160；沒錯，這就是我的忍道！＂
&#160；琳纏著半邊臉的繃帶此時根本無法阻止她發自心底的笑容。
&#160；「好。」
&#160；凜的眼角溫柔的彎了起來，看著琳許久后，安靜的繼續說道，「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我想，我可以盡我最大的努力幫助你。我想，我要給你一些忠告，以免你再之後的道路走錯。
&#160；木葉的中忍考試，很快就要開始了。注意點那個宇智波族剩下的那個男孩，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然後，隨之而來的風影大人我也希望你能留神。也許有些東西你什麼也阻止不了，但至少，你也可以挽留回一些東西。
&#160；有些東西，很快就要打破了……琳，請學會原諒，原諒那些傷害過你的人，然後朝前方走去。有些人是要畀予仇恨，但更多的要是要包容他們。仇恨是一種感情，但唯有真正的洞悉一切，才能生存下來。
&#160；如果有人邀請你前往黑暗，請不要拒絕。但也要保持好自己的意志，自己的所屬，你的真正歸屬在哪裡。
&#160；帶土的所在地……原諒我，這我實在無法說出口。也許你們多年後的相遇，會改變這個世界吧。請不要太過於在意。隨著時間流逝，終有一天你們會因緣而見吧，不過這也是我所不知道的了…畢竟，我也只是你的一個意識啊，你的思想的一部分…回想不起來的一部分。」
&#160；聲音到最後，漸漸變得若有若無，而凜的笑容此時也顯得有些軟弱無力。無奈的抬起手指尖，從末端開始已經變成了半透明。
&#160；＂凜……＂琳不知所措的將手放在胸前，握緊又再次鬆開，眼神恍惚不定地看著帶著憂傷眼神打量著自己逐漸變得透明的身體的凜，眼神變得有些黯淡道，＂你說的這些，都會變為現實嗎？＂
&#160；「誰知道呢……明明命運那麼變幻莫測，但卻像是理所當然的規格你的人生一樣，我甚至都不知道和你說這些好不好呢……」凜的下半身已經接近於透明，腰身好像與空氣融為一體一般。她抬起頭，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又再次綻放了笑容。淺淡如白開水般的笑凝固在嘴角，帶著一絲莫名的憂傷。
&#160；「琳，你在現實的身體撐不住了，所以我也快消失了。不過在最後，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160；凜的臉頰也逐漸失去即視感，逐漸地變的越來越淺淡，快要消失於空氣之中。
&#160；「為什麼會這麼執著於帶土呢，為什麼會如此在意他，甚至拚命地問我他現在在哪裡……」
&#160；心臟聽到這句話竟驀然劇烈跳動一拍，錯愕的微張開嘴想反駁但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160；「宇智波帶土在你的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160；「請好好的想想啊……」
&#160；「野原琳。」
&#160；＂等等！！請等一下，等一下！！＂看著逐漸消失的凜，還有那淡淡的最後一句話使琳的心裡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慌和無助。踉蹌著將手伸了過去，可觸摸到的卻是一團空氣……
&#160；動作突然就凝固在這幅畫里。少女指尖，一摸光影映耀在上，折射出淡如泡沫的光輝。然後周圍一切的一切突然快速扭曲曲折著，猶如快進的電影般揉成一團然後被漆黑籠罩……
&#160；放心吧，琳就由我宇智波帶土來保護！
&#160；你能…恩，小琳…你願意看著我成為火影…守護我…嗎？
&#160；卡卡西…琳，就拜託你了……
&#160；為什麼……琳，不要死……抬起頭，笑著在看著我……求求你……
&#160；我一定要在創造出一個有你的世界
&#160；大腦的每一寸神經都在嚎叫拚命撕扯著，目眥欲裂猶如被無數銳利的小刀捅穿一般。知覺從大腦逐漸分離但又在一瞬間被痛感牽扯而回，在無盡扭曲的痛苦之中，恍惚之間那那是帶土的聲音。
&#160；帶土這個人對自己來說，到底是什麼……
&#160；這種莫名的心情又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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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臉頰上冰涼的觸感。
&#160；心裡那種莫名的感覺還沒有退去，一陣一陣的刺激著有些空蕩的心情。睜開眼睛迎面而來的就是冰冷凄涼的水花，沒錯，她想起來了，這裡是真實瀑布……
&#160；天還亮著，明明過的不久，但卻像是過去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就好像是陳舊的瓷器突然被擦亮的煥然一新般，琳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的變化。
&#160；＂誰！！＂
&#160；察覺到周圍陌生的氣息，琳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琳條件反射的將手伸到腰間，然後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忍具包根本沒帶。
&#160；＂啊，還是和以前一樣反應敏捷呢，凜。＂
&#160；琳只感到脖子一絲凄冷的刺痛，冰涼的苦無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隨即耳畔旁響起了男人的低語。
&#160；＂叫出聲音的話，現在就殺掉你。＂
&#160；這個人是誰？琳不動聲色的閉緊了嘴，但全身的肌肉全部緊張的繃緊起來做好了迎戰的準備。要是之前，她也許無所謂生死，畢竟沒有什麼值得活下去的東西了。但現在，她要活著，她必須要活下來。
&#160；她必須要活著，然後找到那個戴著護目鏡的少年。
&#160；＂這樣才好。＂那個男人淡淡的口吻，＂現在轉過身。＂
&#160；這一刻琳屏息凝神稍作停頓，隨後緩慢的轉過了身。眼神不敢有一絲懈怠的朝身後看去，瞳孔隨即驚訝的猛然一縮。
&#160；＂你……居然是你！你現在成為了大蛇丸的走狗……對么！＂
&#160；咬牙切齒的聲音里蘊含著根本就掩飾不住的恨意，琳惡狠狠的看著眼前這個人，腰上還有紫色蛇行盤帶。還有那人的護額，漂亮的木葉圖案上一道深深的划痕。
&#160；＂看我的眼神好像很怨恨啊。＂細陽面無表情的說著，但隨即表情僵硬了一下。
&#160；＂你身上的這種氣息……你是大蛇丸曾經的試驗體嗎？＂細陽此時表情變得有些古怪。沒錯，琳身上這種使用過禁術所特有的氣息……而這種起死回生的禁術一直是大蛇丸所研究的，他怎麼可能不熟悉。
&#160；＂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琳冷淡無比道。
不說也罷，反正他遲早會弄清楚這件事的。手裡的苦無朝琳的脖頸深入了幾分，一抹紅從刀口滲下。他偏偏頭，眼神錯開琳驟升冷洌的眼神接著繼續隨意道，＂不過看你現在的身體狀態，也是很差呢。千野那傢伙，怎麼沒陪你一起？＂
&#160；＂死了。＂琳一直正視著細陽深邃得有些空洞的眼神，不漏過一絲細節冷冷道，＂小圓被你臨時的叛逃，害死了。＂
&#160；＂死了？＂
&#160；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度無聊的事情一般，細陽睫毛微顫，隨即抬起頭隨隨便便扯出一個微笑，寒的透心，＂那傢伙死了又怎麼樣，不管我的事。＂
&#160；＂什麼叫做不管你的事！！要不是你叛逃了，給恬幸有機可乘圓她就不會死！！＂
&#160；一口牙齒簡直要被咬碎，心裡的怒火直線驟然而生。現在攻擊是沒有用的，不要衝動，要遵從理智。心裡不斷地提醒著，但卻被無邊的憤怒逐漸淹沒。
&#160；＂廢物到底是誰……你給我好好地看清楚！！！！！！＂
&#160；左腿毫不留情的抬起直接迅若閃電擊用盡全力擊打於細陽的小腹！細陽還未反應過來驚愕之際猛然被重重踹了一腳摔落於地上，隨即表情有些痛苦的痙攣的顫抖起來。
&#160；緊握著拳頭，琳喘著氣然後再次毫不猶豫的向地上的人打去。但全身的力氣好像就在剛才那一踹用盡了，拳頭有些發虛的揮下去打了個空。
&#160；＂哦呀……這就沒力氣了。＂
&#160；細陽不知何時竟已經繞到了琳的背後！身體橫著腳貼附在樹榦上，左手一揮將苦無鈍端用力的投擲於琳的頭部，右手則趴伏於樹榦之旁。
&#160；還來不及反應後腦勺便一陣鈍痛，緊接著隨著慣性身體驟然撲向地面！晃了一下連堅持的機會都沒有，隨著知覺的消失琳硬生生的倒在了地面。
&#160；全身多處損傷，加上精神的虛脫，她看起來確實很沒用的樣子。他撇撇嘴從樹榦上跳了下來。隨即一片陰影籠罩於琳的臉上，還有一抹漆黑的光芒。
&#160；＂我想你大概也沒什麼用了吧，弱弱的像一隻老鼠一樣，之前的怪力都去哪兒了？＂細陽將手裡的苦無靈活地轉了個圈兒隨即又緊緊握住，眸子暗了半分，＂不過，千野圓那傢伙……＂
&#160；都已經無所謂了，反正我真正一直重視的，從來不是木葉。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一件事，我沒有錯。心裡安慰般的想著，細陽手持苦無沖著昏迷著的琳的心臟瞄準，把柄在陽光下折射出死亡的凄光，＂永別，凜。＂
&#160；撲哧。
&#160；苦無深深扎了進去，卻只扎進了一片綠茵茵的草坪！草葉飛舞之間，凜被一個人抱起已瞬身於一片安全之地，銀色隱隱約約的在陽光下顯現。
&#160；呼吸一窒，細陽內心深處某種一直隱含著的仇恨此時一點點地釋放出來，佔據了全身，
&#160；＂真是好久不見啊……＂細陽抬起頭來，回過頭看著那個抱著凜的男人，嘴角顫抖著。一直都是淡漠神情的瞳孔在一瞬間猛的放大！
&#160；＂棋木卡卡西！！＂
&#160；＂要說好久不見，也算不上。＂慵懶的調子已經退去，卡卡西此時的眼神無比銳利的掃視洞悉這周圍的一切，然後一手抱著凜，一手則摸向了忍具袋，語氣倒是很隨意，＂那麼，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呢？宮保細陽……＂
&#160；＂我打算做什麼？＂細陽收起了一臉憎惡到恨不得要立刻殺了卡卡西的神情，嘴角突然露出一個興奮的弧度喃喃，＂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呢……凜也罷，她的死活我不管，我的想法只有一個。沒錯，我想殺了你。好想殺了你，殺了你，這個念頭從你我當年執行完那個任務之後我就沒有停歇過！！＂
&#160；握成拳頭的指關節開始泛白。
&#160；卡卡西身體一怔，＂你，是說那個叫做真……＂
&#160；幾十隻呼嘯而至的手裡劍打斷了卡卡西的對話。反應迅速的摘起護額寫輪眼看穿了一個個暗器運行的軌跡，卡卡西連連後退著，同時手指撇出苦無快速揮舞著一個不差的將它們打落在地。
&#160；＂你不配提真衣的名字！＂細陽眼神陰著深沉的瞪著眼前的銀髮男人，手裡再次多了一把手裡劍。但在看到卡卡西那隻血紅的眼睛時先是一愣，隨即他又低沉沙啞地笑了起來。
&#160；＂是嗎……寫輪眼卡卡西……對，我想起來了。那原本應該是宇智波帶土的眼睛吧？還真是遺憾啊，帶土偏偏跟你這個冷酷無情的同伴殺手分在了一組。帶土被你害死了吧？堂而皇之的把死去的同伴的器官移植在自己的身體上，然後成為了英雄，「複製忍者卡卡西」……真是可笑的名稱，用別人的死換來的英明呢。＂
&#160；周圍顯得過於安靜，靜到好像能聽見心跳聲。卡卡西動也沒動，眼神卻逐漸的蒙上了一層冰冷的霜寒。
&#160；＂對……後來，你也把你的同伴野原琳也殺死了吧？用你的獨門絕技，親手捅穿了她的心臟，和殺死真衣一樣毫不留情……任務任務都是為了任務對不對棋木卡卡西先生？同伴被你全部殺死了，你卻還這樣整天擺出一副笑臉，對你的學生閉口不談，惺惺作態。接下……＂
&#160；身後一柄苦無刺穿了肩膀的痛楚，硬生生的打斷了細陽的話。
&#160；利器在他的肩膀處不斷攪動著，猙獰的紅色很快的遍布了他的衣服。卡卡西手握著苦無把柄在細陽身後一點點深入，半眯著的瞳孔裡頭一次露出了透人徹骨的冷酷，聲音透露出從未有過的殺意。
&#160；＂我的同伴的名字，你這叛忍不配提。＂
&#160；＂砰。＂
&#160；一塊替身用圓木砰然出現於半空中，取代了細陽所佔的位置。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的，還有卡卡西手中的苦無。
&#160；看來宮保還有那麼兩手，自己都沒察覺出來這是分身。那麼現在他的本體在哪裡？估計也已經跑遠了吧。
&#160；看著懷中的凜，卡卡西眉頭皺了皺，發出了不易察覺的輕微嘆息。
&#160；要不是八尾人柱力奇拉比通知木葉在龜島發現了可疑的女孩，卡卡西做夢也想不出來凜會跑到這種鬼地方。果然，還是先帶凜回木葉吧，也好給火影大人一個交代。
&#160；說起來……中忍考試，快到了呢。
&#160；彎下腰拾起地上的苦無，卡卡西腳下略一用力便縱躍上枝椏。之前就陸陸續續的發生了事件，不知道這次中忍考試能否平和地度過呢……
&#160；想起剛才宮保的冷嘲熱諷，卡卡西的眼睛再次輕眯。真是讓人感到不愉快呢，那些話。
&#160；風席捲著樹葉的氣息在遠處攪動，綠裡帶金的草葉依舊半垂於路旁。碧空如洗之下，只留綽綽人影在遠處朦朧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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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我用我的節操和你們打賭這章節會有可愛的亂碼。用手機發一定會有……
這一章寫得有點匆忙，是我星期五奮鬥了前半夜碼出來的……腦子裡稀里糊塗，劇情和對話發展如果有疏漏就別在意吶√今天太忙沒時間用電腦……等有時間我會把亂碼修掉的-w-！
我順便在用我的節操擔保這是最後一次拖劇情惹……下一章中忍考試，萌萌嗒發展，劇情小夥伴們正式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