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出征
婉兮心中雖是有異樣之感卻並未表現出來,這雲翳公子長相不凡卻一臉冷冰冰的,故而他心中所感也被深深掩藏了起來。
「婉兮,我這朋友難道到京城一趟,作為我這鋪子的第二大當家,不若你和我們一起吃個飯?雲翳公子此來便是為了咱們只鋪子的。」
「哦?這鋪子怎麼入得了雲翳公子的眼?不過是小打小鬧的小玩意兒。」
「婉兮妹子,這可是咱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鋪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慕容鑰一臉的欠扁模樣,惹得婉兮牙根癢了起來。
「辛辛苦苦的人是你,我不過是出了些錢罷了,還有別說的我們多麼親密一樣,男女授受不親,你少給我添麻煩。」面對慕容鑰婉兮是絲毫不需要客氣的,這人就是打不走也罵不走,臉皮厚的很。
「婉兮妹子,別生氣嘛,這麼久不見,你也不想鑰哥哥?這才幾日,你怎麼又漂亮了這麼多,看來鑰哥哥得趕緊去你府上提親了,別讓人家搶了去。」
這慕容鑰在自己面前不著調點也就算了,此時還有旁人在場,他這張嘴可真是個麻煩。
「慕容鑰!」婉兮生氣的抽起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到底是習過武,這一腳可著實不輕。
「哎呦!」慕容鑰捂著屁股驚叫了起來,好在此處沒有什麼人,穆婉兮的驚人舉動也就沒有被人家看見。
可是面前不是還有雲翳公子和若水嗎?若水此時正捂著嘴偷笑,就連雲翳公子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溫柔,這個婉兮丫頭可真是個妙人兒。
這次婉兮當然不可能陪他們吃飯,那慕容鑰氣都把她氣飽了,沒有理會他們,她徑自回了將軍府。
「朱雀,最近你盯著些那個雲翳公子,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在哪裡見過他。」
婉兮回來后思前想後,就連上一世見過的人都想了個便,可是依舊沒有找到答案。
雲翳公子在京城轉了一天也回了客棧。
「公子,那將軍府小姐著實可愛,可能也就只有她才能將慕容公子壓制的死死的。」若水為雲翳公子倒了杯茶說道。
雲翳公子微微低頭,散下的髮絲遮蓋了面龐,無人知道他心中所想。
若水見公子不回答也沒有再多嘴,悄悄的出了門去。
雲翳公子沉思著,想到當年自己一個26歲的大男人穿越到嬰兒身上時,那戶人家名字叫什麼來著?
沒錯,眼前的雲翳公子因為21世紀的一場車禍回到了古代,當時在娘胎中的時候他便有了思維,可以說是看著身邊的同卵雙胞胎妹妹長大,可是……
因著這件事情,雲翳公子打算在京城多待些時日,一邊吩咐安慰去查探那將軍府小姐,一邊遊山玩水。
日子過的很快,不可避免的到了婉兮的生日,十三歲了,虛歲也有十四了,這出征的日子卻是如同一張催命符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婉兮。
終於,一切應驗了,大炙國吞了一個城池后,皇帝毫不猶豫的下旨派穆將軍前去前線戰場。
聽到消息后,婉兮萬分焦急,若是不出自己意料,這三皇子還是會如同上一世一般陷害父親的。
歷史的軌跡自己到底還是無法更改嗎?
在穆將軍出征的那日,整個京城的人們都在大街上歡送,而隱在酒樓里的雲翳公子看到騎在大馬上的穆將軍后,這心中也是百感焦急。
通過這些時日的調查,他基本確定了當年自己穿越的小嬰兒就是將軍府嫡長子穆丹明,只是中間不知是出了什麼問題,在一個夜晚自己被人劫持后,再次陰差陽錯的穿越了。
自己親生父親出征,雲翳公子心中竟是產生了一絲從未有過的不舍,難道骨肉親情真的存在嗎?還是說這只是雙胞胎妹妹留給他的心靈感應?
說起婉兮,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現在的將軍府一團亂,更是無人顧及到她的存在。
「朱雀,爹爹此行邊城,你將鎏芸宮人手調到邊城待命。」
「宮主,不知宮主為何如此。」
「爹爹此行必有有心之人從中作梗,這郭侯府不足為懼,只是其幕後之人不容小覷,將軍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爹爹不能出事。」
「是,宮主。」
朱雀不明白為什麼婉兮如此多慮,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早調集人手也好早做準備。
就在朱雀轉身出門的時候再次被叫住,「雲翳公子那裡你可曾有什麼消息?」
朱雀回頭拱了拱手,面色有些怪異,「宮主,雲翳公子那裡似乎也是發現了什麼,我們的人雖然沒有被發現,可是近日將軍府門口總是有人暗中監視,這些監視之人便是雲翳公子的人手。」
「還有此事?難道這雲翳公子真的和將軍府有關?」婉兮小聲說了幾句。
朱雀卻是心生疑惑,「宮主如何知道雲翳公子與將軍府有關係?」
「這個…。」婉兮總不能跟他說是自己第六感吧,「你先去解決邊城的事情吧,雲翳公子那裡先盯著,日後有用處的。」
見婉兮不做回答朱雀也不好再問,再次提腳從窗子飛了出去。
此次邊城婉兮恐怕是不得不去,只是此行必是兇險萬分,走之前若是能給將軍府找個依靠恐怕是再好不過了。
在說炙國那邊。
「王爺,此次太子在大殿上舉薦王爺去做後援部隊的守衛恐怕是心生了殺意,不知王爺如何打算。」
赫連澤的參謀墨言此時正是在其書房中商量今日朝堂之事,聽說對方有穆將軍出征邊關,此次大戰定是艱難無比。
叩叩叩,傳來敲門聲。
「王爺,禾齊側妃求見。」
赫連澤眉宇中露出了一絲不耐,「不是早就下令書房重地不允許外人來打擾嗎?」
沒想到赫連澤話音剛落,一個豐滿的女人推開了大門,「王爺,我可不算外人,臣妾看您忙了一天就燉了些補品,王爺嘗嘗吧。」
這禾齊乃是當朝宰相庶女,赫連澤早知她傾心與自己,為了得到宰相的支持這才娶了她,這才剛過門三個月,赫連澤也是寵愛有加,日日都歇在了她那裡。
一抹狠厲從赫連澤眼中一閃而過,禾齊卻是沒有看到一絲異樣。
「王爺,時候不早了,下官就不打擾王爺了。」
聽到墨言的話,禾齊對他笑了笑,彷彿是在獎賞他的自覺,赫連澤輕輕點了點頭。
墨言走後,赫連澤起身攬住禾齊的纖腰,「你個小妖精,日後這書房你少來。」
赫連澤如此一說禾齊可就不高興了,「王爺是嫌禾齊麻煩?」
禾齊雙手往小蠻腰上一插,面色有些不愉,小嘴一嘟似乎是受了什麼委屈。
美人雙唇嬌嫩如水,赫連澤一口吻了上去,小舌輕咬,來回間就將禾齊逗弄的癱軟了下來。
「王爺,你真壞。」赫連澤眉毛一挑,「我只對你使壞。」
赫連澤一邊說著一邊將禾齊抱起向後面的卧室走去。
不多久,小卧室中便傳來了禾齊氣喘吁吁的嬌吟和床榻有節奏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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