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厭惡,太過反常
奧利弗·溫戴爾·荷馬曾經說過,青春會逝去;愛情會枯萎;友誼的綠葉也會凋零。而一個母親內心的希望比它們都要長久。
中國除了母系社會外,千年來女子從來都是弱勢群體,當然了,千年古國里,代代希望也不過是子嗣的綿延。
人生如棋,自是俯瞰全局。只是顧睿忘記了,執棋人也總有一日,陷入棋中,當然了,這和我們總說的,常在岸上走,哪能不濕鞋是一個道理。
並非是顧睿執念生子,只是總想著有一個孩子,成為他們愛情的另一種方式,去延續那種纏綿不斷的痴戀。
只是這樣想著,便也覺得內心的溫暖就已將無以復加了。
至於找別的女人?
狼性殘忍而機警,終年混於黑道,有著狼一樣性情的顧睿,又怎會不如狼一樣一生一愛。
更何況他要的終究是寧缺毋濫。
只是,想到這,顧睿也終究頗為煩躁的低頭。
芳草凄凄,風景悠然,只是這時卻終究無心欣賞。
已婚後二年,顧睿還記得,那日的風景還像舊時一樣溫柔,他也敏銳地感覺到許喬對他終不再有著防備。
一場酣暢淋漓的妖精打架后,懷裡的許喬半眯著眼顯然將要昏睡過去,顧睿看到懷中人的貼身依戀,不免心情大好。
「阿喬,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輕聲呢喃,總是有著說不盡的情誼。
他總是想著有一個像她一樣的古靈精怪的孩子,就那樣甜甜的像她一樣,叫他爸爸。便也只是這麼想著,心就是酥的。
他想過她的各種回答,也自認為了解,只是沒有想過,竟是這樣的反應。
「顧睿,你在說什麼!」許喬猛的坐起身,大大的杏眼也沒了昔日含笑的模樣。
「我說,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顧睿被許喬指責著。沒有絲毫的不耐,滿目的耐心與溫柔。
「顧睿,我不要孩子」許喬定定的看著顧睿,沒有了初始的瘋狂,但卻冷靜的滲人。
「為什麼?」看到許喬的反應與回答,顧睿也有了些許的困惑和正視,不得不說許喬的反應與態度的強硬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有一個我和你的孩子不好嗎?」
「不好嗎,不好,不好,當然不好」許喬看似瘋狂,早沒有了昔日的爽朗「顧睿,要孩子幹什麼,幹什麼,是要生下來和我作對嗎?啊,你說啊。說啊」
許喬目光陰狠的看著顧睿,那一刻看的似乎不是自己的丈夫,她看人的目光就像一個世代的仇敵,令人畏懼。
「阿喬,別這樣」來不及多想,顧睿緊緊摟過瘋狂的妻子,一把拉入自己的胸膛,就那樣緊緊地。右手也一下一下的撫摸著許喬的頭髮,企圖平復她的情緒,安靜下來。
飛蛾撲火,自取滅亡。顧睿不是飛蛾,自是有著思緒。但總歸是,任千百算計也罷,許喬的反應太過反常。
ps;住院期間,因身體原因,多有不便,希望大家包涵。鞠躬,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