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

受傷

打開門走出去,發現安寧一直守在門口。

安寧心中惶惶的,特別是剛才郝連筠的表情,活脫脫像是要吃了郝連蘇一樣。裡面肯定發生了什麼,待在門外,又不能進去,讓她都快急死了。見郝連蘇走出來,安寧馬上迎上去。

「沒事吧,剛剛怎麼了?」

面對安寧的關心,郝連蘇搖了搖頭不再看她,獨自走開,留下一個脆弱的背影。

「哎……」安寧還想再說什麼,卻被一個人擋住了,定神一看,原來是陳伯。

「安小姐請回吧!」陳伯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安寧可以走了,安寧咬了咬唇,看了眼漸漸遠去的郝連蘇,跺了跺腳,有些不甘心的走了。

見安寧走了,陳伯才開門,走進去。

肩膀真的好痛……

郝連蘇現在才感覺回房間的路好長啊。好像每走一步,肩膀就疼一下,整條左肩膀,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勉強扶著牆走回房間。

回到房間,郝連蘇便倒在床上,肩膀上傳來劇痛,渾身痛得無力,耳邊回蕩的郝連筠剛才的話:『給我聽清楚,這架鋼琴你沒資格碰,不要用你骯髒的手去碰它,你只會侮辱她!以後不要來這個房間,你不配!滾出去!』

這句話就像一個魔咒一樣,鎖著她的身心,讓她喘不過氣來。

郝連蘇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他每次看他都要用這樣的眼神,輕蔑,仇恨!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做了什麼讓他如此厭惡要自己對自己,逼她喝人血,那個夜晚殘忍的佔有,還有今天的火氣,為什麼?她就真的那麼骯髒,可恥,讓他不屑嗎?可她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倒在床上,郝連蘇一動不動,眼睛有些濕潤,心中是無限的委屈。

「陳伯,以後這個房間鎖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來,也不準靠近!」郝連筠揉著發痛的額角,對剛進來的陳伯說道。

「主人,今天是我將小姐帶進來的。」陳伯冷靜不慌的訴說事實。

郝連筠沉默,久久沒有回話,他的手中是一張照片,照片中是一個女子。

白皙的皮膚在太陽的照耀下似乎吹彈可破。細長的柳葉眉下面一雙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留下陰影。小巧而不失細緻的鼻子,如薔薇般誘人的紅唇可愛的嘟著。深紅色的秀髮被故意高高的紮起了一個歪歪的馬尾,耳朵後面別著故意留下來的兩縷頭髮。白色的t-shirt,沒有任何圖案,只是單純的純白色。

他知道,陳伯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再次開口,「下去吧,以後,這裡就是禁地!」

「是。」陳伯點了點頭,走出去。臨走時看看到了郝連筠手中的照片,嘆了一口氣。今天帶小姐進來便是想看看主人究竟是怎麼了,現在看來,主人依然沒有將木顏忘掉……

房間里,郝連筠的眼緊緊盯著那張照片。

「顏……」

顏,你最喜愛的鋼琴我一直留著,你很愛乾淨,所以我每天都給它清理,可是今天卻有人玷污了它,她根本不配來這裡,如果沒有她,你依然會在這個世上,依然會在我的身旁,也許我們的寶寶也出世了,我們會很幸福,可是一切都是她,她毀了一切!

顏,放心,我會給你報仇,欠的,我會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郝連筠的臉上是冷情淡薄的笑,陽光灑下,卻溫暖不了他,整個人散發著令人不敢靠近的寒氣,攝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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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價啞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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