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最終章 成神 B

好吧，對於熟人什麼的，食其糕血老宋還沒那麼無恥，以後自然會補償陸玉航。只是老宋趁此機會準備好好調教一下這個太過『純潔』的塔系統，以後還指望這這傢伙給自己賺錢呢……

當然，這也是因為宋俠不知道薩克斯很快就要藉機跑路了的前提。

所謂人打完之後在給一個甜棗來安撫，而系統嗎……

汗，老宋還真不知道怎麼給系統『甜棗』了……

不過這種事情以後在研究。點快一些了……

試著吸收了中級雷玉，吸收的時間和和初級的雷玉差不多，屬性雖然直接暴漲了十點，但是身體……怎麼說呢，有種很難受的感覺……

也是，就算能增加屬性，也非一時半刻。這可不是遊戲，狂點加屬性的藥劑無論多少，只要沒到上限主角的肚子就能塞下。

這時——

「，您這樣吸收的順序是不對的。」薩克斯開口道。

「哦？難道還有順序一說？」反正此時感覺不舒服，老宋自然要問個清楚。

「對於五靈不全的人自然沒有這種說法，他們也只能吸收一到兩種屬性的魂玉，最多四種……而您不一樣，先天五德之體，所以必須按照五靈相生的規則吸收魂玉，否則將會引起身體五靈崩潰，變成普通五靈不全之人……

雖然也能藉此突破五德屏障，但那能用一個得不償失來形容……」

「哦？

還有這種事情……

等等，我應該不是什麼五德之體。你說的應該是小真，我……那個所謂五德屏障是什麼？」宋俠也不知道怎麼跟塔系統解釋，不過貌似自己四十級滿級就滿級了，難道自己和其他人真的不同？

「，經過我的掃描確認，您確確實實乃是五德之體。而所謂的五德屏障，其實很容易理解。土大則水稀，水大則火滅，火大則雷隱，雷大則風停。風大則土薄。人天生五靈不全，自是有一到兩屬性種太強，導致其相剋的屬性徹底殞滅。而這個五靈進一步崩塌，也是人身體衰老死亡的根本原因。

而您則不同，體內五靈平衡。相剋但也相生，這是一個生生不息的循環。而您現在身體雷屬性已然快要打破這一平衡，雷大則風停，您現在，自然會感覺呼吸困難了。」

「好吧，都成看病。說來說去你也沒說那個五德屏障是怎麼回事。」老宋覺得系統掃描應該比較靠譜。自己雖然也有個毛坯系統，但是你不問，他不會自己回答。何況一直以來老宋都以金庸群俠傳遊戲數值當參考，根本沒想過是自己體質的問題。而他此時卻難受，呼吸感覺到有些困難。所以他更加想知道的是五德屏障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自然出言催促道。

「您先別著急，『6』正要講述。」頓了一下，薩克斯整理好語言。其實這些早就是魯魯修整理好的稿件，照著念就可以了——

「所謂五德齊備，這是一種天生的平衡。要知道天地五德都是有所缺失的，所以這種所謂的五德之體就是傳統意義上。遭天妒的完美之受肉。也就是泛意上將的仙體、靈體等等的一種！

當然，更準確的講，應該說仙體補。可以解釋成沒達到仙體層次的候補仙體，是那種不用天道補齊缺陷，就可以直接晉陞為真正仙體的身體。

也就是泛意上來說的『靈肉』，力量夠了就能直接成仙、成神的那種體質。但很可惜。這些人往往天劫比一般人成仙時天劫還要兇險百倍不止……而且生命中各種死劫不斷，最終結果多數都是為他人而犧牲。」

「我說……，你確定你是在講五德屏障？而不是某仙劍里的女媧一族的設定？」

「，這自然是五德屏障的一部分，而《仙劍○俠傳》里所謂的女媧一族。正好和您一樣的體質是一樣的。只不過是您是男性，而她們是女性而已……而您的靈體，則是后被修補成的仙體……類似……《仙劍○俠傳三》的徐長卿……」

「『6』……

你這系統吧，別打啞謎好不好。」老宋奇了。徐長卿成仙是因為紫萱補了他水系靈根的缺陷。難道自己也因為小真……

「當然不是，只是因為理解能力相對較差，所以要舉些例子而已。可能你還不知道，您的身體內隱藏這一滴擁有龐大力量真靈之血，就是它改造了您身體，使之五德平衡，也是我『6』一開始錯認您為小主人的原因。不過現在，已經是了。所以您大可以放心了……」

「原來是這樣啊……但是好像還沒說到重點吧？這算是騙字數嗎？」想想宋俠把所有信息進行了綜合，能讓自己穿越，小真絕對不是一般的小孩。這點自然不用多提，這些人有這些人的交際。主要是從種種跡象顯示，貌似自己穿越確實是小真為了救自己的一種行動，給自己個躬換血也是，給自己系統也是……

難道自己真的那麼倒霉，一跤摔下去弄了個天靈破碎啥的？

老宋心想。

他那裡知道小真這種天生的神靈，年齡和力量控制能力都超低，給他這麼弱的傢伙治療。沒有像哪吒那樣把『敖丙』組裝成『獒』已經不錯不錯的了，所以說熊孩子什麼的你真心傷不起！

題外話：

小真：叔叔昏過去了！還流了血怎麼辦！對了，這個時候不能慌，要先給叔叔止血才行！不是隱藏的時候了，但是治療咒文……啊！叔叔腦袋爆炸了啦～！等等……這個時候一定要冷靜，時間回潮的咒文……啊啊啊啊，叔叔變成一堆白骨了，怎辦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等等等等吧……

太凄慘了，就不多說了……

小真：嘿嘿……(≧v≦)o

……………………

好吧，要不是沒辦法，可憐的老宋最後怎麼可能會被小真用一滴神之精血給救活？神的精血有多傷你們知道嗎？……咱們還是說五德屏障。這時——

「，這怎麼能是騙字數呢～。您覺得在沒有優勢好，還是有一項或兩項優勢好呢？」

「當然是有一兩項優勢的…………

原來如此……」

「沒錯，這也是我說您這種遭天妒身體渡劫是比一般人難百倍的原因……當然，包括天劫這些。都歸類為五德屏障的各種屏障一部分，而且因為您天生龐大的靈力，招引而來的天劫自然更加的恐怖……」

「可是我沒感覺我靈力怎麼龐大呀～！」

「，可能您覺得所謂靈力不夠龐大是因為比對《仙劍○俠傳》的設定吧，這種理解其實是有些歧義的呢……說簡單就是設定不同，拿我這樣《無限聯盟》的基因鎖和六項基礎屬性來說明，您身體的開發已經達到了二階的巔峰，也就是人類身體的巔峰。所有屬性是二千點，而換了別人，其中至少有一項或者兩項會超過兩千五百。甚至以上。但是您的六項屬性加在一起是一萬兩千點。而一般人六項綜合屬性絕對不會超過一萬點。那麼請問，您的高出旁人整整兩千的綜合數值怎麼算？而《仙劍○俠傳》里，拋出吉運，表現身體強度的只有四項。而女媧一族的人，速度和靈力數值才會顯得比較高。這樣說您明白了嗎……」

「提問，我能洗點嗎？加到別的上面。」老宋如小學生般的舉手，苦笑的提問。

「您千萬不要這麼做……您現在已到五德之體的其中的一道截至，加之您本來不是天生的五德齊備。所以一旦打破平衡將會被比常人多出來的那兩千點屬性反噬。」

「說來說去就是沒辦法了……」

「當然不是，只要您按照五靈中；雷生水，水生風，風生火。火生土，土生雷的這樣順序或者倒敘來吸收魂玉即可。

而剛才您不是吸收了一顆初階雷玉，然後又吸收了一顆中級雷玉嗎？

現在您應該吸收一顆中級冰玉或者中級石玉。等吸一招循環吸收完一組剩下的四種屬性的中階魂玉后，在依照順序，補齊缺失的那四顆低級魂玉，不過還請您在吸收六組低級魂玉。讓您身體的數值不會出現毛數的達到三百點。而這時，您就打破了身體的截至，倒時您應該就可以繼續升級到五十級，同時屬性上限也會變成四百的樣子了。」

「是啊……別人到我的程度，某項數值都可以五百加了對吧……我算看出來了。我這體質根本就是數值虛高大悲劇啊～！一瓶不滿，半瓶晃悠就是說我這種體制的了……而且這種差距只會越拉越大吧～！！」

「變相的說，他們的弱點也越來越明顯不是嗎？一個木桶裝水量並不是看最高的那一條木板，而是看它最低的那條木板吧？戰鬥不是最講綜合素質的嗎？」

「好吧，你說服了我……沒有優勢但是也沒有弱點對吧？……也好，只要等級和境界永遠比別人高就可以了！升級什麼的我最在行了……」

「不好意思要潑您冷水了。人類的身體到達五十級的境地已經是極限了……也就是您的身體最多最多只能升到五十級。」

「不可能！那些飛天遁地的神仙是怎麼回事？！我可不相信他們數值只有四五百！」

「您也說是神仙了，他們是『人』嗎？生命形式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根本就不是一個物種。類似我們主神兌換的那些【血統】，您不會天真的以為一隻大象和一個人力量潛能極限相等吧？？」

「那你是說……人根本不能成仙？」

「，我發現你很多理解都是錯亂的。人自然能成仙，成神。當然就算不改變自己生命的形式來成仙，也依然可以。自古以來已人身的力量超越仙，甚至殺掉仙或者屠神的人也不少難道您沒有發現嗎？想想《仙劍○俠傳》里女媧一族的【夢蛇】是怎麼回事吧……」

「你是說，戰鬥形態？」

「泛意上的叫法是【法身】，這也是當下性價比最高的方法。要是時間夠的，用《龍○》里的那種重力來補助修鍊其實最穩妥……當然，這是所謂的武修。而傳統的修仙者其實也不屬於真正的『仙』。說到底還是人。他的【法身】自然是所謂的『元嬰』，然後修鍊成『元神』，而身體可以奪舍重生的，就像是一件衣服。所以才有了元嬰不死肉身不滅的說法。一件衣服而已。有很多的彷彿修補修補，實在補不了就換。反而那些所謂的散仙才更接近真正的『仙』。你看那些魔族，或者妖族。為嘛平常非常接近人，但是一旦戰鬥就回復所謂的妖身，魔身？」

「你是說……我也來一招……【夢蛇】！！」想想自己人首蛇身的樣子，不但宋俠瀑布汗，連薩克斯都瀑布汗那有沒有！

「……您……您還真幽默……」薩克斯很想笑，但是最後只能這樣形容。末了——

「【法身】呢……形式自然是多種多樣的。也沒規定只能有一種，比如除了元嬰法相的傳統修仙者以外，還有化身為劍的『劍修』。反正都是一種天地法相。也就是法則的劇現。形態上。自然是越接近法則越好……而動物的形體還是人的形體，也都是自然法則的一部分，所以很多妖怪修鍊成『人』這種【法身】，實際上，是因為人修鍊速度快。反正等等原因吧……。

而五德之體嘛……法相與其說接近蛇……

不如說更接近於蛟或者龍吧～！最好是八岐大蛟龍，就是那個經常出現的；八歧大蛇……」

「抱歉！我生肖屬虎，我覺得我的天地法相應該修鍊成大老虎，在不就有翼虎。不是都說如虎得翼嗎？反正怎麼樣，也比化身『orochi』要來的好吧……」擺出一個中二的造型，然後打出一招盜版的【霸王翔○拳】，老宋以實際行動來加以嚴厲的吐槽～。

「拜託～。十二生肖才是真真正正的迷信好不好～！還沒星座學說可靠呢，再說，你可是馬上就要成為星球的意識的人，不用想最適合你的【法身】就是八岐大蛇了，你想修鍊別的【法身】也請押后，湊齊孫悟空那種七十二變地煞【法身】都可以。但現在不行，萬一用別的【法身】，搞得無法承受『世界之力』怎麼辦？」

「我艹！還真成『orochi』了……咱就不能換個？」

「那就【夢蛇】好了……人首蛇身，可以冒充蛇妖男。」喜歡吐槽的薩克斯自然激烈的吐槽道。

「話說……就算我選【夢蛇】也是『伏羲』吧！怎麼成蛇妖男那個一出場就便當的龍套了！」

「你說的伏羲是《山海經》里那對兄妹相婚的伏羲和女媧吧？話說你胃口夠獨特的啊～！妹控還是姐控啊～？」

「我既不是妹控，也不是姐控。寡人是正正經經的正太控～！」

「這種解釋更掉節操呢……話說『八岐』有什麼不好。腦袋多？你本身又不夠聰明……到時候還可以來個集思廣益什麼的……」

「那就選『八岐』好了……我可是老實人，你可不能坑我！」

「這就乖了……」

眾：「…………」

魯魯修捂臉……

「m……aste，我……我不是……」

「沒關係，我沒有生氣，確實，我確實不夠聰明，但貌似你也一樣呢～，不過現在覺得，你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機械了呢……這樣很好！也不用總把什麼『』的掛在嘴邊了。我不是土狼，也早就不是什麼大魔法師了。而你也不是『saber』不是嗎？

……話說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很像《無限○怖》里的那些廣場上的大光蛋主神？」

薩克斯：………

……………………

就這樣，因為實際上吸收魂玉可以開口說話，所以老宋這個話癆一邊依言按照五靈相生的順序吸收魂玉，一邊不停的和薩克斯搭話。但是因為之前的一時失誤，之後的薩克斯已經不太敢在多說那麼多話了……

而之後沒過多久，宋俠就吸收夠了魂玉。本來就差登門一腳的境界，自然輕而易舉的突破了截至。因為趕時間，也懶得刷圖了，直接花獎勵點買些經驗值升到五十級滿。還別說。因為死的多了，四十二級時，老宋的屬性就滿四百了，之所以升到五十級。不過是為了那一點點還能升級的期望，可惜也不過是奢望罷了……

「很好，接下來是不是該吸收這五靈魂玉了呢……」宋俠開口詢問薩克斯道。

「啊？……啊……」

『魯魯君，我突然感覺到心裡非常的難過。

難道這就是你們人類所謂的『羞愧』嗎？我……我……』

『薩克斯，都到了這個時候，可由不得你退縮！！

你也別想太多……所謂五德吉人有天相，天妒什麼的不過是下場在凡人眼裡慘了點而已，但是如果換了你或者隊長絕對十死無生～！他有神血照著！可以無限重生。你們有什麼？這麼死，你甘心嗎？！』魯魯修教育薩克斯，說到底。神血什麼的梗本來應該是最大的芯密，可惜這些芯密在看過原著的輪迴者面前都形同虛設。以此布局，身在局中，想不被算計都不可能……

這時——

『好吧……

魯魯君你說服了我！就讓我在最後自私一回吧……』

『這就對了……』

『魯魯君……』

『什麼？』

『你真殘酷……』

『你也是……』

另一方面，宋俠見薩克斯哼哈的答應聲。自然是當『可以』來理解，而此時他也伸出了手……

咚……

咚…………

咚………………

明明沒有心臟，但是薩克斯彷彿聽到自己心在劇烈的跳動，就連時間一下子也變得異常的緩慢……

突然！！

「等等！」

「怎麼了？小六。」因為薩克斯自稱是『6』，剛才已經和他混熟了的老宋給了他這樣一個小六的『稱號』……

『薩克斯！！』魯魯修驚叫！

「……

……我覺得您還是在多吸收幾組真.魂玉，然後至少吸收一組極.魂玉吧～，然後等觀想出【法身】之後。在吸收五靈魂玉更加的保險一些。」

「怎麼了，有什麼危險嗎？」

『薩.克.斯！！』

『放心吧魯魯君，我不過是想讓他存活的幾率更大一些而已……這樣我也……』薩克斯順嘴對魯魯修解釋道。

話說這個存活，其實更應該說是一種生命的獨立性。那怕靈魂可以轉世，但洗去了記憶的你還是你嗎？同理，這種同化不是說宋俠死了。而是大小的問題，應該被龐大的意識擊碎，歸入了這個龐大的意識里。變成龐大意識的一部分……那份記憶等等依然存在，但是已經完全變成另一個人了……或者說另一個性格完全不同的～『神』了。

這時——

「……

放心吧，沒有危險……

我這麼說……如果我說。我真這麼說……你會信嗎？」

「………………

……我有的選擇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著塔外闌珊開裂的大地反問道。

「，您自然有選擇，只要您可以自私一點……」

「小六啊，你是系統，應該說，你的計算方式如果我有危險，那麼你依照以主人安全為第一要務的規則，是絕對不會讓我冒險的～。而現在你卻問我信不信，到底是什麼意思？」

「……

您要知道……無論任何事情，都沒有百分之百沒有安全隱患的。而身為（朋友）……系統，自然挑選幾率最高的來，您覺得呢……」所謂『兄弟』就是用來出賣的，『朋友』就是用來買菜的。即使薩克斯此時以當宋俠是朋友，但是……

『我還不想死！我還要用自己的眼睛來看這個世界！這是他欠我的！！這是他欠我的！！！』不斷的在內心催眠著自己……

話說……人生最煎熬的時候，往往是人在最自私的時候呢……

而這時——

「你說的對……可是貌似我現在的等級和屬性已經達到瓶頂了吧，用魂玉還有用嗎？！」

「當然有用，雖然此時等級暫時無法提升，但是這些暫時沒有提升的屬性其實也可以幫助您更加快速的形成【法身】呢～！

而【法身】一成，您就自然就可以再一次升五十級了。」

「小六你說的很有道理，等級（實力）越高自然越穩妥。說實話，我剛才心裡其實一點底都沒有，所謂【法身】到底是什麼。雖然你也說要『想象』。想象自身化成八歧大蛇的樣子。但是……

哎……就是不知道時間夠不夠……」

「我當什麼事情呢，我們看圖片吧。這樣更有助於您的修鍊觀想……靈脈事情您不用擔心，暫時用五靈魂玉穩定一段時間還是沒問題的。這就是八歧大蛇。照著它想象就行了……」

好吧，又見三圍立體圖形。不過……

「你有心了，我發現你都能搶答了呢～。

但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怎麼九個腦袋？！不應該是八個腦袋嗎？話說這造型真夠╰╮o(￣皿￣///)的。」

「怎麼了？既然叫八岐大蛇，自然是九個頭了。『岐』就是兩個頭中間的分叉，有八個分叉，自然是九個頭了！」

「你當我不會數數啊，八歧不是八………………好吧，我還真不會數數……原來當年數學老師真的是化學老師假扮的啊……不過算了，我敢發誓，八歧大蛇這個八歧，中槍的絕對不止我一個！！」

「話說，這個梗我雖然也總聽，但是為什麼是化學老師呢……」

「化學嘛，自然是把什麼東西都給『化沒了』……」

「那『數體教』呢？」

「不清楚，好像是一種比較抽象的概念。……………………

就這樣，也沒有了時間緊迫的催促。老宋自然可以靜下心來吸收各種魂玉來修鍊【法身】……而現在反而變成薩克斯在不停的對老宋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