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幻魔
五人走到了森林深處,鬼谷子突然停下腳步,張耀和迦樓羅王回頭問道:「怎麼了?」
鬼谷子沉吟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人在監視我們。」
張耀走過來,伸手觸摸了他一下額頭,笑道:「你沒有發夢吧?這裡只有我們五個人,以我們的鬥氣和實力,不可能有人接近我們,而我們卻感應不到的。」鬼谷子點點頭,將信將疑地道:「或許是我多疑了,不過我還是需要用五行陣圖來測一下。」說著,隨手扯下小道旁的一朵紅色小花,將小花的花瓣一片一片摘了下來,嘴裡念念有詞,雙目微閉。雙手輕捧著花瓣,原地轉了一圈后,將紅色花瓣灑向空中,花瓣紛紛飄然落下,不經意地一眼望去,就像是一隻只聞風起舞的蝴蝶。花瓣零亂地落在了地上,鬼谷子盯著花瓣看了許久,仍是沒有頭緒。西條麗曾得鬼谷子的真傳,走上前來一看,「咦」的一聲,問道:「五行陣圖裡並沒有這個陣勢圖啊。這……這怎麼回事兒?」
鬼谷子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五行分之為金、木、水、火、土,代表著世間萬物。世間萬物的的變化規律,都可以用五行來表示,但這個圖案,當真奇怪,這陣圖明明告訴我們有人在跟蹤,但看不出是什麼人,既不是人,又不是妖。」西條麗問道:「會不會因為我們在魔界,所以五行陣圖就不靈了?」
「沒這個可能。這五行陣圖並不會因為所處地理環境的變化而變化的,就像指北針,無論身處何方,指針永遠指向北方。」鬼谷子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但指北針會因為外界的因素而導致所指方向有所偏差啊,比如說附近有鐵礦,就會影響到指北針。」西條麗舉不出什麼例子,但還是想藉此提醒一下鬼谷子。
迦樓羅點頭道:「西條麗姑娘所說的並不是沒有可能。不過,既然對方不願意讓我們將他找出來,那咱們又何必費力去做呢?既然對方跟蹤我們,那便讓他跟蹤好了,他遲早會露面的。相信我。」說著,當先向前走去,似乎並不擔心這件事情。
鬼谷子又算了幾次,結果還是一樣,於是只好作罷,緊緊跟著眾人向森林深處走去,一隻蝴蝶悄然地從她身後飛了過來,落在了鬼谷子的肩上,在她的肩上留下了幾乎不會令人察覺的磷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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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好。噬魂彩蝶。」窈窕的黑影在張耀等人走遠后,從一棵大樹后閃出身來,天空本就十分黑暗,那人的面孔在磷光的映映襯下,顯得十分詭異,但卻十分清麗,簡值就是地獄里的天使,那白的肌膚柔潤嫩滑,極富有彈性,但卻沒有絲毫血色,但給人一種「只能遠觀而不能褻玩的感覺。「嘿嘿嘿,那就從你第一個開始吧,這幻蝶森林,便是你們五個人噩夢的開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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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笑聲未絕之時,一道醒目的光亮,從她的前方射了過來,夾雜著破空之聲,她大驚,急忙將頭往旁邊一偏,那那束光來得實在太過突然了,迅速且十分凌厲。她只感到臉上一陣刺痛,隨後聽到「噌」的一聲,一根降魔神羽插進了她身後的樹榦里,羽毛還在悠揚飄動,她那白的臉上,出現了一條極細微的紅線,紅線的一端,一道殷紅的液體順著那幾乎近乎完美的臉龐曲線,滑落了下來,滴在她腳邊的泥土裡。
「誰?」她一聲嬌吒,其實她不用問也應該知道,能夠射出如此凌厲的羽毛暗器,天下除了迦樓羅王還會有誰?果然,迦樓羅王豪放的狂笑聲從她的前方傳來,透過黑暗,她隱約看到了漸漸變得清晰的身影。「果然是你?幻魔。」
她就叫幻魔,除了負責這座幻蝶森林的外,她還是這第二條冥河克丘特斯河的擺渡者,一個極為性感妖艷動人的女性。
幻魔輕輕撫摸了一下剛才被降魔神羽射傷的臉龐,微微一笑,一付楚楚可憐的模樣:「你對我這麼溫柔的女孩子,也能痛下殺手嗎?這我可不信。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一位憐香惜玉的男人。」說著,不僅沒有退後,反而迎著迦樓羅王而去。右手輕輕地按在迦樓羅王的胸膛上,然後將頭*在他的肩膀,一副騷首弄姿的樣子,但她的聲音柔到了極致,姿態又媚到了骨子裡,張耀在一旁的樹后,也不禁怦然心動,阿姬走了過來,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儘是不屑,張耀將她的手掌拉過來,緊緊握在手心裡,低聲在她耳邊道:「怎麼了?吃醋了?」
阿姬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突然用力一口咬向張耀那裸露在外的一截手臂,張耀疼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同時體內的鬥氣也應外力而生,將阿姬的嘴角迸開一個口子。張耀怒目而視:「你想要幹什麼?」
阿姬盈盈目光中儘是欣喜的神色,但她卻搖了搖頭。
「誰?」幻魔大吃了一驚,她沒有想到除了迦樓羅王以外,竟然還有人潛伏在不遠處,而且以她的能力,居然沒有感知出來,這讓她心中忐忑不安。張耀見行蹤已露,當下哈哈一笑,縱身躍出,道:「迦樓羅王能夠知道你在跟蹤我們,難道我阿修羅王便不知道嗎?更何況,對於一個處處充滿危機的森林,你認為我們會分開而行嗎?」
這時鬼谷子、阿姬和西條麗也走了出來,幻魔大吃一驚,心想:「若想要對付他們其中一人,那可說是易如反掌,但偏偏五個人齊現身,看來計劃得改變一下。」想到這裡,幻魔嫣然一笑,迦樓羅王和張耀是血氣方剛的男子,當下也被她這一笑幾乎勾去了魂魄,強自鎮定心神。只只幻魔道:「難道你們來到這幻蝶森林,竟不知我是此間的主人嗎?而且,你們想要渡過克丘特斯河,就得看我高興不高興了。」說著,一雙媚眼向張耀望去,張耀不敢和她對視,忙將目光移向別處。
「喲,這位一定是傳說中的斗神阿修羅王吧?嘻嘻,今日一見,果然是個人物,看得奴家心如鹿撞,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幻魔說著,身子往張耀身上一*,便似全身沒有骨頭一般,張耀只感到一陣陣怪異的香味撲面而來,說不出是什麼香味,但香得令人覺得有些衝動。
「不要臉!」鬼谷子暗罵了一聲。
幻魔卻像是沒聽見一樣,她呵呵一笑,道:「如果沒有我,誰都別想過克丘特斯河,我勸你們還是乖乖地,否則本姑娘一個不高興,你們可就一輩子出不了這森林了。」說著,雙手輕輕摟住張耀的脖子,道:「帥哥,我只和你一個人說話,走吧,到我屋裡去。」說著,就要牽著張耀的手,見張耀無動於衷,又道:「想要過河,你就跟我走,好不好?」說著,一雙媚眼眼波欲流地望著張耀的雙眸,一張粉臉紅撲撲的,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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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耀本來對幻魔並沒有好感,但眾人渡河之大計,全落在了這幻魔一個人身上,就算她讓我去的地方是煉獄油鍋,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自忖自己能夠對付得了她,如果有什麼地方不對頭,伸手擒住她,讓她做人質,至少迦樓羅王等人也能保全平安。想到這裡,當下點了點頭,道:「好,我隨你去就是。」說著,便由她牽著自己的手,向森林盡頭而去。
「去不得。」鬼谷子等人齊聲道。
張耀擺了擺手,示意沒事,道:「你們在這裡等我,千萬別走開,這森林古怪之極,放心吧,我會沒事兒的。」說罷,跟著幻魔離去。
順著森林中的小道,幻魔一路上牽著張耀,兩人並沒有說太多的話,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小道彎彎曲曲,幻魔帶著他東拐西繞,不多時,看到路的盡頭有一條大河,河水奔流不息,比之「阿克倫河」,當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河水一波一波拍打著岸邊,發出一聲聲轟鳴,而且這浪濤就像是一條條的白龍在水中翻騰,當真驚險無比,看來要過這樣一條河,比過「阿克倫河」顯然要艱難得多。
河岸邊,有一座插滿鮮花的小屋,屋子是用森林裡的樹枝搭成的,蔓藤科的植物纏繞在這些樹枝上,若不仔細觀看,還以為這屋子是蔓藤交織長成的。幻魔嫣然一笑,道:「到了,就在這裡,進去吧!」不由分說,拉著張耀的手,推開小屋的門,走了進去,並隨手將門帶上。
進到屋裡,克丘特斯河的波濤轟鳴聲頓時小了很多。屋裡的空氣,夾雜著一些淡淡的香草味兒,張耀只覺心中一陣舒服。幻魔拉著張耀,坐在床邊上,柔聲道:「帥哥,我這小屋好不好呀?」張耀隨口應承道:「好,好,不錯。」
「那你想不想和我一起住在這裡,過著神仙一般的日子,就我們倆,好嗎?」幻魔說著,一張櫻桃小口貼了上來,張耀意亂情迷,毫不動彈,任由一條香舌滑到嘴裡。兩條香舌糾纏在一起,終於,呼吸聲、聲,漸漸地充斥著整間小屋,或許是因為屋裡的香氣使張耀的戒心檢錄懈了下來的原因吧,張耀終於按捺不住,猛地將幻魔抱在懷裡,而幻魔也面對著張耀,跨坐在張耀的大腿上,深深的乳溝展現在張耀眼前,晃動,張耀的下體陣陣昂首。
過了良久,幻魔輕輕將張耀推倒在床上,媚聲道:「帥哥,我為你解去戰袍,先幫你按摩一下,舒展一下你的心情,怎麼樣?」不等張耀點頭同意,但將自己身上僅有的一件紗衣解開,裡面沒有胸罩和肚兜,白生生的身子展現在張耀眼前,張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幻魔脫去衣服和褲子后,身上只穿著一件小褲頭,然後將張耀身上的奧丁戰袍除下,然後將張耀身上的衣服褪去。
幻魔,右手五指張開,輕輕地撫著張耀那厚實的胸膛,光亮的指甲劃過張耀的肌膚,給他帶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然後,低下頭,香舌伸出,輕輕的挑逗著張耀的,舌尖打了個圈,順著胸膛一直往下移去……
「啊……」一聲銷魂盪魄的,從幻魔的鼻腔里發出,幻魔雙目微閉,似乎整個人都沉浸在快樂之中,她慢慢地將頭移向張耀的下身,舌尖輕輕抬起那早已昂首的東西,然後,像吃香蕉一樣,將它含住。張耀只覺從下體傳來一陣陣溫潤感覺,頭腦中本來該有的意識,都漸漸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