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攝魂之術
月清風同時也收到消息了的,可是看著那個一點也沒有要離開西域雪山的男子,心裡想著,難道他就一點也不在意那個位置嗎?難道他不知道他手上擁有的那個武器,那個新皇帝會容忍,不是殺了他就是他乖乖的將那個武器交出來,可是看他依舊一臉無動於衷的樣子,月清風就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和他這樣慢慢的耗下去。
月清風看了一眼暗月和殤月,這時候才問道:「之前我們調集的兵馬什麼時候能到這裡?」
「大概是明天。」暗月回答道。
「從這裡道金龍王朝的京都要多長的時間,我們快馬加鞭,馬不停蹄的,大概都要十五天。」暗月計算了一下路程,保守的說道。
「哦,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無論如何也趕不到金龍王朝新皇登基嗎?」月清風沉吟片刻的說。
「如果走捷徑,應該可以到,不過得立刻動身。」暗月想了一想的說道。
月清風站在那裡:「你說要是有一匹那傳說中的鳳馬,是不是就能很快了。」
「女王,你也知道那是傳說啊,在月國沒有人見過鳳馬是什麼樣子的。」殤月奇怪的說。
「女王怎麼會突然想起那個傳說來?」殤月好奇的問。
「那你們知道我們月國的使命是什麼嗎?」月清風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有些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已經發生了。
看著舉止奇怪的月清風,他們兩人都是一愣,這個還有什麼使命?從來不曾聽說?都盯著月清風看。
月清風一笑道:「那是在歷代女王登基之前必須去學習的地方,學習月國傳承下來的歷史和使命!你們不知道也在所難免。」月清風淡笑這說。
「今日女王為什麼總是提起這些事呢?難道出什麼事了嗎?」殤月擔心的問。
「不知道,我就是有個很不好的預感,看來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月清風神色不明的說。
殤月再次好奇的說:「那月國到底有什麼使命啊?」月清風但笑不語。
殤月看著不願意說的月清風,心裡更好奇了,可是卻不再追問。
月清風沉吟了片刻說道:「你們先收拾收拾,今晚我要布陣,然後等到部隊一道,我們就離開。」
「女王,你這樣,怎麼?」暗月心驚的說。
「無妨,不是還有你們嗎?這樣的人怎麼也要留在身邊,收歸己用。」月清風的臉上閃現著勢在必得的決心。暗月和殤月黯然失色,安靜的退到一邊。
「女王在這雪山之上,只要稍微有一點異響,都會讓你受到損傷,我們何必急於一時呢?」暗月不放心的說。
「沒關係不是還有你們嗎?你們兩人都在,這樣就行了,不是嗎?」月清風執著的說。
暗月看著她一臉決絕的樣子,什麼也不再多說,靜靜的轉身去收拾東西,並且還要準備女王布陣要用的東西。
月清風看著他忙碌的樣子,嘴角露出淺淺的微笑,『即便我身邊有無數的人,而只有你們才是不會背叛我的人,這些我的深深的明白,可是這個男人,不管用什麼方法,我都要得到他,不管他的人還有他的心,所以你們那先委屈一下吧。』這些沒有說出口的話,或許永遠也不會說出口。
月清風看著他們的身影,這才披上一件月國女王才能穿的百鳥朝鳳的王服,行走間,那栩栩如生的鳳鳥還來百鳥彷彿都在引吭高歌,那高昂著的頭,是那樣的高傲和高貴,此時此刻的月清風不是之前自己看到的那個樣子了餓,一下子彷彿就變了一個人一般,成熟冷靜穩重身份尊重,儀態萬千的走到軒轅鈺的面前。
軒轅鈺看著她的這樣一身裝扮,小小的吃了一驚,不過還是依舊面無表情的樣子,月清風露出女子天真燦爛的笑,輕聲的問:「好看嗎?」
軒轅鈺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問,然後別看眼去,不回答。
月清風輕咬唇瓣,臉上露出黯然失色的神情,一副幽怨的看著他:「難道和我說句話,你都不願意,我就要離開了。」說著說著,一副捨不得的樣子,眼裡噙著淚花。
軒轅鈺很是不知道怎麼辦好,以前那些個女子都太含蓄了,最多就是送個香囊什麼的,可是眼前這個女人真是神招數都使出來了,所以不敢輕易的相信,最後還是開口問道:「真的要走了?」
一聽軒轅鈺的話,月清風使勁的跺了跺腳,鬱悶的說:「你到底是有多不想見我啊?」說著說著,那經營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軒轅鈺很無語,難道說實話也不行嗎?索性就保持沉默,這個女人還真是,眼淚說流就流,還真是個厲害的角色,再配上這樣的樣貌和身段,還有什麼男人經得住。
要是月清風知道軒轅鈺的想法,一定會吐槽:什麼男人,當然就是你這樣的啊?難道你是柳下惠嗎?據說柳下惠坐懷不亂,那是因為他亂不起來,可是你呢?
這些話也就只能在心底說說,傷心欲絕的說:「我那麼喜歡你,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喜歡嗎?就算不喜歡我,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嗎?」
軒轅鈺很想嗤之以鼻,要不是上次自己坐下過那樣的錯事,自己才不會管顏玉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都要把她綁在身邊,雖然一想起來還是會隱隱作痛,這樣痛著痛著盡然也就痛習慣了。
看著依然沉默不語的軒轅鈺,月清風覺得自己真的是要抓狂了,這個男人真的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最後傷心的說道:「明天一早我們就要離開了,那今天晚上我們吃頓送別宴吧。」
「這個……以後還有機會……吧」軒轅鈺不太確定的說。
「過了今天,下次我們再見面,你就不再是你,而我也是月國的女王,再不是那個追著你跑的女子了,那時候,身份太遠了,就臉靠近都覺得是種奢侈!」月清風感性的說。
軒轅鈺沉吟了半天,就在月清風剛要發火的時候,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好,只是那個酬謝金我會讓人送過去的。」
看著軒轅鈺那衣服急著想要兩清的樣子,月清風心裡一陣難受,這個男人真的太讓人傷心了。『軒轅鈺,不是我狠心,是你,真正狠心的是你,所以不要怪我。』岳清風低著頭,在心裡默默的說的。
「今晚,我等你。」月清風說完就跑開了,那奔跑的身姿,還有那隨風飛揚的裙擺,都盪出美麗的弧線。
軒轅鈺看著她那紅紅的身影,有些莫名的不安,那是對一種潛在危險的感知,看來還是得小心這個蛇蠍女人才是。
再次一無所獲的軒轅鈺,有些泄氣的看著這滿池清澈的湖水,一頭栽到湖裡去,放任自己就這樣掉下去,掉下去,自己竟然又慢慢的浮了起來起來,可是這一次在狐狸,軒轅鈺盡然看到了和之前不一樣的東西,那是湖底石門嗎?
仰面附在水面上的軒轅鈺,在心底里思索著這個問題,看來還得再下去一次,可是這時候月清風已經在岸邊喊起來:「你幹什麼?難道還想尋死是嗎?起來,快點給我起來。」
軒轅鈺正在思考著是不是還要再次潛水下去看看,就看見月清風慌慌張張的在那裡大吼大叫。
月清風是真的生氣了,很生氣,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自己當時讓人把他求起來,不是為了讓他再次尋死的。
軒轅鈺看著在湖邊氣得跺腳的月清風,真是一頭霧水,不過還是遊了過去,渾身濕漉漉的站在湖邊看著月清風。
月清風看到他一上岸,簡直是火冒三丈:「你說你,好好的一個大男人,就這樣尋死覓活的,丟不丟人啊?你這樣是懦夫的行為,我一直以為你是個頂天立地男子漢,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一個窩囊廢,要知道是這樣,我當初救你幹嘛?當初救該讓你淹死在河裡算了……」
「我沒有尋死。」軒轅鈺在月清風說話的空檔插話說道。
「你那不叫尋死叫什麼?那你是去湖底遊玩一圈嗎?當初也是在河裡遊玩嗎?」月清風感覺自己氣憤的胃疼。
「我會游泳的。」
「犟嘴,你還敢這樣說,沒有聽說過淹死的都是那自以為是的能手?你會游水,當初還不是差點死在那小河裡,難道這就是你的能耐。」
「當初那是個意外!」
「意外,什麼意外,要不是我的話,你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軒轅鈺很想說就算當初你不救我,我也不會死的,可是還是沒有再說,奇怪的看著月清風,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人,看她這樣難道是真的喜歡我?可是一想起她的那些破事,不由得覺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看到他一哆嗦,月清風還是放過了他,氣憤不已的說道:「趕快去把試衣服換下來,你這樣會生病的,這還在雪山呢!」
軒轅鈺沒有反駁,因為有的事情是沒有必要反駁的,看回頭看一眼那湖,這才轉身去帳篷里,換掉自己身上的濕衣服。
等到軒轅鈺走了,月清風按住自己那顆異常跳動的心,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自己的心,月清風覺得自己的行為越來越不像自己了,可是總是控制不住自己。
暗月和殤月看著她還在那裡發獃,心裡一股鬱結之氣不散。殤月性感的紅唇輕啟:「暗,我們的女人愛上了別的男人!」
暗月沒有想到殤月會和自己說這樣的話,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看著那個站在湖邊的身影:「殤,我們是那個女人的男人,而那個女人卻不是我們的女人。」
「沒有想到啊,暗,也有會說笑的時候。」
「不是說笑,而是事實。」
「對,風卻不一定知道她自己現在已經愛上了那個男人,不然不會露出那樣糾結的表情。」
「即便她還沒有想明白,可是她卻不會放手那個男人,就充那個男人手中的那個武器,她也不會放手。」
呵呵……只剩下一片笑聲,笑得有些滲人。
夜晚很快就來臨了,月亮也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悄悄爬上了樹梢,看著四周立著四根木棒,一層白紗從上面傾瀉下來,隨風飄舞的樣子,霎時好看。在四根高高的木棍的四個角上,分別系著四個鈴鐺,這鈴鐺風吹不動,除非有異常的聲響響起的時候,它才會發出一股微弱的聲音,而那聲音還不是一般人就能聽到的。
軒轅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一個場景,心裡怎麼都覺得怪怪的,又看到月清風的那兩個護衛站在那裡守衛著,可是又看不出有什麼異樣的情況,這才慢慢走了過去。
白紗中間隱約坐著一個妖嬈的身影,軒轅鈺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暗月和殤月,這一黑一白的兩個身影還是無論走到什麼地方都不改這本色啊。而且軒轅鈺也很奇怪,為什麼這兩個男人能同時被一個女人擁有這。
感覺到軒轅鈺探尋的視線,暗月和殤月依舊不動神色,可是那閃著光的兩雙藍幽幽的眼睛還真是讓人不習慣啊。
之前因為月清風沒有表明身份,他們一直都不曾露出這樣的色澤出來,看來月國的人還真的是神秘的很呢!以後要是回去了,一定好好研究研究。
月清風看著他明明都來了,可是卻在那和兩個大男人看什麼看,真的是,月清風嬌媚的聲音傳來:「怎麼,來了也不進來。」
軒轅鈺笑笑,並不搭話,然後才慢條斯理的走了進去,看著四周,每個每根木棍的的邊都放著一杯水,看到這樣的情況,軒轅鈺奇怪的問:「這都是你們的習俗?」
「不,這只是我的習俗。鈴鐺是我心愛之物,至於這杯水則是純凈安靜的可以讓人凈心。」月清風風情萬種的說。
軒轅鈺似笑非笑的說:「恐怕不止吧?」
月清風心裡已經,難道他看出來了餓,可是他要是知道怎麼還會踏進來?穩住自己的心緒,笑著說道:「不是這樣,還能有什麼啊?」
「恐怕也是你用來勾引男人的吧!」軒轅鈺不屑的說道。
月清風聽到他這樣說,嘿嘿的笑起來,伸出塗著黑黑指甲的手,輕輕的撥弄了一下那原本就很低的一領處,面前的春光一下子暴露無遺。
「這你還真的是才錯了,只要我勾勾手,不知道會有多少男人匍匐在本女王的腳下?那還用得著勾引。」月清風自大而毫不掩飾的說。
軒轅鈺不欲再和月清風多說什麼,神情戒備的說:「既然如此,今晚的送行來也來了,我也該走了,我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做。」
「哦,這麼快就要走,難道是怕自己把持不住自己,化身為狼嗎?」月清風那裡肯就這樣放他走。
軒轅鈺不欲再多什麼,話不投機半句多,一下子就站起來,月清風看著他真的要走,急切的說道:「難道就連餞別的水酒也不喝一口?」
軒轅鈺頭也不回的說道:「不必了。」
「難道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就連這點薄面也不給。」月清風冷硬的說。
軒轅鈺轉過身,神情嚴肅的說道:「不要再拿所謂的救命之恩來說事,你非要我喝下這酒,無非是……」
「無非是什麼?你覺得我的會拙劣的在這酒水裡下毒?」月清風冷笑不已。然後拿起桌上的酒壺,分別在兩個杯子里倒滿了酒,然後分別端起兩個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由於喝得太急,有些被嗆住了,滿臉通紅的。
月清風有些自嘲有些傷心的說道:「原來你就是這樣看我的,是嗎?」
軒轅鈺不知道說什麼好,即便是自己做了一回小人,可是小心提防總是沒有錯的,不說話。
月清風黯然失色的臉龐,讓軒轅鈺心裡微微有些過意不去,但是抱歉是抱歉,可是還是沒有上前,只是這樣靜靜的站著。
月清風搖搖擺擺的站起來,晃動著手中的杯子,醉眼朦朧的向著軒轅鈺走去。
軒轅鈺看著她的樣子應該不可能是一兩杯酒就能喝醉的那種人,只是站著。
看著就連這樣也不願意伸手相扶一把軒轅鈺,月清風最終下定決心,苦笑著端著酒杯,遞到軒轅鈺的手裡:「喝了這杯水酒,以後我們互不相欠,再見面時,你不用認得我,我也不用記得你,就當這是一場夢吧。」
軒轅鈺接過杯子,看著杯子里那清澈的酒業,一股淡淡的清香充斥著自己的鼻翼,而且那股濃烈的味道越來越濃,不由得放在離自己遠點的地方。
「怎麼,不喜歡嗎?這個是月國的特色酒,叫月酒,一般人可是想和都沒得喝。」月清風說完一口引盡杯中的酒。
軒轅鈺看著她喝下,這才小酌一口,然後就放下:「好吧,酒也喝了,餞別也餞了,玉錦再次謝過月清風的招待,下次再見面就是月國的女王陛下了。」軒轅鈺說完也不等月清風有什麼反應,直接就要往外走去。
只聽見後面傳來一陣哈哈的大笑聲,突然站在那裡的月清風似乎一下子懸在半空,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聲音彷彿從地獄傳來的聲音一般:「既然進來了,怎麼能輕易讓你離開。」
軒轅鈺沒有想到的事情會是這樣,以為她最多就是在酒水裡下點葯什麼的,可是沒有想到盡然不是,而是用了陣法。
軒轅鈺冷笑一聲道:「難道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控制住我?是嗎?」
「軒轅鈺,那我們就看看,到底能不能控制你,哈哈……」
「原來你還真的是知道我是誰?可是你卻還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你竟然也是這樣卑鄙,什麼都做得出來?」
「是你太不識時務,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必對你客氣。」只見月清風嘴裡喃喃的念著什麼,周圍一陣紫色的光不停的閃爍,那些清水這時候就發揮了很大的作用,可以折射出那些紫色的光。
軒轅鈺想要拔出靴子里的匕首,虎視眈眈的看著她,然後一個快如閃電的刺過去,一下子刺中了月清風的手臂,月清風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軒轅鈺還能有這樣的戰鬥力,看也不堪自己流血的手臂,不過這是因為這些鮮血,大大的加大了月清風的能力,只見她的雙眼發出深紫色的光,直直的射向軒轅鈺的雙眼,只聽見月清風嘴裡念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不管你的身,你的心都由我一人支配……」要如此重複三遍。
第一遍第二遍都是很順利的,而此時守在外面的暗月和殤月已經是將不少聞到異常味道出來的飛禽走獸統統的殺死,兩人的衣服上是慢慢的血腥味道。
「你是我的人,不管……」月清風正在加緊說第三遍的時候,突然一陣仙鶴長鳴聲,立刻打斷了月清風的第三次施法,而廝守的風鈴此時也是發出低低的聲響,四個腳邊的水杯一下子爆裂開來,所有的紫光一下子消失了,月清風猶如風中的殘葉,一下子飄散下來。暗月和殤月心中一驚,一下子騰空躍起,接住她。只見她臉色蒼白,嘴角還殘留著血跡,看來這次是真的傷了元氣。
兩人一下子把月清風放在白紗上面,三人盤腿做好,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同時向月清風注入內力,以幫助其封住體內亂竄的精氣。大概過了兩個時辰,暗月和殤月這時候才疲累的收回手,看著臉色稍微好轉的月清風。輕輕的扶著她到帳篷里休息。
而軒轅鈺則是他們把月清風弄到什麼地方去,他就跟到什麼地方,不太遠不太近。殤月看著他就覺得心裡一陣氣堵,要不是這個男人,風也不會這樣,看著有些激動的殤月,暗月拉住他的手,向他搖搖頭,殤月疲累的坐在那裡,不再多說什麼。
兩人都看著軒轅鈺,看著他神情有些木愣的樣子,心底深處深深的疑惑起來,這次倒是成功還是沒有成功啊?一切都還要等著月清風醒過來才能知道。
月清風這一次卻是躺了三天之後才醒過來,這可把暗月和殤月急壞了,殤月看軒轅鈺的表情越來越陰霾,好在還有暗月在,否則兩人肯定打起來。
月清風醒來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就問的是軒轅鈺,這讓殤月真的傷心了,頹喪的走了出來。
軒轅鈺看著他出來,神情呆木的走了進去,看見月清風醒了過來,還是那副呆木的樣子,機械的說道:「主子。」再也咩有過多的話。
月清風看著他的這個樣子,知道自己只是控制住了他的一部分才會這樣,想起心口還隱隱作痛。
月清風看著軒轅鈺吩咐道:「你過來,躺在我身邊。」
暗月和殤月在帳外聽到這樣的話,一下子飛身離開了,本來以為自己的心就是那銅牆鐵壁的堡壘,沒有想到的是,還是抵不過這個女人的一句話,就將自己的心傷的千瘡百孔。
軒轅鈺沒有半分的猶豫走過去,和衣躺在月清風的身邊,看到軒轅鈺如此聽話,月清風臉上這時候才露出一絲笑意。聲音嬌媚的說:「把衣服脫了吧。」
軒轅鈺還是那副呆木的樣子,機械的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碩的體格,然後倒在榻上,閉上眼睛睡覺了。
月清風正在暗暗得意的時候,看到這樣的情況竟然傻眼了?不是吧?難道就這樣?
不過看著他健碩的體格,卻是讓月清風一陣心神蕩漾,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圈,那性感的紅唇輕輕的從他的臉頰劃過,那熱熱的呼吸,噴洒在他的臉上。
軒轅鈺那長長的睫毛輕顫,可是一雙眼睛還是閉著的。月清風繼續不管他,一步一步的攻城略地。
軒轅鈺的身體開始顫動,神情開始變得越來越奇怪,越來越奇怪,而月清風現在沒有注意,一心只沉醉在這樣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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