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五五
卧室里窗帘都沒拉開,昏黢黢的,肖肖脫了大衣就直接往床上倒,撲在被子上,抱著身下的枕頭跌進夢鄉。
夢中覺得身旁似乎有動靜,秦子碩條件反射的就伸臂去摟,閉著眼扒拉了兩下沒夠著,微微睜開了眼,卻正見他嬌俏的小妻子正趴在床上,半邊臉隱在寬大的枕上,只餘一側顯露在外,往日靈動的大眼睛眼帘輕闔,秀氣的雙唇微張,香氣如蘭,撓的人心痒痒的,恨不得上前湊一湊,聞一聞那香氣。
他翻過來探身過去,和她頭抵著頭,一手輕撫著她柔嫩的臉蛋兒,神智不甚清醒,含糊道:「老婆。」
卻只是叫了一聲,像是習慣,之後就再沒音響,也不顧她是否回答他,自顧自地摟著她睡了。
肖肖沒敢多睡,十點的時候就醒了,頭腦仍是困頓的,潛意識卻無比清醒,似是綳了一根弦,到了那個點兒就自動斷了。她不敢再睡,揉了揉眼睛準備起床。
胸前隱隱的窒悶感,肖肖掀被低頭一看,某人的手緊緊地罩在乳上,她一有動作他的手勁兒就猛地一緊,肖肖覺得有些好笑,他似乎格外迷戀她胸前這對兒白嫩,每次都要把玩半天,又吸又吮的,總是弄的紅腫不堪才罷休。連睡覺的時候亦不放過,總是要一直握著,有時候她嫌睡覺不舒服想讓他拿出來,他總是變本加厲,連續幾天都這樣,肖肖也習慣了。
她的毛衣都堆在胸上,很難受,肖肖想把他的手拿開,卻被他攥的更緊,眼角瞄了瞄一側的落地鍾,不早了,她實在是得起床,只得側頭去看一旁近在咫尺的他,輕聲喊他:「子碩,我要起床了。」
秦子碩把人摟的更緊,不輕不重地恩了一聲,沒了下音。
肖肖無奈,只得去掰他的大手,費了好大力氣總算掙脫了,坐起身整理胸罩和上衣。
她沒看見身上某人玩味的目光。
秦子碩醒了,沒吭聲,只看著她的動作,屋裡的光線暗淡,可仍是遮不住那圓潤的膩白,頂端仍挺翹著,他似乎又看到昨夜他折磨那*兒的畫面,自結婚以來,她乳上的痕迹就從未全消過,總是舊的未淡又添新痕,指痕和吻痕交錯。
她一定很疼吧,他在心裡想,每當他粗糲的大手撫上去那對兒乳兒時她總是不自覺地皺眉,輕泣的嬌吟傳入耳中,讓他又是憐惜又是想要更狠地玩弄肆虐,那豐潤嬌圓的小*,他看了就想往死里掐,握在手裡又軟又滑,跟水似的,卻又不夠大,怎麼掐都不過癮。
肖肖好容易扣好了暗扣,正準備放下毛衣,身後驟然襲上來的吻讓她不自覺地輕顫,那人靈活的手又隔開胸罩鑽了進去,她低聲道:「別鬧了,我真的得起了,不然一會兒給媽看到就不好了。」
秦子碩著迷地輕吻她的秀髮,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體香讓他迷戀不已,吻也漸不受控,緩緩滑落到她臉側,將她的臉扭過來,重重吻上去。
肖肖由著他摟著自己重又躺下去,她枕在他硬邦邦的胸前,想了想,還是問了出口,「子碩,大伯家的大堂姐是不是對我有什麼偏見啊?」
身下的人明顯有一瞬的怔愣,肖肖微抬起身看他,說:「嗯,怎麼了?」
「沒事兒,你想多了,劉欣和你一共都沒見過幾次,何來偏見之說?」秦子碩輕撫她的頭髮,聲音很是清淡。
「沒有嗎?」肖肖不是很相信,她對這些一向敏感,加上今早子傲的話,這一切必定有原因的,「你肯定也察覺到了,不然你剛才不會是那樣的反應。」
秦子碩挑眉,「我什麼反應?」
「你很明顯的愣了一下。」
「我什麼時候『明顯』的『愣』了一下?」秦子碩有些好笑,一反面覺得老婆心細如塵,另一方面的確想著該如何化解眼前這局面,他並不想多事。
肖肖很是不滿,瞪了他一眼,說:「反正我感覺到了。」
「她不是我們家人。」秦子碩只說了這麼一句。
肖肖驚詫地看著他。
秦子碩點點頭,對她的疑問表示肯定。
「她是我大伯母的侄女兒,大伯母有兩個兒子沒有女兒,後來她妹妹未婚先孕,家裡處於名聲考慮,就把劉欣交由大伯母撫養,大伯父也同意了,對外只說是抱養的,其實劉欣的親生父母每周都會過來看她,甚至連保姆都是他們請過來的,沒幾年她父母就結婚了,她就被接走了。劉欣和大伯母一家很有感情,時不時地會回來看他們,就這樣一直持續到現在。」
「怪不得她不姓秦呢。」肖肖自言自語的道,之前她就一直有些奇怪,「原來她和你沒有血緣關係。」
秦子碩見她不再糾結於之前那一話題,暗暗鬆了一口氣。
肖肖趴在他的胸前不知道在想什麼,小手沿著他線條分明的胸一直往下摩挲,待手上傳來異樣觸感才驀地回過神來,仰起頭問:「那你身上這條傷疤是怎麼回事?打架傷的嗎?」
「嗯,算是吧。」
她黑亮的眼珠子轉了轉,狡黠道:「該不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吧?」
秦子碩揚眉,玩味道:「你也太小瞧你老公我了,那種慫事兒是我乾的出的?」
兩人在一處說著悄悄話,不知不覺就過了挺長時間,肖肖之前那點子疑問也被某人別有用心的給帶偏了,之後想起來也沒再當回事兒,只是以為劉欣的身世造成她如此待人處事,也就沒有計較,專心應付婆婆了。
**
中午時分,張玉玲如期而至。
一進門沒看到一雙兒女,反倒是見兒媳在廚房忙活兒,張玉玲的嘴角有了絲笑意,上前溫聲道:「做飯呢,子碩呢,怎麼沒見他人影兒?」
肖肖道:「呃,他昨晚打牌打得晚了,還沒起床。」
張玉玲嘆了口氣,嘀咕了句這孩子可真會鬧騰,見兒媳在一旁忙著洗菜,就說:「肖肖,去樓上喊他下來,我給他帶了參湯,一會兒涼了就不好了。」
肖肖這才注意到婆婆手裡提著的保溫壺,想說您兒子剛醒了不肯起又睡過去了,又一想還是別提了吧,轉身準備出門。
卻被拉住了胳膊,肖肖疑惑地回頭,就見婆婆面色不善的問:「手鏈怎麼沒戴呢?不喜歡?」
「不是,是我做飯怕刮著就把手鏈和戒指都摘下來了。」她忙解釋,怕婆婆多心以為自己是對她送的禮物有意見。
張玉玲見她空無一物的指節這才面色稍緩,點了點頭,放她去了。
等兒子慢吞吞的下來坐在餐廳,張玉玲立刻迎了上去,見兒子滿臉疲態,眼部隱隱發青,很是心疼,心裡明白自然是有熬夜的原因,可最主要的應該是縱慾過度吧,兒子這幾天一直纏著肖肖,又不和他們住在一起,難免會荒唐些。張玉玲怕他年紀輕輕就掏空了身子,又不好當著兒媳的面交代這私密之事,只好命家裡的阿姨做了補身的參湯,趕過來盯著兒子喝下去。
肖肖很是不解婆婆朝她投來的那一瞥,像是含著——埋怨?
轉身想走卻再次被叫住,聽見婆婆吩咐:「肖肖,這是我讓阿姨寫的這參湯的做飯,以後啊,你得每天給子碩燉參湯……」
這下輪到秦子碩不耐了,說:「媽我身體好著呢,而且您是知道的,我早上從來沒起過床,喝什麼參湯啊。」
「媽這不是為你身體好啊,」張玉玲瞪兒子一眼,很是生氣,「你這兒又不像家裡有阿姨,能照顧你的飲食,總不能每天讓我給你送參湯來吧,我不得多交代肖肖讓她學啊?」
「那就請一個吧。」秦子碩拉著肖肖在身旁坐下,淡淡道,抬眼看了看母親,又接著說:「到時候我不在家也能有人在家陪著肖肖,和她做個伴兒,以後家裡的營養飲食也都交給她,這下您該放心了吧?」
他的話接的太自然以至於張玉玲半晌都沒反應過來,待回過神來卻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反駁,只好自己生悶氣,冷聲道:「愛怎麼著怎麼著吧,不用問我。」說著起身去外尋子傲去了,步伐都透著不悅的節奏,又快又疾。
及到後來張玉玲如何跟兒子提議想讓一位表親家的女兒過來做家政卻又如何被秦子碩給頂了回去說是另有安排的一系列事項都不在肖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她相信他能處理好。
因為肖肖期待已久的這一天,終於到來。
他們即將啟程遠赴歐洲共度蜜月。
ps:接下來會有時間跨度。
明天是周一,管理員上班了,為了避免黃牌,大家忍耐一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