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謀殺親妻這是!
北風正在呼嘯~、我的心為你縹緲~
咳咳,玩笑來的,回歸主題!
正午十分,酥月在後園拿著裁剪刀整理著花草,腦袋裡想的全都是姬水琴。
他專門伺候姬水琴的飲食起居,每天早上都會到她房裡換一壺新鮮的茶。
這天,他正合往常一樣站在姬水琴的房門前,手裡緊緊拽著一包藥粉,內心說不出的糾結,凌亂不已,像是千百條繩糾纏到了一起理也理不清,剪也剪不完!
心裡湧出強烈不甘與不舍。
終於,他沉重的推開了那扇彷彿千斤重的精美檀香木門,將手裡主子讓他下的慢性毒藥倒在了還在冒著熱氣的茶壺裡。
這種慢性毒藥名叫蔓青,食用后不會很快斃命,而是慢慢的,一點一點滲入你的五臟六腑,直到最後的昏迷不醒,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覺。
在下毒的一個月後,照理說應該一睡不醒,沒想到她竟然醒了過來,但是性情大變,他想是她命格硬,只是忘了些事罷了。
在她醒來的那一瞬間他被巨大發喜悅所擁戴,喜滋滋的以姬水琴命太硬向那害她的人赴了命。
雖然這一次的兇險是過了,但以後誰知道還會發生什麼?
姬水琴對童伊晨的態度這些年他都知道,他不明白,明明愛的那麼深卻有傷他至深,這是何苦?
自己竟然還在做棋子的這些日子悄悄的對童伊晨起了嫉妒之心,這到底怎麼了。
回想起水琴中毒之前的種種酥月一時分了心,竟讓有刺的花枝扎傷了手,鮮血頓時掙得往外冒,他卻沒感覺到,依舊在想著,手上的傷口流了滿手,看起來有些滲人!
身後,一個人影悄悄的靠進失神的人兒,趁他失神,一把保住了他柔軟的身子將他流血的手指毫無厭惡發含在嘴裡。
「啊!」猛地,手指尖傳來的酥麻感和吸吮的「嘖嘖」聲,酥月回過神來,不停的掙扎,沒好氣的怒瞪著困著自己的人。
「真是,小貓咪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在想我這個風流倜儻的千少么?」來人一襲白衣,面若桃花一臉曖|昧的看著懷裡的人,有意調侃。
「又是你這變|態,你放開我!」酥月又羞又氣,著手向後一捅腳下狠狠踩在她的腳尖。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像她這麼不要臉的!
酥月唾棄一口。
觸不及防腳尖被踩,千弦一下放開了懷裡的人。
活動活動黑靴子里被踩痛的腳尖,眼神玩味的看著他,心裡暗暗叫苦。
這隻小貓咪怎麼這麼凶啊,謀殺親妻這是!
咋這不懂禮貌!
「小貓咪也有脾氣喲!」千弦雙手環胸,玩味的看著眼前跳腳的人,眼裡精光乍現!
「我叫酥月,不叫貓,咪!」
「小貓咪!」
「…」
這人的腦袋裡裝的都是豆腐么?聽不懂人話?
「再說一次,我叫酥月!」酥月疲憊的翻翻白眼,他覺得自己簡直快要崩潰了!這人簡直就是是無賴加痞子!神經病下凡!
「遵命,我的小貓咪!」千弦逗人的學著站軍姿的模樣,立正,敬禮!
軍姿是啥玩意?
不知道,這是和水琴在一起的時候她逗自己笑就是這樣做的。
「…」酥月繼續瞪她,糾結了,他很想笑的,因為千弦的模樣的確搞笑,但他在心裡憋著不笑出聲來。
要是王爺也能這樣逗自己笑該多好。
見眼前的佳人沒笑,千弦也糾結了。這咋搞的?一點反應都沒有,要清楚一個女人可從來都是尊貴的,肯這樣逗一個男子笑那是稀有!怎麼不領情捏?千弦撓了撓頭。
在清樓里,她這樣逗他們笑他們都如臨大寵!殊不知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賣力的討好,他此刻想的卻是另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