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賊喊抓賊,麻煩找上門
傍晚十分,夕陽漸漸變得火紅,晚霞著住了一片天。
水琴和童伊晨兩人吃飽了飯此刻在房裡你噥我噥!水琴慢慢的把嘴唇湊上,「伊晨親親~」
「妻主…」不行,忍住忍住!一定要*住!
「伊晨難道還不原諒妻主嗎?」她「可憐兮兮」的再次把嘴唇湊上,誰知伊晨壓根就不領情!
他心裡驚疑,只要自己一把唇湊上,她會給自己一巴掌…這種情況他已經害怕了。
「伊晨,放鬆…」水琴湊近他耳邊輕吻了一下。
就在伊晨閉上眼的同時,水琴眸光一緊。
童伊晨以為她要打自己害怕的渾身顫抖緊緊閉著眼睛,一臉認打認罵的樣子!
「什麼時候學會偷|窺的?嗯?不打算下來?」水琴忽然對著空氣側耳傾聽了一會對著空氣好似自言自語。
「不好玩,又被你發現了!」千弦從梁頂上翻身而下,一身白衣打開一把扇子輕輕的搖著。
「你從哪學來這麼猥/瑣的偷窺方式?好險我沒洗澡!」水琴怒瞪著她,數落著千弦的不是!
「這不是還沒洗嘛!」千弦一臉笑意,得意的為自己辨解,耳鬢的兩撮髮絲在沒有風的情況下依舊神采飛揚的飄啊飄!
看她那得意的樣,水琴覺得自己都可以看見她屁股上搖個不停的狐狸尾巴!
「洗了還得了!」水琴被好友氣的跳腳,頭頂毛的那煙大的跟火災似的!
水琴正色起來,嚴肅的開口,「說吧,又有什麼事?」
「去涼亭那再說吧。」千弦看了眼童伊晨朝她眨了眨眼。
原來是那件事,水琴立馬明白了所謂何時,吩咐伊晨在房裡等他,自己隨著千弦去了涼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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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院里,一群妒夫…
「王爺走了?」黎秋月的聲音里透著恨意。
「是,奴才的確看到王爺和千弦小姐去了涼亭!」青環神秘兮兮的告密,像一隻努力搖著尾巴討主人喜的小狗!
「走,去給那個賤|人個下馬威!」
(看,這就是典型的賊含抓賊!)
說完兩人帶著一肚子壞水像水琴的院子走去。
剛進院子,黎秋月就八|婆的和那吹噓的奴才在門口大吼大叫!(噢,錯了,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說讓他在房裡帶著,還不如說他在門外的石桌上發獃!
今後的人生該怎麼走,他在思考。
「弟弟~哥哥我來看你了~~~~」剛進門,一陣爹的雞皮疙瘩掉一地的聲音想起!
哎,不知道哥哥現在怎樣了。唉。。。眼神憂傷的望著天空若隱若現的月亮,對黎秋月爹的人發麻的聲音置之不聞。
青環在心裡想著,可惡,別以為受寵了架子就大了!忍無可忍,惡意開口「童伊晨,見到王妃一點禮數都沒有!該當何罪!」
今天的月亮好亮啊,雖然還沒有完全現形。。。
「給你臉你不要臉!」黎秋月氣得兩都青了,心裡耐不住氣,一巴掌把桌上發著呆的人打的跌在了地上。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灼熱痛感把伊晨拉回了現實。
這並不能怪他,他從小就有一個習慣,只要他一發獃,除非他自己願意出來,否則,額,沒有否則,你砍一刀也能清醒的。
「黎側王妃,你為什麼打我?」他捂著半邊臉頰,倔強的抬頭,絲毫不服輸!
「為什麼?就憑你見到王妃不下跪!」青環瞪著勢利眼怒罵到。
這年頭什麼沒有?奴才都欺負到主子頭上了的都有!
「他還不是王妃,只是個側的!」他並不是惡人,他只是遵守自己的人生法則,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相反的,他人先惡嘴臉對他他也不會敬他,因為這種人不需要以禮相待!
「你,你,你,你也好不到哪裡去!青環,我們走!」黎秋月氣得不得了,又無可耐何,畢竟他現在受寵,若追究起來可不得了,按找童伊晨那憋屈又倔強的個性,這一巴掌,他會自己藏著。
總有一天,他會坐上王妃位,把童伊晨這個賤人趕到大街上去當乞丐!
黎秋月走後,童伊晨捂住淤血的半邊臉,這男人下手還真重!估計已經腫了,他急急忙忙的去廚房找鹽水來消腫。因為房裡沒有任何的消腫藥。
如果讓妻主知道,後果是什麼他還不知道。
他發誓!他再也不發獃了!發一次呆簡直要命。
水琴的院子奇葩的大,伊晨和水琴所住的房間和院里的距離也實在過大,黎秋月和青環對於童伊晨的刁難她們並不知道!
至於水琴從涼亭回來后沒見到童伊晨的後果,這個。。。。後果。。。後果。。。。我還沒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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