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四章 義無反顧

第九百零四章 義無反顧

陸曉芸無可救藥了,這小妞學壞了,學瘋了,竟然和陳浩然玩起了角色扮演。

當然,她這個是真角色,不是假的。

「別鬧,還有事和你說呢。」陳浩然試圖把她從身上弄下去,但這妞今天明顯吃錯了葯,死死的摟著陳浩然,就是不鬆手。

「反正我纏上你了,反正我就不要臉了,反正我就是想你,這幾天看不到你,我整個人都不知道該幹什麼,我不管你是好人壞人,不管那鄭楚楚和你是什麼關係,反正你是我的,我要和她搶你……」這小妞是真想他了,她這是剛剛戀愛,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所以怎麼能輕易放手。

鄭楚楚充其量也就是陳浩然的女朋友而已,他們還沒結婚,所以她就算搶陳浩然也不違背什麼倫理道德,因為她有追求愛情的權利。

如果陳浩然結婚生子,有了正常的家庭,那麼她會放手,但現在不會。

她要追求自已的幸福,反正就是陳浩然已經是她的全部。

「誰說你不要臉,我弄死他!」陳浩然輕輕挽了一下她已經有些發亂的長發,也撫摸著她那稚嫩的,出水般的臉龐道:「其實我也喜歡你,你的俠義,膽魄,讓我覺得你像個女中豪傑,當然,你真的很漂亮,穿著制服走在街上能迷倒一片!」

「就你嘴甜,會哄我。」陸曉芸依舊騎在陳浩然的身上,就是不下來,同時她也感覺到陳浩然起了變化的,所以臉紅得跟跑了五公里一樣,潮紅潮紅的。

「我說的是事實。」陳浩然輕輕將手向下移動,也再一次順著她的衣襟探入,越過幾道阻攔之後,成功再次握在上面。

陸曉芸身子就抖了一下,然後趴在陳浩然耳邊小聲道:「我準備好了,樓上手銬都準備好了!」

「好你個大頭鬼。」陳浩然就捏了她一下,而她也全身一顫,整個一下子就癱軟在陳浩然身上:「壞人……壞人!」

「今天晚上不行,我一會要走的,連夜去出遠門,去湖北。」陳浩然又捏了她一下道:「等我回來,再對你壞!」

「那你幾點走?」陸曉芸坐直了身子道。

「約好了,半夜十二點!」陳浩然答道。

「還有三個小時呢,我不管,今天我想把自已給你……」陸曉芸今天真是豁出去了,這也是她爭奪陳浩然的第一步,還有就是,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把藍色制服的上衣扣子一個個解開。

陳浩然眼前就露出白花花的一道溝……

「這是你引誘我犯罪的……」陳浩然被這小妮子撩撥的火起,翻身就把她壓了下去。

「不要在這,抱我上樓。」陸曉芸張開雙臂:「快點,只有三個小時呢……」這個時候的她,特別嫵媚,而且還穿著制服,所以對陳浩然的視覺衝擊非常大。

「走,上樓!」陳浩然二話不說,扛起她就往樓上跑!

陸曉芸似乎早就精心準備好了一樣,屋子裡的窗帘早就拉上了,布置的特別溫馨,打著床頭暗燈,還噴了古龍香水,最重要的是,床上被她鋪上了白床單。

陳浩然其實今天真沒想過和陸曉芸怎麼怎麼樣,但此時此刻,被她一撩撥,也就失去應有的理智了。

很快,陳浩然把她的衣服褲子全都脫下,而她也完美的呈現在陳浩然面前。

很完美,潔白無暇,就好像一枚熟透的大櫻桃一樣,讓人忍不住的想吃上一口。

她雖然做了心理和生理上的準備,但被陳浩然扒光后,卻也難免緊張,整個人怕怕的樣子。

陳浩然輕輕伏了上去,片刻后,她傳出一聲叮嚀,十指死死的抓著陳浩然的背,撓破了十個手指印。

有人曾說過,完美的愛情,也要建立在性的基礎之上,沒有了性-愛的歡愉,愛情也不會完美。

性是人類最原始的欲-望,男-歡-女-愛並不可恥,相反卻也是構成人類社會的必要因素。

陸曉芸以前的人生之中,是非常保守的一個女性,但是碰到了陳浩然的她,就好像打開了一扇門,一扇愛情、甜蜜、探索、冒險的門。

她走進了這扇門中,也在這扇門裡找到了她生命中從未有過的幸福和快樂。

一個人的幸福有很多種,她認為她能看到陳浩然,能幫到陳浩然,能和這壞人在一起,就是她最大的幸福,而幸福的同時,他又是快樂的。

身體里充滿力量,心靈上充滿幹勁,整個人念著他想著他的時候,幹什麼都勁頭十足。

而一旦他從自已的眼前消失了,不見了,沒有音訊了,那麼她就感覺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精彩可言,幹什麼都提不起來興緻。

陳浩然消失了十來天,她整個人也渾身難受了十來天。

所以陳浩然回來了,那她就義無返顧的把自已交給他了,她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孩,至於以後會不會後悔,那也是以後的事!

陳浩然無疑是喜歡陸曉芸的,從最開始的調戲,針鋒相對,到後來的綁架救人,還有陸曉芸這段時間為他做出的種種,陳浩然感動之餘,也真的很喜歡她。

喜歡她的衝動,暴力,也喜歡她的義無返顧。

沒錯,陸曉芸做什麼都是義無返顧的,她和他好,她心甘情願,她喜歡他,就要為他付出全部。

初嘗禁果是痛苦的,但痛苦過後卻也有一種人生中未經歷過的歡愉,妙不可言的感覺。

「今天不走了。」陳浩然摟著她,讓她枕在自已胸口,在這一刻,她也像一隻小貓咪一樣,乖巧的蜷縮在他懷裡,怔怔的看著他的紋身。

「以後……我都聽你的,不過我明天去找鄭楚楚!」

「找她幹嘛?」陳浩然心裡嚇了一大跳,這妞該不會和鄭楚楚攤牌吧?

「咯咯咯,看你嚇的,心臟都是一跳,我找她吃飯聊天逛街呀,不行呀?」陸曉芸壞笑道。

「又找打了是吧,趴過來,打屁股!」陳浩然扭過她的身體,啪啪啪,在屁股上拍了三下。

「壞人~」似乎喜歡這種受虐一樣,這妞屁股都被打紅了,但還是感覺刺激無比。

「趴著別動!」

「壞人你幹嘛……」

「壞人……壞人……」

房間里再次傳來閨房之樂,壞人壞人的叫個不停。

不知折騰到幾點時,樓下傳來的手機鈴聲,而陳浩然則根本不管了,雖然和張尚訂好了十二點出發,但他怎麼可能這個時候走?

所以讓張尚等著吧。

電話響了一遍,然後又響了第二遍第三遍,再然後就沒動靜了。

陸曉芸和她折騰得挺歡,反正就是陳浩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除了會說壞人之外,不說別的。

一直到凌晨兩點的時候,她才睡著,累得睡了過去。

陳浩然替她蓋上了被子,又苦笑的看了一眼自已的脖子肩膀,因為他脖子上全是被她裹的紅印,肩膀上也有牙印,後背上還有爪印。

這妞純純的貓咪式暴力型,聽話是聽話,但也真咬真抓。

凌晨兩點半,待她睡熟之後,陳浩然悄悄下床,穿好了衣服,然後躡手躡腳的下樓,拿了手機,直接跑了出去。

張尚那邊肯定等得急了,也在罵他不講信用吧?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老弟!」後半夜三點半,陳浩然才在張尚家裡接了張尚,而張尚上車后的第一句話就告訴陳浩然色字頭上一把刀。

就算他不會算命看相之類的,但此時陳浩然脖子上的唇印也出賣了他的,所以張尚有些無奈。

「我只聽說過忍字頭上一把刀,色字頭上也有一把刀嗎?那刀幹嘛的?」陳浩然嘿嘿笑道。

「呵呵,我說你有桃花劫你信嗎?」張尚笑呵呵道。

「信。」陳浩然點了點頭:「對了老哥,你幫我算算唄,看看我是什麼命!」

「我之前說了,你的命我算不了,太硬,我算了會折壽的,不過你肯定多子多孫的,實打實的富貴命,以後小心女色就是了,有劫也是桃花劫!」

「哦,那你沒算算咱倆這次出去是吉還是凶啊?」陳浩然換了個話題道。

「吉凶摻半,這個說不好,一是我不給自已算命,二是我也算不出你的命,只是之前卜了一卦,吉凶摻半的行程。」

「那你帶沒有刀槍之類的?對上那人,槍打不死他?」陳浩然好奇道。

「槍能打死他的話,何至於八十年代的時候死了幾十人,何至於我出手?」

「不會吧?世界上真有槍打不死的怪物?」陳浩然大吃一驚道。

「也不是說槍打不死他。」張尚想了想道:「一是他速度快,你未必能打得到他,二是他修練了邪功,只要護住心臟和腦袋,就運算元彈打他身上,也不耽誤他又跑又跳又殺人的。」

「哦,那你再說說內家拳和外家拳手的區別,我最近也想練拳呢。」陳浩然笑道。

「其實我也在奇怪!」張尚看著陳浩然道:「你明明體內沒有內氣,沒有半點內家拳的樣子,但你卻擁有和大和尚一樣的氣息,這個我很好奇,好奇你們的這種氣息是什麼!」

「氣息?你仔細說說?」陳浩然好奇道。

「就好像是一種域一樣,一種磁場一樣,說不出來的古怪感覺,我能感覺得到,你身上有這種域,大和尚身上也有這種域。」

陳浩然就眯起了眼睛,張尚所說的域,應該就是自已的意念吧?意念覆蓋,探出之後,被他感應到了。

「那你是隨時隨刻都能感受到我這種氣息啊,還是時有時無呢?」陳浩然追問道。

「時有時無,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看著我的時候,我感覺到了這種氣息,後來還有一次,你也散發出這種氣息。能告訴我,你這種氣息是什麼嗎?這是什麼域?」

「我哪知道啊,你能感覺到,我可感覺不到!」陳浩然立即搖頭。

「呵呵呵,老弟你不說實話啊,你沒有三兩三,敢跟我去梁山?沒有點真本事,你能在米國全身而退?只是我真的很好奇你的本事是什麼。」張尚這是變向的讓陳浩然透露一些呢,畢竟兩個人要共同對敵的。

「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從小能吃,我之前不見到過我能吃嗎?所以我勁大!」陳浩然想了想道:「怎麼說呢……就是普通的小汽車,沒有千斤頂的情況下,我能抬起來換個輪胎什麼的,就是這樣子了!」

「我靠,大力士!」張尚嚇了一大跳道。

「算是吧,不過這是我的秘密啊,你別透露給別人啊!」陳浩然嘿嘿笑道。

「那也就是說,你如果近身某個高手的話,突然間雷霆一擊,只要打到對方心臟之上,肯定能震碎對方的心臟吧?」

「不只是心臟,拉斯維加斯的時候我試過,半邊腦袋都被我打碎了!」

「媽-的,怪物啊,綠巨人啊,我回去要向有關部門舉報,拿你做做試驗,提取點基因什麼的,或許能弄出一批超級戰士!」

「那咱們以後就沒得做兄弟了。」陳浩然聳了聳肩膀道。

「也是,和你做兄弟就不能出賣你啊,不過按照年齡上,你叫我一聲爺爺也不為過!」

「你臉咋那麼大呢?張爺爺,你看你有六十歲的樣子嗎?不說別的,整天帶著個小秘進進出出的,那安卓是你小情人吧?」陳浩然和張尚越來越熟,所以也就開始口無遮攔了,他也沒把他當大師。

「呵呵,你要是喜歡,我就把她送給你吧,怎麼樣?她可是與眾不同的!」張尚笑眯眯道。

「大哥,你能不能不開玩笑啊?朋友妻不可欺,我就算用五姑娘擼管,我也不能和你馬子在一起啊!」陳浩然一臉驚訝的看著張尚道:「沒想到你這老頭倒挺開放的,你和誰玩過三-p?」

「我現在想掐死你,你這人太碎嘴了!」張尚哭笑不得,陳浩然這都是什麼思想啊。

「安卓是我的弟子,不是我的小秘,我和她沒關係,她呢,命里屬陰,陰厲鬼節,就是鬼門大開那天出生的,命格與我們所有人都不同,不過她命也硬,犯各種忌諱,不宜結婚,更不宜生子。」

「她出生那天,一落地,母親就死了,父親一激動,也死了,身上還有一個姐姐,沒幾天也剋死了,送到她叔叔家撫養,她叔叔也剋死了,她嬸嚇得把她送到福利院,然後對她好的院長也剋死了。」

「她誰都克啊!」陳浩然瞠目結舌道。

「未必能克你,所以我才說送給你的啊,她聽我的話,而且她這種女人,屬於禍水那種,特別是床第方面,你那些女朋友加起來也不如她。」

「那你怎麼不自已收了,送我幹嘛!」陳浩然翻了個白眼道:「我可不敢要!」

「呵呵,你這呱娃子休要胡說了,她是我弟子,我怎能與之亂來?」張尚笑罵道。

「都啥社會了,還弟子師父的?大學老師和學生也是弟子和師父,那還不是有師生戀的?你老土啦!」陳浩然哈哈大笑道。

「別貧,你身上帶什麼武器沒有?」張尚轉移話題道。

「有一把槍,專門對付女人!」

「我噗,你能不能正經點?」張尚氣得直翻白眼。

「我有個屁的武器啊,我是守法公民好不好?」陳浩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

「我這裡有把槍,還有把劍,有把大刀,你用哪個?」張尚指了指像魚包一樣的大背包道。

「劍鋒利嗎?」陳浩然好奇道。

「削鐵如泥!」

「那你擅長用刀還是用劍啊?」

「我擅長耍大刀,劍術也還可以。」

「我用劍,用完就歸我了,行吧?」陳浩然嘿嘿笑了起來,張尚的劍,那一定是寶劍。

「行,那就給你了!」

「你還沒和我說內家拳和外家拳不同的地方呢,內家拳怎麼練?跟我說說!」

「我困了,先睡一會,睡醒了再說……」張尚不再答理他,轉過身就睡覺!

陳浩然也沒再逼問他,三更半夜,這老哥等他一夜,不困才怪。

倒是陳浩然,連續好幾宿沒睡,似乎也沒有困意,這次又多開啟一個血珠之後,他就發現他好像有五六天沒睡了,一是不困,二是躺那也睡不著。

不是興奮,也沒有出現什麼太亢奮的事兒,就是沒覺。

陳浩然隱隱的知道,這肯定是那血珠的原因了,腦域得到了開啟,變異的他似乎真成了超人。

上了高速,一路向南,陳浩然在高速上最低時速也是一百七八,這新車已經過了磨合期,所以開起來特別順。

張尚是第二天天亮后,七點半的時候醒來的,是陳浩然手機把他吵醒的。

陸曉妮子來了電話,她美美的睡到天亮。

「好睏……今天不想上班!」電話里,小妮子聲音庸懶,她這塊地是新開發的,哪裡受得了陳浩然這隻老黃牛的開墾,所以累得很。

「那就休息兩天,實在不行辭了工作我養你!」陳浩然在電話里嘻嘻笑道。

「才不要,女生要**呢,否則會被看不起,我滿血復活啦,啦啦啦,上班去……」小妮子特別開心,在電話里就唱上了。

「呵呵,別忘了吃早餐。」陳浩然提醒道。

「知道了,不過……不過……昨天晚上咱們沒有用防禦措施呀,能不能懷孕呀,我該怎麼辦?」小妮子突然緊張兮兮道。

「懷了就留著,沒事。」

「才不要聽你的,你是壞人,我上網查一查,哼,不和你說了。」陸曉芸說完就掛了電話,現在她滿滿的都是愛,甜蜜得很。

「告訴她吃二十四小時緊張避孕的,到了藥店就能買到。」這時候張尚插了一句嘴道。

「你比我懂啊,大哥,這事兒你經常干?」陳浩然詫異的看了張尚一眼道。

「咳咳,現在我和你說說內家拳和外家拳的不同吧。」這老傢伙乾咳了兩聲道。

「呵呵。」陳浩然就笑,這老傢伙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所以肯定有七情六慾,也所以,准沒幹過啥好事。

「在咱們國家,從古至今都一直有以武傍身的人,或者強健筋骨,或是以武稱雄。」

「而從古至今,武術一道,也分內外,所謂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

「怎麼說呢,外家拳手非常多,但內家拳手卻鳳毛麟角,因為實在是內家拳的限制、要求太多了,並不是你想練就能練的。」

「外家拳則很好練,只要你有毅力,肯吃苦,都能練外家拳,也都能練出點本事。」

「而內家拳則不同,內家拳練的是氣,當然,絕大多數內家拳也是從外家拳過渡而來的,內外實際上不分彼此,外家拳練到極致,有的內家拳手也未必是對手。」

「好比八極拳或太極拳,內家拳手,外家拳手都可以練,但內家拳手以此拳術傷人時,力道就會更大,而外家拳手最多是一些花花架子。」

「內家拳手,首先要有根骨,很多武俠小說上不是說什麼練武的好苗子,根骨好之類的嗎?指的就是練內家拳。」

「根骨好,則會事半功倍。」

「聽說古代有一些人以藥物改變肌理經脈,所以根骨不好的也能練內家拳,但這個無從考證。」

「那怎麼才算根骨好呢?」陳浩然好奇道。

「怎麼說呢……」張尚想了想道:「大白話,就是人的骨架構造,在道家學說之中,根骨好的分四種:清、奇、古、怪,根骨好的人,在面相之中可以體現出來,手臂長短,骨架結構等等,都能看出來。」

「當然,有的人有根骨,也能練習內家拳,但卻沒有什麼成就,這就和悟性有關了。」

「有根骨,沒悟性不行,有悟性,沒根骨也不行,所以二者不可缺一!」

「好比我就有根骨,但悟性一般,所以到了這把年紀,也剛剛內家拳入門級而已。」

「內家拳分幾級呢?」陳浩然繼續問道。

「每一個流派分級的方式都不同,但總體上來說,每為四個大級別。」

「第一個初級,也叫入門級,就是任督二脈貫通,連成一條線,然後以這條線為基,在這條經脈上產生了氣流,這種氣流無形無質,看不見,但卻能摸得著,好比網路上有的氣功師一樣,一拳打出時,拳頭上就帶著這種氣流,也叫內力!」

「當然,入門級有強有弱,強一點的氣力延續時間長,能達到幾分鐘或幾十分鐘,短一點的就是打出這一口氣之後,得歇幾個時辰才能再次聚氣!」

「那你呢,這口氣能延續幾分鐘?」陳浩然問道。

「三分鐘多一點,意思就是說,我在三分鐘內,可以不停的以氣和人家打鬥。但三分鐘一過,氣一泄,整個人就沒啥武力值了。」

陳浩然想了想道:「那就是說,入門級以氣力長短分高低是吧,但所有入門級打出的氣流都同樣強大嗎?」

「嗯,入門級都一樣,打出來的都是氣流,都是內力而已,氣流只分時間長短。當然,也分你練習的術法不同而分強弱。」

「有的人注重養生,所以氣流打出來並沒有太大的殺傷力,而有的人注重殺傷,所以氣流就會凌厲之類的,不過大同小異,都叫內力,就算有差別,也差別不大。」

「入門級的很多嗎?你之前見到我朋友劉文帥了吧?他說他認識你,他也是入門級吧?」陳浩然問道。

「不錯,他也入門了,劉家也是一個流派的,很特別的練功方式,不過他的內力不高,我估計最多能十幾秒或幾十秒的樣子吧,絕不超過一分鐘。」

「當然,你也別小瞧了這幾十秒的內力,因為配合著凌厲的招術而打出這種內力時,不說開山碎石,但破牆斷鐵啥的還是可以做到的。」

「至於他爺爺,我都不是對手,比內力,我比不過他!」

「這種人多嗎?」陳浩然追問道。

「多個屁呀,整個京城幾千萬人口,恐怕也不過幾百人而已。」

「那內家拳的第二級又是什麼?」陳浩然好奇道。

「第二級的叫法很多,因為流派不一樣,有叫內修的,有叫丹田的,還有叫聚氣的。不過這第二級統稱宗師級。」

「達到第二級的人,才是真正的一代宗師,開山立派的宗師!」

「像八極拳的開山宗師,太極拳的開山宗師、形意拳的開山宗師等等,他們創造了自已的拳術,而以這種拳術開山立派,所以他們是宗師,而這種宗師正是內家拳的第二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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