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了我
與此同時的王爺府正喜氣洋洋,蕭世軒新娶的側妃是秦桂大將軍的女兒秦湘,排場不亞於娶王妃的架勢,誰都能看出,這秦家弄出這麼大陣勢就是給王妃來個下馬威,可他們沒料到的是王妃一點也不關心這些。
蕭世軒還是依舊的落寞,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那麼單一。
庭外,蕭世軒正和他人一醉方休,蕭世軒早已忽略了閨內還有個美嬌娘在等著他。
一眨眼,天色就暗了下來,年若詩悄悄地從後門又溜進來,回了她的清竹閣后才把裝扮換了下來。
年若詩指了指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說:「春桃,明兒我把這些好玩的拿給太后,想必她久居深宮,沒有見過這些小玩意兒。」
正說著,門外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掀開門一看年若詩微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蕭,蕭世軒,你不是應該在碎玉閣與秦湘姑娘共度良宵么?。」年若詩語無倫次的說道。
「怎麼?這是王府,你是王妃,本王來這歇息不可么?」蕭世軒的眸子里露出溫情,似乎要把眼前的人兒一口一口的咀嚼掉。
春桃看著眼前的情況,識趣的走掉了。
年若詩無趣的問:「你,你要幹什麼。」
「王妃,本王當然要做大婚當日該做的事!」蕭世軒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弧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最終,年若詩抗不過蕭世軒的力氣,單薄的衣裝被蕭世軒毫不留情的撕開,他在夜裡咆哮著,似乎像一隻飢餓的野狼在品嘗它的食物,他進入了她的身體,疼痛使她暈厥,就這樣,兩人相處了一夜。
清早,外面下著稀疏的雪,似乎在宣布冬天來臨的事。年若詩逐漸睜開了眼,看著面前與她共眠的人昨晚的記憶就嘩的一下全部湧入她的大腦,身上痛楚的簡直令她動彈不得,她急忙把身子轉到了另一面,準備逃離現場。不知不覺,一隻溫厚的大手摟過年若詩纖細的腰,兩人面面相覷,一對絕美的桃花眼望著一對止若秋水般明亮的眼。
他蕭世軒就是愛做這樣的事,娶王妃的當天去了醉花樓,娶側妃的當日卻與他的王妃在一起,那麼下次,他納妾是否就要去側妃那裡了。年若詩對著蕭世軒的眸子想。
「本王該走了,王妃不會是捨不得本王吧!」
年若詩勾眉一笑說:「沒有的事,詩兒怎麼會耽擱王爺的事啊!」
其實年若詩表面風平浪靜,實際上她早在心裡罵了蕭世軒幾個來回。
「王爺,你擅長馬術么?」
蕭世軒肯定的回答:「本王當然擅長。」
年若詩忍住笑對著蕭世軒說:「那王爺可知道在那遙遠的馬勒戈壁有一群可愛的草泥馬,它們聰明又機靈,它們調皮又活潑。」不知不覺,年若詩編出了一套藍精靈的版本。
蕭世軒皺皺眉頭說:「本王還真不知這世上有這種馬類,待本王派人前往各個地方一定要找到令王妃這麼喜歡的草泥馬,本王先走了。」
年若詩等到蕭世軒走了大概很久后才開始上氣不接下氣的笑,春桃恰巧進來看見自己家的小姐這樣還以為她瘋了呢。
「小姐,按照規矩,等會側妃要來這給您請安。」
年若詩聽后便急忙讓春桃給她梳洗,才剛別完髮髻就看見一個丫鬟推開了門,後面是一個嬌羞的女子,上次太急,沒有看得秦湘的面容,年若詩仔細看著,彎彎的眉,大大的眼睛,身上套著一件大粉的披風,是個美人坯子,不過這裝束未免太過招搖了些,年若詩在心中暗暗的想。
「姐姐。」秦湘拿著手絹揮了揮,態度良好,舉止大方。
「恩,秦妹妹等會陪我去給太后請安吧!」
「妹妹恭敬不如從命。」
兩人看似和睦的一起去了安寧宮,太后正卧在床榻上閉目安神,年若詩等候了多時太后才醒過來,太后一看見年若詩什麼睡意都消散了,一下子握住年若詩的手說:「瞧你這手冰涼的,心疼死哀家了。」
年若詩看著太后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彷彿想起了什麼,把身後的秦湘拉了過來,秦湘露出了甜美的笑,太后看了看,原本笑呵呵的面孔變成了嚴肅說:「你就是軒兒新娶的側妃吧。」
「回太后,是。」秦湘甜美的聲音再次勾人心魄。
「你現在是軒兒的側妃了,凡事都要懂得分寸,不要亂了規矩。」
「秦湘謝祖母教誨。」
「我累了,你們回去吧!」太后一臉疲倦的說。
兩人退別了太后后,各行回住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