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傷

內傷

南宮雋修微微一怔。

他從未想過一個王府里的女人可以為了強身健體忍受早起晚睡這麼久,當然,前提是這個女人是個主子,不是他訓練的死士。

最初肖子逸告訴他,王妃的貼身丫鬟玲瓏和他要了一套箭袖要給王妃照做。南宮雋修覺得孟琬和只不過是想給他做一身衣服,然後以此接近自己。讓自己不要為之前題匾額的事情動怒於她,為之前靜妃小產和她並無關係做解釋,進而要自己收回成命,准她回朝露院。

女人嘛,也不過就這點小心思!

結果,足等了十天也沒動靜。就算再不濟的女紅,只不過一套箭袖,十天也該拿出手了吧?

二十多天過去了,南宮雋修倒是自己耐不住性子了,喚了肖子逸來問冷宮最近的動向。

肖子逸見禮后,恭敬地站在一側。回稟說王妃最近清晨和夜間都會在院子里跑跑跳跳,姿勢古怪得很,有時候還背著包袱。因為沒有禍事,也不見王妃有其他不妥之處,他便思忖著多觀察幾天再來稟報的。

「哦?」背著包袱跑跑跳跳?姿勢很古怪?南宮雋修明顯覺得自己的想象力有限。

「再有就是王妃著人打造了一個木製的物件,大概有人坐在椅子上的視線一般高,像桌子一樣有四條腿可以開立,但是沒有桌面,倒是有一側的兩個桌腿之間有塊木板。上面兩角分別有個木質的夾子。」

「那是做什麼的?」南宮雋修想象不出是個什麼物件。

「卑職不知。是王妃的貼身丫鬟拿了圖紙過來,丫鬟也說不清是什麼物件,只說是王妃要的。」肖子逸偷眼看看南宮雋修思忖的表情,繼續說道,「卑職看看並無不妥,就著人打造了給王妃送了過去。聽說王妃歡天喜地地把那物件放回屋中,具體作何用途,屬下不知。」

肖子逸又想起了什麼,趕緊說道。「哦,對了,卑職忘了說,王妃跑跳時候的穿著,倒是和之前玲瓏借去的箭袖有幾分相似。」

「是嗎?」那就是說,孟琬和差了丫鬟前來借衣服,原本就是想要自己做來穿的,根本沒想著討好他。是他自作多情了?進一步說,她在偏院住的好不愜意,根本不想回朝露院了?不知怎的,南宮雋修有點內傷的感覺。「知道了,你留心觀察,如有異象,及時稟報。」

「是!卑職告退。」肖子逸退了出去,一邊走一邊回想著自己剛剛說話有無不妥,不然為何爺的表情里有一絲憋悶的感覺?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

想到自己的自作多情,南宮雋修強按著心頭的好奇沒有去偏院一探究竟。只是偶爾和肖子逸問及此事。

這反倒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

肖子逸是打小就隨侍在王爺左右的,他的好奇心和行動力肖子逸又怎會不了解。就如同端午節王妃失足落井之後的一段時間,王爺好奇王妃的性情大變,有時間就會親自去打探一下。可是這次?好奇就自己去啊?聽別人口述怎麼會比親自去看更瞭然呢?

肖子逸只覺得奇怪,卻也沒想出個合理的理由出來。

一個多月了,據說王妃還是一早一晚在院子里跑跑跳跳,狀若瘋癲。白日里則是關在屋子裡,不知道做什麼。南宮雋修心癢難耐,終於忍不住要自己去查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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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分裂是種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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