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章 被送往黑暗的魔王卻看見光明
「阿爾普！你給我去死！」澈不喜歡阿爾普這毫無人性可言的人，更加不喜歡他剛才對待小斑的態度。
阿爾普卻異常興奮，就好像在新年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從品味若即若離的感覺再到細心把玩。
「嗚呼呼呼，好兇殘啊。可是我可聽說你連黯斑都贏不了，又如何能夠贏得了我？」阿爾普眯著眼睛說的。猛地左手上三枚戒指如同增加了千倍生長速度的荊棘猛地沖了出來。
澈一怔，連忙往後退去。
原來所謂和小斑有一樣的能力是這樣啊，小斑能變幻自己的身體，而他，戒指？
嗖！
正想著，右手上的戒指也和左手的一樣，不過曲折著追蹤著澈的行蹤飛去。
「殺！」澈心中一定。如果只是注意五個進攻來源不是太大的問題。阿瑞斯之戈猛地會拉，唰一下斬在了重來的鐵器上。
砰砰砰砰砰。激蕩出五聲驟響。
但是隨後，無論是面前還是耳邊，甚至是胸前和腳下都傳來了空氣的波動。這是……有攻擊。
猛一抬頭，黑色的像是針一樣細，卻從阿爾普的耳邊直直衝著澈的面前、身上和腳下而來，一共七道黑光。
原來你一共能夠控制的是12處武器啊。
唰唰唰、唰唰唰。
阿瑞斯之戈猛地分裂出六柄飛刀，而後旋轉著將重來的黑光攔住。
不好！
澈一皺眉。
嘶拉！
就聽到身上衣服撕裂的聲音，而後是手臂的疼痛感。
「沒想到。你也有能控制的武器啊。」那頭阿爾普露出了一個笑容，不過是興奮外加嘲諷的笑容。
澈倒抽了一口冷氣，連往後退去。雖然魔力包裹著全身已經將那道漏網的黑光從致命處偏離開。可是手臂上的痛楚卻還是讓人有點擔心。這疼痛比起傷口似乎大許多，那黑光里一定有問題。
「怎麼樣，是感覺到這種痛楚難以忍受了嘛？」阿爾普邪邪地露出了笑容，而後摸了摸耳環，食指在耳環上輕輕一彈。
「啊——！」澈的手臂傷口上傳來了就好像連骨頭都被撕碎了一樣的疼痛。
「呵呵呵呵，有意思有意思，這種疼痛足以讓普通人在地上打滾。沒有想到你咬咬牙就挺過去了，唔，我是不是應該給你一些特別『優待』呢？」阿爾普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額啊啊啊！」再一次澈發出了像是要被撕裂了的聲音。側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爽嗎？」阿爾普側著腦袋看著澈。
澈已經感覺到了，身體裡面就好像有很多鋼珠——不，是鋼刺！再竄動著。
它們越是活躍。澈就越像是靈魂被抽離了這個世界一般。那種所有神經都被刺激著的痛楚。
「澈學長！」秦悅感覺到了澈的痛苦，可是想要衝過去，卻被人攔住了。
「可惡！」秦悅怒斥一聲，身上擁有著天使之力和惡魔之力的傳承，雙掌快速衝出，兩道力量也從雙掌里不受控制地沖了出來。
「啊……」體內同時被魔力和天使之力進駐就如同受到雷擊一樣。
不過秦悅的目的倒不是將面前的人完全弄廢，僅僅只是想要越過他，去幫助痛苦中的澈而已。一個側翻身。就如同跳過高中校園裡的跳高杆子一樣輕鬆。
「秦悅，不要過來！」澈的側翻正好面對著秦悅的方向。
秦悅愣了片刻。但是還是在身後的偽天使倒地的瞬間停住了腳步。
阿爾普看了秦悅一眼，側了側腦袋，又看向了地上的澈，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啊哈哈哈哈，你倒是一件挺有意思的玩具啊。怎麼？還能起來嗎？我，我很滿意哦，哈哈哈哈，起來起來，我可以答應你不去動你的女人，當然前提是你還有玩的價值，以及你的女人不會撞到槍口上來。」
阿爾普說著槍口，竟然太挺了挺下半身。
澈咬了咬牙，真是個可惡的傢伙，忍受著痛楚，慢慢站了起來，深吸氣之後，平靜地看著阿爾普，用實際行動代替語言上的回答。
動了動腳步，確認自己的下半身是不是有問題。很顯然的，痛楚僅僅是對受傷的手臂部位以外一部分的範圍。
按照幫助安琪兒恢復傷口的調配比例，澈為自己也準備了龍族潛力和天使之力混合的能力球，追蹤著體內那躁動的突刺。
確認完情況之後，澈抬起了右手——沒錯，就是受傷的右手，將阿瑞斯之戈舉過頭頂，而更上空的位置上懸浮著六柄飛刀。
「哦？吼吼~是個不錯的傢伙，難怪黯斑會為了你而背叛父親，也難怪她會投靠你了。真是個很有耐力也很有爆發力的傢伙，唔，現在看起來還是個確確實實很有實力的人，並不是什麼空架勢。呵呵呵，我也要來真的了。」說著阿爾普的腦袋左右動了動，並且抬起了一挑眉毛，整張臉露出了猙獰的表情，不過這種表情很顯然的是他最滿意的笑容。
澈深吸氣冷靜著自己。
就剛才對自己身體情況的分析來看，澈對阿爾普的能力有了一定的了解。小斑能將自己的身體完全變化，並且控制著自己的基因表現，讓體外的結構也隨之發生改變。例如可以變成利刃，也可以變成什麼攻擊都能夠阻攔下來的盾牌，隨時能讓自己的皮膚變得就好像傳了一件高質量的羽絨服完全抵禦寒冷，也可以讓肌膚以最快地速度在炎炎夏日裡散熱。
而至於阿爾普，正如他自己所言並不是完成體，可是這種不完整卻讓他更加適合戰鬥。要說小斑的機體有很多功能是為了生存的話。阿爾普的生存能力必須靠自己培養。
不出意外的話，黑月給他的能力應該是體內的某些物質能夠具體化成為一種金屬。
澈有理由相信，阿爾普手上的戒指和耳朵上的耳環。其實和他的手指頭眼睫毛一樣都是本來身體的一部分，只是他將這些部分實體化出來而代替了裝飾用的那些物件，成為了完全殺戮的工具。
不過這種認為並不是一開始就有的。而是思考了很久。一開始澈只是以為黑月給了這個阿爾普很多能夠自由變換伸縮的武器。可是如果僅僅如此的話黑月絕對有可能建造出一大批「黑月黯斑」一樣可怕的部隊。
同時在澈受傷之後，就發現了，體內出現了突刺。這絕對不是錯覺。用魔力去感知了一下就發現突刺上面有著奇怪的力量，是人類火種的力量，也沾染著天使之力。這絕對能夠說明這些突刺是來自阿爾普的體內。而不出意外的話。這些突刺就是和阿爾普那些裝飾品相互連接著的血液裡面存在的無知，是他能夠控制的物質，用來侵入進攻其他生命體的。
「確實很厲害啊。」澈開口了。說話聲音不響，甚至能夠被那混雜著饕餮的叫喊聲、偽天使呼喊聲、其他人戰鬥聲的分身所淹沒。
但是卻讓阿爾普聽到了，他很滿意對手對他的認可，因為這個對手他看得上。盯著澈身後漆黑如同黑洞的飛船。再次路上小臉：「雖然最開始不同意父親大人的決定。將你送去黑暗什麼的真的是太無趣了，可是現在看來，親手將你送入黑暗應該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吧。」
似乎阿爾普毫不在意手下如何，甚至不在意手下死光了之後同時面對好多人的情況會如何。一如既往保持著自己的淡然。
澈皺了皺眉頭，好像從阿爾普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種說不清楚的神色。
阿爾普笑了：「不要疑惑了，我可以告訴你我在想什麼，我在想，我的親生父親曾經留下遺言。就算面對不可戰勝的敵人，拼盡自己的全部包括性命的話。絕對是沒有問題的了。」
不要騙人了，你不是親手將你父母送走的人嗎，你怎麼可能記得他們的遺言！
澈幾乎都想喊出來了，可是沒有，因為這句話的信息他都還來不及吸收啊。
唰唰！
飛刀打頭陣沖了出去。
果然阿爾普一揮手戒指就如同有生命一般朝著飛刀就直直到了。
鏗鏗。
唰唰！
這當然不是結束，又是兩柄。
再一次戒指出擊，而且這不是簡單的出擊，更是衝刺著帶著剩餘的戒指想要將澈直接送去不歸路——什麼的，是不可能的，阿爾普可沒有這麼幼稚的想法。
澈將龍族潛力全都集中在胸前，除非阿爾普不顧一切的一擊，否則是不可能突破如同龍鱗一般的銅牆鐵壁的。
唰唰！
飛刀繼續飛舞著。
阿爾普那頭完全沒有辦法突破澈的鎧甲。但是依然保持著笑容：「我的暴力美學是絕對不放棄！」
耳朵上七枚金屬黑針也都沖了出來。
澈甩動阿瑞斯之戈將它們的方向打偏而後阿瑞斯之戈對準阿爾普的胸口直直衝去。
一定會改變形狀形成護心的鎧甲吧，可是他沒有兩股力量，那麼全部的金屬就會集中到胸口那麼後頭肯定會留空，那就是六柄飛刀的機會時間了。
這麼想著，距離阿爾普還有十幾步距離的澈用力地將阿瑞斯之戈甩了出去，就等待著一個攻守輪換的機會。
嘶……
「噗……」
什麼？！
澈被看到的景象嚇到了，心中一瞬間升起了恐懼，似乎能夠明白阿爾普剛才那一席話的意思了……這個人……太可怕了！
阿瑞斯之戈的頭明明是鐮刀形狀的，不像是原來的戈狀有肩頭，而是一個接觸面積很大的圓弧狀利刃。
這道利刃的最尖端觸碰到阿爾普的身體，一下就融合了進去。或者說是……刺入了……帶著鮮血！溫熱的磅礴的鮮血！
甚至有0.01秒澈還以為阿瑞斯之戈要被吸收了，0.01秒以為阿爾普要將自己的身體變形了。
可是沒有。阿瑞斯之戈從五厘米到十五厘米再到五十厘米，完全割裂了阿爾普的身體……這是要將阿爾普整個撕裂成兩半了！
但就是這樣的廠竟然澈產生了恐懼，就是這樣的場景讓澈完全緊張著表情。卻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措手不及……
「澈學長！」
遠處傳來了秦悅的悲鳴。
阿爾普濺出的鮮血啊，突然全都變成了純黑色。這絕對不是血液觸碰到空氣時候的正常變色。
臉上還帶著狡詐笑容的阿爾普沒有說話，卻用自己的生命告訴澈——雖然我不如你，可是我知道的比你早，最終我和你一命換一命，這是我所能預見的，而直到剛才我讓你知道之前。你還一無所知。
「噗……」澈的鎧甲雖然強大，可是那如同落雨一樣細密的攻勢讓龍族潛力形成的防禦全部破碎。已經儘可能讓自己往後退的澈，還是被那強大的后衝力撞入了那如同黑洞正在等在這他而開著血盆大口的飛船里。
嘭！
飛船的內側發出了巨響。
「哈哈哈哈！」狂噴著。吐著血的阿爾普手裡握著一個遙控器，突然按了中間閃著紅光的區域。
轟隆轟隆！
飛船的艙門還沒有完全關上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發動了。
「糟了！」愷看到飛船開始啟動了，雖然還沒有注意到澈已經被打入其中，但是想到小斑在裡面就已經大呼不妙了。往飛船沖的時候……
「想去哪？！」偽天使猛地撲了上來。
要說實力。澈帶來的這隊人每個人都能以一敵三。可是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城堡里湧出了他們完全無法想象數量的偽天使，以一敵三有什麼用？在這裡除非能夠像是饕餮那樣一個人胖揍十個不費力，否則，想要靠近飛船是可能了。
想到這裡，聶中龍高呼起來：「饕餮快去攔住飛船！」
「誒？為什麼？」饕餮手裡的雞腿已經吃完了，整個人陷入了低迷期，趕上旁邊都是人整個人都有點不爽。
「上面都是吃的！」這是善意的謊言啊！不要怪我……
「什麼！都給我滾開啊啊啊啊！」饕餮頭頂的角瞬間露了出來，將剩下來的力量全都用於掃清自己和食物的距離。看著已經慢慢離開地面的飛船，饕餮在那裡默默祈禱。希望……
轟轟轟轟！
「啊啊啊啊啊啊！。」饕餮發出了悲鳴
「不要啊！澈學長！」
「不！」
「回來！」
這是澈的小夥伴們。
「哈哈哈哈，我……成功了……噗……」這是幾乎吐血身亡的阿爾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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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都好痛啊……
四周都是黑暗……
我是死了嗎？
如果是死了為什麼身上這麼痛。而如果沒死為什麼四周都是黑暗而我又動彈不得。
啊，對了，在此之前我正在和那個叫做阿爾普的傢伙戰鬥，他最後用同歸於盡的方式放出了所有力量將我打入了飛船……啊，是啊，飛船啊，聽說和飛船是要通往黑暗的。hole嗎？這就是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作為魔王的任務是不是就這樣結束了……莫名的，感覺鬆了口氣呢，呵呵，我還真是沒有用。
……
不，等一下！
小斑啊……小斑也在飛船上啊！
我不能讓她和我一起喪命啊……
我一定要振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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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和痛楚籠罩著澈，澈的身體是被阿爾普用無數根金屬針完全紮成了蜂窩，每一個孔都是能夠透氣的。就算阿爾普已經死了，已經沒有突刺能夠動亂澈的身體了。可是即便是那些能夠透氣的窟窿，也絕對能讓澈生不如死。
而即便是這樣的痛苦，澈嘴裡依然喊叫著小斑的名字。自己可以死，或者說這次凶多吉少……九死一生了，但是小斑還是有機會活下來的，一定要告訴小斑，你還有機會活下來。
「小斑……你……在附近吧……在附近嗎？」澈看不到自己的樣子，已經連同眼睛也被穿孔了。甚至澈都有些難以理解為什麼自己現在還活著。甚至。或許從一開始自己就已經死了呢？
「我……怕是不行了……潛伏的計劃……取消……這飛船……似乎……咳咳……」
聲帶也受損了呢……好痛苦……可是一定要堅持下來……要告訴小斑！快逃！
「這船……回去黑暗……一個叫做……hole的地方……」
澈的大腦有點難以思考了。甚至連控制聲帶發生的力氣都快要沒有了……
但是，一定要把最重要的最後一句話說出來……
「黑月……不在那……你，快逃……快逃……快……逃……」
澈已經沒有意識了。但是人體內低等系統不知道幫澈的意識重複了多少次「快逃」。
總之澈是不記得了。
鏗鏗！
好像聽到了什麼從籠子里掏出來的聲音。
那一定是很艱苦的。但是小斑做到了。
真不愧是小斑啊……自己一直有賊心沒賊膽的蘿莉妹子。似乎能夠在死之前表明自己是個驕傲的蘿莉控也沒什麼不好的。反正人已經碎了，節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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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火辣辣的感覺……
這是傷口導致的還是其他？
為什麼好像有股幽香，就好像是處/子的味道一般讓體內禽/獸的潛能沸騰。
渾身就如同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動。
眼前似乎出現了光明。
身上的血液往間斷流動，痛快的感覺快要征服痛苦的感覺了。
那千萬隻螞蟻爬過的地方就好像會留下許多疤痕，可是疤痕又在慢慢復原。
嘶……
體內有什麼東西噴湧出去了。
不！身體的深處有什麼東西噴湧出來了！不僅僅只是沸騰的血液，更是沸騰的力量，被束縛了太久。太久沒有接觸過空氣的力量！
「啊！」用嘴，用聲帶代替了那些力量的野獸，咆哮著放出了多餘的力氣。
眼睛里透出了一點點的光亮。
金色的光亮閃爍在眼前。
這裡是天堂嗎？
一個讓人感覺到很舒服的溫柔鄉。
這裡是天堂嗎？
一個和無盡黑暗完全相反的地方。
這裡是天堂嗎？
有著一個像小斑一樣可愛穿著白色衣服……衣服嗎？不管了……的蘿莉……
這裡是……
誒誒誒誒誒？！
「小……斑……？」澈猛地睜大了眼睛。
和往常一樣穿著黑色緊身服的小斑臉上比平時多了幾分血色看著澈卻沒有說話。但是這種默認也是一個很好的回答。
雖然和「夢」中的有些不一樣，但是……還是很不真實。
「嗚嗚嗚……小斑，你也死了嗎？！我可是拼盡全力讓你逃跑了的啊……嗚嗚嗚，小斑。你還這麼年輕。怎麼可以……」澈忍不住抱住了小斑。雖然很惋惜，可是心裡深處似乎還有著一點開心，至少不孤單了，有小斑陪著自己就不孤單了。
「笨蛋……」
「誒？」
小斑很快就掙脫了澈的咸豬手，將一個平面甩到了澈的面前。
是飛行軌跡的航道圖。
「這是……？」澈似乎有點明白了，至少澈相信通往天堂的路應該是不需要靠什麼飛船通往的。
澈接過飛行軌跡圖，包括路線和時間微微皺眉：「今天是12月11日？我們……」
「飛了很久了。你能醒已經是個奇迹了，現在需要另外一個奇迹。這個飛船被固定航道了。你快來幫忙。或許用你的力量將一些系統破壞了就可以重新操作了。」小斑說著又往前走了兩步。
澈很想伸手拉住小斑，問清楚。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是怎麼恢復的。但是一瞬間就獃滯了，完全沒有辦法用力，僵直在了原地。
哪怕自己身上已經完全回復了所有魔力，七鎖封印完全打開了。可是看著小斑手臂上那個原本沒有，現在卻異常明顯的鑰匙痕迹。
澈不明願意的哭了出來。
自己……真是沒用呢！小斑跟自己在一起的時間幾乎在其他sevenkey當中是數一數二長的，可是從頭到尾她居然完全將自己的印記藏了起來——是的，擁有控制皮膚的能力的小斑完全做得到。藏了起來不讓自己知道的原因是什麼呢，不認可自己？
這都是自己的錯，即便不知道錯在哪裡，可是一定是一件大錯，被自己忽略了的細節所帶來的錯誤！對不起，小斑！
但是同樣謝謝你，為我帶來希望光明的……第七把鑰匙，黑月黯斑——冷漠戰鬥士。(未完待續。。)
ps：本來以為趕不上的，假都在群里請好了，噗，沒想到一氣呵成~~~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