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在身

有孕在身

安馨的神色立刻變得嚴肅:「過去的三晚你都住在哪裡?做了什麼?」

「讓我想想……」楚凌夜故作冥思苦想狀:「第一晚是在酒樓,只顧喝酒,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第二晚、第三晚似乎都睡在商鋪,除了計劃生意的事情以外似乎並沒做什麼。」

「那就好。」

安馨笑,笑到小臉皺起來,五官都分辨不清楚。

現在她知道那天程雨馨說楚凌夜在她家過夜是故意欺騙她了,那個精明的女人正是看準了她和楚凌夜之間的感情有了裂痕才會見縫插針、那麼明目張胆的想拆散他們吧。

安馨想說關於程雨馨的事,然而對上楚凌夜眼底那汪澄澈,她知道那是多餘的。

十一年了,她和他的感情跋山涉水、歷經坎坎坷坷,外界的一切都不曾將他們拆散,而程雨馨,那個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即便高明的布了局、算準了一切,卻忘了現在他們彼此信任。

外界的挑戰只會使他們的感情越加堅固。

她在笑,像一朵盛開的桃花,美的令他心動,然而這時的她還不夠完美,因為她臉色蒼白,這幾天應該都沒睡好……

心中無聲的浮起絲絲歉意,楚凌夜輕手撫在她臉上:「乖,閉上眼。」

倏的對上他眼中那絲異樣,安馨失驚:「怎麼了?」

「送你一個驚喜。」楚凌夜輕笑:「你會喜歡。」

「哦。」

安馨緊張的合上眼瞼,他是要送她禮物么?

鼻端縈繞著自然的薄荷清香和淡淡的煙草氣息,安馨閉著眼能清楚的感覺到楚凌夜溫熱的氣息吹下來,羽毛般輕撫著她的鼻樑、眼瞼……

敏感的頸部倏然傳來一陣清涼。

「啊!」

安馨驚的輕哼出聲,睜開眼,入目的瑩澤璀璨瞬間令她噤聲。

是條項鏈,精緻的純手工黃金鏈條下吊著個心形吊墜,吊墜的中心鑲著塊橢圓形的紅寶石,凝紅純郁,像是一大滴鮮血,彷彿隨時都會滴出來。

「好美!」安馨驚呆了,小心的將吊墜捧在手心:「是送我的么?」

「……」楚凌夜呆了呆,笑道:「當然,不喜歡?」

安馨下意識的將吊墜攥在手心:「喜歡。」

楚凌夜淺眯著鳳眸,語氣半分玩味、半分認真:「買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會看不上它,因為這麼平凡的飾品怎麼配得上我的茹茹?」

「楚凌夜,你可真能花言巧語。」她努著小嘴,撒嬌的在他胸前重重捶了一記:「這份禮物我收下了。」

其實她清楚他的話並不誇張。

她愛他,所以總是將他奉若神祇,在她眼中他便是完美無瑕的,其他的男人都無法與他相比。而今她知曉他是愛她的,那麼她縱然是平凡的,在他眼中或許也是美的獨一無二。

「晚飯還沒吃吧,去酒樓吃。」楚凌夜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她開心,他的心情也無比舒暢。

「嗯。」安馨點頭:「不過,等一下,盒子給我……」

彷彿忠誠的將軍接到了某種命令,楚凌夜想都沒想就在口袋裡取出那個盛放項鏈的盒子,還沒來得及問已經被她輕輕巧巧的奪過去。

他送的禮物她都喜歡。

可是這樣貴重的東西戴在身上她會感覺沉甸甸的,會有一種無形的心理壓力。

「閉上眼,不準偷看!」安馨微笑著命令。

楚凌夜眉峰輕聳,沉默的閉上眼。

小心翼翼的摘下項鏈,仔細的放回盒子里,將它放進衣櫥的最深處,連同那本日記和他送的玉佩小心的保管在一起。

……

包間里滿是玫瑰花香和酒精的香醇,璀璨的水晶吊燈映射著五彩繽紛的光芒,映入安馨迷離的眼中化作斑駁的光點。

周圍的一切在眼前都變得恍惚不清,現在的安馨能分辨出的也只有手裡的酒杯和對面的楚凌夜。

「凌夜,為我們的愛情重獲新生乾杯。」

嘴裡是含混不清的音節,她右手舉著杯子,裡面透明的漿液隨著她發顫的小手不住搖曳。

這次輪到了楚凌夜喊停:「茹茹,我們不喝了,你醉了。」

「我沒醉,再喝嘛,凌夜,陪我喝……」

仰頭,大半杯白酒喝涼水似的灌下去。

「咦,你怎麼不喝,人逢好事千杯醉。」

「這麼高興,多喝點沒什麼的,是不是呢?」

她眯著微紅的雙眼,纖細的兩指捏著剔透的空酒杯,隔著一張餐桌的距離對著楚凌夜不住搖晃。

是,人逢好事千杯醉,確實值得高興……

可是這些分明是剛來時,她不肯喝,他用來說服她的言語啊!

怎麼這個女人一沾了酒就收不住,一開始還是委婉羞澀怎麼都不肯多喝,到後來竟然勸著他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

現在的楚凌夜悔得腸子都青了。

「好,你不喝是吧,呵呵呵呵,楚凌夜,你不喝我自己喝……」纖細的小手抓過手邊的酒壺,「咚、咚」的就往酒杯里倒。

「夠了。」

「茹茹,夠了!」楚凌夜終於看不下去,擰著眉頭站起,兩步走到安馨座位旁,用力從她手中奪下酒壺:「我們回府。」

怎麼就沒看出這女人是個喝酒不要命的主!

抓住她手腕,想拉起她,卻被她用力甩開:「喝完再走,別浪費。」

楚凌夜墨眉深蹙:「……打包。」

俯身,兩條修長的手臂分別自她腿彎、頸部之下穿過:「乖,我抱你回去。」

勻穩的將她橫抱而起,剛邁開腳步,卻見她抬起小手,將手裡那大半杯酒朝他頭頂一股腦的澆下去。

「嘶!」

冷意和著酒的芬芳驟然襲來,楚凌夜高大的身子明顯的顫了顫抖,低著頭不滿的凝著懷裡的她。

「呵呵呵,你不喝,我就灌你喝,呵呵呵呵……凌夜,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呢?你不高興了是不是?」

她在笑,笑的這麼燦爛、這麼無邪,醉了的她,更顯的憨態可掬,面對這樣一個女人楚凌夜還就算有再大的不滿都得硬生生吞下去。

「我……高興!」無聲的深吸了口氣,單手抱緊她,騰出右手奪下她手裡的空杯放在桌上:「你需要休息。」

橫抱著她,神色凝重的走出包間去。

「公子,請慢走……」門口的侍衛禮貌的說著,抬頭望見楚凌夜的臉,不由怔住:

此刻這個男人發梢、臉頰還滴著的酒液,卻顯然是太在意懷裡的女人,竟然都沒有騰出手來擦拭一下。

隨著穩健的腳步聲,楚凌夜在他身邊走過去,他才回過神:「公子,你看樣子也醉了,方便駕馬回去么?我們這裡有房間……」

「那幫我開間房。」

「哦,好,公子,請跟我來。」

……

楚凌夜抱著安馨走進房間時她已經睡著,右手緊攥著他胸前的衣裳像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嬰兒。

這個小女人今天是真的醉了。

在她紅暈的臉頰輕吻一下,小心的將她放在床上,為她換上睡衣、蓋好薄被,長舒了口氣,輕步走進浴房。

約一刻鐘后……

楚凌夜推開浴房的門,下意識的向床上望去,只見那條淺紅色的薄被凌亂的堆在她原先所躺的地方,她的人卻已經不在。

「楚凌夜!」

某個角落倏然傳來那醉意朦朧的聲音,楚凌夜循聲望去:「醒了?」

安馨盤膝坐在廳中的椅榻上,抬頭望著楚凌夜,通紅的兩眼微眯著,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中了邪似的不說一句話。

她的臉比剛才還要紅、眼神也怪怪的!

「怎麼了?」楚凌夜緊張的走到她面前,右手輕覆在她額頭:「哪裡不舒服?」

「沒有,你洗澡的聲音吵醒了我。」安馨咬著gan燥的嘴唇,目光獃滯的盯著他的臉,用力的咽了口涎液……

眼前是這張熟悉的臉,還是這麼英俊帥氣,他剛剛沐浴過了,身上還帶著雨露般的潮濕氣息,如同一副剛完工的水墨畫,這麼清新、這麼魅惑、這麼令她恍惚無措!

掌心傳來的溫度,剛剛好……楚凌夜長舒了口氣:「不發燒,應該沒事,以後少……」

楚凌夜話還沒說完,脖子已經被她柔軟的雙臂chan住,她通紅的臉湊上來,小嘴貼在他精美的臉頰:「凌夜,我yao。」

嬌柔的、醉意的聲音,令楚凌夜全身su軟,還沒在驚愕中回過神她曼妙的身子已經貼在他身上,左手仍然勾著他脖子,不安分的右手開始向下fu。摸他還沾著水珠的胸肌。

她在you。惑他!

楚凌夜印象中這還是他的妻子第一次這麼主動、這麼放縱。

雖然有些不適應,雖然她的動作這麼生硬、這麼笨拙,卻還是輕而易舉的就令他呼吸緊張……

全身上下只在腰部裹著一塊白色浴巾,隔著她單薄的睡衣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柔軟與美好,體內突地就像竄起陣陣熱焰朝著某個敏感部位聚集。

象徵著男xing的部位,迅速脹大、堅ying,楚凌夜的呼吸已經開始急促。

「凌夜,你是木頭么?」

「有沒有聽到我說話?我yao,給我……」

酒精的麻醉令安馨忘記羞恥、忘記收斂,原始的yu。望掙脫了枷鎖,徹底的放縱、奔騰,她緊貼著他噴著酒氣的嘴巴不停親吻他菲薄的嘴唇、剛毅的下巴。

小手放肆的沿著他的胸膛游移下去,解開那條浴巾,再向下,直到攥住那zhi熱的、立體的巨shuo。

「啊!」

雖然神志不清,但這時安馨還是意識到了什麼,臉漲的更紅了。

楚凌夜的身子猛的戰慄,過了半響唇齒間才迸發出zhi熱的悶吼:「好……安馨,你別後悔!」

後悔?

渾噩的腦海中倏然閃過一絲惶恐,這時楚凌夜剛勁的手指已經墊在她下巴上,將她的臉抬起來。

「我!」

想說什麼,乾燥的雙唇剛啟開他xing感的雙唇就覆了下來,濕軟的舌嫻熟的自她貝齒間穿過,卷過她香甜的舌瘋狂的shun嗜。rou。躪起來。

瞬間變得壓抑,安馨艱難的喘息,她全部的世界里只剩下她沉重的呼吸和他身上魅惑的薄荷清香,僅存的一絲理智瞬間被抽空。

這樣的她美好的簡直令他抓狂量。

「嗯!」

楚凌夜嗓子里發出低低的沉吼,褪去她的睡衣,粗糲的大掌緩緩摩擦著她姣好的xiong線,貪婪的向下遊走,隔著xie褲上那層薄棉布用適當的力道在她兩。tui間摩挲。

「嗚!」

醉意和qing。愫被無限放大,安馨雙手緊抱住他腰部,開始主動的xi。吮他的舌尖。

懷裡的她在輕微的發顫,楚凌夜能清晰的感覺到她有了反應,然而他想要的不止這些……

不滿足的手指挑開她的可愛的白色xie。褲,用食指和中指捏弄、tiao。逗著那兩片羞澀的、濕潤的花瓣。

「啊!」

「哦!」

彷彿有無盡的電流快速傳遍全身,安馨的身子開始不聽使喚,雖然醉意朦朧還是條件反射的合上雙。tui。

「怎麼不聽話呢?」

楚凌夜鬆開對她的吻,薄唇抵在她鼻端,輕而易舉的就再次將她的腿分開,修長的手指分開那兩片花瓣,柔軟指腹壓在粒那敏感的肉芽上。

「嗯!」

安馨明顯的顫抖起來,下一秒,身子一震,已經被他推倒在椅榻上。酒意在這瞬間洶湧而來,她感覺到天旋地轉,連他的臉都看不清楚。

楚凌夜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手指開始變本加厲的在她最敏感的地帶rou。躪、碾壓,同時低著頭,邪肆的看著自己手指下這令他瘋狂的一幕……

酒意夾著過濃的qing。欲像不滅的火,把安馨的臉烤的血紅一片,她睜著迷濛的兩眼,想蜷縮起來不讓他看見,可是不爭氣的身子非但沒有收斂,那裡反而不斷的釋放出愛的液體。

「小女人,真想愛死你。」

楚凌夜再也容忍不下去,甚至連她的xie。褲都來不及脫下,將那片薄棉捏弄成一條細線挪到她腿根無法阻礙他的地方,ju大的男xing隨之融入了她的shen子。

他從來沒有一次這樣迫不及待過。

醉了的,更像是他。

「噗、噗、噗……」

舒軟的椅榻發出有節奏的shen吟聲,楚凌夜右手捉著安馨兩隻小手,舉過頭頂,摁在椅榻靠背上,左手緊握住她纖細的腰身,每一下都撞入她最深處。

安馨臉頰滾燙,雙眼被熱浪蒸的睜不開,炙熱的體內釋放出的熱潮,化作羞澀的液體不斷的被他帶出,將椅榻的那一片染上一大片雲彩。

「哦、哦,嗯……」

豪華的大房子里回蕩著濕膩的聲音,許久許久。

「喜歡在裡面還是外面?」楚凌夜俊美的臉懸在她正上方,額頭滲著細細的汗珠。

安馨恍惚:「嗯?」

「she……在你裡面,還是外面?」楚凌夜挑眉,這個女人非要她說的太清楚才會明白。

「……」

安馨瞧著他,這時是不說,接下來便是想說也說不出,因為他開始瘋狂的在她身上衝刺,禽獸的像是恨不得將她碾成一張薄紙。

她像是溺了水,窒息了、忘了呼吸,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的自她體內chou離,炙熱的漿液自他那裡噴薄而出,成股的落在她xiong部至腹部光潔的肌膚上。

這瞬間安馨聞到一種奇怪的、彷彿消毒水的味道。

他竟然選擇了在外面,他不是一直喜歡在裡面的么……安馨胡思亂想,疲倦的身子癱躺在那裡,四肢百骸都沒有一點力氣。

「才一次就累成這樣?」

楚凌夜的聲音在上方傳來,安馨眼瞼顫動,恍惚的睜開眼,遲鈍的大腦都沒有時間去思考他話中的意思她癱了似的身子就被他橫抱起來。

可是就在不到三秒鐘后他又將她放回了椅榻上,這一次是面朝下趴著,雙腿彎曲,憔悴的跪在地毯上。

雖然地毯很厚、很暖,可是安馨還是出了一身冷汗,因為醉酒、因為疲憊她聲音含混不清:「你想幹什麼?」

「gan你……」

「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楚凌夜邪肆的笑,在後面分開她雙。tui,還沒褪下的jian。挺緩緩擠入她泥濘的shen子。

「早說過了,別後悔。小女人,這就是you。惑我的下場。」

……

七日後。

安馨坐在診所的椅子上不安的打量著四周,她以前得過一場病,每半月都要來往診所跑,從那以後她每來到診所心裡都會異常緊張。

「吱!」

右前方的門打開,一個中老年婦女走出來,望見安馨,笑了笑:「安馨,讓你久等了。」

鄭大夫這麼一笑,安馨心裡放心了許多:「鄭大夫,我的胃沒事吧?」

「胃沒事。」鄭敏走到安馨面前:「懷上了。」

安馨心裡「咚」的一聲,定定的看著鄭敏:「鄭大夫,什麼?!」

鄭敏輕輕拍了拍安馨的肩膀:「安馨,恭喜你,你有孕在身了。」

這次安馨聽得清清楚楚,她驚魂未定,還在發懵,身側忽然傳來一道磁性而熟悉的男性聲音:

「有孕在身了?多久了?……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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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追妻要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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