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眼神?

這到底是什麼眼神?

「陸驍!」安馨的心狠狠一顫:

「如果我姐今後回來了,嗚……知道我們這樣……嗚……你怎麼面對她?!」

身子里原始的火焰瞬間熄滅,陸驍健碩的身子驀地在她身上凝住。

安馨知道這樣見效,咬著血紅的嘴唇:「姐夫,我知道你今天醉了,你不清醒,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以後……別喝醉。」

醉了,不清醒?

如果真是這樣還好,至少他不必承受那些掙扎與煎熬!

「抱歉。」

陸驍從安馨身上起來,黑暗中墨色的眸子里有種莫名的失意無聲隱退。

唇間還殘留著他的氣息,很淡,卻令安馨異常不安,安馨站起來,只想儘快的從他面前逃走,還沒邁開步子,他卻先與她朝門口走去。

安馨單手扶住椅榻:「這麼晚了,你去哪?」

「我去外面睡。」

陸驍「咔!」的拉開門,大步邁出去,匆匆關上。

安馨本來就亂,現在更是亂糟糟的,恍惚的進了洗漱間,用冷水洗了好幾把臉,尤其把嘴唇用力的揉搓了十幾下,可無論怎麼洗都感覺還有陸驍的味道……

他今天實在是太反常了。

在京城的那幾年陸驍和她也是住在一起的,但他從來沒對她有過出格的舉動,甚至連一句出格的話也沒有說過。

安馨想今天他一定是喝醉了的緣故,因為他對她總是很冷漠、很疏遠,他如果清醒的話,討厭她還來不及怎麼會這樣對她呢?

「吱!」

恍惚的推開門,房間里一片漆黑,安馨好像記得自己離開卧房時是點著燈的,沒有多想,她恍惚的走到床沿,摸著點上燈,望見房間里的情景才知道自己走錯了房間。

她太累了而且心神不寧,竟然錯進了陸驍的卧房,自嘲的笑笑,正想吹滅燈,彎下腰的那一刻看到那張畫像卻又猶豫起來。

還是那張畫像,它敞開著,自然的放在那個藍色枕頭邊,他喜歡藍色,床上的一切都是乾淨的藍。

這張畫像顯然對他很重要,不然也不會放在枕邊,該是他睡覺前會翻看一下吧……

安馨拿起畫像,下面還有一張。

是姐姐的,那時的姐姐還沒癱瘓,她端莊的坐在桌旁笑起來活潑可愛。

畫像應該是他親自畫的。

安馨想陸驍是思念姐姐了,他對姐姐的感情她是清楚的。

看著她和姐姐的畫像,一種別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安馨恍惚的將她的那張畫像翻轉到背面,這一次那串他手寫的黑字清晰的映入她眼中:

「暖,我有沒有對你說過,你好美。我不敢靠近你,我怕管不住我自己。」

腦袋裡「嗡」的一聲,安馨忽然明白了許多事情。

「砰!」

手裡的畫像掉在地上,安馨像是掉了魂兒般撿起來,逃也似的衝出門去。

……

十天後。

「楚叔叔,抱抱。」

「楚叔叔是壞人,茹茹再也不理你了!」

「茹茹……」楚凌夜驚醒,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已經不在,眼前只有這盞燈反射著璀璨光芒,這幾天也不知是怎麼了,他總是夢到小茹茹。

楚凌夜揉揉雙眼,勾唇自嘲:「楚凌夜啊楚凌夜,你是不是犯賤呢?那個女人和別的男人所生的孩子也能令你這麼放不下。」

「我看你呀還真是犯賤。」

一旁忽然傳來楚嬌婉的聲音,楚凌夜不滿的看過去,只見楚嬌婉就坐在會客茶几邊的豪華椅榻上,她的右手邊還有一個人——楚震東。

楚凌夜忙坐起來:「父王,怎麼來了也不叫我一聲?」

「沒打擾你。」楚震東看著楚凌夜憔悴的臉,不免心疼。

這些年楚凌夜拼了命的賺錢,經常累的撐不住了才在書房休息,他和嬌婉過來的時候見他還沒醒,不忍打擾他,就坐在一旁等。

楚凌夜走過去:「父王,你有事嗎?」

楚嬌婉撇撇嘴:「切,父王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么?」

「嬌婉,別沒大沒小,跟你王兄說話客氣點。」楚震東輕聲喝止,笑道:「凌夜啊,你和雨馨也定完婚了,我看你們的婚事就儘快辦了吧,別讓人家姑娘等。」

自從訂婚後冷月娥就沒少找過他,楚凌夜沒成想楚震東找他也是為了這件事,不禁皺眉,沉默起來。

「凌夜,你別嫌煩。」楚震東暗暗嘆息:「我這把老骨頭也沒多少年可活的了,就想早一點抱上孫子,你再拖幾年恐怕我這輩子也看不到啦。」

父親抱孫子心切,楚凌夜理解,不知因何此刻腦海中忽然又浮現起那個幼小的身影,他微斂眉峰:「父王,我知道了。」

或許真的該有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了。

這樣他也許就能把心思全放在自己孩子身上,而不是整日渾渾噩噩的想那個女人還有她和其他男人的孩子……

見楚凌夜有所鬆動,楚震東趁熱打鐵:「唉!我知道這些年你一直在等馨兒,當年也是我的錯,如果不反對你和花偲盈或許結果會比現在好。」

楚凌夜不明白楚震東話里的真正含義,想起當年安馨決絕離開的事實,心還是隱隱作痛。

「不提這些了,凌夜,總之你和馨兒是絕不可能複合了,你和雨馨的事早點給我個答覆!」

不可能了……天底下除了他自己以外,誰都知道他和那個女人不可能了!

楚凌夜苦笑:「好,父王,我會儘快給你答覆。」

「這就對了,你也別只顧忙生意,有時間多陪陪雨馨,人家姑娘家能做到這樣不容易啊。」

這些年楚凌夜生意上蒸蒸日上,然而楚震東看得出他內心痛苦不堪。

當年他還以為隱瞞了真相,隨著時間的推移楚凌夜就會忘掉安馨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可他兒子的固執完全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當年,以為隱瞞了實情楚凌夜就不會太痛苦,現在楚震東知道其實這樣他過的更痛苦,或許他是要找個機會把真相告訴他了。

楚震東說完就走了,楚嬌婉跟出去,攙住楚震東的胳膊:「父王,王妃當年那麼對不起我們楚王府,你怎麼提起她來還總是叫她『馨兒』呢?」

楚震東微微怔了怔:「你怎麼還叫她『王妃』呢?」

「我……嘿嘿,父王,我習慣了。」

楚嬌婉笑,自從安馨走後她周圍的人似乎都變了,王兄變得憂鬱冷淡、父王變得沉默寡言,母妃也沒見得有多高興,唯一沒有變的恐怕只有程雨馨了。

……

容大海舉起酒杯看著坐在對面的這個戴面紗的女人,兩隻小眼眯成一道線:「霧紗小姐,這樣說我們之間的合作也算是談妥了,我敬你一杯。」

「容老闆,我不會喝酒……」

安馨話還沒說完,容大海已經仰脖將一杯白酒灌了下去。

安馨無措的看著自己右手邊這滿滿一杯白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容老闆都先干為敬了,難道霧紗小姐連這點面子都不肯給?」容大海的手下趙三串早就看出容大海的用意,這時忙見風使舵。

安馨沒喝過白酒,禮貌的推辭:「容老闆,實在是抱歉,我以茶代酒您看行么?」

「我倒無所謂,呵呵呵……」

對面的容大海滿臉堆笑,臉上的肥肉隨之有節奏的上下顫抖,安馨隔著藍紗看他,只見他的目光在她xiong。部上下的位置來回遊移,那雙狹長的小眼裡似乎藏著種異樣的光芒。

這到底是什麼眼神?

安馨隱隱覺得不安,舉起茶杯:「既然容老闆這麼說,我就以茶代……」

「這怎麼像話?!」明白容大海的用意,趙三串當然不依不饒,聲音越來越高:

「霧紗姑娘,還從來沒有人像你這樣在酒場上這麼不給我們容老闆面子,這話要傳出去你讓我們容老闆的臉往哪裡擱?不就一杯白酒嗎,喝了又死不了人,我看你根本連一點合作的誠意都沒有!喝還是不喝,霧紗小姐,你給句爽快話!」

這個男人顯然是在逼宮呢……

安馨心裡叫苦,而對面的容大海仍是眯著那雙小眼不動聲色的看著她,顯然默許了趙三串這樣做。

是,不就是一杯白酒么?喝了能怎麼樣?

「好,我喝!」

嬌小的手牽過酒杯,仰頭將滿滿一杯白酒喝下去。

「哈哈哈,好,很好,霧紗姑娘還真是爽快人,我就喜歡跟爽快人合作。趙三串,稍後把她帶到我房間,我要和她單獨談談合同的事。」

容大海的話音落下,然後是座椅挪動的聲音,緊接著是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酒精的刺激下,嗓子和胃部像是燒起一簇簇烈火,又熱又疼,安馨連連喝了幾口茶才勉強壓下去,抬頭去看時對面的座位已經空了。

「容老闆呢?」安馨詫異的看向坐在她左手邊的趙三串。

這次合作的事關係到她和茹茹今後的命運,雖然她剛剛和容大海算是談好了,但還沒有畫押,他怎麼先走了?

趙三串別有用意的瞧著安馨:「回房間了,我帶你去見他。」

「非要回房間才可以簽么?在這裡不也一樣?」安馨猶豫的看著趙三串,從開始到現在,雖然容大海對她說話一直很客氣,但她總覺得奇怪。

「霧紗姑娘,你和容老闆能不能合作,今後合作會不會愉快,到現在可就只差這一步了,去還是不去你自己決定!」

撂下這句話,趙三串撇下安馨起身就走。

其實趙三串說的也有道理,只要簽了合同,就算今後容大海反悔那也是違約,就差這一步了她怎麼能輕易就放棄?

安馨,你到底在害怕什麼?暗暗為自己打足了氣,安馨站起來:「趙管家,等等我!」

站起來,腳步匆匆的朝趙三串的背影追去。

……

角落靠窗的座位上,楚凌夜兩指捏著酒杯,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幕。

「王兄,別看了,人家一會兒就躺到容大海床上去了。」

楚凌東滋滋有味的啃著手裡的大雞腿,兩眼賊溜溜的打量對面的楚凌夜,今天王兄實在反常,從入座到現在他的目光從來沒從那個戴面紗的女人身上移開過,這期間他沒吃一口菜,倒是偶爾就端起酒杯賭氣似的喝悶酒。

楚凌夜眉峰輕蹙:「怎麼說?」

「王兄,我看你這幾年還真是傻了,你不知道容大海是什麼人么?他可是圈裡出了名的淫魔!這幾年被他糟蹋過的女人還少?我看剛剛那個女人雖然戴著面紗,但身材還不錯,你沒看剛剛容大海打量她那眼神,你看不出他想?」

楚凌夜凝眸,手指捏緊酒杯:「想怎麼樣?」

「我說,哥,你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楚凌東幾乎抓狂:「容大海想shang她!」

不就說句閑話么,怎麼話音一落楚凌東就發現楚凌夜的臉色很不對勁?他不明所以,了解楚凌夜這種人臉上本來就是陰多晴少,繼續說:

「我看這女人也不是什麼好鳥,說不定心裡就盼著傍上容大海這棵大樹呢,你剛剛看到沒,為了討好容大海滿滿一大杯白酒眼都不眨就灌了下去,王兄,那可是高度白酒啊,我們這種大男人這麼灌上兩杯都得當場趴下不可。」

剛剛安馨所坐的位置距離這裡並不遠,雖然楚凌夜聽不到他們說話,但那邊發生的事他卻看的清清楚楚,他還算了解那個女人,喝點酒就會亂xing,何況是高度白酒……

楚凌夜一瞬不瞬的盯著大廳里那道身影,俊美的臉越陰越黑。

楚凌東順著他目光追去,只見趙三串在前,那個小女人在後腳步匆匆的追,不禁嘲笑道:「你看人家小女人走的這個著急,是巴不得馬上就往容大海chuang上躺呢!王兄,你說……」

「夠了!」

楚凌夜「砰」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酒杯震了震,隨即被他端起,一口悶了下去。

楚凌東看傻了眼:「王兄,這是怎麼了?」

「容大海住哪間房?」楚凌夜重重將酒杯摔在桌上,幸好是木桌,不然怕是酒杯都要被碎了。

楚凌東驚:「我怎麼知道……」

楚凌夜不知哪來的氣:「你不是這裡老闆嗎?你不知道誰知道?去查!」

「嗌,好,王兄,你別上火,我查,我馬上就去查,你別生氣呵,可千萬別生氣。」從沒見楚凌夜這樣過,楚凌東哪敢怠慢,丟下手裡的大雞腿,連手都沒顧上擦就朝結賬台跑去。

楚凌夜臉上黑雲密布:「順便把鑰匙拿來!」。

……

「扣、扣。」

趙三串小心的敲響了房間的門:「容老闆,準備好了么?我把霧紗小姐給您帶來了。」

準備什麼?

簽合同?

安馨纖細的手指不由蜷起,忐忑的平視著門。

「好了,請她進來。」

「好的,好的容老闆,我可開門了哈。」趙三串笑呵呵的諂媚著,輕手將門推開:「霧紗小姐,進去吧,成敗就看你了,好好表現。」

不是都已經談好了么?好好表現什麼?

安馨聽得雲里霧裡,還沒回過神就被趙三串推進了屋裡,望見身穿睡袍坐在床上的容大海,安馨心中那種不安感迅速放大,她忽然就想拔腿就跑。

「霧紗小姐,現在可以摘下面紗了吧?」邊笑呵呵的說著話,容大海朝安馨走過來,兩隻聚光的小眼一刻也不停的在安馨上下三路打量。

眼前的容大海穿著一身寬大的睡袍,頭髮還是濕的,顯然是剛洗過澡,原來他提前回房間是為了洗澡……

房間里燈光昏暗,這一刻,安馨忽然看懂了他的目光——

那是一種不懷好意、有企圖的、yin邪的目光,吃飯的時候這個男人就一直在用這種目光打量她,只是那時候他一直表現的很禮貌、很客氣,安馨從沒往這方面想過。

「如果你不想摘我也不介意,tuo衣裳吧。」容大海越走越近,眼中的yu。望也越來越不加遮掩。

安馨慌了:

「容老闆……你什麼意思?」

「呵呵,霧紗小姐,都是明白人就別裝了,你也不是剛開始入這一行當然知道這裡面的規則,你既然答應到我房間來就是同意獻身了不是么?」

露骨的、yin邪的聲音毫無遺漏的撲在安馨的面紗上,安馨不由向後退步:「容老闆,我想你理解錯了,我來你房間是跟你簽合同,不是……」

「呵呵呵,看來霧紗小姐很擅長欲擒故縱啊,呵呵呵呵,這樣的女人才有味道,我喜歡。」

放肆的說著,容大海肥碩的大手已經搭在安馨纖瘦的肩膀上。

「別碰我!」

安馨徹底慌了,轉身抓住門把手,想要開門,可竟然怎麼也打不開。

趙三串走的時候竟然鎖了門!

原來他們一開始就預謀好了,而她就像只了幼稚的魚兒,傻傻的往他們布好的網裡鑽。

身子忽然一震,被容大海從後面抱住。

「放開,容大海,你給我放開!」

「你再不放開我喊人了,放開!救命,來人啊,救命!」

她拚命的掙扎、拚命的喊,然而她的力量這麼單薄,房門和窗子的隔音效果又這麼好,根本不可能有人聽到。

「喊吧,儘管喊吧……大家都看到是你主動走進我房間的,就算你事後去告我,衙門也會認為你投懷送抱不成返回頭來勒索我。」

「霧紗,我告訴你,進過我房間的女人從來就沒有一個沒被我容大海睡過的,乖乖在我身下討好我,以後有的是你的好處。」

安馨不主動,容大海就開始動強,不顧她的反抗,抱起她嬌小的身子就朝那張大床的方向走。

自從見到安馨第一面他就開始打量她,她肌膚很白、身材很好,雖然她的臉被面紗遮住,但他還是色心大起,現在這個女人主動到了他的房間,眼看就吃到嘴裡的肉他怎麼可能放過?

「放開,放開,救命!有人嗎?救命!救命……」

安馨已經聲嘶力竭,拼了命的推他、打他,可他身上的肥肉這麼多、這麼厚,安馨的拳頭就像打在棉花上,一點也起不了作用。

這麼一急,酒勁反而加倍湧上來,令她四肢乏力,冷汗霜雪似的往肌膚外滲。

「咚!」

無力的身子被扔在床上,摔的她身子生疼,她都來不及喘口氣,臉上的面紗就被容大海生硬的扯了下去。

「嗤!」

伴隨著藍紗撕裂的聲音,容大海盯著她的臉愣了片刻,大餅似的胖臉上隨之露出更加yin邪的笑:「臉蛋挺俊,乖,聽話點,會好好疼你。」

安馨胃都快吐了出來,憋足一口氣,恨恨的瞪著他:「給我滾!」

「呵呵呵,好,我現在就滾,不過是在你身上滾。」

傳言說霧紗因為相貌醜陋才總是戴著面紗,容大海是出了名的色,即便認為她長得丑但看到她的身材也沒打算放過她,現在見她非但不醜反而很美,更是yu火中燒,肥碩的身子迫不及待的撲下去。

「啊!」

安馨慘叫,這個男人是這麼肥胖,至少二百斤的身子像個沉重的肉球,壓得她幾乎五臟六腑都滲出血來。

「美女,叫的真動聽,一會兒我讓你欲死欲仙,呵呵呵……」容大海氣喘著脫著衣服。

安馨恍惚的看著,她肺不好,被壓的喘不動氣、說不出話,酒精偏偏在這時起了作用,令她暈乎乎的,她越是掙扎、越是著急就越是眩暈。

「看到它就老實了?女人們都喜歡它,美女,好好享受它吧……」

貪婪的看著安馨因為酒意而緋紅的臉,容大海抓住安馨的衣裳用力撕扯,這個小女人雖然嬌弱,壓在身下的感覺卻這麼柔軟、這麼令她xiao。魂,他恨不得現在就yao了她。

「嗯!容老闆……別,嗯!」

肺部的空氣似乎被擠幹了,安馨氣若遊絲,聲音幾不可聞,那隻ang髒的大手就在她身上亂扯、亂摸,粗重的喘息聲就在自己耳邊,帶著酒氣和噁心的口臭,而她竟然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

難道她今天真的就要這樣被這個噁心的男人侵犯了么?

如果真的發生這種事,她以後還能怎麼活下去?!

「容大海,你他媽給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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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追妻要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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