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有下次……我寧願去死!
「你幻想luan。。倫,幻想和自己親王兄shang。床是不是?好,我可以man足你,親妹妹……」
他在諷刺她,這個男人竟然以為這是她的xing/幻想!
是夠諷刺的!
安馨哭笑不得:「我沒跟你開玩笑,楚凌夜,你怎麼才會信……」
「說夠了沒有?!」
楚凌夜冷聲打斷安馨的話,這個女人為了拒絕他真可謂不擇手段,竟然連「親妹妹」這樣的謊言都想得出!
安馨本來就恍惚,被他嚇的一怔,瞪著凄迷的醉眼看他。
「我們開始!」
冷聲落下,他健壯的身子重重覆下,安馨說不出話,因為嘴巴已經被他薄涼的唇緊緊堵住。稍沒留神他濕軟的舌就闖進她嘴裡去,勾過她的清香小舌就絞纏xi。吮起來。
心裡明明清楚與這個男人有血緣關係,可為什麼還會有這麼美好的感覺?
一切的一切彷彿都被他吻空了,腦海里空蕩蕩的,她全部的世界里只剩下他美好的氣息。
安馨啊安馨,這個男人可是你親王兄啊!你和他骨子裡流著一樣的血,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恥?!……深呼吸,一遍又一遍的默默提醒自己,努力的試圖保持一分清醒。
可就算清醒又怎麼樣?
現在的楚凌夜簡直是頭十足十的禽獸,非但貪婪的吻她,一雙大手還不停的在她身上ai。、撫、遊走。
這個男人是這麼懂她的身子,即便她為自己設下那麼多的防線都沒有用,夾了酒的作用,她的身子開始發燙,身子里像是揣著一隻燒紅的火爐,甚至渴望他更加深入的慰藉。
她也是有著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啊,她已經三年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可是,這個男人萬萬不該是楚凌夜啊!
右腿忽然被抬起,楚凌夜的手沿著她柔軟的大腿nei。、側撫上去,纖長的手指觸向她最敏感的入口邊緣,這種濕潤滑膩的感覺幾乎令她燃燒。
「你這裡可比你的嘴巴誠實……」
楚凌夜放開她的嘴,雙眼已經是qing、欲至極的猩紅色:「你說是不是呢?親妹妹!」
「……」
安馨想什麼,然而他的手指就在她最羞澀的那裡輕輕的融進去、再緩緩抽離出來,這樣反覆著,令她的喘息越來越急促……
她的嘴唇和嗓子里乾燥的像要冒出火苗,稍稍張開嘴就是不和諧的聲音。
「這就是你想要的感覺?」
安馨已經沒有力氣去思索他話里的意思,這個男人就在她身子里,與她融合的這麼深、這麼緊,她怎麼努力都無法將他排斥出去。
過了這些年,她最抵觸、最害怕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她究竟做錯了什麼,老天爺要這樣懲罰她?
「哦……哦,楚凌夜……停下……哦……」
耳朵里全是他沉重的喘息還有她自己可恥的shen。哦,在他一次次深入的衝撞下,安馨的身子彷彿變得虛浮,似乎連靈魂都為之震蕩起來。
縱然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然而她怎麼能忘掉他是她王兄的事實?
縱然明知道這樣的事實,她這副身子為什麼還是會產生這種不該有的kuai。感與渴望?
這是可恥的luan。。倫!
是要遭天譴的!
安馨咬緊牙關,承受著冰火兩重天的掙扎與煎熬。
不知過了多久,楚凌夜開始更加兇猛的衝刺,隨著低沉的悶哼,將在體內埋藏了三年的炙熱全部傾灑進安馨的身子。
終於結束了……
像是經歷了一次跋山涉水,身子散了架似的疲倦無力,安馨癱躺在原地,周圍的事物都變得模糊不清,好累好累,她只想休息。
「哭什麼?」
耳邊響起楚凌夜的聲音,這麼近、這麼好聽,似乎還蓄著一種感情,像是溫柔的關切。
他應該關心她沒錯,不過不是這樣,而應該是另一種親情層面的……安馨緊閉著雙眼,淚水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止不住的往下流。
「安馨,我真不明白,在你眼裡我就連容大海那種男人都比不上?你寧願被!」
寧願被容大海,寧願和容大海那種噁心的男人shang床,也不願被他碰……
但這些話楚凌夜無法再說下去,看到她哭,他的心就像被萬劍凌遲,似乎她有再多的不好都沒了心思與她計較。
她在哭,沒有一點動靜,只有晶瑩的眼淚不停的從眼角流淌出來,沿著臉頰無聲的溶進蓬亂的黑髮里。
三年前他就是看到她哭才答應與她分開的,答應成全她的幸福!
呵呵……
楚凌夜嘴角牽起一絲苦笑,用手掌擦拭她的淚水:「安馨,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
他知道她想要什麼?安馨睜開濕漉漉的眼瞼,模糊中只見他的臉懸在她正上方,正認真的看著她。
「你想要在畫界更加出名不是么?楚凌夜雙手探到安馨身後,解下綁縛在她手腕上的腰帶:「我比容大海更有影響力,安馨,我有辦法讓你飛的更高更遠。」
安馨沒說話,無聲的坐起來,發抖的小手牽過一旁的衣裳,顫顫的往身上穿。
沉默便是動心了吧,為了出名她甚至不惜向容大海獻shen,她怎麼可能不動心?楚凌夜內心忽然湧起陣陣苦澀:
「但我有個條件,做我的情人,我會把你捧到任何你想要到達的高度。」
熟悉的聲音清晰的傳入耳中,安馨抓著衣裳的手猛的攥緊。
如果他這輩子註定無法再讓她做他的妻子,那麼把她留在身邊做情人也好……楚凌夜,你在這個女人面前你還能再卑微點么?他輕勾唇角,自嘲的笑:
「怎麼樣?被容大海那種男人shang,或者做我的情人,你選誰?」
血淋淋的心像是又被刺了一刀,安馨抬手,狠狠朝楚凌夜臉上甩去。
「啪!」
突如其來的痛令楚凌夜懊惱不已,俊美的臉頓時陰黑,抬手去抓安馨,望見她滿是淚痕的臉,大手卻在距離她肩膀幾厘米遠的位置頓住。
「楚凌夜,你說的沒錯,我寧願被容大海那種人shang也不願被你碰……」安馨穿上衣服,倉促的下了床,淚眼模糊的看著這個近乎發怒的男人:
「可你楚凌夜怎麼就這麼賤呢?明知道我這麼壞怎麼還死皮賴臉的纏著我,楚凌夜,別再犯賤了行么?!」
她所了解的這個男人明明是冷傲無情、不可一世的,對背叛他的人從來都很絕情才對,怎麼到了她這裡就不一樣了?
安馨穿上鞋子,倉皇的朝門口走,楚凌夜追上來,在後面將她的手拉住。
「別碰我!」安馨瘋了似的甩開他,本來就四肢乏力,這樣一來連連向後退了兩步,孱弱的身子「咚」的蹲在地上。
「茹茹……」
楚凌夜大步邁過來,俯身想要扶她,右手剛碰到她手背卻被安馨用力推開,她淚眼婆娑的看著他,目光這麼恐慌、這麼抵觸,說話的時候整個身子都顫抖:
「楚凌夜,你是非要逼死我才死心嗎?如果再有下次……我寧願去死!」
他怎麼能懂她內心有多難過、多煎熬?
從前她與他都不知情的情況下,錯也就錯了,可現在她太清楚,單單隻是這一次她已經生不如死。
安馨爬起來,趔趔趄趄的朝門口走去,楚凌夜佇在原地看著她凄惶的背影恍然若失。
一如她所說,她是個壞女人,而他原本是愛憎分明的,他最厭惡的莫過於朝三暮四甚至為了錢出賣shen子的女人,這個女人幾乎佔滿了他所憎的一切,可他怎麼就鬼迷心竅了?
「咔!」
安馨拉開門,慌張的邁出去,這瞬間模糊的視線里倏然闖入一條熟悉的身影,她望過去,竟然看到了程雨馨。
程雨馨就站在門口,看樣子是在這裡站了好久了,這個美麗的小女人從來都很擅長掩飾自己的情緒,可此刻她臉上顯露著明顯的失落和驚訝……
「安馨,怎麼會是你?」程雨馨向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見了鬼似的驚怖表情。
是啊,怎麼會是她?
為什麼發生這種事的總是她?!
安馨已經不想說什麼,也無法說什麼,就算現在的她再恍惚、再遲鈍也知道剛剛程雨馨一定在門口偷聽到了什麼,也知道程雨馨現在是楚凌夜的未婚妻,而她,即便是遭楚凌夜強迫,也不能再像三年前那樣理直氣壯了。
過了三年了,一切早已不可能還是原來的模樣,一切都變了……
加快腳步,像只過街老鼠似的從程雨馨身旁逃竄而過,還好樓梯就旁邊,她幾乎是一頭就栽了下去。
安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酒樓的,周圍的人在看她、議論她,她走向人潮擁擠的街道一頭扎進人堆里,以為這樣就不會有人在意她了,她明明這麼渺小,可是為什麼到哪裡都逃不掉那些異樣的目光?
忽然,人群一鬨而散,彷彿一眨眼的功夫空曠的街道上就只剩下安馨一個人。
有些冷,眼前也變得模糊不清,安馨這才知道是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