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討厭那兩個字
片刻就聽封御天說:「你可以回家了。」
肖翼:「。。。。。。」
少爺是要辭退我嗎?我可是有正式合同的,辭退我要給補償的。
「還不走?」封御天的聲音陰森森的傳來。
肖翼眉頭一皺,俊面一沉,人雖下車了,還是不想這麼走。
他想和封御天談談條件,於是他鼓起勇氣說:「要走可以,那個,少爺,可以把傘借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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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御天把車開回去,果然那個單薄的身影倒在雨里,彷彿一張蒼白的紙,風一吹就要飛走了。
封御天的心狠狠的疼起來,下車來,把她抱起來,她那麼涼,那麼輕,像個風箏一樣脆弱。這個小女人一天一夜水米未進,應該很脆弱了。
上車來把暖風看開到最大,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昏迷中的安以柔似乎感受到了溫暖,迷迷糊糊的抓住他的手,人未醒,眼淚卻流下了:「雲展,我回來了,你還要我嗎?」
雲展,這個名字聽起來那麼刺耳。
封御天抽回手,安以柔慌忙抱住他的手臂,封御天陰著臉再次推開她。
安以柔卻怕失去他似的緊緊的將他抱在懷裡,咕噥著:「雲展,別走,求求你,別走。」
封御天覺得自己憋屈到極點,被一個女人死死的抱著喊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他真有掐死她的衝動。
可是她的身上火一般的燙,似乎發燒了。
封御天好不容易從安以柔懷裡抽出一支手,一手開車去醫院,一手攬著她纖細的腰。
她抱的緊緊的,玲瓏的曲線完全貼到他的身上,讓他清晰的感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那貼合的地方似乎很燙,燙的他全身都緊繃繃的難受。
安以柔的喉嚨起了火一般乾躁,她好想喝水,手臂被束縛,她就用唇探索,忽然尋到一處清涼的泉水,便用唇吸住,用力吮吸。
封御天正煎熬,忽然她的唇壓在了他的唇上,輕輕吮吸。
她的唇水潤而柔軟,很香,很甜,壓在他冰冷的唇上撩撥索取,他最後的一絲理智都吸走了。
「女人。這是你招惹我的。」
他將車停在路邊,反客為主,將她壓在座椅上,俯下身,深深吻住她酥軟的唇,糾纏她的舌尖,她的味道一如想象中甜美宜人。
安以柔嚶嚀一應,迎向他,抱著他的肩,然後在他耳邊低語:「別走,求求你,別走。。。。。。雲展。」
「雲展」兩個字就像外面喧囂的大雨,頃刻將封御天熱情的火苗澆的一絲不剩。
他狠狠的瞪著那個迷迷糊糊的女人,越來越討厭「雲展」那兩個字,非常非常討厭。
「嘀嘀。。。」
是安以柔手機簡訊的提示音,看到發簡訊的人,封御天的臉更加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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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柔醒來的時候,感到頭很疼,全身酸痛,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悠悠傳來。
睜開眼睛,便看到四周蒼白的牆壁,一根細長的管子垂下來,冰涼的點滴滴嗒滴嗒的流進身體里。
昨天果然是做夢,雲展沒有來找她。
「你醒了。」一個冷漠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安以柔抬起空洞的眼神掃過他。眼睛也睜大了,這個始作俑者,真的很恨他。
封御天臉上陰雲密布,陰鬱的聲音一字一句:「想見莫雲展,很容易。」
聽到雲展那兩個字,安以柔眼光一閃,虛浮的目光有了幾分神采。
封御天的臉更加陰沉,舉起安以柔的手機:「他給你發了信息,讓你穿好婚紗去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