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心碎的真相
雷揚走過來時,蒼狼正隱忍著疼痛,被冷情用的酒精刺激得臉上一陣麻痛。(www.更新快,無廣告,就來)
「怎麼樣了?會破相嗎?」雷揚淡淡地問道,語氣里含著一絲關心。
冷情撇了撇嘴,鬱悶地說道:「那倒不會,但是再這樣被揍一頓的話,鼻子和下巴都會歪了的。」
「那依你看,慕容楓要是被這樣揍上一頓,會不會落下什麼後遺症?」
「會。」冷情點了點頭,邪肆地揚起唇角,莞爾輕笑,「那廝長得也太妖孽了,比我還要漂亮許多。我會直接加重他的病情,讓他沒辦法再賣弄風一騷。」
「……」慕容楓嘴角一抽,他剛剛趕來就聽到這麼血腥的事情,未免也太離譜了吧。他走上前,沒好氣地吐槽,「喂喂喂,你們一個個都嚴肅一點好嗎?別都打老子完美容顏的注意,老子長得這麼好看是父母天生給的。」
「不是去了一趟泰國,又去了幾趟韓國嗎?」雷揚揶揄地說道。
「去你的,你才去過泰國咧!」慕容楓鬱悶地風中凌亂了,他們幾個人一旦合起來就會奔著自己的臉下手,這完全是羨慕嫉妒恨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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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市北郊,夏侯家私宅。
蕭逸帶著人直接送到了門口,對看守的人問道:「尉遲暖的人呢?不是說同時交換的嗎?」
「我們老大說了,讓你們的幕後老大尉遲涼來親自帶回去。」那人揶揄地說道,其實也只是敷衍的話。
夏侯敬根本就沒想過要真的把尉遲暖給交出去,而是用它來試試管用不管用。如果挺好用的話,以後會用來對付小狼崽尉遲涼。
「你們說話不算話!」蕭逸蹙眉說道,心中氣惱不已。尉遲涼說得沒錯,夏侯敬就是一個手段狠戾又說話不算是的混蛋,現在自己完全處於被動狀態,安千晨已經被帶走了,他們卻得不到尉遲暖的人。
急得蕭逸急得在夏侯家私宅附近奔走,考慮著要不要告訴尉遲涼。
可是如果連他也過來的話,萬一全體中了埋伏怎麼辦?
夏侯敬站在客廳里,望著被抬進來的安千晨,揶揄地說道:「你們把她洗乾淨了再送到我專門為她準備的『特殊』客房內,記住要換好我比較中意的衣服。」
「是,老爺。」幾個女傭恭敬地說道,七手八腳地把安千晨帶到浴室里去清洗。
夏侯敬對床上的事一向都有潔癖,不給安千晨洗乾淨的話,他根本就懶得對她動手。
清洗的過程也比較繁雜,又要熏香又要沐浴的,安千晨整個是在暈眩中被女傭們清理乾淨的。
她被抬出浴缸時,被暖風吹著,又用浴巾擦乾以後,直接穿上了超性xìng感的qíng趣nèi衣。那qíng趣nèi衣的布料是哪裡重要哪裡露出來,還隱隱遮蓋起來,無意中增加了許多床一第之間的qíng趣感。
安千晨幽幽轉醒,渾身都覺得冷颼颼的。她撐開眼睛的時候,映入眼帘的是那台正在吹著暖風的空調,隨即就是四面都是落地鏡的牆。
與此同時,自己身上的穿著也完全暴一露在空氣中,她驚恐地低呼一聲,緊張地朝上方看去。
手腳都分別被扣上了手銬,綁在床的四個角,她整個人呈「大」字狀躺在床上,根本沒法動彈。
而她身上的qíng趣nèi衣是那種紅黑色相間的,充滿了情谷欠的味道。安千晨頓時嚇得臉色煞白,她清晰地從鏡子里看到自己那半遮微露的下一半一身,令她有種說不上來害怕的感覺。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響動。
安千晨驚駭地看過去,詫異地看著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夏侯敬。他身上穿著浴袍,正滿臉帶著一種意味深長地笑意,一步步走向安千晨。
夏侯敬眯起眼睛,別有深意地打量著安千晨,像是在審視一件十分珍貴的珠寶。
一想到自己想了很久的女人就在床一上等著自己,渾身都充滿了力量。最近尉遲涼一直都不肯來,他憋足了情谷欠,都會在今夜好好地點燃。那種yù望在爆棚的感覺,讓夏侯敬忽然感覺到自己像是年輕了許多歲似的。
他唇角微微勾起,但見安千晨驚慌的目光,頓時又皺起眉頭。
安千晨見到夏侯敬的第一反應就是求救,她緊張地拽著手上的手銬,哽咽地求道:「夏侯伯伯,您快把我放了吧!也不知道是誰綁架了我,我醒來后就在這裡了。您幫我解開手銬腳銬好嗎?我是嫣兒的同班同學啊,我們倆是好朋友,曾經去過您家!」
那次夏侯嫣過生日時,安千晨去夏侯家時,便見到了夏侯嫣口中一直很疼愛她的父親夏侯敬,心中一陣羨慕,也十分羨慕夏侯嫣能夠有這樣的好父親,慈祥又穩重。
然而,夏侯敬卻忽然大笑出聲,對安千晨的大聲求救感到十分好笑,「小丫頭,你怎麼會不知道是誰把你送到我床一上的呢?想知道嗎?」
送到我的床一上?!安千晨心中「咯噔」一下,頓時嚇得臉色更加煞白,驚恐極了。那意思不就是,他也是參與綁架自己的最終得益人嗎!
想到這裡,安千晨害怕地閃躲著,驚恐地望著他,難以置信。
夏侯敬見她這樣害怕,笑得更加開心,笑得十分猙獰,「放心,伯伯會對你很溫柔的!」
他說話的時候,那神色就像是某種片裡面猥一瑣的大叔似的,令安千晨恐怖極了。
隨即,夏侯敬忽然脫掉外跑,露出一絲一不掛的身體。
「啊——」安千晨立即驚叫了起來,大聲吼道,「夏侯伯伯,您不要亂來!我跟嫣兒是特別好的朋友,我哥哥是他的未婚夫,您要是對我做了什麼事情,我也是不會放過您的!」
好話賴話都被安千晨拿出來說了,卻無法抵擋住夏侯敬的前進。見他一步步爬上大床,安千晨更是驚恐地尖叫出聲。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她居然要被自己好友的父親qiáng暴bào,天理何在?!
夏侯敬根本不理會安千晨警告的話,照舊走上去。
這時,安千晨的眼睛一不小心瞥到他身下那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一種發自內心的噁心感頓時升起。那團肉呼呼的下一半一身實在噁心極了,她開始控制不住的嘔吐。
忽然想起姬御北那完美的身體,實在是天差地別。再看到他那已經有些松垮垮的身子,吐得更加厲害了。
安千晨這樣的反應,讓夏侯敬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淡定自若的做到安千晨旁邊,俯身去親吻安千晨白皙的頸項,立即引起安千晨瘋狂地尖叫。
「不要——不要碰我——啊——」安千晨只覺得喉嚨處一陣疼痛,好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啃咬似的。
夏侯敬睨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勾起唇角,隨即湊到她的耳邊,輕聲低喃道:「就是尉遲涼把你送給我的,你覺得我會害怕他嗎?」
登時,安千晨心裡一陣陣冰涼,整個人都像是跌入了冰冷的深淵似的,渾身的思緒都被抽幹了,呼吸也都沒有辦法再繼續了。
竟然是哥哥將她送給夏侯敬的!這怎麼可能?
安千晨的腦海中不斷地飄過尉遲涼對自己溫柔的目光,還有那輕輕撫著自己的頭時,溫聲地說著一些安慰的話時,都是那樣的真實。可是為什麼忽然就將自己送給這樣老的一個人?!
嫣兒!安千晨無助地想到夏侯嫣,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父親竟然是這樣齷一齪的一個人,會是什麼感覺?
就在安千晨失魂落魄的時候,夏侯敬的手早已快速fǔ摸著她的身體,舌頭伸出來,輕輕地舔一舐著她的身體。
他已經好多年沒碰過女人了,忽然摸到女人性xìng感的酮一體,心中不禁想到年輕時那段歲月,第一任妻子溫柔如水的承受著他給予的huān愛,更是興奮不已。
「不——不——」安千晨渾身一陣陣的大冷顫,那種從心底發出的冰冷,讓她害怕極了。
她凄厲地喊著,牙齒都在打顫。耳邊傳來夏侯敬粗一喘的聲音,安千晨又忍不住狂嘔起來。
直到安千晨驚覺胸前被濕潤的唇瓣快要佔有時,她開始抓狂的反抗著,閃躲著。
手銬把她完全銬住,根本沒法動彈,兩條腿更是被腳銬無情地分開。她驚愕地叫喊著,拚命地掙扎。
渾身都有種被窺視的感覺,哪裡都骯髒不已。手腕和腳腕處傳來一陣陣疼痛,漸漸地褪了皮,可還是無法擺脫面前的男人。夏侯敬蹙眉,對她這樣不要命的反抗感到十分厭煩,直接揚起手,狠狠地甩了她兩個耳光。
「啊!」安千晨覺得眼前一陣暈乎,竟然出現夏侯敬好多個面孔,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每個面孔上的笑容都猙獰又可怕!
「真是不知好歹!不識抬舉!」說著,又是狠狠地朝她的胸部襲擊下去,攥拳擊向她的鎖骨,胸部,還有她早已紅腫的臉部。
夏侯敬厭惡地擰著她胸前的肌膚,只要是能夠捏住的地方,都瘋狂地虐待著。安千晨越是叫喚,他就越是要狠狠地對待。
對待不乖的人,夏侯敬一向都不會心慈手軟!他狂妄地大笑,口裡得意地說道:「既然你不知趣,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著,雙手夾擊,又向著她的臉上瘋狂地甩去。
安千晨驚恐地尖叫著,那種火辣辣的感覺越來越疼痛,臉頰早就腫脹起來。手腕和腳腕處更是掙扎得都是血,她不安地扭動著,一種快要被毀掉的感覺迅速在腦海里竄出來,害怕極了。
那一瞬間,她想到了姬御北。他們之間有過難堪的一夜,但是卻已經建立了不少感情基礎,然而再也沒又繼續下去的機會了……
夏侯敬的臉上滿是怒意,他已經沒有心情去思考更多的事情,只想著快些佔有這個不聽話的女人,發泄自己被阻礙了太久的情谷欠!
「呲啦」一聲,安千晨身上那少得可憐的布料被徹底撕掉,她痛得不能自已,渾身唯一一點遮擋都沒有了,只想死掉算了。
她忽然想到自己的身子要是真的被侮一辱了,姬御北該有多生氣,該有多傷心!
夏侯敬冷哼一聲,覺得安千晨分明就是不識抬舉,他也不願意再耐著性子搞什麼前戲,直接駕著她的雙tuǐ,剛想要一挺//而進。
就在這時,尉遲涼忽然衝進了房間內,大聲怒吼道:「不要!」
他開車本想回黑天使,卻沒想到看到半山腰那忽然引發的大火,頓時驚愕地知道,肯定是內部出問題了。
於是連忙給蕭逸打電話,才得知他已經帶著安千晨送過來了,正等著夏侯敬把尉遲暖給放了。尉遲涼急忙讓蕭逸去聯絡一下山上的情況,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自己則平生第一次如此疾奔地向北郊的夏侯家私宅駛來。
他害怕安千晨會出事,更怕夏侯敬那個老東西會不顧一切地傷害安千晨。夏侯敬在xìng事上的殘暴,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到了目的地以後,他開口第一句就是問夏侯敬在哪裡。
本來守在門口的人不讓尉遲涼進來,他是直接恐嚇對方:「如果你們再不放行的話,到時鼎盛國際有什麼損失,由你們負責!」
那些人自然知道尉遲涼是鼎盛的執行總裁,面面相覷之後,只得放行。
但是,看到夏侯敬正在對安千晨施一暴,他恨不得直接把夏侯敬殺掉算了!安千晨身上的qíng趣nèi衣破碎不堪,而她臉上高高的腫了起來,嘴角更是流出了血,就像是一個殘破的洋娃娃似的。
他心痛地走上前,再一次對夏侯敬說道:「請您放開她。」
夏侯敬停下動作,面帶不悅地望著尉遲涼,眼裡滿是狐疑。自己的好事忽然被打斷,他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接受。
「尉遲暖在樓下的客房裡,你可以帶她走了!」
安千晨空洞的雙眼下意識地望向尉遲涼,本來以為他是來救自己的,可聽到夏侯敬的話以後,安千晨的胸口處像是有無數個鋒利的刀子在狠狠地削著,痛得她無法呼吸!
那話分明是變相地證實了一件事:她就是尉遲涼送到夏侯敬受傷的!